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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三上谅太只发出了一句在这个世界上最后遗留的声音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现在在天上清除日军地面部队的飞机就是察哈尔空军刚刚装备的“空中炮舰”这款以,巨人,运输机改装的地面支援飞机经过改装后加强了机腹的装甲,足以抵挡二十毫米以下口径的机关炮和机枪的轰击,再加上它那高达十余吨的强大的运载能力,察哈尔军工企业给它们装上了包括旧重机枪在内的大小共二十余门的机关枪和机关炮,成了名副其实的火刺猬。
由于并几日远征集团军在吉林战线的日军打成了胶着状态因此苏童特意把刚刚改装完毕的三架,空中炮舰,派到了吉林战场进行实战检验,今天也是它们的处女战。
在三架,空中炮舰,的肆虐下,日军阵地上在炮火下逃过了一劫的士兵在低空盘旋的,炮舰,的打击下死伤狼藉。
把地面清理了一遍后的炮舰又在日军阵地上盘旋了一番这才向通知了地面部队,“地面巳经清理完毕,地面部队可以进入。但是要小心残余火力的复活。如有情况请立即通知我们。”
“明白!”
随着地面部队的进入”那些踩着厚厚的浮土,一脚高一脚低的缓慢前进的士兵们惊讶的发现,前些天那些头上缠着月经带,怀抱炸药包拼死抵抗的日军已然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荒凉和满地的乱飞的破烂枪支和工事里的残岩断壁。
“草,那些像地老鼠般的日军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个人影也不见呢?”一名手里紧紧握着加兰德步枪的年轻的士兵有些紧张的问着旁边的班长。
“你小子小心点,多看路。不要被快断气的鬼子拉着一块走那就冤枉了。”旁边的班长没好气的训道,手里的索米冲锋枪指着四周可疑的地方四处转动搜索。
“班长”你看前面还有一个鬼子好像还活着!”眼尖的年轻士兵指着前方一个黑影惊呼道。
“哒哒哒”话音刚落,身边的班长手里的索米已经扫了过去,子弹的冲击力把那道人影打得在地上翻了个滚。
班长带着几名士兵走到了那名日军士兵的尸体前”用脚踢了踢日军士兵的尸体,从那尸体的手里掉出了一颗手雷。
“小子看到没有,学着点,如果你还想活着回家的话今后碰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先给他一棱子,否则保不齐就有一颗手雷在等着你。记住苏长官的话:只有死了的〖日〗本人,才是好的〖日〗本人。谁要敢心慈手软,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班长吐了。唾沫后对着旁边几名士兵训斥道。
几名新兵心有余悸的连连点又,“可不是,这些小鬼子可真狠啊,连死了也要拉人垫背。”
“走吧,都把眼睛等大点,记住看到倒在地上的鬼子一定要小心,在没办法判断它是否已经断气的情况下先给他们几粒huā生米是最有效的方法。”班长说完后“咔嚓,一声给自己的索米又换了一个新的弹鼓后又带头前进了。
经过重炮和飞机数天的狂轰烂炸,日军的防线已经像一张千疮百孔的渔网到处都是漏洞,剩余的十余万日军在吉冈安直中将的带领下已经往后撤退了五十公里,准备在后方再次建立一道防线。削立人带着远征集团十五万大军正在不予余力的穷追猛打,但是日军的韧劲在这个时候也体现了出来,他们不断的派出小股部队留在后面担当敢死队,死死的拖住远征集团军。孙立人则是不断的派出飞机在日军行进的道路上进行轰炸,务必不能让日军组织起有效的防线。
一辆六三式装甲指挥车里,孙立人把头露出了指挥塔,举着望远镜观察者前方部队的攻击情况,前面的钢铁洪流正在滚滚向前推进。
“报告孙长官,前方发现一个联队规模的日军正在阻击我装甲部队,装甲一团正在攻击前进,预计二十分钟后结束战斗。”一个声音在孙立人的耳麦里响了起来。
孙立人沉声说道,“好,我就给你们二十分钟,记住,过了这个时间我就处分你。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大范围的穿插包围,一定要在日军反应过来之前把这十几万日军给包围起来。我们不能光想着等到白长官的部队到来才一起干活,机会只会青睐于有准备的人,你明白了吗?”
