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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雅婕跟着道:“对方确实厉害,也确实是个绝顶高手。而且理论上任何系统都可能被人侵入。好吧,我们还是说回保险库!保险库是由你们公司负责建造,那我想知道,这个保险库的钥匙可能会被复制吗?”
“很难!”这次彭野生显得自信满满,“当初将钥匙交给老曾的时候我就说过,保险库的钥匙一共两把,且只有这两把。而且要两把一起使用才能打开保险库!同时这两把钥匙的构造也很特别。即使要仿造,也得把钥匙弄到手进行精确仿造。只要出现一丁点的差池,便不能打开。”
虞雅婕道:“我们退一万步说,假如对方真的拿到这把钥匙进行仿造,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这不仅仅是说时间的问题,还牵扯到钥匙的材质!”彭野生介绍起自家产品,兴头倍增,“那两把钥匙每部分都有特殊的材质混合,而打开保险库,除了钥匙外形绝对吻合之外,其材质也需要绝对吻合。因为保险库的锁上有特殊的材质识别还有重量感应!钥匙如果在材质和重量上出现差异,同样打不开!”
杜克施的眉头紧了紧,对于一个业余开锁爱好者来说,他相当清楚钥匙重量可是一个伪概念:“等等等。你的意思是说,要将两把钥匙先插入钥匙孔中,接着松开它。等待钥匙孔中存在的重量感应系统来感应钥匙本身的重量,只有出现那个确定的重量值,钥匙才能正常使用?”
“当然,就是这个原理,同样,那个感应系统也能对材质进行识别!材质不吻合,同样无法打开!”
彭野生说的自信满满,可杜克施和虞雅婕已经听出问题!彭野生描述的前提都是感应系统和钥匙都在正常使用情况下,可一旦所谓的重量和材质感应系统本身就出了问题呢?对方既然能在识别和监控系统上做文章,那为何不能在保险库大门的感应系统上先行攻克?只要将感应系统攻克,则剩下的就是简单仿造钥匙,直接打开就完事了!当然,这也需要对方之前就非常了解那个保险库大门。
“关于曾谦尧家中的保险库大门特殊构造,有多少人知道内情?”
“我只告诉了老曾夫妻,我也不知道他们还告诉了哪些人?当然,这个保险库大门系统也是我们公司的产品,所以我们公司的研发人员都清楚。”
杜克施跟着问道:“曾谦尧告诉我们,那个保险库还存在随时变更的密码。我想知道,假如不输入密码,门可不可以打开?”
彭野生摇摇头:“绝对不行。那个密码和钥匙需要同时使用,否则锁会一直处于锁死状态。”
“那存不存在一种可能!对方仿制了钥匙造型,也攻克了密码程序,从而将大门打开!”
“这个难度系数太大!”彭野生坐直了身子,听了听胸膛,这点倒是显出自信,“你说感应系统被攻克,我保留看法。可密码程序本身就和钥匙需要同时搭配使用,且钥匙本身就是激活密码的第一步,也是打开大门的步骤之一。如果既要仿制钥匙,又要攻克密码,这本身就是一个死循环,这会导致密码锁被破坏!”
曾谦尧家保险库的大门完好无损,保险库周边包括门锁和密码锁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这意味着对方绝对没有强来。
“所以对方真的知道密码!”杜克施轻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虞雅婕也轻声感叹道:“这事就更诡异了!曾谦尧和罗青衣都说他们没告诉任何人密码。再加上他们密码随时更换,除了他们夫妻,还有谁能知道当天保险库的密码?”
杜克施双眼聚光,身体前倾问道:“如果保险库密码输入错误,会有什么后果?”
“只要一个小时内连续输错三次密码,则密码程序报废,整个大门会被锁死,根本无法打开!到时候只能重新将门砸开,重建大门。”
杜克施声音有些颤抖道:“所以他们一个小时内只有三次机会!不,应该总共只有三次机会,因为他们不可能在现场逗留太多时间。这种毫无线索的盗窃案,其中一个关键点就是在现场逗留时间足够短,以便减少留下证据的可能!”
