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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来都没有人责怪他,任由他在认为自己对的方式上走下去,直到最后错的一塌糊涂,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
“咦,原来阿珍姑娘离开了。”萧沉觉得气氛越加阴沉,尤其姜怀义青筋暴起的手腕。
姜怀义没搭理萧沉,他还沉浸在自己想法中。
宋有生错愕的抬头去看,那眼神让萧沉只感觉不好。
“你说什么?”
萧沉明白他好像开错了话题,但现在反悔已然来不急了。
只要硬着头皮说:“之前救白姑娘的时候,是个叫阿珍的姑娘带我们去找到的,那姑娘长得小巧玲珑,可眼神通透。。。。。。”
“她左耳上可曾有个小痣?”
“哈?”萧沉摇摇头,他没有观察过。
宋有生起身径直朝乐无忧房间走去,萧沉去问二三他这是怎么了?二三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宋有生宋说书先生一直以来都是沉稳大气,从未失格过。
宋有生推门而进,白喜儿刚好拿着热毛巾给乐无忧敷上,白喜儿还没有问他怎么了,宋有生急迫的声音就传来。
“喜儿,你们说的那个阿珍姑娘,她左耳上可曾有个小痣?”
白喜儿点点头,她看见过阿珍左耳上有粒小痣,小痣长的秀巧,她还曾问过她。
“她什么时候走的?”
白喜儿愣愣:“就是你们来的前一脚,她走的。”
宋有生想起来,在那一刻他心跳的厉害,原来他跟阿珍那么接近过。
宋有生转身离开,白喜儿惊奇,叫了一声宋有生,但宋有生并没有回应,白喜儿追出来,却只看到一道飞快的影子。
他这是怎么了?
“喜儿,快回来吧,先让宋先生去忙吧。”
白喜儿从未见过宋有生如此失态,想了下乐无忧说的话,但心里不放心,找来萧沉二三去跟着宋有生。
乐无忧躺在床上看着大开的门,可以让一个沉稳的男人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应该跟感情分不开。
突然,乐无忧想到阿珍说她要找一个人,宋有生在黑夜里思念一个人模样,难道他们两个人。。。。。。
乐无忧不敢妄自确定,只能招着白喜儿,想方设法说一些话题让白喜儿转移注意力。
冬日的夜来的快,出去的人萧沉二三回来,据他们说,他们跟了一会就把人跟丢了。
姜怀义看了一眼白喜儿,自动派出去人去找。
姜怀义此举动作让白喜儿看了他一眼,夜里,白喜儿怕冷,乐无忧拍了拍自己旁边,示意她上来。
白喜儿犹豫,他们还没有成亲呢。
“卿卿上来吧,把门锁住就好了。”
乐无忧的伤需要人照顾,白喜儿不放心就自己拦下这个活,可到了夜里,白喜儿明白自己在这里有多么不方便。
白喜儿低着头咬住唇瓣不说话,内心无比纠结,她为什么同意,明明萧沉或二三陪夜更好,上次同床而睡的教训还没有让你长教训吗?
“卿卿?”乐无忧又小声叫了一下白喜儿,声音像极了受伤的小狗。
白喜儿“啊”一声呆呆去看,就看到一双干净又湿漉漉的眼睛。
白喜儿:。。。。。。。!!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干净干嘛?想欺负!想揉!
“卿卿,过来。”
乐无忧坐在床上,朝白喜儿招招手,他努力散发自己的气息就像一个开屏的孔雀。
白喜儿的确很冷,她一咬牙一跺脚就过去,快速拉开被子进去,后再快速拉住被子,手抓紧在被子上,目光笔直的看着屋顶。
“无忧,你也快躺下来睡吧。”
白喜儿还特意往外移了移,确保乐无忧有足够大的位置。
乐无忧闻声躺下来,隔着几层衣物,将白喜儿抱在怀里,白喜儿身子一僵。
她感觉刚刚为他移开距离确保他伤口不会压的心白废了。
“卿卿要是不想我疼,就不要动,乖乖让我抱。”半威胁的男子让怀里姑娘更加不敢动。
这话说的真是太狠了!