“明白,我们一定会再二十分钟内击溃这股日军。”
孙立人虽然知道现在白崇禧正带着西伯利亚集团军全速赶来,但是坐等着支援可不是孙立人的性格,虽然自己手里只有一个装甲师作为快速突击力量,但是孙立人相信凭借着手里的三百多两坦克和两百多辆步兵战车,自己也一样可以创造出奇迹。他要证明给苏长官和司令部里的蒋百里总长看,他孙立人不仅善于指挥装甲部队,也同样善于指挥大规模的歼灭战。
察哈尔发展到了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一股新兴的势力正在崛起,这股势力之强大已经到了超出现如今的〖中〗央政府的地步。日军的衰败已属必然,只要把日军赶出了华夏,在华夏国内势必会引起一轮新的洗牌,而作为这股新兴势力中的一员,为了争取日后在这股势力中占据一席之地,孙立人知道必须要拿出实打实的战绩来证明自己,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第四百三十七章 决战东北(三)
梅津美治郎和石原莞尔一起漫步在司令部大楼旁的一条小道上,看着旁边开始散发春色的郁郁葱葱的树木,梅津美治郎感慨的说道:“石原君,你看看这里的景色多美啊,可惜我们却带不走啊。石原莞尔伸手从旁边搞了一片叶子,苦笑着说道:“原本以为我们会永远占据这片富饶美丽的土地,没想到还是有被赶走的一天。
“嘿!我也没想到号称无敌的帝国皇军之花也有被人赶走的一天……”梅津美治郎自嘲的说道:“大本营的来电上命令我们退往朝鲜后要依托朝鲜的有利地形把支那人阻击在丹东以西,等待时机成熟后再反攻支那。石原君你认为我们还有那个机会吗?…”
石原莞尔蓦然不语,良久才叹了口气,“我最近常常在思索,是不是我们的战略上出了问题,当初我们占据了满洲后是不是应该安下心来等待着支那国内再乱一此,等我们把满洲消化完毕后再大举进攻支那关内会好些。结果我发现,要是我们能安心的在满洲再经营二十年,把满洲真正经营得如同我们帝国的本土一般,那时候再蚕食支那的内陆将会易如反掌,可惜啊,大好的局势却被军部那帮少壮派的蠢材们给毁了。…”
梅津美治郎闻言苦笑道,“那帮军官们恨不得一夜之间就把整个支那给吞掉,哪里有耐心等上二十年呢?别说他们了,第一个不答应的恐怕就是天皇陛下了吧?…”
石原莞尔不说话了,其实那帮少壮派的军官们一次又一次的发动下克上的把戏,要是没有裕仁天皇在背地里支持他们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石原莞尔一向认为适当的压制那些老牌财阀和军部大佬是必要的,但是却一次次的鼓动少壮军官们搞刺杀那就没有必要了。至少石原莞尔从来就不相信有哪一个国家是靠搞刺杀强盛起来的。为此石原莞尔甚至还特地上书给裕仁天皇”在奏章里他隐晦的提出了一些约束国内少壮派军官的建议,没想到却因此遭到了天皇的猜忌,要是不是梅津美治郎适对拉了他一把,他现在可能还呆在家里闷头写书呢。
看到石原莞尔默不作声,梅津美治郎知道说到了这位好友的痛处,随即转了个话题:“现在我们的战况很不利,朝鲜那边也需要人主持大局”石原君你不如先坐火车前往朝鲜统筹指挥,我留在这里殿后吧。”。
