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奔纯谝搜医闹卧孟隆
顾岩尽管心中不解,但是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立即将一旁听到皇上话,就想要逃出殿外的人摁在地上,然后等着皇上接下来的吩咐。
“把人绑起来,朕要亲自审问他。”
“是,皇上!”
看着顾岩将人绑住,崇熙帝神色微沉,冷声问道:“夏治垣,你可知罪?!”
“卑职不知,卑职一心为皇上办差,不敢有所懈怠,实在不知罪从何来。”被押着跪伏在地上的侍卫脸色闪过一丝惊慌,嘴上却还是辩解道。
“呵,不知?好一个不知!”崇熙帝如看着死人一般地看着他,怒斥道,“故意将人摔死,谎报是畏罪自尽;犯了欺君之罪已被朕查明,你还敢在朕面前继续糊弄?!”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卑职知罪,求皇上饶命!”夏治垣面如死灰,明白此时再辩解也无用了,拼命磕着头哀求道。
“若要朕饶你不死,你最好从实招来!是什么人指使的你?是不是下毒谋害昭妃还有皇嗣之人?”崇熙帝紧盯着他,浑身发出的威压愈发重了,让殿内的人都有些心惊。
“卑职卑职只是以前被云妃让那宫女羞辱过,一时迷了心窍,才失手将人摔到柱子上撞死。卑职真的不是有意所为,求皇上饶命啊!”夏治垣嘴嗡动了下,想是打定了什么主意又收回了原本要说的话,直接承认了是自己所为,坚决不说是有人指使。
“来人——侍卫夏治垣意图刺杀,将其押入天牢,严刑逼问,务必查出其同党,一律斩首示众!”崇熙帝震怒不已,当即下令道。
把叫喊着冤枉的人押下去之后,顾岩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不解:“皇上,他明明并未行刺,您为何要说他”被皇上扫了一眼,他连忙收了话,改口请罪道,“是卑职失职,未能管好手下之人,以致出了此事,请皇上责罚!”
“若是不如此,怎么能把幕后之人诈出来?他既然不肯老实交代,朕就更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还能把手伸到朕跟前来!”
说到这个,崇熙帝忽然心中警觉,叫来福满,让他立即查一查御前当值、还有在正阳殿的宫人,若有可疑之人,宁可有错不可放过,全都送去慎刑司审问,然后才对顾岩道:“不过此事你的确有失职之处,便罚你一年俸禄。剩下那些侍卫,你要替朕好好看着,莫要再出另一个夏治垣!”
“是,卑职谨记!多谢皇上恕罪!”
听闻皇上竟然差点遇刺,还是一御前侍卫所为,后宫朝堂顿时惊哗;好在皇上无事,不然皇城内外定然会大乱。
后宫众人本想借此机会,向皇上表示一番担忧之情,但还没到正阳殿前,就被守在外头的宫人拦下,不得不失望而归。
“皇上真是太胡来了!好在最后安然无事,真是天佑我熙朝。”太后听到这个消息,也差点吓得魂不附体,虽然知道了皇上没事,还是想着去正阳殿看看。还是许嬷嬷以如今皇上定忙着处理此事为由,劝下了她。
消息传到灵犀宫的时候,清芽与老嬷嬷商量了一番,才决定午膳后,再把事情告诉他们主子。
果然,听到皇上遇刺差点受伤的消息,他们主子就非要下榻,去正阳殿看看皇上是否安好。好在小德子及时送来了消息,说是皇上今夜会过来灵犀宫用膳,他们主子才打消了起身的念头。
看到他们如释重负的脸色,岑月有些无奈地笑了下。其实她并不相信皇上真的遇刺了,方才的反应除了听到消息时的担心,更多的是做出她应当有的反应。
单单以她自己在御前待过那么长时间来看,能留在御前伺候的宫人或是御前侍卫,都是非常忠于皇上的,不可能做出行刺之事。
但是若不是真的,皇上为何要这般说?岑月觉得很可能皇上特地放出这个消息来,是另有用意。但是就算自己有这般猜测,也不能显露出来,只有与其他妃嫔一般反应,才不会太突兀;让人知道了起疑。
这日夜里,崇熙帝陪着岑月用完膳之后,听到福满说大理寺卿在正阳殿外候着,便与她说了一声,回了正阳殿。
“皇上,煽动上京应考进士闹事的两人,与云家有所往来,这是他们的供词,请皇上过目!”
“云家?”崇熙帝接过供词看了许久,手指在桌案上轻叩了两下,若有所思。
“王爷,皇上遇刺一事,到底是真是假?难道是有人如此沉不住气,在我们之前动了手?”淮阳王府,一个谋士样的人对着上首的人问道。
“慎言!本王对皇上对熙朝忠心耿耿,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本王怎么可能会做?你此言要是叫外头的人知道了,让本王如何自处!”淮阳王似是极为不悦地厉声喝止道,忽而又缓了脸色,“只是皇上做不好该做的事,本王总要帮着做一些的。”
“那这事我们需要去查一查吗?”另一位看着也是谋士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淮阳王眼眸微眯,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一笑:
弃子()
第一百章
“既然皇上无事;本王就不必替皇上分忧了;还查它做什么?不过皇上都被刺杀了;本王作为叔叔;怎么还能让皇帝侄儿还为敬重那几件事烦心呢?”
“王爷的意思是”谋士之一压低声音说着;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
淮阳王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一边逗着笼子里的鸟;一边摇摇头道:“仲卿,你好歹也是个文人,怎的行事如此莽撞粗俗?只是几只不懂得听话的小雀儿;让他们开不了口或者只说该说的话就是,哪里需要折去他们的性命。”
“属下明白了,多谢王爷赐教!”被叫做“仲卿”的谋士按着淮阳王的话想了下;恍然大悟;连声恭维道,“不愧是王爷;属下等实在是望尘不及;能跟随王爷;真是属下之幸!”
