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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带着笔记本回房间,你忙你的。”
“好。”
慕子谦听她回到房间,安心的与鲁泽远继续讨论公事。
彼时,电梯门打开,慕子谦阔步走出,秋静好看着画面,提醒,“三步后,九十度角左转。”
一步、两步、三步,慕子谦精准转身,动作行云流水。
正因为他毫无违和感的行动,躲过了大家的眼睛,也有力的证实他并没有失明的消息。
鲁泽远打开办公室的门,慕子谦稳步走进去,在桌上摊开慕宇彬送来的文件,果然发现其中一页没有签名。
“慕总,”鲁泽远将笔放在慕子谦手中,“文件没问题,请在这里签字。”
慕子谦潇洒飘逸的签下名字,交给鲁泽远,“去人事部和财务部确认下,单蕾蕾有没有离开公司。”
“是。”鲁泽远转身出了办公室。
清风苑
秋静好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她拿起看了眼,放在耳边接听。
“晚上好,安迪。”
现在桡市是上午十点,旧金山是傍晚六点。
“你好,亲爱的。”
秋静好微微皱眉,她只觉得胃部有点不太舒服,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
“有事吗?”秋静好问完,又喝了口水,压下胃部的不适感。
女人的喝水声刺激了安迪某些感官,他闭上眼,脑子里在绘制一副女人昂起头,露出她纤细脖颈的画面,他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开信刀,金色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他缓缓睁开眼,声音暗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另一端,秋静好的话筒并没有关,她与安迪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落在慕子谦耳中。
“安迪,”秋静好必须靠深呼吸,才能强迫自己不会情绪失控。
“嗯?”安迪声音轻佻,然后似轻笑的呵了声,“你好像很紧张。”
“没有!”秋静好握紧手中的杯子,“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安迪微垂眼睫,苍蓝色的眸子如琉璃石般绽放神采,“秋,记得我教过你一节犯罪心理学课程,其中有一句话,你貌似忘记了。”
秋静好警觉,脑子在快速运转,想想她刚才的反应,再结合安迪的话,瞬间明白了。
她反客为主,“我没有情绪急躁,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绕弯子说话。”
安迪漫不经心,将手机用肩膀夹着,随手用开信刀挑开信封,这是今天收到的一封信,地址从桡市邮寄来的,至于寄信人落款是空白的。
信纸很考究,对折整齐,打开后,一行冰冷的电脑打印字体——
她怀孕了
简洁干净的四个字,安迪眸光却幽蓝的慎人。
语气豁然变得急转直下的冷,“有个case,需要你处理。”
“对不起,我暂时不接案子。”秋静好断然拒绝,现在的她不能接手任何工作,一她怀孕了,二慕子谦需要她。
“不行,这案子,必须你做。”安迪也寸步不让。
“安迪,你别忘了,当初我加入研究所时,就提过条件,你不能强迫我做事。”
“”安迪沉默不语。
“没事的话,我挂了。”秋静好停顿了一秒,听对方没再说什么,道了句:“再见。”
安迪很平静,“再见!”
挂断电话,秋静好舒了口气,将手机放在一旁,转身朝卫生间跑,慕子谦听到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声关门声。
‘呕唔咳咳咳’
秋静好扶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吐到最后人都站不稳了,直接跪在马桶边。
她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自己吞下的婴儿胚胎,这让为人母的她,饱受精神折磨。
‘再见!’
安迪道别的语气让秋静好不安,她不是个喜欢用直觉判断事情的女人,可现在,她的直觉告诉她,安迪这次不会轻易放弃。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秋静好的邮箱里收到了安迪发来的邮件。
她不想点开,那是安迪提及的case,可他似乎并不死心,察看邮件没有阅读状态,便一次次的给她发邮件,半小时内,她的邮箱里一整页都是安迪署名的邮件。接着变成了电话进攻,秋静好觉得很烦,将手机调制震动,手机在桌上嗡嗡直响,她置若罔闻。
慕子谦双手置于桌面,十指交叉,泰然稳坐。
秋静好坐在笔记本前,盯着屏幕上的画面,这是从慕子谦的领带夹中拍摄的影像,换句话说,这就是慕子谦现在所看到的一切。
空间不同,但两人看到的世界是相同的。
片刻后,他轻唤她:“静好。”
“嗯?”秋静好涣散的目光聚拢。
“我还有四十分钟下班。”
这句话落在秋静好耳中,便是我们还有四十分钟见面。
“嗯。”她点点头,“我等你回来。”
“安迪突然找你,听口气不像只是为了case。”
秋静好没否认,所以,“我拒绝了。”
慕子谦撑着办公桌站起,这里他工作了尽十个年头,每一处办公用具放在那里,他了如指掌。
这次,没用她提醒,慕子谦朝着落地窗走,距离一步之遥停下。
面前,是满城繁华,阳光将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姿裹挟,地板上,一道细长笔挺的影子。
慕子谦云淡风轻的说:“傅飞扬之前安排了一个人在安迪身边,经过调查,发现他在瑞士银行的户头上有一笔巨额资金。”
男人不经意的转身时,领带夹被阳光直射,晃得屏幕一片白,秋静好闭上眼,躲开刺目的光。
她问:“多少钱?”
