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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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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跑。几次子弹都和我擦肩而过,全仗着自己面前没有半点光源漆黑一片,他们在明我在暗。要真这样摸黑也能被打中,那可真是天要绝我。

    只有半分钟就跑回了前面一个墓室,来不及看地砖什么颜色了,就算看,太黑也看不清。

    我往下一躺,借着惯性滚过地砖,到了墓室的另外一头。谢天谢地,身子轻滚过去的时候没有触发机关,这和逃跑前预想的一样。平躺以后减小了压强,触发机关必须有一定的压力才行,否则无法带动庞大的偃甲。

    两束强光照来,身后的俩个男人转眼就到,才奔了两步,就听见“咳咳啦啦”的声响,他们踩中了机关,偃甲再次启动。

    长马脸一听动静不对,马上大吼:“着了贱丫头的道了,别踩白的。”然而偃甲已经跑到他们跟前把冲散,两个人的探照灯都被碰翻在地,所幸都没灭。

    “分开跑!”,不知谁喊了一句。两个男的都是慌乱不已,一阵乱跑,时不时就会踩到到白色地砖,引起更大的动静。看不清是谁射出一枪,只看见枪口发出火花,不远处又是一枪,听声音好像打中了偃甲人身上的盔甲。偃甲人跑过来又跑过去,震得地面微颤。

    墓室里的枪声不绝于耳,火星四射,不知道他们身上带来多少弹药。不知是谁的一枪没打中偃甲人,到是打中了地上的探照灯,墓室里瞬间黑了一半,只余下一盏孤零零的亮着。

    长马脸在左边大吼:“你他妈瞎啊。”他现在焦头烂额显然顾不上任何人,只勉强应付偃甲人。

    靠着墙壁,我小心翼翼地踩着深色地砖,慢慢摸索像门口移动,打算蹲在角落里面等到偃甲人把他们都解决了再说,突然地上伸出一只**的血手抓住了我的小腿。

    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

正文 第8章 人骨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惨叫了一声。

    一个暗哑带着巨大痛苦的声音从我脚边发出:“救救我,救救我。”

    是那个之前被偃甲扯断一只手的人,他还没有死。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握着我的脚踝,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我另一只脚往后挪了挪,出门前被逼着匆匆套上的鞋底很薄,还可以感到脚底黏腻的血水,那些都是他流下的血,流了这么多血还没有死,这种求生的意志让人动容。

    要不要救他?拿什么救他?我狠狠心,一脚踢开了他握着我脚踝的手。

    身后突然有阵风过,我以为是自己方才误触了机关,偃甲冲我跑过来了,却没想到就在刚才的犹豫中,劫持我的人又踩回了正确的地砖,偃甲又一次停止运转。

    “贱人。”是跟班的声音,他就站在我身后。我转过身,往他身上一扑,以为能把他推倒,可力气太小,只推的他后退几步。这几步也够了,偃甲又动起来,身上挂的玉牌碰撞作响。

    “白痴。快回去。”长马的大叫从另一头传来。

    根班连忙站回去,我乘机踹他的膝盖,他反手就是一拳打在我防毒面具上。我感觉到头上有股**辣的液体流下来,流过嘴边有点腥味。头被打出血,我火了,尽管我又瘦弱又没有力气。我跳过一格,伸出指甲来抓了他一把,可惜手没那么长只够到他一点。

    就在我以为他一拳又要上来的时候,一只木手抓住了他的肩,跟班的个子不高,而偃甲有两米多高,所以他被腾空拎起。那只木手嵌进了他的肉里。防毒面具后的人看不见什么表情,只是尖叫声快要贯穿人的耳膜。

    他的肩头被捏的稀烂,摔了下来,双膝重重跪地,站在他对面的人就是我,这一幕看上去像磕头谢罪,但我打心底里升出一阵恐惧,如果放在以往我一定会觉得刚才那么凶悍的人跪我很好笑。

    下一秒,跟班的腹部右侧遭到犹如铁拳般的重击,整个人向左侧飞去,背部撞在墙上。他的身体摔落地面,被捏废的左肩下部的手臂以不正常的姿势着地,发出叫人背上发寒的声音。

    他还挣扎着起身,这让他的处境更加糟糕,他依旧踩在错误的地砖上。这时候他已经被打的昏头昏脑。

    他的左手被逆向折断了,正软趴趴地垂在他身侧,偃甲踢了他一脚,他趴在地上。偃甲不断的踩踏他的身体。使他的头硬生生的地从防毒面具里面被挤出来,他张嘴吐出一些带着血的白色物体,是牙齿。

    随后,跟班再也不动弹了。

    我在一边看着像一滩肉泥一样的人体,惊的没法移动,泪水和着血水流满了防毒面具。

    “老子小看你了。”长马脸在我的右侧拿枪指着我,冰冷地说。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最初那几秒,我以为他会立刻开枪打死我,因为我又害他折损一个人。但是时间过的越久,他越是不会打死我。他一定在想办法脱身,继续往前进。

    “如果你现在打死我,你想好怎么过机关吗?”我把眼珠转向长马脸的方向。

    “你知道怎么过去?”

