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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是她白月光(穿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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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也喊颜公子了。”颜妄小声嘟囔着,还是懒懒散散地起了身,又施施然出了门。
  付笑笑抬了头,一双凤眸直愣愣看着墨染,声音渐小,“墨小姐,你这病……”
  墨染踏出内堂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颜妄见她出来了,寒暄了两句便又入去内堂了。拿着付笑笑开的药方,抓了几贴药,提着好几个大药包,走到街上,到处都是被淡黄色夕照打出来的光晕,让她产生一种不真切感,走路都是绵软的。
  付笑笑让她仔细调理身子,她便也没在外多停留,早早回了卫府。
  一回去就碰到卫安沁闹着不做女红,其实也没人逼着她做,她就是想借机发个脾气,所有人都知道,没人揭穿,由着她在家闹小姐脾气。卫南风就在旁边听着,不时说两句,然后被卫安沁胡搅蛮缠下去。
  墨染知道这种时候的卫安沁碰不得,不然就是没完没了,所以她默默想从边上走过去,假装没看到。
  “墨染啊,你可算回来了!”卫安沁见着墨染就八爪鱼似的缠了过去。
  奈何事与愿违。
  “病了,远些,刚抓了药。”墨染特地把药包一拎,在卫安沁面前晃了两晃。
  “让丫鬟给煎药去,我想和你说说话,我们去你屋里说!”卫安沁就保持距离了那么一小会,没说几句又贴了过去,全然不记得自己还在吵闹女红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墨染还被卫南风甩了个同情的眼神。
  卫安沁一路同墨染说起少女心事来,一直说到墨染屋里,其实还能是谁的事情,左右都是叶斐。
  “叶斐现在真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看他整天读书,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的。”(
  “秋闱会试临近了,自然精力都放上去了。”
  “其实,我觉得叶家就算给他买个官来当,我也不会介意什么……”卫安沁小声说着。
  “但是叶斐会介意。”打从最初见到叶斐的时候,他就很介意。
  卫安沁眼睛忽扇了两下,“他为什么这么多弯绕绕……”
  “那不是怕你嫁了受欺负吗!”墨染感觉自己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卫安沁太直了,很少能做到她这么直的,特别是叶斐处在一个并不特别尊贵的地位,在修文馆也是受了不少白眼过来的。
  “谁能欺负我啊,谁敢啊?”卫家小姐气场全开。
  墨染只能换个说法,“那不是他高中了,底气足,有面子嘛!”
  “也是,他可比那些草包世家公子厉害多了!”
  过了会,等卫安沁反应过来之前的对话,又是一番忧虑,“等一下,他也没说要娶我啊……”
  墨染只想说,我的小姑奶奶,全世界你可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了……
  “小姐,药煎好了。”檀木捧着一碗黑色药汁进来。
  “哇,你这风寒的药闻起来这么苦,感觉就很难下咽。”檀木推开门后那股味就萦绕在房间里,卫安沁被薰得够呛的。
  “良药苦口……”她这个身子是没办法。
  卫安沁看着墨染端着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就把药汁全喝了下去,吞下去后整个小脸都皱起来了,看来就是被苦到了。
  “蜜饯呢?”卫安沁看她半天没反应,只在那边砸吧嘴的。
  墨染摆摆手,“大夫说,喝完药一炷香内不能进食。”
  卫安沁一脸狐疑,“你这真的是风寒?没听说风寒了还不能吃蜜饯啊?”
  “差不离,你小心离太近你也生病。”墨染整条舌头感觉都泡在了苦水里面,付笑笑说药不好喝,也没告诉她这么不好喝啊,简直像喝苦味剂。
  卫安沁蹙着眉,“去去去,我哪那么容易生病。”
  墨染揶揄道:“你现在害的不就相思病?”
  卫安沁反击:“难道你就不是了?”
