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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寡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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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幼一不见之后,孟鹤棠开始在唐宅厨房内吃饭。师父他们走了之后,这里就只剩白鸽跟他两人一起吃。
  不过,白鸽从不和他坐到一起,而是端了碗坐到门口大石头上吃。
  但他还真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只小狼狗,且越来越舍不得他了。
  今天他究竟是为什么生气?孟鹤棠冥思苦想。
  可能是因为让他捶背?
  唔……他承认是过分了。
  因为最近他发现白鸽的手挺多肉,掌心厚厚的,手指圆短,捏成拳像个肉包子。鬼使神差地,想感受一下被这肉手捏会是什么感觉……
  这时,孟鹤棠咀嚼的动作蓦然慢了下来。
  他突然想起颂黎的手,也是属于短圆的。而且,他待身边的时间也不短,可为何……为何他从没有想过要让颂黎捏捏自己的肩膀呢。
  还有,他从不允许颂黎进他卧室,从不让颂黎近身。可是,他却不知不觉让白鸽进卧室,让白鸽整理衣物,还开始让白鸽束发……
  孟鹤棠脸颊微热,虽然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但是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怎么忘了白鸽那小子是断袖的。
  难道,自己无意中被他给迷惑了?
  孟鹤棠坐不住了,快快收拾完,往书肆去了。
  白鸽生气的时候,会去一个地方躲,那就是书肆,躲里面看书。
  这件事大伙儿都知道,可方叔方才说,傍晚去巡过铺子,没见到人。孟鹤棠远远走过去的时候,铺内亦是漆黑紧闭。
  可他笃定少年就在这里。没人发现,是因为……
  孟鹤棠轻轻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屋内空气中,充满了纸墨与灰尘的气味,以及一个极细的,绵长的呼吸声,是从上面的小阁楼传来。
  他脚尖一转,扶着栏杆,轻步上阶,来到了一个高度刚刚好够他容纳的小阁楼。
  银白的月光自天窗洒进来,能看到漂浮在光线中的细细灰尘,如羽飞舞。光线后面的一张长椅上,躺着一个小个子。
  不用走前去看,他都知道那是谁。
  这里是书肆专门给客人看书的地方,而这家伙,一分钱没买过,却每到闲暇就往这里钻,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
  这样好的福利,居然还敢给他这个掌柜甩脸色。哼,看来是他太宠他了。
  孟鹤棠轻步走过去。
  这人睡得可真香。
  他的脸往里侧过去了,看不到表情。胸口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一只手轻轻搭在上面。他的腿就没那么规矩了,里侧那根直接抬高搭在扶手上,外侧的脚已从椅子上滑落下来,大开着软软垂挂在地。
  孟鹤棠环臂立在长椅旁,认真看了好几眼才敢确定,这家伙在这儿住胖了。肩膀线条越来越圆润,下颚也没有菱角了,更别说那手腕,圆溜似白藕。
  怎么只见胖,不见高呢?
  正要喊他,蓦然被他衣领领口里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是他戴的皮,边缘部分微微卷翘了。
  孟鹤棠不由低头凑前看,发现白鸽自己的皮肤并不比人。皮黑,反而……
  他又凑低了点看,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看衣领内的皮肤。
  反而更嫩些。
  他一直没有问白鸽为何戴皮,还有,为何不肯让别人知道他可以说话。还是,只是不肯和他说?
