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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跟何三秋原本是江湖人,因仇家追杀而不得不隐姓埋名,是李易帮他们灭了仇家,夫妻二人因此也厌了江湖漂泊,不想让孩子们也跟他们一样过江湖刀口舔血的日子,便成了李易的手下。
本来他们还觉得李易只是出身好而已,可现在却真正意识到他们的这位小主子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走到现在的。回去得好好跟当家的说说了,日后做事可得尽心尽力。
屋内,穆锦柔冷不丁地踢了李易一脚,“给本姑娘滚远点!”
这会的李易眼神再也没有冷意,有的只是傻乎乎的笑,用手撑住地面才不致于跌倒,抱怨道:“小姑娘家家别那么凶。”
“我呸!”穆锦柔撅嘴道:“你也知道小姑娘家家呀,你现在这样子哪里有把我当成小姑娘家家,名声都给你败坏了。”
“因此我才赶走了荷花呀。”李易抓抓头道。
穆锦柔哼道:“赶紧走,真正的大夫来了后你就走不了了。告诉你,别想着我为你保密,你们做的那些事跟我没半点关系。”
“不,你得给我保密。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会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来警告你。”李易瞪眼道。
穆锦柔也跟他瞪,半步不让。眼晴大了不起啊。谁怕谁呀。
没多时,就听到荷花在敲门的声音,“姑娘。真大夫要来了。”
两人顿时有点傻眼,穆锦柔咬牙道:“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好了,怎么办吧?”
李易急道:“你得想办法。”
穆锦柔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那你必须听我的吩咐才行。”
“行,只要不暴露怎样都行。我是私自来你这的。可不能让我那些手下知道。”
“那你扮成我的丫鬟吧。”穆锦柔轻描淡写道,她是故意的。
“。”李易脑门上顿时黑线连连。
穆锦柔冲着门外道:“荷花,你想办法拦下他们。”转而看向李易。“赶紧的!本姑娘没那个闲功夫。”
好说歹说,李易开始了他的丫鬟扮相。
门外,荷花擦着额头的汗,四姑娘可真是不知者无畏呀。不知道小主子发起火来是要人命的吗?
但她也很清楚做下人的本份。就迎向那刚刚看到的雪竹一行人。
这个大夫年纪够大,头发胡子都白了,走起路来颤颤的。雪竹等人走得也不快,小花为他背着药箱。
荷花看到小花后,就急急地跑过去,大叫道:“哎呀,小花,你这死妮子去哪儿了。不知道小姐病了吗,请个大夫也要这么长时间。”
同时抓着小花的肩膀晃呀晃。将小花晃得眼冒金星,大药箱又将她身边的老大夫拨拉在地。
“哎呀,我这老胳膊老腿。”老大夫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雪竹上前扶他,荷花人长得高大,也来扶。可就是笨手笨脚地总是将人碰倒在地。
如此折腾了小半刻钟,将老大夫折腾得不行,本来好脾气的他也怒了,大吼一声:“行了,老夫还能爬起来。你们这做人奴婢的,当真是笨哪,依老夫看来,你们的主子有你们这样的奴婢,没病也给气病了。”
荷花心中有愧,连连给他行礼,“老先生教训得是,都是奴婢不好,请老先生莫怪。要不,您打我两下,消消气?”
“哼。”老大夫起身后拿过药箱自己背着,就往厢房走去,嘟囔道:“要不是王爷让我来看看,老夫才没那个时间来呢。”
众人面面相觑,原来他是秦王的人啊。
雪竹一个劲地给荷花使眼色,想问,为什么?
荷花也给她使眼色,小声道:“别问了,这是四姑娘的意思。”
小花跟胖丫的心眼实,没想到那么多,两人各自皱了皱眉便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雪竹先推开厢房的门,探头看了看,穆锦柔靠在竹椅上瞪了她一眼,“还杵在那里干吗?还不快进来跟黑竹一起收拾收拾,你们几个就知道玩,脏活累活都黑竹一个人干了。”
黑竹也就是换了女装的李易,连忙尖着嗓子道:“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雪竹一愣,但马上回过神来,将老大夫请进屋,并拦下了荷花,让她们三个望风。
荷花看她的样子顿时明了,拉着小花跟胖丫将厢房的门闭了起来。
老大夫摇头道:“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偷懒的奴婢。”
穆锦柔扶着李易的手柔弱地起身,“有劳大夫了。”
老大夫一看她这脸色就知道是身子弱,把了脉后更加正视了这种看法,说道:“姑娘可否经常心悸?特别着急之时。又会胸闷,恨不得天天在外面才好。”
穆锦柔点点头,“老先生果然慧眼。”
老大夫提笔写方子,边写边道:“姑娘身子弱,以后万事莫要忧心,那些个不听话的奴婢打发了就是。另外,姑娘体内寒毒未清,可得好生调养着了。”
穆锦柔再次谢过大夫,“大夫真乃神医,请大夫为小女子开几副药吧。”
“老夫受人所托,自会尽力。不过,姑娘尚年幼,只要好生调养日后定会康健。”
老大夫留下药方并一小瓶他自制的药丸,说这些可以先吃着,待下山后可以抓药来喝。
穆锦柔再次谢过大夫,将药方珍而重之的收起。看向李易,这家伙穿上襦裙还真有那么点女气,笑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许悔改,晚上别忘了!”
李易无奈,只得点头应下。
将雪竹跟胖丫打发去向孙氏道谢后,李易这才换上了男装离开。
也不知道外人是怎么知道秦王派了个大夫为穆锦柔诊病的,穆锦裳此时是满满地郁闷。
傍晚时分,夕阳似火,天边就像火烧一样,这景象极美。可是看在她眼里却像是即将燃烧的火焰,烧尽她厌恶的人。
天色渐黑,清凉观远离了白日的喧嚣,显得静谧幽深。
“救命啊,走水了!”
