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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枭雄[末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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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也能搬起,有条长河也能截断。
  得撤退了。眼瞧三位断后特种兵边射击边后退,雷珊拉起兀自呆坐地板的郭莉莉,又看看安然无恙的另一位同学。黎昊晨在不远处喊着“撤了”,为首特种兵越走越近。
  于是她倒转两把弯刀,认真地朝着这位战士抱抱拳:这是日后才流行起来的礼节,介于丧尸听觉灵敏,大家还是保持安静的好。
  对方看她一眼,点点头,一言不发地钻进座驾,砰地拉上车门。
  “真不容易。”几分钟后,黎昊晨从车窗收回脑袋:没了火力压制,丧尸多起来了。距离远的缘故,他并没看清惊险情形,倒对刚才部队很感兴趣:“那帮人够牛逼,不知哪个番号的。”
  小男孩刘苍原忽然说:“战狼!1和2我都看过!”
  要是没那个人就糟糕了,兀自后怕的雷珊打个冷战,踩动油门,路虎利箭一般直冲出去,大巴车被远远留在身后。
  老天保佑,清宁别墅马上就到,千万别再出什么事。
  与此同时,军用悍马里面也在讨论她。
  “收到。”听到后方车辆年博士安好,一切正常,副驾上的男人才放下对讲机;刚过襄城,距离西安还有四百公里,前路漫漫艰难困阻,令人无法安心。
  白胖男子冯嘉师吹口哨:“老胡,刚才那姑娘得劲。”
  老胡还没说话,后座一个同伴把脑袋凑过来,满口四川话:“标致!”第四人凑热闹:“闺女真俊!”第五个也夸:“水灵!”
  老胡板起脸,下巴朝前方扬起:“还顾得上看姑娘?好好开你的车!”
  若是胆小女生,定被这人吓得机若寒蝉,可惜冯嘉师和他太熟了,压根没放在心上,加大马力撵过数只晃荡的丧尸,学着老胡说话:“美滴很,撩滴很!滑滴很!白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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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10 章

  2019年7月31日,襄城郊外,鄂宁基地
  借着明亮月色,远远望到从高高围墙伸出来的茁壮花木,雷珊紧绷的心脏骤然加快,整个人都放松了。
  久违了,清宁别墅,未来的鄂宁基地。
  “到了到了!”车厢内一片欢腾,就连愁眉不展的周晓露也露出笑容。黎昊晨来了精神,指着手机地图:“拐弯拐弯,看着点树。”
  顺着平坦柏油路行驶半圈,看到黑漆栏杆雷珊就按响喇叭。里面候着的人很快拉开铁门,路虎一溜烟驶进去,后面跟着几辆车。
  和七年前一样,附近不少居民逃到这里避难,匆匆一瞥间,雷珊发现偌大广场已经停着十几辆车,便把路虎掉头,停在方便出入的地方。
  跳下车的黎昊晨打量着周遭,喃喃说:“可以啊。”
  与其说别墅区,还不如说更像高档度假村:此处四四方方,被厚厚围墙护卫着,十余处红顶木墙的西式别墅散落在四周,花木葱茏,清幽雅致。中间矗立一栋小楼,应该是行政区。
  深深吸口新鲜空气,雷珊伸个懒腰,对杨云迪招招手。大男生一路对她佩服极了,立刻凑过来:“怎么着,珊姐?”
  “你留下。”她压低声音,朝路虎使个眼色:“吃的用的都在车里。”
  家当仅仅一只背包的杨云迪秒懂,哨兵似的在附近溜达。
  大众车也停在旁边,两名女生见到主心骨欢天喜地似的扑过来。郭莉莉欢喜地搂着她连连道谢,杜莹打量她的目光充满敬畏,好奇地问:“雷珊,你怎么,你什么时候练武术了?”
