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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拔起剑与那凶兽对峙,那凶兽似乎在观察动手的时机,来回挪着位置,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南玉手里的剑。
这凶兽猛地发起攻击,南玉手一推把祁尘推到了洞外。
救人要紧,祁尘的手里刚刚升起一团狐火,腰间突然被藤条缠住往山洞里拖拽。
这藤条竟然不怕狐火,越烧绑的越紧。
“师弟,师弟。”南玉见祁尘被藤条拉了进去,想跟进去,却被那凶兽死死的挡在外面。
这凶兽似乎要和南玉同归于尽,从洞里打到了洞外。
砰的一声
那山洞完全的崩塌,升起了浓浓的呛烟。
“师弟”南玉一看山洞崩塌,心里一颤,握紧手中的剑朝那凶兽刺去,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这凶兽身上,出招明显比之前狠多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为情所困那
昏暗的地牢里,惨叫声接连不断,承欢缩在角落里捂着耳朵。
她有那心没那胆,几次拿起刀朝魏云霄刺过去,却都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牢门被打开的声音
凤哲瞟了一眼墙角处还在发抖的承欢,冷笑一声,这丫头要比他想像中的固执。
“敢不敢接这差事?”凤哲缓缓地蹲在承欢面前,她要是没有那双幽蓝色的双眸,说不定他更愿意帮她。
承欢愣了一下,眼眶里还存着眼泪,咬了咬嘴唇,眉心微邹。
见承欢有些犹豫,凤哲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你要是接这差事,我今日就带你去见鬼帝。”
一听去见鬼帝,承欢的眼睛明显的闪着光。
“承欢敢接”承欢的手紧紧握着衣袖,说这话时手心里都泛起了一层冷汗。
“好,起来,跟我去见鬼帝。”凤哲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承欢扶着墙,缓缓站起来,蹲的时间太长了,脚都蹲麻了。
迎风庭
祁凡独自一个人弹着琴,这琴是离野曾经碰过的,他弹着这琴,仿佛离野就在他的身边。
凤哲看着祁凡孤独的背影,脑子里竟然希望有个人陪在祁凡身边,哪怕是离野。
自从离野离开后,就没见祁凡笑过,整日不是抚琴就是喝酒。
“拜见鬼帝,凤哲想求鬼帝给个恩典,准许凤哲不在监督魏云霄受刑,把这差事让给承欢。”凤哲跪在祁凡面前,低着头。
承欢咬了咬嘴唇,被祁凡那锋利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偷瞄了一眼,看祁凡的脸色难看,连忙把头低下了。
“凤哲你是听不懂本帝的话,还是没把本帝放在眼里?”祁凡的手突然抓住凤哲的脖子往前一扯,目光冰冷,丝毫没有一点温度。
凤哲的喉咙被紧紧的抓住,有些喘不上气来,脸憋得涨红。
“祁凡哥哥你快松手,是承欢求着凤哲哥哥,求他帮承欢留下来。”承欢扑了上去,双手去掰祁凡的手指,可一根手指都没掰开。
倒是害惨了凤哲,那指甲渗入了肉里,鲜血顺着祁凡的手指滑落下来。
见祁凡还不松手,那凤哲都快让他活活掐死了,承欢噗通跪在了祁凡面前。
“祁凡哥哥你快松手,承欢走还不行嘛,承欢再也不缠着你了,你快松手,你快松开凤哲哥哥”承欢带着哭腔朝祁凡大喊,眼角的泪水硬是憋了回去。
这都是最后一次见祁凡了,不想让他看见她哭着离开。
从始至终凤哲都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但听承欢要离开,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