虞雅婕道:“所以说到底,他们确实知道密码!密码在不停更换,但是不可能是无规律更换,否则曾谦尧和罗青衣也会产生记忆混乱。会不会是对方也知道了曾谦尧夫妇密码更换的规律!”
杜克施点点头:“极有可能。而曾谦尧和罗青衣也不太可能将这个规律告诉其他人,所以其他人是如何知晓这种规律?”
“侵入监控系统,然后长时间对曾谦尧和罗青衣的监控?”虞雅婕说出这话后不寒而栗,“难道他们早早就计划好了对曾谦尧家动手,所以对曾谦尧进行了长时间的监控,以期摸清楚曾谦尧更换密码的规律?”
彭野生插话道:“我也不说完全没这种可能。可你们要记住,曾谦尧并非每天都打开保险库查看藏品。所以假如他不是每天打开保险库大门,即使通过摄像头监控能看见输入密码,又如何做到计算密码规律呢!再者,据我所知,老曾家的摄像头根本就拍摄不到密码位置。”
这确实牵扯到诸多难题,先不说摄像头能否拍摄到密码,就单单通过长期观察来确定密码规律,这绝对是一个长期行为。难不成这群盗窃分子这么有恒心,单单为了一个曾谦尧就花费了可能少说十来天,多了也可能是长达好几个月的观察期?不太可能!
杜克施摇了摇头,但是同时,他看了一眼彭野生,因为从彭野生的话中,他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曾谦尧不是每天都打开保险库,但是恰恰是那个周二,他因为钥匙不在身上,于是让妻子罗青衣找钥匙且打开保险库查看!”
“额,这有什么问题吗?”彭野生当然不明白杜克施这话的含义。
可虞雅婕很清楚:“挑衅!盗窃团伙很嚣张,他们一直在挑衅,所以他们就是想要让大家知道周二这天出了失窃案,所以,他们会想办法让曾谦尧和罗青衣周二那天一定要打开保险库查看!”
第721章 传统程度
如果仅仅是盗窃,自然是让警方找不到任何头绪和规律才是最佳。但是这群盗窃分子在现场留下颜色卡片,实际上就是表现一种态度。这种态度包括对警方的公然挑衅。既然要公然挑衅,那就得让警方知道他们的行动风格。所以,不能在失窃时间上产生误区,他们要一开始就得让警方知道这群人在每周二作案。
曾谦尧和罗青衣确实不会在每天都打开保险库查看保险库存品情况。但是在这个周二,曾谦尧忽然发现钥匙不在自己身上,这才赶忙打电话给罗青衣。罗青衣担心有意外,于是在找到钥匙后打开保险库查看。
之前谢钟阳问过曾谦尧和罗青衣,关于这对夫妻如何保管钥匙,曾谦尧的答复是,因为他经常在家里写作工作,所以只要在家,钥匙放就放在柜子中。可一旦出门,便会把保险库钥匙连同家中钥匙一起戴在身上。
当天他发现家中钥匙还在身上,可保险库的钥匙却不见了,这才感觉到奇怪,于是赶忙给罗青衣打去电话!
杜克施还是问道:“彭总刚才说,罗青衣和曾谦尧的两把钥匙是唯二的两把钥匙。那万一这两把钥匙丢失了,是不是也得将门弄开重新构建?”
彭野生点点头:“这倒不用。如果真的是钥匙丢失,则可以告诉我。我会让公司重新给他们配置。而这个配置流程也很繁琐,需要三层审批,且需要三个步骤轮流执行。因为这样才能保证钥匙构造不会让一方完全掌控!当然,这也很麻烦。所以我一直提醒两位不要将钥匙弄丢!”