  末世漂泊七年,换成你也一样,雷珊苦笑:“开始为了减肥,后来就~就这样了。”
  顾不得多说,她招招手,率先朝大门跑去,拎着长刀的黎昊晨紧紧跟着,汉堡屁颠颠跟着。
  空地聚集着三十余人,大多满脸紧张,七嘴八舌商量着:有人嘟囔“政府也不管”有人举着手机“网上说远离城市,找人少的地方”还有人哭泣“我爸爸还在家”
  其中一个男人惊喜地招手,正是户外用品店老板,姓周:“还是你明智,我走的太急,带出来的工具还没你准备的齐全。”
  花了不少银子呢。雷珊走到他身边,“幸亏你那里品种多,一次搞定。什么时候到的?现在怎么样?”
  周老板不停叹息:“城里不对劲,我带着小孩伙计开车逃,哎,我家里,我家里~”说着声音发颤。
  不少新下车的也是熟人,刚才并肩搬车的大个子自我介绍王心树,果然高高壮壮如同大树,对雷珊印象很深:“你也看到襄城网帖子过来的吧?发帖的心真好。哎,你是练家子吧?”
  那帖子是雷珊发的,能帮到不少同乡总是令人开心:“学过防身术。你是运动员?这是我朋友,黎昊晨。”
  越来越多的人们聚集在度假村广场,几个人接应逃上来的车子,还有人自发守后门,又四散开来把守围墙:灰色围墙目测最少四米,足能抵御住弹跳力很强的丧尸。
  哎,忘记买手表,席地而坐的雷珊望着越沉越低的月亮,天快亮了。
  中间行李箱摆着面包饼干、烤鸡火腿,饮料矿泉水,围拢在一起的同伴们大快朵颐,共过患难的原因彼此很亲热。
  满是葡萄干的黄油曲奇,好多年没吃过了,雷珊幸福地舔手指:食物短缺年代,她已经习惯用压缩饼干和白开水填饱肚子了。
  汉堡埋头大嚼肉骨头。
  有个小女孩蹬蹬跑过来,递给她一大盒草莓酸奶,“雷姐姐,谢谢你帮我和我妈妈。”
  是逃出小区时被她从墙头救下的那对母女,。雷珊朝不远处聚在一起的一小堆人招招手,都是老邻居,胆子很大的眼镜男也在。
  夜幕逐渐灰白,尽管阴沉沉的,明亮起来的东方依然令人喜悦;朝阳露出边缘,温暖一如往日,而不是妖娆如血的赤炎。
  要是丧尸像吸血鬼一样,天亮就得藏起来就好了,雷珊忽出奇想。
  大个子王心树跳起来,高声提议:“各位,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我们分拨分批值班,其他人休息,保存体力,怎么样?”
  这个建议很合理,大家纷纷响应。附近居民到的最早,此时聚拢成一小群,他们的首领也站起来:“先睡一觉,今天下午三点,所有人在这里集合,开个会,商量商量以后怎么办。”
  拎着酸奶的雷珊举起右手,大声说:“所有人停在原地,分成小组交叉检查:这么多人,万一有被丧尸咬伤抓伤的就糟了。”
  这是最紧迫的,谁也不愿看到同伴冷不丁眼底发红。当下大家脱下外衣挽起裤腿,熟人之间互查,随后彼此筛查。
  小男孩刘苍原只穿个大裤衩,先盯一圈自己人,随后防贼似的绕大圈检查别人。周晓露又哭又笑:“他爸爸就这样。”
  右边传来惊叫,一位秃顶男子惊慌失措地捂着胳膊:“不是那些家伙,是我自己蹭的,是我蹭的!”
  有人掰开他手掌,伤口露着血肉,一看就是新伤。
  和他同车的伙伴后怕得很,躲他远远的,只有一位红衣女子嚎啕大哭,想来是他妻子。
  这种场面在七年之间数不胜数,雷珊心里不是滋味,郭莉莉畏惧地缩在身旁。
  黎昊晨想了想,“这样吧,老兄你先出去待两天,没事你再回来,也少不了你的地方,行不行?”
