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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循循善诱道:“太子可对别人这副模样?”
“不曾。”在宫女太监们面前,他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上级;对朝廷官员来说,他是个一心为百姓谋幸福的好太子;对她来说,他是知己兼顶头上司兼男朋友。她跟着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他说哼字。
一向温润如玉的潘朗,今日为何生气?
小黑知道主人已经在听它说话,便赶紧说:“这就对了,太子把你当成最重要的人了。你知道的,主人,太子一直喜欢你。以前他总是担心你不开心啊吃不好啊,从来都没有表现过他自己不开心不快乐,所以,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走向平等对待的境界了?”以前潘朗不确定她是不是喜欢他,自从腿废了之后,相处到现在,她早就从生活的方方面面,一点一滴的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她也倾心于潘朗。
以前潘朗跟她,属于郎有情,妾无意。
现在,她和潘朗,属于两情相悦。
“对哒,主人,一段成熟的感情,就是在对方面前,不用伪装,难过就是难过,开心就是开心,会表现出来。而不是还带着面具,那样该有多累啊。”
是啊,一段成熟且好的感情,应该是不用任何伪装,在对方面前,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在潘朗面前,她一直都是做自己,撒泼过,淑女过,疯过,哭过,笑过。每一面,潘朗都看过。
而她,极少看见潘朗情绪的变化。除了担忧的神色之外,她甚至不知道潘朗高兴的样子是什么,生气乃至撒娇又是什么样的。这一刻,她诚惶诚恐的发现“她很少关注潘朗的情绪变化!
“主人,不是你没关注,而是太子压根就没有表现那么多情绪。因为你的心里一直有锦逸,他不自信,也不敢在你面前表现得过多。今天,你应该开心,他终于把你当成另一半,生气了就表现出来,让你去反思哪里做错了。”
小黑看着主人秀眉微拧若有所思的样子洋洋得意,在感情方面,它可真是称得上是个大师啊!开导主人,分分钟的事!
听到前半句,徐小白的反应是小黑说的真有道理,听完后半句,她直接开骂了:“小黑,你什么意思!我哪里做错了?我压根没有错好吗!”
谁知道潘朗发什么神经,非要跟金子吃醋?难不成他还指望着,她把他一个西川国极品高富帅当金子,抱在怀里?
咦咦,真可怕!她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被吵得头疼,小黑也是有点累了,“好了好了,主人,你没错总行了吧?反正问题给你分析过了,下一步你要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小黑哈欠连连,表示很想睡觉了。
“办什么办?凉拌呗!难道还真的指望我把他看的比金子还重?”
054 潘朗我喜欢你()
少了小黑呱噪的声音,徐小白一人走在宫里的巷道上,陷入沉思。
嘴硬的她,其实已经承认小黑说的话都是事实了。她也是有过情感经历的,若是一个人一直没表现过多种情绪,说明他在这段感情里,很没自信,担心一生气就会把对方吓走。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可健康的感情关系是,双方在另一个人面前,不用戴面具,不用矫揉造作,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该生气就发脾气,该高兴就哈哈大笑,该哭泣就痛哭流涕。
这才发现,潘朗有多宠她。
她被锦逸伤害了,是潘朗不声不响的把她带回去,休养疗伤;她有困难,就算不能亲自来,也会托其他人帮忙;她睡不暖,他便乖乖的当个称职的暖床工具;她想写一本天马行空的奇葩小说,他二话不说就动笔写了。
潘朗的好,三言两语说不完。
眼角渐渐湿润,她才发现,潘朗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轻轻的叩开了她的心门,一点点的霸占她的心。
小朗朗,呜呜,我错了,金子没你重要,你别跟金子吃醋。
徐小白擦干眼泪,小短腿跑得极快,路是认得的,一会儿就奔到了东宫。一迈入东宫的大门,迎接她的是杜鹃和秦大帅,还有一干宫女们。
“小白姐姐,你怎么了?”
“小妹,太子好像心情不太好。”
徐小白把装着金子的托盘递给杜鹃,“杜鹃,把这个东西收好。”而后笑着对秦大帅说:“大哥,别担心,太子有些心事,我去看看。对了,你领着所有人去外面走走,一个时辰后回来吧。”
杜鹃正想问为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秦大帅推着走了:“杜鹃,咱们赶紧走吧。”
“可是,东西还没收拾啊。”放完东西再走也不迟!这托盘里装的什么东西,这么沉!
秦大帅接过托盘,“我帮你拿着,咱们走吧。其他人也赶紧的跟上,别磨磨蹭蹭不成样子,快快快!”
宫女太监们听了,赶忙都迈着小碎步跟上了。都很好奇东宫女官长为何青天白日的把她们赶走,可东宫女官长管的就是她们,上级发话,岂有不遵之理?
看着所有人都走开了,徐小白长舒一口气,小朗朗,我来啦,倒要看看你傲娇到啥时候。
潘朗的屋子,她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走,轻车熟路的走到那屋门前,院子里一丛潇湘竹平添了几分春色,另外桃花开了,桃红竹绿,颇有韵味。
本想推门进去,脚都抬起就要踹开门时,她才想起,这是来认错的,可不能搞这么大的阵仗,吓坏了小朗朗。她讪讪的收回脚,抬手敲门,一脸狗腿的说:“太子殿下,你在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谈一下。”
仰着脖子,脸贴着门,十分期待的等着屋里人回应。岂料,脖子仰了足足有一分钟,竟是连半个字符都没听到,难道潘朗不在屋里?
