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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出来吃宵夜的？”王威廉瞄了一眼周洁琼。
“是我。”林娜琏连忙接话。
“……”王威廉看了一眼林娜琏。
林娜琏很本能的朝后退了半步。
被王威廉的眼神吓到了。
“对不起，叔叔，我……也没想到明天脸会肿的事情。”周洁琼一脸做错了事认真等着挨骂的孩子的表情。
“……那你们就吃呗，当没遇到我就好了。”
“叔，我错了还不行嘛！”周洁琼都快被王威廉给弄哭了。
“行了你。”金泰妍在旁边都看不下去了，只能站了出来，“洁琼啊……”
“泰妍姐姐……”周洁琼看着金泰妍愿意搭话了，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
在她身边，其他的女孩儿都规规矩矩的对着金泰妍鞠了一躬。
就算不说老板娘的事，这可都是大前辈啊！
礼貌要到位。
“饿了就吃就好了，不然要是低血糖了明天早上起来更麻烦。”金泰妍笑着对周洁琼说道，“要是怕明天早上睡醒的时候脸太肿的话就早点起床，然后记得今晚睡觉前在冰箱里用塑料袋装水冻上几个冰块，比行程预计的时间提前半个小时起来以后敷脸，另外也可以……”
金泰妍在这里很认真的给几个后辈孩子讲起来了怎么消除浮肿的方法。
两三招，王威廉是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看林娜琏她们一个个很认真的在听的样子，或许是真有用。
说了好一阵，金泰妍才把她那些消除浮肿的方法说完。
“对了，你们明天是一起去rm还是……”
“就只有我自己。”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金世正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的饿，不用吃什么的……”
“哦，那你做好准备，可能到时候要你表演一点个人技什么的……”金泰妍点了点头，“别跟我似的，第一次去综艺节目，什么个人技都没有，为了能有点镜头只能唱歌，一首歌唱好几遍……”
“嗯，我们有准备的，谢谢前辈的提醒了。”金世正连忙对着金泰妍又鞠了一躬。
“好了，你们也别站着了，该吃就吃，早点吃完了回宿舍。”王威廉在旁边接话了。
“是，oppa。”林娜琏长出了口气，又对着他们这面鞠了一躬。
十个女孩子稀稀拉拉的坐在了大排档里面。
气氛还是有点僵。
‘你吃快点，我们差不多该走了。’
‘我才刚开始吃！着什么急啊！’
‘咱们在这儿这大排档里感觉跟墓地似的……’
‘你也知道啊！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废话，明天就要去录节目了，今天晚上跑出来吃宵夜，这群丫头的心也太宽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之前我们公司总说她们会和irene她们组成你们公司强大的女团line说要威胁我们的地位什么的，嗯，看她们一个个这么跟你似的不求上进，我就安心了。’
‘……你是老板娘，有你这么说自家公司员工的嘛？’
‘oppa，真的，idol这个职业，全看自觉性的，公司就算管的再严，她自己没有意识说什么也没用。不信你看……现在六个人坐在一起，真正动筷子吃的就三个……’
‘哪三个？我不方便回头看。’
‘我又不认识……除了洁琼，哦，那个短发的高个子姑娘好像有点印象。’
‘定延。’
‘嗯，对，另外那个我记不住名字。虽然好像也见过……’
‘算了，不管她们了，你快点吃吧！’
‘急什么急啊！那几个女孩儿好像在商量着过来找我们搭话呢。oppa你就不好奇她们还想跟你说什么？’
‘一点都不……’
‘嗯，有人过来了哦！’
‘……’
王威廉和金泰妍这里在脑海里的对话进行了没多久，在王威廉背对着的身后，响起了声音。
“oppa……”
“哦，娜琏啊！”王威廉扭头，看到了在自己身后站着，一副手足无措的表情的林娜琏。
以及在后面盯着她们的队长看着的女孩儿们。
被王威廉扫了一眼，那群姑娘一个个都继续看她们面前摆着的砂锅汤了。
“对不起，oppa，我们不是没有自制力，就只是因为今天要准备晚上给您和irene前辈的表演大家一天都没吃饭，所以才……”林娜琏脸通红的好像要解释一点什么，“您不要放弃我们啊……”
“没事的，不用太在意，oppa没有那么小气的。”金泰妍在旁边笑呵呵的接话了。
“泰妍前辈……”林娜琏看出来了金泰妍是打算帮自己说话，连忙表示了求助。
“哦，对了，介绍一下。”王威廉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了一件事，“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半夜出去，回来之后老了好几十岁的样子……”
“……这个女孩儿就是？”金泰妍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林娜琏。
“嗯。”王威廉笑着点头，“说起来，要是没有她的话……我估计都不会遇到你。”
“啊？oppa，怎么这么说啊？”林娜琏一脸懵圈。
有点心慌。
这什么节奏啊……
“什么意思啊oppa？”金泰妍也不懂。
“我最早捡到的那只猫，是她丢的。”王威廉指了指林娜琏。
安静。
“那我还应该好好谢谢你咯？”金泰妍再看向林娜琏的表情里，带上了说不出的笑容。“难怪irene对她们的事情那么上心啊！”
“啊？啊……”林娜琏继续懵逼状态。
“你放心吧！就冲着那只猫，oppa都不会真的生你们的气，更不会不管你们的。”金泰妍笑着对林娜琏说道，“不过你们自己也注意着点，idol这个职业，自我保养就是职业精神的体现，有的时候，真的要对自己狠一点的。”
