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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寡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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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那个让他好找的女人。
  哼,果然在这里,要不是他眼神犀利,也发现不了她躲在那……
  她躲在那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偷看?
  孟鹤棠无比震惊,难以置信地瞪住她。
  然后发现她也同样以惊世骇俗,无法置信的目光回瞪着自己。那双眼分明在说:天啊,为了偷看您也太拼了。
  孟鹤棠身一僵,发觉自己的举动的确像在偷看,而且还嚣张地站在人家头顶上,以最佳的方位大大咧咧地看。
  所以,她以为他是特意来看人野/合的大y贼?
  意识到这一点,孟鹤棠浑身似着了火,羞耻到想立刻把在场的人都杀掉灭口的冲动。
  问题是,凭什么是他要杀人灭口,他根本是无辜的!要去考虑杀人灭口的y贼应该是那个让他白担心一场的女人!
  要不是她躲在这里偷看,他会站在这儿被她误会吗?!
  终于捋顺这一切的孟鹤棠已怒火冲天,脸色极为难看,牙齿咬得是咯咯直响。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好心反惹一身sao。
  利目朝她一瞥,发现她已猫身出去,逃跑的意思不言而喻。
  孟鹤棠胸口窒闷,岂会让她就这么便宜逃走,正要飞身过去抓住她,狠狠收拾一顿,教她好好做人,青藤下忽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啊!!!”
  “谁、是谁?!”
  孟鹤棠很想一刀将这没事跑这儿野/合的两人结果了泄愤。可转念一想,此处是钟静的府邸,人家又在大婚,揪着这两人不放的话,不管孰对孰错,钟府的脸面都会丢尽了。逐朝他们怒喝一声:“滚!”然后飞身掠向那个女人逃走的方向。
  刚看到她提裙踉跄跑进树丛小道里,那小道上同时就来了好几个仆人,有两个是上酒菜的,有一个则迎向那个女人。
  孟鹤棠迅速收了脚风落在地面,看着那个仆人被落荒而逃的她一把拉起跑入幽/深的小道里面,很快消失不见。
  孟鹤棠一脸阴沉地盯着她离开的那条路,心中的怒火仍在熊熊燃烧。
  布好了酒菜,那两个仆人走下亭台弯身道:“孟少爷,这是二少爷命我们上的酒菜,二少爷交代让您先用,他稍后便到。”
  他扬扬手他们退了下去,这时,他看到有一块软物躺在那条小道的角落里。缓步过去,弯腰拾起。
  一块竹青色的丝帕。
  展开一看,绣着几朵随风飘扬的雏菊。
  侧边角落竖着绣了三个字:小花花。
  这时,一股幽幽甜香从帕上飘出,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鼻间。
  很快,他放下了丝帕,将它塞入了袖口,然后缓步走回了亭台,继续等待钟静。
  他寥寥将视线投向外面的荷塘,然而又像什么都没看,眼眸半阖,墨黑的眼瞳暗沉无光。
  唐幼一拉着陈书枫好不容易跑到灯火通明的廊道上,回头看没人追来,才大松口气地停下来喘口气。
  “小姐,是不是遇上坏人了?”陈书枫看她脸色发白,惊惶不安的神情,十分担心:“您告诉我,我去把那人打死!”
  唐幼一朝他摆摆手,喘顺一点了,便起身急着要离开:“快走,我们回去再说。”
  “现在就走吗?”陈书枫有些踌躇:“刚才二少爷说要带您见一个人……”
  唐幼一有些不耐烦:“什么人?”陈书枫刚想说,她又立刻打断他:“还是算了,今晚不行,我得离开这儿,我们走吧。”
  等了没一会儿,钟静终于回来了清荷亭。
  他满脸的歉意,老远就拱手向他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发生了点小意外,待会儿我自罚三杯!”