不动就不动!
白喜儿不动宛如一条死鱼,乐无忧另外一只手臂完全,则偷偷去蹭白喜儿裸露的皮肤,白喜儿心一跳,继续做一条死鱼。
乐无忧眼神落在白喜儿后脖颈上,想到之前缠绵悱恻的亲吻,他就有些按压不住,头一侧就亲在白喜儿的后脖颈上,慢慢来回移动。
白喜儿身子立刻僵硬起来,无忧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卿卿,你知道蜜蜂采蜜吗?”
突然说这个干嘛?她摇摇头。
乐无忧抱紧了几下白喜儿:“蜜蜂总会寻找特定的气味找让自己满意的花粉,然后带回蜂巢酿成蜜,但是这个过程要是有外物入侵,他们会毫不客气甚至采用自伤的方法来抵御外敌。”
白喜儿不知道乐无忧说这些话是为了什么,可心却沉浸下去。
乐无忧目光停留在白喜儿白嫩的脖颈上,眼神一暗,直接咬了下去。
“嘶——”好痛!
白喜儿挣扎,想推开乐无忧但幸好理智在前一秒回来,自己侧身反转过来双手低在乐无忧胸膛,二人拉开距离。
“无忧,你干嘛?”少女略有些埋怨,嘴巴微微翘着,有着说不出来的憨傻。
乐无忧装傻装到底,摇摇头。
少女狐疑的信了,手却没有放开:“你要是在咬我,我就走了。”脸色凶巴巴,看上去还蛮有可信度。
乐无忧赶紧点头,保证不会再咬,少女这才把手松开,他再次倾身过去,将少女抱在怀里。
折腾一会,两个人也都的确困了,不一会,纷纷步入梦乡,然后少女后脖颈那有一片微红越发明显。
第53章 豁然开朗
翌日; 白喜儿醒过来,轻手轻脚离开乐无忧怀抱; 穿上衣开门出去。
清晨刚拉出一道线; 整个冬日晨起都雾茫茫的,白喜儿走到酒楼门口; 翘首望着; 宋有生还不回来吗?
昨夜,乐无忧将他想的跟她说了一下,她心惊又欣喜; 如果宋有生喜欢的那个姑娘是阿珍,那很好啊; 可之后她有些嫌弃宋有生; 觉得宋有生那样的配阿珍; 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额。。。她想是这样,可心里还是担心。
白喜儿的等并没有白等; 半个时辰后; 街头出现一个醉醺醺的身影; 身影站的不直; 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白喜儿赶紧跑过去,她什么时候见过宋有生这样。
她到宋有生身边,宋有生看了一眼,自嘲的笑了下:“让开,别挡道。”
白喜儿皱眉:“宋有生。”
宋有生像是听不见朝着前面走; 其实他根本看不清楚前面有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得走下去。
白喜儿眉头更是紧皱,跟上去,宋有生走了两三步,哐——一下跌倒地上,白喜儿抽气一声,过去扶起宋有生。
这一跌宋有生清醒点,至少他看出来在他跟前的是谁。
“是喜儿啊。”
白喜儿心发酸,从这句话中,她听出了许多落魄跟心酸。
有生他。。。。。。哎!