“嗯，我知道的。”林娜琏看了一眼王威廉，又看向了金泰妍。“今天真的是特殊情况，中午的时候jisoo前辈过来指点了我们在综艺上怎么表演，大家聊的很开心，就错过了午饭，晚上的时候泫雅前辈来指点我们跳舞，又错过了晚饭……”
她现在很明确，老板娘比老板好说话太多了，解释也不冲着王威廉来了。
“你们公司的前后辈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好啊！”金泰妍轻轻叹了口气。
“就是这样才把她们宠成这样了啊！”王威廉白了一眼林娜琏。
林娜琏不吭声，装可怜。
她这张脸其实挺适合装可怜的。在她之前的dreamcatcher里负责干这个活儿的裴秀智也是小兔子牙……
“行了，赶紧回去吃吧！早点吃完回去早点睡觉。”王威廉白了一眼林娜琏。
“那个……oppa，有件事我还想问问您……”
“什么？”
“智秀她们……是不是就已经被公司放弃了？”
“谁啊……”
“就是跟我一起从jyp过来的……”林娜琏的表情相当的难看，“您真的就是为了我才从jyp把我们带出来的？”
“肯定是为了你，别人我又不认识。”王威廉摇了摇头，“不过公司肯定不会放弃她们的，毕竟她们现在的合同是在公司的，也算公司的资产。”
“可是……为什么最近她们都放假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是练习生主管在管。”王威廉摇了摇头，“不过我听说平井桃跟公司提说想请一个月假回岛国去休息休息，也许就顺带把她们都放了……”
“oppa，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不管她们啊……不然我……”林娜琏的表情怪怪的……
“这真没办法，谁让年初的时候她们一个个的都不愿意跟公司这面签合同？”王威廉笑着两手一摊。“不然也许她们现在跟你们是队友，可能也在这儿吃宵夜呢。”
要感谢那几个纨绔啊，送的这么好的借口。
果然，林娜琏卡壳了。
这话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
“放心吧，公司对她们还有安排，不会就这么抛弃的，毕竟她们几个作为艺人的素质都还是很不错，值得培养的。”王威廉笑着说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先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吧。”
“那……oppa你下星期有没有事？”
“下周？做什么？”王威廉一愣。
“是这样的，我们后天，就是周二，开始拍我们的出道团综……”林娜琏的心里带着一点忐忑，“综艺的策划pd有一个要拜访出道最感谢的人的环节……嗯，我们有几个人想要来拜访您的，但是闵室长nim说前辈您估计对这个没兴趣，不赞同我们找您……”
“你们最感谢的人不应该是我啊！是金亨锡！”王威廉笑着摇头，“是林在贤，是闵昌镐，怎么都轮不到我啊！”
“不啊！前几天我们拿到这个企划的时候，大家在宿舍里讨论，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觉得最感谢的人是前辈您啊！我就不说了……要不是您把我从jyp带出来，我现在都不知道还在做什么的了……”林娜琏摇了摇头，“采妍，洁琼和定延她们也都这么认为的。”
“可我真没管过练习生的事情啊！”王威廉一脸无奈的笑容。
“oppa，你下周没什么事的吧？”金泰妍在旁边搭话了。、
那意思挺明显的，你又没事，就答应又怎么了！
“……那行吧，回头让闵昌镐跟玉藻前联系确认一下我要怎么配合你们吧！”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吗？谢谢oppa和泰妍前辈了！”林娜琏对着王威廉和金泰妍就是一鞠躬。
肯定要谢谢金泰妍。
当然，其实王威廉这也是专门卖个人情给金泰妍而已。
“不是啊，刚刚在练习室你们怎么不说？”王威廉像是刚想起来一样。
“本来我想跟oppa你说的，但是oppa你急着离开，我们还以为你不想管我们的事情了呢……”林娜琏有点讪讪的，“然后洁琼说她回头去咖啡馆找您，还拍胸脯保证一定能说服您，结果没想到在这儿被您抓住我们跑出来吃宵夜，她都被吓哭了。”
“……行吧。”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好了，别打扰我们吃饭了。”
“嗯！oppa下周见！”
对着王威廉又鞠了一躬，林娜琏连忙跑开了。
“赶紧吃吧！吃完走了。”王威廉看了一眼金泰妍。
“oppa……这个女团将来会很有前途啊。”金泰妍轻轻的叹了口气，用勺子舀了一勺汤，放进了嘴里。
“你刚刚还说这个女团不会对你们形成什么威胁了……”
“有个负责的好队长，这团差不到哪里去的。”金泰妍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
安静。
‘我就没见过自吹自擂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是oppa你教的好！’
……
701 信号原来是这样接收到的啊
转眼，时间来到了四天后。
在猫爪咖啡馆里，人头攒动。
“怎么这么多工作人员啊？”
坐在沙发上的王威廉似乎有点烦躁情绪。
“这个……老板您谅解一下，毕竟六个人，按照每人一个专职摄影师都要六个摄影师，再加上pd和作家还有音响导演还有给您安排的摄影师……”
在旁边，闵昌镐陪着小心说着话。
自从他的老婆孩子被王威廉从沉船里救出来了之后，王威廉对于他来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六个摄影师？至于这么夸张嘛？这综艺又不上电视的，你们这是打算花多少钱啊！”
“社长说这个综艺要不计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