  孟鹤棠淡淡一笑,没有为难他:“不必了,我看时辰真不早了,不该让你的新娘子独守空房。你若要喝,反正我暂时不会离开崇延,寻个时间慢慢喝也不迟。”
  钟静想了想,他说的也对,虽然刚才唐来音向他献计,要他把孟鹤棠灌醉了困在钟府三天,说要好好地和他谈谈心,但是毕竟今日是他的大婚日子,陪新娘子要紧。而且,孟鹤棠还有事求他帮忙,事情没完就肯定不会走的。
  “好的,明日,我就去找你!”说着,钟静想起方才他说的那件事:“对了,刚才你说要去你二师兄那里找样东西,是找什么?”
  孟鹤棠:“不清楚,这是我师父的事。”
  “奇怪了,为何婆婆……呃,你的二师兄为何要隐藏自己呢?他几岁了?”
  “二十九。”
  “吓!!那冯川是怎么回事?!”
  “冯川是谁?”
  “就是你二师兄的儿子,幼一的丈——!”
  钟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捂住了自己的嘴。
  完了,刚才还在来音面前发毒誓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孟鹤棠,没想到才三两句就说漏嘴了。
  孟鹤棠百无聊赖地睨着他一惊一乍的动作,淡淡道:“幼一又是谁?”
  …………………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报复心强的邻居驾到!爱我请给我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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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他失忆,但他过的很好
  当唐幼一带着陈书枫平安回到家; 发现帕子不见了,本就惊魂未定的心更是七上八下。
  她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会如此不知羞; 听见靡靡之音就跑去看。
  其实当时那一片背光; 太暗了,除了那女人像荡秋千的xiong; 还有拍大腿一样的声音; 她几乎没太看清那两个人具体的动作。
  后面逃跑,完全是被那个站在花藤上的人吓的。
  当那人修长的脚轻轻落下,高高站在上面朝下看的时候; 那一瞬间她真对那人泰然自若的姿态感到无比佩服。
  想想自己,猫着身蹲在草丛后面; 那姿态定是猥琐之极; 实在太没出息。
  不过这些感叹只限那人还没发现自己的时候。
  当他发现她; 用那对凶悍的眼睛瞪过来,她才惊觉自己要完了。
  她居然忘了自己是个女的; 忘了她身份是最易惹是非的寡妇; 还和今天的新娘子是姑侄关系。
  若被人发现她偷偷摸摸窥视别人野合; 不仅会被骂是个饥/渴的荡/妇; 还会连累姑姑在钟府抬不起头做人,店铺生意会一落千丈,甚至走在路上会被人丢臭鸡蛋。
  所以她赶紧把自己的脸捂住,逃跑了。
  可惜当时那人背着光,除了那双杀人的眼睛,她没能看清那人的模样。不然在大街上; 或者以后在钟府里遇到他,她可以绕道而走。
  值得庆幸的是丢失的帕子是冯川绣的,上面绣的是小花花,并没有绣她的名字,不然铁定遭大秧。
  现在细细回想,唐幼一对自己的莽撞愚蠢极为后悔,当即把那件翡翠烟罗裙烧了。陈书枫一直问究竟发生什么事,她便随口说被狗吓着了,衣裙被狗抓破觉得晦气便烧了。
  或许是那晚受到的惊吓太大,第二天唐幼一便发烧病倒了。
  第三天钟静两夫妇回门的时候,唐幼一还在烧着,但是未免他们担心,仍旧打扮合宜地迎接。
  没想到,他们还带来了一位唐幼一意想不到的客人。
  那人容姿绰绰,温润如玉,头上的银发在阳光下折射着柔亮光泽,他从宅门缓步走入,向唐幼一作揖行礼:“别来无恙,唐夫人。”
  经过陈书枫的同意,吴闫真进入冯四余曾住过的屋内寻东西,唐幼一将钟静唐来音两夫妇拉到一边。
  “姑父姑姑,除了吴班主……咳咳咳……还有其他人咳咳咳……与吴班主同来崇延吗?”