之前彭野生说钥匙很难被其他人仿制,而现在彭野生再次表示,钥匙如果丢失,其实可以重新配置。只是这个配置过程必须要经过彭野生审批,且要通过三个步骤流程才能完成。所以,除非彭野生参与仿制钥匙,且整个艾防科科技公司合起伙来坑曾谦尧夫妻,否则无法弄到钥匙的仿制品。
可是目前已经出现了疑点,便是曾谦尧保险库钥匙确实和家中钥匙分离,毫无疑问,这绝对是被人动了手脚。有人可能提前偷到了曾谦尧的那把钥匙。至于罗青衣的那把,根据罗青衣描述,她的钥匙一直在原地没动!只是这个没动只是罗青衣自我感觉没动,不代表钥匙之前没被人偷偷使用过。
“你和曾谦尧夫妇是不是很熟?”杜克施已经差不多弄清楚了保险库和钥匙以及密码的关联,现在他需要从其他方面入手。
彭野生道:“我们家和曾家是世交,所以我和曾谦尧从小就认识。我对他们夫妻算是比较了解。”
咳咳!杜克施咳嗽两声,冲着虞雅婕偷偷看了一眼!这其实是向虞雅婕暗示,因为这个问题还是要让虞雅婕来问。
心领神会的女人接着道:“彭总既然和曾谦尧夫妇关系很好,那我冒昧的问一句,曾谦尧夫妇是否如网上传闻的那般夫妻关系让人钦羡!当然,彭总别误会,这也是办案需要,我们需要把各种可能都考虑到。”
虞雅婕亲和力的容颜笑脸加上充满磁性的嗓音容易让人心情愉悦,所以即使她的提问比较尖锐,也总比杜克施说出来更容易让人接受。
彭野生眉头皱了一下,身体微微后仰后,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这个和案子有关?”
“我说了,我们得把任何可能都考虑到!彭总如果知道什么尽管说,这其实也是在帮曾谦尧夫妇。再者,他们家保险库失窃,其实对艾防科公司声誉也有影响。如果能尽快把真相查清,也算还艾防科公司一个清白!”
论说话的艺术,还得佩服专人人士。杜克施就差偷偷给虞雅婕竖起大拇指了。
果然这番话一说,彭野生脸上的神色舒展了一下,他思索一下后道:“老曾夫妇确实关系和睦。如外界传闻的那般,老曾和罗青衣基本上没红过脸,一来是因为老曾说话比较有分量,二来罗青衣也确实谦逊。罗青衣骨子里还有一种传统女性的道德约束,对丈夫基本言听计从。”
虞雅婕道:“言听计从?罗青衣就真的一点不违逆曾谦尧?哈哈,别误会,我是说,两人就从来没出现过意见不统一的时候?罗青衣毕竟是个老师,总归有自己的想法吗!”
“想法当然会有自己的想法,可罗青衣的原则还是以老曾为主!所以我们都很羡慕老曾,能找到罗青衣这个通情达理的老婆。”
在说这话的同时,彭野生的眼中泛出亮光,他的嘴角微微上翘,表现出一种愉悦。而后,一种典型的嫉妒感出现,甚至不由自主的摇摇头。
这不是否认他刚才的话,而是一种有种的羡慕嫉妒恨,乃至于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这种事实。所以罗青衣对曾谦尧真的绝对妥协?
电话声打断了三人的对话,杜克施示意自己先出去一下后,便把这里交给了虞雅婕。
来到门外,他问道那边有什么情况。就听见马小龙立马道:“文队带着我们回到曾谦尧家附近查看,之前确实是我能力不够,一直忽略了很多要点。文队出马,果然让我们收获颇丰。”
杜克施乐呵道:“得得得,文队不喜欢人拍马屁,有啥发现赶紧说!”
马小龙嘿嘿一声,道:“文队询问周边邻居,可曾发现平常有人进出过曾谦尧家。周边邻居说确实很少人过来拜访打搅曾谦尧夫妇,但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