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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吗?”
“也许比我说得还要严重,对方说的话绝对不容我们怀疑。”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哎。”他今天又叹了一口气,“他在外人的眼中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也许很多人还没有听说过。但他的秘密身份是国家的秘密特工,属于一个秘密组织,他所拥有的权力高于一切。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调动国家的军队。”
“什么?”
“我没有骗你。他们都只在暗中为国家的利益工作,并不为个人的荣耀而出头。甚至,他们可以为了国家的利益而牺牲一切,所以,他们虽然权力很大,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他们也不敢明着用自己的权利。”
“他既然这么了不起,一个小混混为什么要刺杀这样一位大人物?而这样一位大人物,为什么又要一个小混混的命?难道他想报仇?”
“哼。”他冷哼一声,“你以为他和你一样,为了一点小事就会报复吗?他们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随便出手的。他们的忍耐力决不是一般人能比,即使你在他们面前杀了他们的家人,如果国家需要你,他们也会无条件服从你的任何命令。”
“那他们还是人吗?”
“是,但他们也是国家的机器。”
“那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不愿说得我们都不能问,只能无条件服从命令。”
“可不代表我也要听他的。”
“是的,可我一定要听他的,你也不希望我为难吧?”
“你又何必告诉我这些事情呢?不知道这些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不想把事情埋在心中,又不能告诉别人。另外,你动手时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他乱说话,不该知道得我们都最好不要知道,这也是他对我的警告。”
回来后,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情,想着进来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还有那位大人物为什么一定要他的命呢,真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第七章 一切本黑暗
第二天,他果然来了。他没有什么了不起,四十多岁,长得也不吓人,一看就是那种老资格的混混,混了一辈子也没混出个头来。他倒也不是一个多嘴的人,进来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
现在天气已经转暖了,休息时很多人都打着赤膊,可他总把衣服穿得紧紧的,即使全身湿透了也不脱下。洗澡时,他也总是一个人洗,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身体,我甚至怀疑他是女的,但看身形也不可能。
他进来差不多一个星期了,我还没动手,孙大哥已经等不及了,催着我快动手。我答应了他,今天晚上动手。
回号房之后,狱警仍像以前那样,很自觉地离开了,不打扰我们自己办事。
我给其他人打打眼色,他们立刻冲上去对他没头没脸的乱打。他极力反抗,挣扎不停,但根本就不是对手,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原来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胸口和后背都有一个圆形纹身,而且前后很对称。我有点想笑,不就是纹身吗?用得着这么藏吗?但我马上不想笑了。
“住手,你们立刻给我住手。”我觉得他后背的纹身图案有点眼熟,立刻凑上前仔细观察。
他躺在地上呻吟,看到我的样子立刻把撕烂的衣服披在身上:“你想干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问道:“你身上的纹身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图案?”
他听了我的话,立刻有了点精神:“怎么,你见过这两个图案吗?”
“他们到底是什么啊?”
“前面的是飞天麒麟兽,后面是喷火腾龙,你有没有见过?”他似乎对我是否见过这两个图案很兴奋。
“我不知道这两个图案到底是什么,但我有个玉佩,上面的图案和你后背上的很像,所以我想问问。”
他一听完,立刻成了起来抓住我的手:“是不是一块圆形玉佩,不,只有半块,上面的图案和我后背的一样?”
“半块?是一块啊。”
“不,完整的一块前面的是我胸前的图案,后面是我后背的图案。你的只有一半,是后面一半。你是从小就带着它吗?”
“嗯,你知道这玉佩?我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啊?”这块玉佩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从我懂事以来它就挂在我脖子上。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挂着它只是因为他是父母留下的东西。进来的时候,它被收掉了,说是等我出去时还给我。而且,以前我一直都只将它贴身挂着,应该没人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傻笑了起来,然后又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找到了,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你爸爸在哪儿?他是不是叫夜星?”
“我爸爸?他早就死了。而且,他也不叫什么夜星,他叫原忆复。”
“什么?”他奇怪的看着我,“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呢?不可能的。”
“什么不可能啊?你到底在说什么?拖延时间吗?不管怎么样,你不可能活到明天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你的命,但如果我不做,我也不能肯定他没有收买这里的某个人。而如果有别人动手,我以后恐怕会有麻烦,所以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仍然嘀嘀咕咕的,然后抬头看着我:“对了,你爸爸又没有说过,这玉佩他是哪儿来的?”
“我怎么知道?他死的时候我才五岁,说了我也不记得。何况,我爸爸因为一场车祸失忆了,除了自己是货车司机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记得他的名字也是希望能够恢复记忆而取的。”
“货车司机?失忆了?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这个干吗?”