  唐来音见她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摸她的额头,吓了一跳:“你在发烧!快进屋躺着!”
  唐幼一摇摇头,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点低烧,我方才喝过药,没事。”
  “定是操持我的婚事累着了。”唐来音神色担忧地握着她微凉的手,越说越难受,眼眶都红了:“如今姑姑又不在你身边……”
  唐幼一冲她一笑:“您现在不是在我身边吗,”双手接过钟静递来的热茶:“谢谢姑父。您看,幼一现在不知多幸福,之前有姑姑疼,现在又多了一个那么好的姑父,做梦都要笑醒呢。”
  唐来音破涕而笑:“小嘴巴就会甜。到屋里躺着去,我们来招呼吴班主。”
  唐幼一慢慢喝着热茶,感觉喉咙舒服多了:“不行,吴班主是我们的恩人,不能怠慢了。”乌溜大眼朝他们两人一瞄:“倒是您们,还没回答我呢。”
  原本唐来音还犹豫着要不要把孟鹤棠失忆的坏消息告诉她,现在见她病着,得知后定会伤心难过,于是决定干脆连孟鹤棠已在城内都不告诉她。
  “方才我匆忙看了一眼,随行的都是吴班主的徒弟。”钟静方才已接收到妻子的眼色,只好开始飙演技,遗憾叹道:“可惜,鹤棠又不在其中。”
  不知为何,唐幼一觉得他们在说谎:“真的吗?”
  屋内的吴闫真听了,无声一笑,这唐幼一还是那么聪明。
  “当然是真的。”钟静揶揄看她:“怎么,惦记人家了?”
  唐幼一淡淡撇头:“我惦记他,不如惦记隔壁老王。”
  吴闫真寻完东西出来,便与他们告辞,问他有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他摇头,说恐怕这次要去找本人拿了。
  从宅子里出来,吴闫真见他们家开有酒铺子,便走了过去,陈书枫热情招呼,吴闫真似十分中意他,爽快地让陈书枫给他装了五斤菊花酒。
  “吴班主,给您装点儿我们的招牌杜康吧,带回去给大伙儿尝尝!”唐来音与钟静对吴闫真道,见唐幼一想搭把手,忙把她挡了出去:“一个病人,别掺和了,没你的事儿。”唐幼一只好与吴闫真一同站在外面。
  看着铺里面琳琅满目的酒,吴闫真脑海不由飘过一个如今视酒为天敌的人:“我猜,唐夫人酒量,应不差吧?”
  铺里的钟静高声道:“我们这儿所有人加起来都喝不过她!”
  唐幼一不好意思挠头:“姑父夸张了。”
  吴闫真失笑感叹:“真是造化弄人,有的人再强大,三杯便倒,唐夫人如此柔弱,却千杯不醉。”
  移步来到雅物铺,吴闫真拿起一根笛子把玩,一双素面绣花鞋略显迟疑地落到了身旁。
  吴闫真没有去看来人,因为他已发觉此人心神不定,有话想说。
  果然,没一会儿,她发声了。
  “我听冯道长说……”吴闫真转头望向她,见她视线淡淡放在面前摆放的笛子上,声音也十分平和,看不出什么情绪:“孟鹤棠他失忆了,这是真的吗?”
  吴闫真唇角微勾,回答的很爽快:“确有此事。”
  唐幼一静默了一会儿,缓缓摸起一根檀木制的长笛:“如今他好吗?”
  “甚好,从未如此的好。”吴闫真移步走到另一台货架旁:“吃的香,睡得着,做任何事都得心应手,从不让作为师父的我担心。”
  “就是不知有没骗我们。”
  唐幼一咽了咽艰涩的喉咙:“为何要骗你们?”
  “您不知道么,他是个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傻子。”
  唐幼一放在笛子上的手微微一抖。
  与他们道了别,吴闫真提着酒,把玩着根竹笛回到了河家班暂时的住处。
  与众徒儿共进晚餐之时,他蓦然宣布要退隐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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