  说到这个,也不知道蔺孤清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还挺羡慕卫安沁的,至少去学堂叶斐总是在那的,即便是不讲话,他的存在也是让人安心的。
  而蔺孤清他只走了一天,她已经开始觉得好煎熬了,以前天天见面没什么感觉,要找人蔺府溜半圈就能看到了,看得见还摸得着。其实没有刻意去想他,但是他很自然就出现在了脑海里,占据着她大半的思绪。
  不知道,这仗要打多久……
  作者:卡文卡得无法呼吸,都是我太菜了……
  下一本应该写现言了,还没想好开哪本,哪本细纲先做好开哪本_(:з)∠)_
  我建议大家存几章再看吧,真的卡。。


第35章 军威
  张成从军已经三年; 可是说到实际打仗,这大抵还是头一遭。他从军也不是冲着保家卫国什么的宏大志愿; 无他; 给银子吃饭,给安家费; 加之他除了四肢发达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他从前是个小痞子,走哪哪嫌; 没有出路; 便从了军。
  从军后的三年风平浪静,除了日夜操练外; 倒也还算得上是悠闲。直到这一个月的行军; 才真正让他尝到了些苦头。
  一路北行; 越是往北边就越多沙尘; 到了后面几日,几乎可以说是寸草不生,仰着头就能风沙满面。这初夏的天气; 暑气中,路上没几处可遮蔽的,这汗水就在衣服底下淌,一连二三日见不到水源; 便由着衣服发臭; 同行的人又多,那滋味可别提多难受。
  不过张成还受得住,至少比没钱的滋味要好一些; 本来当兵也没想着能过舒服日子,之前三年算是赚到了。
  听说这次带兵的军帅还是第一次打仗,是那蔺丞相的儿子,他们这些人见都没见过的人物。他们行军的这些日子,说得最多的便是这位蔺孤清了。
  他远远见着过,细皮嫩肉的白面书生,全然不似兵家子,这种人哪里能领兵?可不得被他坑惨了?
  这么想的,不仅是张成一人。
  “还是命好,投胎投得好,有个好爹!”
  “就这,还能压陈戈陈副帅一头,陈副帅那可是实打实打仗挣的军功!”
  “要不怎么说命好,这卖命的是咱们,领功的还不是他?”
  “老子看他唇红齿白的,像个娘们,哪里像是会打仗的?”
  “咱们的命还不是捏他手里,到时一声军令,都得听他的。”
  “他当军帅,我第一个不服,我只听陈副帅的!”
  “就是,陈副帅行南闯北的时候他还是个娃娃!”
  此起彼伏的全是不服气,张成是个怕事的,坐在一边沉默着,想着这军帅不得军心,惟愿副帅能笼着军心,否则这仗还怎么打。虽然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兵卒能去操心的事情,他的愿望很简单,活着回去。
  最淳朴也最真实的愿望。
  至于大缙会怎么样,管他呢。
  不知是连日的劳累,抑或是今日的日头太毒,总之这日夜里,不满的情绪到达了顶点,有四名兵士喝大了闯到军帅帐篷外,嘶吼着易帅。
  这一番动静闹得整个军队都醒了,张成也醒了,和同僚围在一起,准备看热闹。
  仗还没打起来,先内讧了。
  先见到的是旁边帐篷的陈戈,陈戈不年轻了,将近四十,这些年来,一直被卫南风压着一头,同卫南风一同打仗,他总输了个几分,不论是军心还是军功,都比不上正值壮年的卫南风。
  即便是夜里,他也穿好一身戎装才出来,夜风吹得衣袍猎猎,中年男子高大英伟,只有脸上的褶皱在诉说着岁月无情。
  “什么事这么大动静?”陈戈开了口,声音低沉有力。
  张成听着,只觉得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气息,那么大的声音,他老远就听到了,陈戈离军帅那么近会听不到?