  他不会问的。因为他肯定听不到实话。
  不过,有时还是会好奇,这家伙本来是长什么样的。
  其实他可以逼张姝向他交代,但是他不想这么做,他想亲耳听白鸽说,让白鸽自己选择取下面具。
  显然,以目前他对自己毫无缓和的敌意来看,要实现,基本很难。
  “白鸽。”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穿透力,椅上熟睡的人竟立即转醒。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明明模样迷茫可爱,可一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高大身躯,立刻变得惊惧僵冷,飞速挺身坐了起来。
  他真的似乎吓坏了,空气中充斥着他略显颤抖的呼吸声,孟鹤棠看着他乱晃的眼睫,觉得有些沮丧。
  孟鹤棠根本想不到,白鸽这般紧张,是因为他下午听到的一些话。
  当时被拒绝后,白鸽便跑到了书肆。想到这段日子,与他朝夕相处已经够辛苦了,他还总是拿他当贴身丫鬟使唤,心里更是难受至极,几乎动了想逃跑的念头。
  他的张姝见白鸽样子难过,一个劲儿地问是不是闯了祸,是不是进了师叔的卧室被骂了。
  白鸽愣了愣,问为何这么说。张姝便道,是颂黎说的,要伺候师叔,那得要有一颗铁头,不然,三天两头触到他的禁忌,就要被他骂地头要掉。
  譬如在他看书时,不许在藏书阁发出任何声音。
  譬如不许老跟着他,他最讨厌跟屁虫。
  最绝的是,不能进他卧室,就算进了,也不许碰他的衣服,不许靠近他的床榻,不许动他桌案的任何东西。
  白鸽愣愣听着,脸默默红了,问张姝,那,梳头捶背这些呢,颂黎要做吗?
  这时颂黎刚好进来,张姝便直接问颂黎,颂黎听了直捧腹大笑。
  他说你看我们家下人有女的吗,就算有也最多是做饭的,屋里是严禁女子进入的。你看,他不是不许任何人进藏书阁吗,除了我和白鸽。因为我们少爷他不需要贴身丫鬟,从小到大都没这习惯。你方才说梳头捶背……哈哈哈哈!我家少爷最讨厌就是别人碰他身子了,你敢碰他,他不把你抽的爹娘不认。
  听到这里,白鸽脸已经涨的通红,心也变得暖暖软软的。
  张姝和颂黎定想不到,他们所说的这些,都是白鸽的日常工作。
  白鸽想立刻回去藏书阁,又有些踌躇丢脸,磨蹭犹豫之下,竟在这里睡着了。
  没想到,那个将他特别对待的男人,居然直接过来寻他,此时就站在他面前,叫他怎么能不紧张。
  “想去哪个铺子?”
  白鸽有些愣,朝他抬起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不知是月光的原因,还是他刚睡醒的原因,这眼睛,朦胧的如罩着一层青雾,望之晕眩醉人。
  孟鹤棠错开了视线。
  “书肆如何?”
  这时白鸽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回头,点了点。
  孟鹤棠垂手,转身欲走向阶梯。忽然,他脚下一滞,回头看去。
  一只小手在拉他的衣袖。
  “还有事?”
  白鸽急忙转身去拿放在桌上的纸笔,在上面快速地写了一行字,递给他。
  我能搬到唐宅右侧阁楼,里边的小房里住吗。
  孟鹤棠看着那行字,朝白鸽抬眼,看到一双带着一丝忐忑,一丝局促的晶亮大眼。
  孟鹤棠拿纸的手指摩挲纸页,发出揉动纸页的清脆声响。
  “可以。但是,不能移动毁坏里面的任何东西。”
  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道口,听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白鸽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孟鹤棠回到卧室,将门紧紧关上。他没点灯,借着窗口泻进来的月光,走到柜子上,拿出了一坛酒。
  撬开密封的封盖,一阵浓郁的梅香扑鼻而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黑暗中,慢慢细饮,感受梅花酒从唇上淌到舌间,再由喉中缓缓滑到胸口的爽辣,馨香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耐心地喝了很久,其实只是一小会儿。