白喜儿架起宋有生胳膊,宋有生这刻倒没有闹,乖乖跟着白喜儿走。
宋有生嘴里含糊不清:“我差一点就可以见到阿珍了,就差一点,阿珍为什么不在等等我。”
白喜儿不知道宋有生喜欢的姑娘叫阿珍,要是他肯说,她就算拦错人也会拦下来。
她安慰着:“阿珍说她要找一个地方,一个很美很安逸的地方。”
宋有生脚步停顿,白喜儿使劲走了一步,宋有生才堪堪跟上白喜儿脚步:“那个地方啊。”
宋有生话里荡出怀念,那个地方啊,早就没了,随着历史早就变成一胚黄土。
但是宋有生没有说出来,白喜儿等着宋有生下文,没有等到,偏头去看宋有生,宋有生眼底生出密密麻麻的忧伤,那些忧伤又像看不到的风,钻入白喜儿心底,吹得白喜儿心底一下下泛疼。
“我们回去,等无忧的伤好了,我们一起去找阿珍,天涯海角,我都帮你把阿珍找回来!”白喜儿坚定的说,眼里的光发亮,连脚步都多了几分笃定。
宋有生不说话,仍由白喜儿架着他,刚进酒楼大门,二三刚好出来,看见他们赶紧从二楼下来,之后有了二三的帮忙,白喜儿没有那么吃力。
二人把宋有生弄上床后,宋有生不哭不闹睡过去。
闻着宋有生一身的酒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喝了许多酒。
“白姑娘,你先去休息吧,宋先生交给我照顾。”
白喜儿经历照顾乐无忧,清楚知道照顾一个男子是有多么不方便,也不跟二三推脱,留下银两出去。
她手里握着铜钱,铜钱在她手心里相磨,磨得让她意识不至于太飘。
“卿卿,宋先生是回来了?”
白喜儿点点头,搬来一个小板凳放在乐无忧床边,坐下去,手交叉放在床边头垫在手肘上,小脸无精打采,从喉咙里跑出一个冷淡的字眼:“嗯。”
乐无忧放下书,垂头去看白喜儿,一向活泼喜庆的姑娘此刻就像蔫了的猫。
“宋有生精神状态不好?”
白喜儿眼睛闪过亮光:“无忧,你都没出去就知道了。”姑娘声音含着惊奇。
乐无忧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躺上来,稍微有点精神的小猫摇了摇头,拒绝了。
乐无忧挑眉,白喜儿慢慢解释:“你咬我!”声音不大但却让乐无忧笑出声来,姑娘不解瞪了一下他。
还笑,这有什么好笑!本来就是你咬我!
姑娘气冲冲再次垂下头,头垫在自己胳膊肘上。
“我那是喜欢你才咬你。”
“这是什么恶趣味啊。。。。。。”小声反驳,表示不认同。
乐无忧无奈笑了,又拍了拍床边的位置:“你快上来,不然我就下去抱你。”
白喜儿眼一下瞪大,你这人怎么不讲理。
“我说到做到,快点!”
白喜儿看着乐无忧那股笃定,直觉觉得无忧是做的出来,可是。。。
“你要是上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阿珍执意要走。”
诱惑摆在白喜儿跟前,白喜儿吞咽了下唾沫,脱鞋上床躺在乐无忧身边,乐无忧赶紧将被子盖在白喜儿身上,乐无忧摸着白喜儿手,心里叹气,他就知道,这姑娘肯定又是浑身冰凉。
白喜儿躺好盖好,一副我乖乖听话了,你快告诉我吧,杏眼无辜的望着乐无忧。
这样单纯的眼眸对乐无忧来说简直要命。
乐无忧伸手覆盖住白喜儿眼睛,白喜儿轻声发问:“无忧,你捂我眼睛干嘛?”
“没事。。。”乐无忧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捂她眼睛,让他很想亲。
他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躺在白喜儿身边。
“卿卿,我想以你的聪慧,应该注意到阿珍对夫妻这种人物很感兴趣。”
白喜儿点点头,手肘捅了捅乐无忧腰,示意你继续说。
乐无忧苦笑,握住白喜儿作乱的那只手。
“我猜想她以前一定也有一位很爱的爱人,只是她失去记忆,可那份爱支撑着她走下去,而且再次过程中她经历了什么重要变革,导致她不喜欢待在闹市。”
白喜儿脸耷拉下来,阿珍走的太快,要是在等等,就在多等一会,就能看见宋有生了。
“不过,阿珍这种情况跟你好像,无忧,你也失去记忆,然后记着找我。”白喜儿猛然想到这里,随后更是想到乐无忧再次中间是不是也遭受很多痛苦,而且她还不如宋有生那般喜欢阿珍,她甚至。。。一开始想要丢掉无忧。。。。
一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