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宁静。
孙氏被这声音惊起,厉声道:“哪里走水了?”
吴嬷嬷带着几个小丫鬟慌忙走来,“听说,听说是四姑娘住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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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反应()
“什么!?”孙氏一下子蹦了起来,“确定?”
吴嬷嬷唯唯诺诺道:“是,老奴刚从外面回来,都,都传开了。”
孙氏急得团团转,眼前一黑,差点跌倒,被身边的小丫鬟急时扶住才幸免,刚一稳住便问:“珮儿呢?”
话毕,又有人从外面走来,正是她惦记着的穆锦珮。
穆锦珮跟她母亲钱桂枝上前一左一右地扶她坐下,关切地说:“祖母,珮儿好着呢。外面乱哄哄的,祖母不要出去了,年纪大了身子骨不方便,万一被冲撞了,让我跟母亲该怎么跟父亲交待呀。”
孙氏皱眉道:“可是,柔丫头。”
钱桂枝皮笑肉不笑道:“母亲就省省心吧,人家正经的嫡母还没说什么呢,哪里轮得着咱们操心呀。”
“可是。”孙氏叹息一声,也就不再言语。
其实她担心的不是穆锦柔此人,而是穆锦柔手中的铺子,那可是他儿子的产业呀。当然,指的是她亲儿子,安定伯府的二房。
其实清凉观里的客房,每处厢房都像是一个小院子。本来安定伯府众人可以同时住在一个大院里的,可是赶到这边时,那些个大院都住满了人,且住的都是非富既贵的,像安定伯这类的小勋爵实在没那个面子,只好分开住了。
穆锦柔所在西厢房是最偏的一个小院,离孙氏所在的院子隔了不少距离。听着外面吵吵嚷嚷地声音,孙氏想出去看的心思越来越淡。
东厢房是胡氏母女跟穆锦容母女住的地方。此时她们正站在院子里看着那火光冲天的院子,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穆锦容却是有点担心,小声说:“母亲。那火可真大,不会烧到我们这里来吧。”
胡氏瞅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这叫什么话,真是晦气。”
说着便转身回屋。
正在这时,院门被人大力撞开,来者是雪竹跟胖丫。
门是胖丫撞开的,雪竹则是快跑一步跪在了胡氏跟前。拉住她的衣袖恳请道:“夫人,求求您去请人救救我们四小姐吧,她还在屋里呢。”
胡氏扯回衣袖来就给了雪竹一脚。骂道:“你这不长眼的奴婢,我这衣裳可是霓裳坊做的,卖了你也陪不起。”
雪竹被踢翻在地,又再度爬过去道:“夫人。您要打要骂奴婢都随您。只求您救救四姑娘。”
胡氏冷哼一声,“这是她自找的。秦王妃要接见她,她竟然装病不出,谁知道得罪了谁呢。正因为她装病,才惊动了秦王派大夫去看她,说不定是哪个嫉妒的千金做的,你来我这做有何用?我可没那个本事。”
雪竹再一次被踢倒,趴在地上呜呜地哭。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自己带着胖丫她们离开了,自家小姐的屋子也不会着火。
可她这时却忘了。是穆锦柔让她带着人离开的。所谓关心则乱,就是这个样子吧。
穆锦裳站在一边,嘴角的冷笑就没断过,看着那蹿起老高的火焰心中畅快不已。任你有万般心思又如何?拿了铺子又如何?只要你死了,这一切还不都是伯府的,也就是他们娘仨的。
这计谋可谓是简单粗暴,事实也像她说的那样,人一死,什么都不是。谁叫穆锦柔是安定伯府的庶女呢,谁叫她是自己的妹妹呢?活该!
胖丫看到这些心里气得要命,拉起雪竹道:“咱们去找秦王救命去。”
雪竹一听这话才想起秦王也在清凉观,便在胖丫的拉扯下起身。
穆锦裳冷笑道:“我劝你们还是别去得好,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秦王是何等贵人,是你们这些奴婢能见的吗?还有你胖丫,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奴婢。”
胖丫没听出这话中的意思,梗着脖子道:“我自然是四姑娘的奴婢了。雪竹,咱们走!”
胡氏的心腹赵嬷嬷厉喝道:“大敢奴婢,我看你是想挨板子是吧,竟敢顶撞大小姐!”
“我。”胖丫也受过人丫子的管教,只是这两个月在穆锦柔那边自由惯了,说起话来就忘记那些做奴婢该有的规矩了。
雪竹却将这些话记在了心上,拉拉胖丫,趁着胡氏她们还没动手,赶紧去找秦王救人去。
穆锦裳看着她们的背影道:“若是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今晚的火只是开始,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她很清楚,今晚的秦王很忙,他要跟某个秘密进京的藩王见面,共商大事。穆锦柔的事当然不能跟天下并论,所以她可以大胆地放火,就算烧不死穆锦柔,也能将她的名声彻底败坏。
经过三番两次地出手,穆锦裳没想到那本来早就该被她握在手里的贱丫头的名声,抹黑起来竟然如此难。但是今晚她还有后招。
出了东厢房这个小院,雪竹跟胖丫跑得飞快,生怕晚了一步主子就没命了。
突然从前面跑出一个人来道:“雪竹?”
“你是荷花?”
“是我。”荷花拉着女儿小花,两人脸上都是黑乎乎地,衣服也破了,抹得污七麻黑,小声道:“听我说。四姑娘肯定没事,我跟小花进去找了,里面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