“行了;别给本王戴高帽。赶紧去把事办妥;省得夜长梦多。”淮阳王话里含着笑意;眼里却毫无笑意地催促说。
众谋士忙拱手行礼:“是,属下告退!”
离开淮阳王府后;他们凑在一起说了几句,随即各自分开;去办王爷交代之事。
在京中西市繁闹之地;福盈楼可谓是上京中人来来往往最多,鱼龙混杂之地;而进京赶考的进士们一般也都多聚于此。只是,因着议科举改制闹事,近日这里的文辩聚会比前些日子要冷清不少。
岑珏却并未受那事影响,依旧每日都去福盈楼的文辩聚会,多半时候只是坐在那看会书,听旁人高谈阔论,争辩诗文或是文论,偶尔听得着实兴起,才会忍不住插上两句话。
前一次文辩他站出来反驳另外几位进士的说辞,也是因为他们说得太过偏颇,才没忍住上前以文相辩,没想到险些捅了大篓子。虽说最后他没事,只有另两个带头的进士被大理寺抓走,但是回到了他们如今住的地方,他还是没敢跟爹娘说起此事,怕让他们担心,不让出门。
所以如今,岑珏就更小心谨慎了,几乎从来不参与到文辩之中;希望这样能让上次自己出的风头早些平复过去。但是看起来,他的想法没能实现。
“岑珏小公子,奴才是云府管家。您上次在文辩时的表现很是不一般,我家老爷非常赏识,想请您过府一叙。”眼前的来人手里拿着一份信帖,毕恭毕敬地送上,并说道。
一心只想科举,为皇上效力,给自己在宫里头的姐姐做后盾的岑珏,对京中的势力早有了解,自然知道云府算是世家一方,势力根深蒂固。云家人仗着云左相,经常肆意妄为,皇上迟早会对世家动手,将之势力影响削弱到不会有损皇权的地步。
既然他已经想好以后做个只忠于皇上的直臣,云府的示好相邀,他当然不会接受。
于是,岑珏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以恩师有令,科举未入前三甲,久不得进入朝堂、不得拜见任何一位朝中大臣为由,婉拒了云府管家,将未开封的信帖推了回去,然后略一颔首,径自回了居处。
“不入三甲不入朝,好大的口气,当真是年少气盛!那就暂且先不必管他,日后受了挫,他就会明白怎么选择了。”原先的云侍郎,如今被贬在家的云家老二如说起自家不争气的晚辈一般语气宽和,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满是轻视讽意。
云左相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悦道:
“你一个惹出麻烦差点带累云家的人,就不要随便插话了。那个岑珏能说出这话,说不定是早有底气。云家自上次自断一尾保全大局后,就元气大伤。正需要多些人,稳固云家之势。以他上回的表现,可决非池中之物,早些收罗他,对云家只有好处。”
“可要是他一直推拒,甚至与我们云家为难呢?”云家一小辈忍不住出声插话道。
听见他这话,云左相一向温和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辣之意:“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是敌人,决不能留。在其起势前,就要彻底将之压入深渊!之瑜,你记着祖父这话,对可能是敌人的,能用则用,不能用则毁,才不会留后患。莫要学你二伯和大姨,给云家惹麻烦。”
“是,祖父,之瑜记住了。”
“云明佺那边,最近如何?他还听话吧?”云左相对自己的三儿子问道。
“他哪里敢不听从父亲的意思?您放心吧,儿子叫人盯着呢,不会让咱们的计划失手的。”
云左相点点头,语带不满:“那就好,宫里几日没来信了,可能又出了什么变故,你打发人去问问。皇上不愿大选,不然何必管云瑶那个蠢笨的,让之瑜进宫去,定比她做得更好。”
皇宫内,被废入冷宫的云瑶,原先的云妃如今的云嫔还在期盼着她的爹娘想法子救她出去,让她恢复妃位;却没想到她的爹爹云左相,早已生了将她作为废棋之意。
而正阳殿,崇熙帝让影卫暗中调查的结果也呈到桌案上了。看完影卫查得的结果,他眉头紧拧。
这与那三人都有瓜葛或来往,且名姓中带了冷字的,满宫上下,只有三人;其中有两人,都在尚衣局,另一人则是正阳殿外的洒扫太监。
看到其中一人的名姓与来历,崇熙帝忽然一愣;让影卫继续盯着几人,注意他们的动向之后,他起身去了灵犀宫。
“奴婢/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看到皇上突然出现在灵犀宫,殿内伺候的宫人们唬了一跳,赶忙跪下请安。
随意摆了下手,让他们都起身后,崇熙帝一面问着老嬷嬷有关昭妃的话,一面快步走进内殿。
“皇上,您有话要问臣妾吗?”岑月见皇上进来,替自己扶正下引枕,让自己靠得舒服些之后,就坐在床榻前,看着自己却不开口,便忍不住问道,“还是臣妾有什么地方不太妥帖?”
“嗯,看你整日这么笨,有孕之后尤其如此;朕在担心日后孩子要是随了你,该如何是好。”崇熙帝一本正经地说道,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忧心忡忡的样子。
不满地嗔了他一眼,岑月摸着肚子认真地说:“皇上日后可不能再这么说了。老嬷嬷说,孩子是听得到我们说话的;要是您总是念叨笨之类的词,他们可能就真的变笨了。”
她说完,看见皇上眼里调侃的笑意,忽然反应自己也说了好几次笨,赶忙“呸呸”几声,又嘀咕了好几句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