    “你想过没有,一个陪葬的偃甲里面都有那么多好东西,主墓室里会有什么?”我说。

    “别给老子废话,快说怎么过去。”

    我们又回到了铺着土的甬道里,只不过少了一个人。

    我说:“接梯子过去。”我拿着他们之前丢在甬道的探照灯,照着前面的铺着封土的翻板门。

    长马脸非常配合的从包里抽出一条折叠的轻型铝合金梯。

    梯子放入墓道,搭在有石板的两端,就如同搭上一座桥。我们沿梯子走,如履平地,踩不到翻板上,一切翻板利刃都枉费心机。

    长马脸照例拿着枪指着我,逼我走在前面趟雷,我走在摇摇晃晃的铝合金梯,一格一格慢慢往前走。我时不时回头看看长马脸和我的距离,计算着要多近我才能把他推下去。

    这个长马脸比任何人都刁钻,一直和我保持一米左右不近不远的距离。人的手臂没这么长,就算拼一把往后扑,自己也会随他掉下去。

    我们两个人各怀心事的走完这一段铝合金梯子架的桥。面对主墓室的石门,我的心跳的像在打鼓,还有多少机会活着出去,越走到后面机会越渺茫。

    按明墓的规格,主墓室的左右各有两个耳室。主墓室后面可能有个辅室。

    “推开。”长马脸在后面命令我。

    颤抖着推开主墓室的石门,落下的灰尘盖了一身。这主墓室的门居然没有封死。

    一进入主墓室,我就瞧见东南角摆有一只蜡烛。摸金校尉。脑海里跳出这个词汇。

    传说,摸金校尉和盗墓贼是不一样的。盗墓贼就像是长马脸那群人一样,拿炸药炸,乱挖乱掘的,挖到了以后管墓主是官的还是民的,有什么拿什么,一股脑的全收拾走了。

    摸金校尉可不一样,要打专门的盗洞,单单怎么打盗洞我小时候听我爸爸说就是一门学问,凡是掘开墓,在主墓室的东南方向都会摆上一只蜡烛,然后才开棺摸金。墓里面最值钱的往往都随着死者放在棺材里。

    在晋代以前,玉器基本作为贵族的丧葬物品,玉都是死者随身带着的,就是所谓的“玉塞九窍”,口里含的,手里握的身上穿的等等。摸金校尉们在墓主身上动手摸东西的时候,如果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说明墓主人不乐意,你拿人家多少得都送回去。

    不会,又否定了这个说法,摸金校尉的规矩大着呢,鸡鸣不倒斗说的就是他们。现在算算时间早就过了鸡鸣,只怕出去天都大亮了。

    长马脸指着棺椁说:“棺材被人打开过。”

    果然,棺椁被人随意的掀翻在地,棺材的盖板也没有盖好,还露出一道缝隙。

    这个墓室为圆顶弧形,暗合天圆地方的传统思想,古怪的是,周围居然没有陪葬品,就一个光溜溜的石棺摆在那里。

    长马脸见我不动猛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手里的探照灯都摔灭了。怕误触机关我趴着不敢动,过了一会好像没什么反应。我从地上慢慢起身,看见他拿枪指着我,叫:“去开棺。”

    我提心吊胆的挪到棺材边,见巨大的石棺盖不知道被什么掀翻在地,一口红木棺材裸露在外头,棺材上没有如香楠木那样的华丽花纹。

    这墓好奇怪,主墓室比前面那间墓室差了很多,就连棺木的规格都差了一个档次。

    墓室里本就很黑暗,长马脸打着探照灯站在我后面,石棺只能看个大概。我身体尽量往后仰,就只有手在前面推开已经欠了条缝隙的红木棺材盖板。

    拿眼睛向棺材里扫了一眼,黑暗中有一只人手从棺材里伸出来,我尖叫一声,可是来不及,那只手臂已经勾住了我的手,一摸之下,感觉不对头,那手又干又硬,是手骨不是手。因为着急想跑,顾不上手被勾上,一使劲把一具张着大口的骷髅人骨带了起来。

正文 第9章 人与鬼

    虽然光线昏暗,但是骷髅被我扯出来,看得是真切,白森森的。我吓得大叫一声,一下摔倒在地,人骨连带着趴在我身上。

    四周一片漆黑,长马脸居然一枪未发。他们这样一路打枪以至于子弹所剩不多,长马脸现在单人单枪所以早吓跑了。

    我摔倒的时候头都摔晕了,完全想不出任何脱困的办法。就这么闭眼躺着。

    感觉如同躺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骷髅毫无动作,眼前突然一亮,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我以为长马脸回来了,把眼一睁,眼前居然站着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陌生男人。

    “你是人是鬼?”我一把推开还覆在身上的死人骨头。

    那男的继续笑,“就你这点胆量也来倒斗?操,还穿着睡衣?你是不是有病?”

    非常时期,我只好自动屏蔽他对我的嘲笑,我听出端倪来,他应该是个盗墓的,“我是被别人逼迫的。东南角的蜡烛是你点的?之前我在东边看到的黑影也是你?”

    我打量起眼前这个人,黑衣黑裤。此人居然没带防毒面具,长得还算好看,只不过生的颧骨略有点高,外加三白眼,总给人感觉他在讥笑别人。事实上他也正在讥笑我。

    他见我打量他,收了笑容,“一个墓里遇到同行自然应该打个招呼,商量一下东西怎么分。没想到,他这么不顶用,跑了,剩下的人呢?”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还不是想把人吓跑自己独吞。好在我不是盗墓贼,暂时也看不出他有任何想害我企图。对他说:“剩下的都死了。”

    “死了?下斗之前我可看见你们五、六个呢。”陌生男子一脸难以置信,“我从东面的耳室下来可什么都没遇到。”

    “这谁的墓?这么多机关。”我说。

    “我刚才在棺材后面的影壁看到一块石碑,这里埋的人,自号‘青邱子‘,明景泰二年葬于此,至于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青邱子。据我所知,明代叫此名的也就是只有松江高启,不过他是个文人,最后又被贬官,应该没财力去修这么大的陵墓。况且,数百年过去,连石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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