她又敲了三下门,“太子殿下,你在屋里吗?我想跟你聊会儿,聊个一两银子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
屋里总算传来四个字,徐小白有些郁闷,用一两银子换聊天的机会,她何时这么大方过!要知道,一两银子可以买好多好多包子,寻常人家一两银子可以用半年,节约的甚至可以用一年。可她呢,为了换取跟某个傲娇男人的说话机会,竟堕落到出钱求陪聊的地步,堕落的简直无法直视!
可谁让她就喜欢这个傲娇的男人!
偏偏就不想他继续生气呢!
哎,她只能继续狗腿无比的问:“太子殿下,那要怎样你才跟我聊呢?你说说看,价钱好商量。”是不是要加价?唔,一两银子在他眼里塞牙缝都嫌小吧?她咬咬牙,下定决心,加大筹码说:“太子殿下,一百两跟我聊聊怎么样?”
“鄙人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姑娘请回吧。”
“……。”对于这样的回答,徐小白无言以对。热脸贴冷屁股不说,吃闭门羹不说,出钱也不说,单单潘朗端起来的这个架子,她心塞一千一百万次都不够啊。
本就有一颗钢铁心的她,揉了揉鼻子,给自己加油后,继续死缠烂打:“太子殿下,小女子既不要您卖艺也不要您卖身,只要让小女子进去一叙就好。”
“姑娘请自重,尚未出阁就往男子屋里闯,传出去让在下如何做人?”
分明是我一个姑娘不好做人吧!那也是我名声不好,嫁不出去,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徐小白在心里戳潘朗小人,看来他是傲娇到底了。
嘿嘿,她也不怕,谁让她是出了名的脸皮厚,更何况,潘朗是她的男人,她把自己的男人弄生气了,理应发挥死缠烂打不松手的精神,再接再厉,直到潘朗笑颜如花,给她一个亲亲,不然誓不罢休!
她狡诈一笑,“那更好了,太子殿下若是不嫌弃,小女子愿意娶了太子殿下。”
“可我嫌弃。”
你还敢说嫌弃!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敢嫌弃我?是不是不想活了?正当徐小白想抡拳头砸在门上时,门打开了,她的潘朗,竟然只穿着一件丝质绵柔白色亵衣和亵裤,就站在她面前了。
虽则她都跟潘朗同床共枕过,可大白天的看到潘朗如此豪放不羁的打扮,她有点扛不住啊。尤其是亵衣的领子开得有点低,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唔,简直引人犯罪啊!
唔,鼻子一阵温热,挡都挡不住的流下来了。我说,潘朗你是故意的吧?大白天的穿成这样,给谁看啊?还敢开门,是不是想让我当场办了你?
理想跟现实差距太大,她开口的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太子殿下,您冷不冷?穿的这么少,小心着凉。”
咦,怎么嘴里咸咸的?还有点血腥味?
“血好吃吗?”潘朗故意低头凑到她跟前,热气一呼,饶是脸皮再厚,也禁不住红了。因为,领口开得那么低,在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潘朗的小馒头,很好看,连八块腹肌都一览无遗,不是那种生硬的肌肉块,是恰到好处不强不硬她超级喜欢的那种。
她尴尬的咬着嘴皮,满脸羞红,说了讨厌两个字,便往屋里走了。
潘朗是不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来?故意穿成这样,使用美男计,逼她就范?
真阴险!
真卑鄙!
有本事脱光光啊!
潘朗反手关上门,走到她面前,双手合抱胸前,盯着她的某部一动不动,“脸都红了,我的身材有那么好吗?”
徐小白低着头,脸上的红晕不仅没有褪去,反而扩大了面积,红到了耳根和脖子,丢人了!这么关键的时刻,怎么这么怂的脸红了?还流鼻血了?还是赶紧认错求放过吧!
“太子殿下,我错了。”
“错在哪里?”潘朗拿起一方手帕,温柔的替她擦拭鼻血。他面瘫的耍酷,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小白竟然流鼻血了!流鼻血意味着小白花痴了!是不是意味着他的魅力又上升了一颗星?
今儿个流的鼻血有点多,回头让她多吃点补血的东西。不然以后天天对着他流鼻血,迟早血尽人亡。
潘朗的气息就在耳边,还如此温柔的勾住她的下巴,她娇羞的低头,不敢抬眼看他。那方手帕就像软绵绵的羽毛,划过她的皮肤,让她情难自已,心动了。
脸,红上加红,比关公还要红三分。
她咬咬唇,还是开口了,“太子殿下,我错在不该把金子看的比你重。”
“还有呢?”
还有?还有个毛线!明明就这一点!可鼻血被擦干后,潘朗把手帕折好,放在桌子上,又双手合抱胸前,居高临下的看她。
为了博得美男开心,还有就还有!她无耻的想到了一条:“还有我不该抱金子不抱你。”这句话,她用极小的声音说了,并不是蚊子般那么小的声音,只是比往常说话声降了几个调调。
“所以呢?”
徐小白啥也没想,直接就搂住了潘朗的腰,“所以我抱抱你行吗?”她把头靠在他的胸膛,碰上他腰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他的身子,不自然的僵硬了,是不是他没预料到,她会如此主动?
潘朗双手搂住她的肩,“今天这么乖,我真不习惯。”
这是大实话,一个人走回东宫时,他很忐忑。从未跟小白置气过,也不知道到底在小白心里的分量。这些日子十分疲惫,他换了衣服,准备睡一觉。正要躺下时,小白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