  相当厚道的提议,秃顶男子没话可说,忿忿地朝汽车走,红衣女子狠狠瞪着同伴们,跟在他身后。两人同伴面面相觑,忽然追了过去:“郝一博,车是我的,把车留下~”
  另有个女人右腿有伤,看着不像被丧尸抓咬的,却谁也不敢打包票,只好请她也走人。这女人很聪明,立刻哀求:“我一个人出去死定了,随便找个房间让我住两天,你们监督还不行吗?我真的没和丧尸接触过。”
  说的有道理,也不能太不人道不是?于是两个人随她走进小楼,找个房间留下食水,把门窗锁好,钥匙带走。
  乱哄哄一番总算消停,众人商量几句,决定以汽车为单位,每组留下一个人防守放哨,其他人休息。
  “你们先去吧。”雷珊看看手机,依然站在原地:“我喝了很多咖啡,睡不着,中午你们来换我。”
  黎昊晨也想留下,却被她用力推走:“搬东西去,一件也不许丢。还有,给我占间房,要阳光好的。”
  提起房间,郭莉莉指着远方某间别墅,拉着杜莹朝大众车奔跑:“交给我好了~”
  七年之前的我,也和她们一样活泼可爱,对未来充满憧憬,雷珊淡淡失落。
  头顶阴云密布,风中带着水汽,快下雨了。雷珊看看手机,还有两个小时。
  大个子王心树也是第一轮值班的,大大咧咧坐在她身旁,递来一听可乐,“雷珊,你那些朋友,能单挑外头红眼病么?”
  “够呛。”雷珊有点头疼,却也不打算隐瞒:“你呢?你有几个人?”
  王心树张开扇子般的手掌:“两辆车,八个人,加上我只有一半能打几下。我是想说,路上遇到也不容易,遍地红眼病,又是人生地不熟的,人少吃亏,组个队吧?”
  这人还算实诚,处事果断,胆子也大,遇事身先士卒……雷珊在脑海中飞速判断,随即点点头:“成啊,以后我们互相照应,真有什么事,互相拉一把。”
  “痛快。”王心树嘿嘿笑着,把手伸过来:“你是襄城人吧?我在这里念的书,毕业留下了,业余跑马拉松的。”
  豆大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广场,激起阵阵尘埃,周遭黑沉沉如同黄昏。值班众人从车里取出雨具,任凭大雨倾盆,谁也不敢离开岗位。
  话题围着眼前汽车打转。
  “车再多,就停不下了。”雷珊伸臂在广场画个圈,手掌被雨滴打的凉丝丝。“得留下掉头的地方。”
  王心树也赞成,“不行只能停在外头。我车油不多了,雨停了得想办法弄点。”
  这可是大事:这年头,谁也不愿意凭血肉之躯和丧尸硬抗。
  怎么还没到?雷珊心不在焉地嗯两声,隔几分钟看看手机,不时伸着脖子朝大门张望。
  王心树好奇地问:“还有朋友要来?要不要接应?”
  “先不用。”她头也不回,迷惑地低声说:“按说就是这时候啊?”
  仿佛为了证明这句话似的,大门之外传来喇叭声,不止一辆车子朝这里行驶。守在门口的两人冒雨拉开大门:先开进一辆军用吉普,然后是两辆运送物资的大车,随后又是四辆军车,还跟着几辆私家车。
  果然来了,热泪顺着面颊流下,雷珊用手背抹抹,迎上几步。
  车门依次打开,几位中层领导被军官护送下车,和先到的人们说了几句,四处张望地形,很快回到车上,几辆车朝着广场中心小楼行驶。
  尽管他们来得快,去的也快,雷珊依然见到第三辆从军车下来的中年军官:短头发,塌鼻梁,小眼睛,下巴有颗黑痣。
  邓成岩,河北人,四十来岁,性格耿直,心地善良,尽心尽力教导雷珊和黎昊晨拳脚兵器,乃是两人师傅。
  七年之前,两人拼死从小区逃上街头,也算运气好,遇到驻襄城部队护送几位领导和贵重物资出城,被他们从丧尸堆里解救下来,跟着逃离襄城。当时大雨倾盆,看不清道路,丧尸又多,车队不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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