“鬼帝,属下知错,求鬼帝饶了属下。”凤哲瞟了眼承欢,又看了眼祁凡。
祁凡的眉心微邹,没想到凤哲的嘴里竟然能说出求饶的话,把凤哲往地上一扔。
“咳咳咳,谢鬼帝不杀之恩,属下告退。”凤哲咳了几声,用眼神暗示承欢不要走。
承欢朝凤哲微微点了点头,跪在祁凡面前不走也不说话,时不时偷偷瞟一眼祁凡。
“起来,把你那日在凉亭底下弹得曲子在弹一遍,弹得好就留下,弹的不好就马上消失。”祁凡板着脸,手轻轻的抚了下琴弦。
“啊?祁凡哥哥你让我留下来?”承欢的小脸瞬间雨过天晴,笑的开心。
她虽然从未学过弹琴,可这手一放到琴弦上,就好像对着琴弦很熟练,对这曲子烂熟于心。
祁凡听得入神,手不自觉的从后面搂在了承欢的腰上,下巴靠在承欢的肩膀上。
承欢一愣,小脸蹭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咽了口口水,小手不知道该怎么弹这琴才好。
突然承欢感觉到肩膀上一凉,像是雨水滴在她身上,可这晴天哪里的雨,承欢刚想扭头看看,就被祁凡掐住了下巴。
“把头低下,把曲子弹完,我还没说你弹得好那。”祁凡贴在承欢的耳边,冷冰冰的说道。
承欢收回了好奇心,连忙好好弹起了曲子,她只想留在祁凡身边。
这祁凡不说停,承欢也不敢停,这曲子都弹了几十遍天都快黑了,怎么祁凡还不让停。
“祁凡哥哥,你还要听吗?我可以扭过头吗?”承欢小声问道,见祁凡没说话,承欢小心翼翼的扭了过头。
祁凡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承欢抿着嘴笑了笑,身子也不敢乱动,怕吵醒祁凡。
翌日
已是正午时分,阳光正是足的时候,承欢举起小手给祁凡遮挡太阳光。
“你怎么还在这里?地牢你去了吗?”祁凡突然睁开眼睛,把手收了回来,他竟然靠着承欢的肩膀睡了这么久。
“我我马上去。”被祁凡一嗓子,吓了一跳,承欢连忙站了起来。
这一晚上,头发让风吹得有些乱,胡乱的往地牢方向跑。
祁凡邹起了眉头,地牢那血腥的地方,让她一个女孩子去,多少有些不合适。
承欢刚走没多久,祁凡就跟了上去。
地牢
“没想到今日是承欢姑娘监刑,还请承欢姑娘下令。”小厮笑着说道,手里拿着锋利的尖刀。
绑在石柱上的魏云霄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听见,一听要动刑,嘴里发出低沉的声音,身子晃了几下。
承欢一下子慌了神,到嘴边的两个字硬是说不出口,她明明已经练习了好几遍,怎么又怂了下来。
承欢反复告诉自己眼前的人罪有应得,不该同情,可她就是说不出口。
那小厮有些不耐烦,开口讲到“承欢姑娘,是否可以动刑?”
“动刑”祁凡突然开口说道。
承欢扭头一看,祁凡竟然站在了门口。
“拜见鬼帝”那小厮朝祁凡拜了一拜,拿起手中的刀朝魏云霄的小腿割首发
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地牢里,听得承欢头皮发麻。
祁凡倒很享受这一声声的惨叫,变态的大笑了几声,双眸变成了血红色。
仿佛魏云霄每叫一声,离野就会少痛一分。
“祁凡哥哥,你给他一个痛快吧,别在折磨他了。”承欢一个箭步上前,突然抢下那小厮手里的刀。
“鬼帝,这”那小厮一脸懵的看着祁凡。
“出去”祁凡冷冷的说道,目光落在承欢身上。
那小厮识趣的灰溜溜的退了出去,大牢内就剩下了祁凡和承欢对视。
“刀就在你手里,你要是想给他一个痛快,那就亲手杀了。”祁凡冷笑一声,笃定这承欢没那个胆子,故意这么说。
魏云霄嘴里发出哀求声,身子猛地晃动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真相
见承欢迟迟不肯动手,握刀的手还一直在抖,祁凡冷笑一声,难道羽族的人都是心善的傻子吗?