石原莞尔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但是梅津君你要切忌,不管我们的部队有没有撤完”你一定要在三之内撤往朝鲜,否则你留在这里就会有危险。现在他们的西伯利亚集团军已经赶到了吉林,我估计吉冈安直最多支持不到三天防线就有崩溃的危险。要是等到西伯利亚集群和远东集团军会合”那么他们四十万大军就会直扑丹东,要死他们把丹东占领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你也千万别指望着坐飞机飞往朝鲜或者其他地方,现在满洲的天空已经是支那人的天下了。”。
梅津美治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石原君你放心,我还是很珍惜我这条小命的……”
说到这里”梅津美治郎脸上又露出一丝不忍之色,“石原君,真的不能命令吉冈安直把部队撤回奉天么,那里可是有着帝国关东军的二十万精锐啊。”。
“不行!…”石原莞尔坚决的说道:“要是吉冈安直一撤退的话,我们连三天的准备时间都没有了!”。
在奉天通向丹东的铁路上”一列列满载着兵员和物资的火车呼啸而过,在铁路的两旁挤满了竞相逃亡朝鲜的日本垦乡团的移民,他们没有汽车、也没有资格乘坐火车,只能靠着自己的双脚带着一家人仅存的一点家当拖家带口艰难的行走在路上。他们都是一小部分住在奉天周围很幸运能及时得到消息撤退的日本垦乡团的移民。
但是他们又是不幸的”从奉天到丹东的路途并不长,只有三百多公里,对于这今年代的火车来说只要不到十个小时就到了。但是对于他们这此靠着双脚走路的平民来说却是一条艰难的逃生之路,天上不时有几架察哈尔的战机呼啸而过”碰上心情好的飞行员可能还不屑于理会他们,可他们要是要是被哪位心情不好的飞行员”他们苦难的日子就来了。虽然那些飞机还不至于用宝贵的重磅航空炸弹轰炸平民,但是来上几轮机枪扫射却是免不了的。
所以,如果在铁路或者公路的两旁看到一具具日本平民血肉模糊的尸休,不要怀疑,那肯定就是那些拿日本平民来泄愤怒察哈尔飞行员干的好事了。
民国二十七年四月七日迅速击垮了黑龙江数万三流守备部队的西伯利亚集团军犹如潮水般嘛向了吉林。
八日,长春收复,来不及逃跑的伪满洲国皇帝浮仪被俘。九日,西伯利亚集团军和远征集团军正式会师,把驻守吉林的十五万残兵团团围住。
在白崇禧和孙立人的合力猛攻下,不到三天的时间吉网安直中将率领的十五万日军随即宣告全军覆没,吉网安直中将剖腹自杀。歼灭了吉网安直后白崇禧和孙立人兵合一处直扑奉天,至此全世界就算最笨的人都看明白了,辉煌了不到七年的日本关东军完了……
在离奉天一百多公里远的一座小村庄里,这里居住着日本垦乡团的三百多名移民,由于地处偏远,虽然前些时候陆续传来了关东军战况失利的消息,但是他们并不相信无敌的大日本关东军会败在平日里那些卑微的支那人的手里,直到现在他们还如同往日一般继续过着往日的生活。
这些原本在国内只是一些依靠把女儿卖到妓院才能养活自己家人的农夫或者失业者们来到了满洲后仿佛进入了一个平日里做梦也想不到的乐园。
在这片土地上他们可以尽情的欺压着这里农民,亦如以前他们在日本时被他们的地主欺压一样,身份迅速的转变使得他们有些忘乎所以,他们在日本政府和军队的帮助下尽情的掠夺着原本居住在这里的农民的土地和财富,鞭策着他们为自己干活。
他们全然忘了在日本自己也曾经是被压迫的一员,现在来到了这片富饶的土地后,他们仿佛要弥补以前被日本地主和财阀录削的痛苦似地,把自己以前受到的苦难全部转嫁到这里的人民头上。
他们把这里原本的居民用刺刀和棍棒全部都赶了出去,抢夺了他们祖祖辈辈辛勤耕耘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