  军帅的帐篷门帘被掀开,是一只很白的手,是即使经过一个月日晒雨淋,也称得上白皙的手,并且那不像习武之人会有的手。姓蔺的军帅从中走出,穿着单薄的衣袍,与陈戈对比鲜明。
  像是军师与将军。
  蔺孤清神色淡漠,看不出情绪,连讲话声音都不大,“你们嚷嚷什么?”
  特别平的一句话,谈不上掷地有声,却一时之间让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诡异的安静。
  喝醉了酒骂骂咧咧的几个人也一时愣神,还是为首的一个先反应过来,嚷道:“陈副帅领兵多年,功勋无数,凭什么被初出茅庐的小子强压一头!”
  张成想着这真是喝大了,什么话都敢说,就算蔺军帅是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也是皇上下令亲封的,这些人敢这么说,怕是不要命了。
  陈戈忙对蔺孤清道,“听这些喝醉了酒的瞎闹事!”
  又转过身大喝一声:“哪有阵前易帅的事情!你们休得在此大放厥词!”
  “我们是陈帅的兵,我们只听您的话!”
  一时之间,附和的声音都涌了出来,从三三两两变得此起彼伏,声势浩大。
  “住口,你们在军帅面前说什么浑话!快别说了,连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陈戈制止着众人,试图控制住这场闹剧。
  这才又恢复安静。
  “陈副帅,您看依军令该如何处置他们?”蔺孤清连表情都不带变一个,也没在意众位兵士,只是看着陈戈。
  “按军令,当斩。”陈戈接着道,“可这还未开战,便见血光,怕是不好,况且人数上……”
  他略去了后面的话语,一脸为难的表情。
  法不责众,要是蔺孤清在这把人都处理了,反而会埋下更大的隐患,这也是陈戈乐见的,若是他不处理,则正中下怀,从此他在军中别想有什么发言权了。
  “我知道,你们不服我,不知你们是觉得我不如陈副帅的雄才伟略还是不如陈副帅的技压群雄?”蔺孤清对在场众人说着这话的时候,眼里看着的却是陈戈。
  “蔺军帅抬举老身了,莫与这帮醉汉置气,你是圣上亲封的军帅,圣上必定有所考量!”
  “既然有这么多的人都站出来,这军心便不稳,还望陈副帅体谅,不若与我比试一场,也好安安军心。”蔺孤清的眸光令人看了生寒。
  “这……”陈戈万万没料到蔺孤清在这种情境下想到的是比武。
  蔺孤清见陈戈不愿答应,继续道:“刀枪无眼,陈副帅有所顾虑我也能理解,便签生死状罢,若我不幸,也无怨言。”
  “这可使不得!我怎可与小辈比试!”传出去胜之不武,要是输了更是掉面子,一时两难。
  “无妨,签了生死状,与人无尤。”蔺孤清说着就回了军帐,再出来的时候便是拿着纸笔,“陈副帅,签了罢。”
  这可有好戏看了,初生牛犊不怕虎,这蔺军帅看来是为了面子要死撑一口气了,他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哪里会是陈戈的对手。张成又往前挤了挤,想好好看看这热闹。
  陈戈接过纸笔,龙飞凤舞签上姓名,“老身可不会手下留情。”
  “正合我意。”
  陈戈惯用的是关刀,杀伤力极大,一击下去,非死即伤,光是他那柄关刀就重四十斤,是大缙最好的铁匠打出来的,刀锋锐利,出必见血。
  蔺孤清没拿武器,反而去找带头闹事的拿了一把最为普通的剑,就是所有士兵通用的剑,远不到削铁如泥。那是一把与张成手中的剑无丝毫区别的剑,张成感觉那剑在对上陈戈关刀的同时怕是都要给折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他已经说不清这个军帅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对自己有盲目自信了,这般拿命不当命,还是他看准了陈戈必定会手下留情?
  “开始吧。”蔺孤清右手持剑,背脊笔直。
  陈戈提着关刀,“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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