“哈哈……”他又傻笑了,“那就没错了,是他,就是他。孩子,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我竟然真的找到你了。”
“你说什么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神经病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像和我爸爸有关,但我不关心。你现在也说得差不多了吧,我要动手了。”
“好,孩子,心狠手辣,这是一个人做大事所需要的,就如他一样。他的势力很大,你远远斗不过他。你现在不杀了我,可能他会对付你的。孩子,我有一把钥匙进来时被收缴了,是天津工行分行内一把保险箱的钥匙。你出去时,想办法拿到那把钥匙。保险箱里有一份文件,你看了之后就会明白很多事情的。好了,孩子,动手吧。”
“好,虽然我不能放过你,但我会听你的话的,我感觉你说得也不都是假话。”说完我转过身,对其他人一挥手,他们立刻冲了上去。
第二天,他死了,孙大哥对他们动手的人还是要做适当的处罚的,将他们关了一个月的紧闭,然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和孙大哥说了一下想要那把钥匙,他说没问题,把钥匙转到我的柜子里,我出去时和我的东西一起拿走。
又过了两年多,李昌和钱易还是没有被抓回来,我在这儿也过得很好,孙大哥真的上调走了。不久,上面又下来一份文件,说我有权假释了。近六年的监狱生活,也令我的心有些麻木了,出不出去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后来一次大哥来看我,我告诉他这件事,他非常高兴,立刻帮我办了假释。新的监狱长和我合作的也很愉快,临走时他告诉我只要我在假释期间不发生什么事情,那剩下的两年就用不着回来了。
出来后,外面的世界没什么大不同,还是这么黑暗。因为不能离开本省,我随便在本地找了几份工作,但都做不长。我也不在意,反正就这么混下去吧,我本就是一个小混混,能混一天就一天吧。
明天什么样我是不知道,我只看到黑暗,也许黑暗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色,才是我的未来的本色吧。
……(本卷结束) ……
传奇光篇:中学生活
第八章 静野归来
蓝静野是我的邻居,比我大7岁,他有个妹妹,叫蓝静雪,和我一样大。
我从小没见过父母,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后来爷爷也撒手归去,只有奶奶一个人抚养我。由于她年纪大了,所以通常都是邻居照顾我。静野就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所有的打架本事也都是跟他学的。
他真的很厉害,虽然对我很好,但对我也很也很严厉。尽管他只大我七岁,可简直就象我父亲一样,搞的我一直很怕他。而且,他教我好象藏私了,所以我怎么都打不过他。否则,我才不会怕他呢。
后来,我和雪7岁的时候,他忽然离家出走了,只留下一封信,说要出去闯事业,之后五六年来一直没有消息。开始时他家人还找过,后来事过境迁,也就不再提了。他走了我也开心,因为再没人逼我一大早起来跟他练打架了,我的好日子来了。
这天,我回到家里,看到雪家门前有一辆车,很漂亮的轿车。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轿车呢。正好看到我家门关着,知道我奶奶不在家,于是我就到雪家去了。
出乎意料,她家人竟然都在,平常是很少的,我奶奶也在。除了认识的,还有一个不太认识的,因为觉得他有点面熟外,但又真的没什么印象。
他忽然扔给我一个盒子:“光,这是我带给你的,看看喜欢吗?”
“哇,大野,你回来了,哈哈,还以为你早死了呢。外面那车是你的啊,你真的发财了?”他一说话,我立刻认出来了。因为他虽然长高了一点点,变帅了一点点,但声音几乎没变。
我奶奶一听立刻喝住我:“说什么话?你不会叫蓝大哥吗?没大没小。”
“没关系,奶奶,我和光从小不就是这样吗?”他立刻说。
“对啊,奶奶,我们3个从小一起玩时,光就是叫哥大野,叫我小雪啊。”雪竟然也插了一句。
“可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我奶奶又说。
“人大了关系不变啊。”静野又说了一句。这一句把所有的大人都说笑了,大家谈的特别好,气氛特别融洽。
看来他出去几年变的圆滑了,竟然这么会说话。我想。
第二天是周末,本来可以好好睡一觉的,可是一大早,野竟然又和以前一样,来把我叫了起来,去训练。天啊,看来我没好日子过了。
一样,还在我家后面的竹林里,他要我和他练拳脚。
“神经啊,一大早来打架,不是吧,我还要睡觉呢!”我低声嘀咕。
“什么?你再说一次。”
哇,这他也听到了。“没有没有,我说你现在只顾着赚钱,肯定打不过我了。”
不错,这一年来我可是经常在打架啊。
“哦,是吗?那就试试。”说完他就冲了上来,我赶忙应付。
哎,我还是想错了,他不但没有变弱,还更加厉害,基本上我只有挨打的分。而且他也不象过去那样对我手下留情了,每一下都打的我好痛,痛的我直叫停。可他就象听不见,一下一下的打来。
终于,他停了,不过我也被打的快死了,象只死鱼趴在地上。
他走开坐在以前我们坐的死树上,这时我发现雪也来了。
“呵呵。”我苦笑一下,爬了起来,过去也坐下了,“大野,你怎么变这么小气了,我昨天又不是故意骂你死的,不小心漏嘴了吗。”
“哦,你认为我打你是为了那个?”
“难道不是吗?”我奇怪了。
“不是。”他说:“我想看看你到底多厉害,竟然学别人出去混。”
“啊?”我望向雪,“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的吗?你不守诺言。”
雪和我一个学校,还同年级,我的事她当然知道。所以很早我就和她说好了,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没有,哥原来就知道,只是向我确认的。”她说。
“不错,我不需要问她,我在外面这么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哦。”我不敢再说话了。
“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