“祁凡哥哥,承欢不知道你究竟有多恨他,承欢在地牢这几日看到的都是祁凡哥哥的残忍,他受的折磨也够多了。”承欢把手里的刀扔到了地上。
如果祁凡一直不肯放过魏云霄,那他永远也不会从过去里走出来,怕是很难开心。
“不够,远远不够,我还要想办法为他续命,让他日日煎熬,永远都别想着转世投胎。”祁凡猩红色的双眸恶狠狠的看着魏云霄。
那目光里透露着的恨,像是积累了几代的血海深仇。
承欢咬了咬嘴唇,猛地捡起地上的刀朝魏云霄的心窝子刺了过去。
祁凡明明有阻挡的机会,竟然站在原地楞了一下,忘了出手。
刀身完全刺进了心脏里,一股股的鲜血顺着刀柄流到承欢的手上,两只手沾满了鲜血。
魏云霄发出两声闷哼,嘴角似乎挂着一丝笑意,头彻底的垂下。
“这回祁凡哥哥可以不用恨了,要恨就恨承欢。”承欢扬起倔强的小脸,毫不胆怯的看着祁凡。
“你既然让他解脱,那就由你来替代他的位置好了,来人,把魏云霄拖出去喂狗,把承欢绑上去。”祁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目光寒冷刺骨。
进来几个小厮,把魏云霄拖了出去。
那铁链上还染着魏云霄的血,就直接绑在了承欢身上,祁凡看都没看承欢一眼,扭头就走。
祁凡曾在心里立下过誓言,见到离野那天就是魏云霄的死期,如今魏云霄却先死了,还是让羽族的人亲手杀的。
看来他要去趟巫山了。
祁凡走到牢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对身后的小厮说道“没有本帝的旨令,任何人不许动她,把她身上绑的铁链松一松,别亏了她那张嘴,记得送些吃的,晚上不许断了灯火。”
“是,奴才遵旨。”小厮心里虽然震惊,但脸上丝毫没有敢表现,一如既往的恭敬。
承欢见那小厮又回来了,不会是对她动刑来了吧?承欢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魏云霄被割肉的画面一下子从脑子冒出来。
“承欢姑娘感觉这铁链紧吗?奴才给姑娘松松绑,承欢姑娘想吃点什么?告诉奴才,奴才这就去办。”这小厮一脸的讨好样,鬼帝亲自吩咐的,他可半点不敢马虎。
将绑在承欢身上的铁链松了松。
承欢一愣,不敢相信还敢有这种好事。
刚才明明祁凡气的要死,怎么这会这小厮这态度?难道是凤哲在偷偷的帮她?
承欢的眼珠子转了一圈
祁凡想上这巫山,八个羽皇也不是他的对手。
羽皇一看祁凡硬闯了进来,将大殿里的人都遣散了出去,就剩她和祁凡两个人。
“鬼帝这么急冲冲的来我羽族,到底什么事?难道是承欢在鬼帝身边闯了什么祸?鬼帝想把她送回来。”羽皇面色平静,语气平和,有着羽皇该有的气场。
“本帝前来就是想见一面离野,见一面本帝就走,绝对不打扰他静养,况且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也该病好了,羽皇不是对本帝有什么隐瞒吧?”祁凡像鹰一样双眸盯着羽皇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离野还在静养,今日怕是见不了鬼帝,我会把今日鬼帝来的消息告诉他,你们可以写信来往,没什么事我就不留鬼帝了。”羽皇站了起来,往殿外走,朝祁凡下了逐客令。
“信都可以写,为什么不能见一面?本帝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就走,他究竟在哪?”祁凡突然挡住羽皇的路,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鬼帝还是回吧,不送。”提起离野,羽皇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苦笑一声,绕过祁凡继续往殿门口首发
“今日本帝要是见不到离野,就把你这巫山翻个底朝天,若是还见不到离野,那就别怪本帝屠了巫山。”祁凡冰冷的声音飘荡在大殿内。
羽皇的脚突然停在了原地,缓缓的回过身,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下来。
“鬼帝又何必做的这么绝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