他答:“三亿美金。”
秋静好愣住了
第272章有古怪()
三亿
这个数字在她记忆中从不曾消失过,如同魔咒,禁锢着她深层的记忆,还有那个不想忘记的人。
“还调查出什么了?”秋静好问。
慕子谦并不想刺痛她,可有些事不说,他担心秋静好会被安迪一直束缚着。
“根据流水数据显示,正是珍妮账户内被转走的三亿。”
秋静好垂下眼,一脸平静。
所以,安迪与魏颐扬的案件绝对有关。
她看了眼桌上的水杯,又倒了一杯,“继续说。”
“你不是一直想不通珍妮和安迪之间的关系吗。”
“”秋静好拧眉。
“安迪英俊、风趣、绅士,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家境殷实,又具备高智商,你觉得这样的男人在社会上混迹,身边会少了女人?”
秋静好可以理解一位优秀男士的私生活混乱,可安迪不同,他自律、严谨,虽然生活中不乏幽默调剂,但并不是个乱交的人。
尤其是他看女人的眼光,从来都是看似热忱,实则冰冷至极,不了解他的人会认为那是追求,其实在秋静好看来,只是安迪寻找一个低等动物在测试他的忍耐力。
禁欲系这个词,被她钉在安迪身上很多年。
不光因为这些,她肯定安迪不会与珍妮来往,更因为她花粉过敏,所以嗅觉敏感,从两人合作开始,她从来没在安迪的身上闻到过女人或是香水的味道。
“不可能。”秋静好断然接受慕子谦的揣测。
“这又不是什么学术研讨,简单的男欢女爱,没什么不可能的。”慕子谦将一切剖析得赤|裸、直白。
“”秋静好还是无法忍受这种比喻,她刚要说什么,慕子谦在那边继续道:“你为什么那么在乎?”
“?”秋静好一滞,“你说什么?”
慕子谦一手撑着落地窗的玻璃,另一只手插着裤兜,“你很在意安迪。”
秋静好:“我,”
“好了,我不想讨论这件事了。”慕子谦选择结束话题。
秋静好拧眉,点点头,想起他们正在用语音连线,她开口说:“好吧。”
慕子谦拿出手机,按下按键,语音播报了当下时间。
他说:“还有二十分钟。”
秋静好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嗯。”
慕子谦眸底一沉,她除了思考时会喝水,心烦意乱时也如此。
之后,两人再无交流,陷入一场微妙的沉默游戏,直到慕宇彬敲开办公室的门,才打破宁静。
慕宇彬一瘸一拐的走到办公桌前,毕恭毕敬的微倾身子,喊道:“慕总。”
慕子谦正襟危坐,低头翻看一份文件,“什么事。”
慕宇彬放下一份企划案,“慕总,这是保航海运项目的企划案,请您过目。”
慕子谦记得保航项目,这是他很早就想涉足的领域,在国际大环境下,运输业需求量增大,而慕氏每年投入在运输上的资金也在逐年递增,并占据了不少的比重,与其依附其他运输链条,不如自立品牌,由输出者变成运营方。
慕子谦淡淡的说了句,“先放下,我一会儿看。”
“慕总,这个比较急,”
“知道了。”慕子谦抢下话语权,“你回去等消息。”
慕宇彬顿了几秒,“是。”
办公室的门一开一合,再次陷入安静。
慕子谦将手上的文件放下,在桌上摸了几下,慕宇彬放下的企划案拿在手里,拿起内线,“鲁秘书,进来下。”
“是。”
片刻,鲁泽远敲开门,来到办公桌前,“慕总,有什么吩咐?”
慕子谦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他,“今晚你研究下这个企划案,写一份可行性报告明天交给我。”
“好的。”
鲁泽远见慕子谦整理桌上的东西,即便他现在看不见,依然井然有序的将办公桌面收拾整齐。
“慕总,我去叫林峯。”
“去吧。”
林峯来到办公室,道了声:“慕总。”
“下班。”
慕子谦起身,朝办公室门口走,林峯走在身后,两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林峯的作用起到了参照物的作用,慕子谦通过辨别林峯的脚步及方向,顺利走进电梯,全程没有人任何的异样。
电梯门阖上,疯子注意慕子谦的脸色肃然,心里琢磨着,什么事让慕总心情不爽。
到了地下停车场,慕子谦刚要上车,身后传来喊声:“慕总。”
慕子谦身子一顿,倾下的身子缓缓站直,回头寻着声音的方向,“王董事。”
王冀南是慕氏财团第四大股东,也是慕氏的三朝元老,以前对慕子谦三分敬七分怕,今天倒是气势十足的主动来找他,这样对峙,慕子谦不得不留心。
“有事吗?”慕子谦立在车门边,明眼人一看就是有急事出去。
王冀南一脸和善,笑道:“慕总有急事?”
他身后跟着秘书,扫了眼慕子谦的西装领口,又不留痕迹的收回。
慕子谦单手插着兜,神色从容,“要接儿子。”
王冀南抬腕看了眼手表,“孩子几点放学?”
慕子谦:“四点十分。”
王冀南点了几下头,“这样啊,那我们长话短说。”
慕子谦气定神闲,“最好不过。”
“鸿基伟业的陈总想见见你。”
慕子谦唇线崩了下,轻笑一声,“都找到你这层关系了?”
“是啊。”王冀南耸肩无奈,“我也是没办法,受人之托。”
慕子谦没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只是一脸漠然的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