  当他将第二杯饮尽,他已经坐不住,提着酒,大步走到墙角,按动开关,推墙而入。
  他已经将近半年没进来了。
  当他弄丢了她之后,他没有勇气再使用这个泉池。他一度想要将这里封死,又怕她突然有一天,会为了这个泉池偷偷回来。
  幸好没有封。
  里面一切如常,他的心却从未如此激烈跳动。
  他提着酒坛,坐在黑暗的池边,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那面晶石墙,上面亦是一片黑暗,和这些日子里,他苦涩昏暗的世界一样。
  他在等待一个人用一把火将这黑暗驱赶。
  然后再拿着那把火,从里面走出来,来到他的身边。
  忽然,他听见了一阵轻微的声响。
  是关门声。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叹息。
  就从墙的那边传来。
  一阵窸窸窣窣,像是整理东西的声音,然后咚咚咚,是光脚走在木地板上声响,从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
  就是不往墙后面这个等待着她的男人这边走。
  这时,他听见一阵水声,似乎在洗脸。
  紧接着,黑暗的墙壁下端,缓缓有光亮出现。
  孟鹤棠在黑暗里,紧紧看着这光亮,随着墙上巨画缓缓上升,越来越大。
  一双着着单薄亵裤的腿,也在光亮中越现越完整。
  接着是细软的腰,上下拉动着绳索的一对手,以及一只紧窄的肚兜。
  眼看就要露出那人的脸了,孟鹤棠此时已浑身发烫,澎湃的血液在体内流动地太快,令他脑袋微微发晕。
  忽然,那片巨画只拉到了一半,里面的女人就停止了拉绳索,巨画下端,堪堪停在了女人的锁骨上。
  孟鹤棠愕然,看着那女人放开绳索,缓步走向床榻。
  她这是……
  女人在床沿坐下,接着面向着墙这边,缓缓躺下。
  孟鹤棠呆呆看着那个像只小猫一样懒懒半蜷着身子,枕着一只手,眼睛望向这边的女子,眼睛状若痴迷,一瞬不瞬。
  他是喝了酒,但是,他不会看错。
  这个女人,是幼一。
  她头上还束着方才在书肆里,那个少年的发髻,她床榻边的衣架上,挂着那少年的长衫,倒在床脚边的那对鞋子,也是那个少年的黑布鞋。
  可她就是幼一。
  她有些焦躁,身体不停转变躺卧的姿势,一时趴着,一时歪着,没有一刻停顿。
  但翦水般的黑瞳始终投视着这边,和他一样,眨也不愿眨。
  她在等待。
  和他方才在等待她一样。
  孟鹤棠颤抖的嘴唇上,滑下了一道水痕。
  他撑地起身,大步走了过去。
  墙那头,趴在床上的唐幼一,方才还放松愉悦的神情蓦然一凝。她看到方才还黑洞洞的墙,蓦然出现了一截男人的长腿。
  那双长腿就立在墙后面。
  唐幼一慌忙从床上下来,踮着脚尖飞快地去拉升巨画的绳索。
  她实在太兴奋,太期待了,一边拉绳索,一边先弯下脑袋去,大大咧咧地凑到墙上看那人越显越多的身躯。
  当看到他整齐的衣襟,还没看到他的脸,唐幼一拉画的动作微微一顿。
  奇怪了,他怎么没脱衣服。不应该啊,每次他都是光。溜溜来光。溜溜去的。
  难道不是孟鹤棠?
  唐幼一趴在墙上认真看那人的衣服。确实是他,这件衣服,是她昨晚帮他备好,挂在他衣架上的。
  这时,她发现眼睛正前方的宽大胸膛,在深深起伏。
  接着,她看到他抬起了手,开始解衣带,接着解盘扣,一颗接一颗,动作很迅速,没一会儿,外衫便给他脱去,接着是亵衣……
  唐幼一着迷的不行,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讨厌极了这个人,对他干的所有勾当都恨的牙痒痒,知道他痛苦知道他难受也不想让他理他。
  可是,不知为何就是对他的美貌,对他充满力量的肌r欲罢不能。
  且占有欲越来越强。
  那天只是看到他被张姝,她就醋得不行,恨不得冲过去直接咬他一口。
  唐幼一不知道,那副画是挡着那人的脸,但是,却没挡住她的。
  她这轻咬下唇,一双晶亮黑眸紧盯着男人身躯的表情,尽数地落到了墙后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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