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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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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帽遮住了他的脸。
  他与苏酒保持一丈远的距离,嗓音清越却凉薄:“当年桃花山极美,朕便是在这样的风景里救了你。可惜你毫无感恩之心,屡屡背叛朕……”
  “你原是不想救我的,我用你的功名威胁你,你才肯出手。”
  苏酒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假仁义。
  眼见着这对冤家又要争起来,白露等人纷纷低眉敛目地退下,收拾起不远处的宅院木屋。
  微风拂过,桃花瓣纷纷扬扬。
  萧廷琛沉声:“在你心中,朕对你就没有半分恩德可言?”
  苏酒歪着头思索片刻,然后微笑,“确实没有。”
  “苏酒!”
  “你欺负我、折磨我,把我扔在囚车里淋了好几个时辰的雨,你把燃燃从我身边抢走,你把南疆弄得生民涂炭、烽烟四起,萧廷琛,你要我怎么念你的好?”
  “那你怎么不想想朕为什么如此待你?!你和颜鸩的儿子,你还想朕怎么对待他?!拿他当亲骨肉养着吗?你想让朕沦为全天下的笑柄?!”
  宽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脸,苏酒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透过他歇斯底里的语气,她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少女闭了闭眼,“你若肯多给我几分信任,仔细调查真相,就不会如此怨我。有些事我无法说出口,但可笑的是你竟然连查都不肯查……萧廷琛,你有什么资格怨我?”
  “查?查你和颜鸩是怎么夜夜苟且的吗?!查你是如何给他生下孽种——”
  “啪!”
  话音未落,萧廷琛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兜帽被风垂落,男人白皙的脸颊上赫然一个红手印。
  然而最惹眼的,却是他半白的长发。
  苏酒微怔。
  不过才过去几日,他的头发竟然白得这样快?!
  萧廷琛挨了一巴掌后本是怒火中烧,在接触到少女惊诧的视线,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境况。
  桃花眼极快掠过慌张,他不自然地被转过身,连声音都嘶哑几分:“不准看!”
  簪发的玉簪悄然坠落,白发青丝铺陈披散,在微风中格外醒目。
  苏酒怔怔上前,指尖刚触及到那些白发,男人猛然转身,凶狠地推了她一把,“朕说不准看!”
  她猝不及防跌坐在地。
  萧廷琛平日城府很深,可是这一刻竟然慌乱得像个邻家少年。
  他甚至不敢与苏酒对视,匆匆忙忙用兜帽遮掩住自己,飞快朝桃林深处掠去。
  苏酒爬起来,朝他远去的方向看了很久。
  霜降悄悄摸过来,替她掸了掸襦裙上的灰,怜惜道:“主子脾气太大了,小姐你别生气,等回长安之后求国公爷和夫人做主,他们一定不会让主子欺负你!”
  苏酒摇头。
  萧廷琛现在情况很不好,她知道的。
  明天见嗷


第973章 萧廷琛,我想回家了
  已是黄昏。
  天际云层汇聚,万顷桃林宛如淡粉花海,折射出粼粼夕光。
  桃林深处,小宅院前落英缤纷。
  白露正在厨房做菜,饭香味儿从闷着的饭锅里溢出,莫名有种农家的温馨。
  苏酒坐在院中石凳上,手持团扇,细白指尖拣起一颗棋子,慢条斯理地落在棋盘上。
  “小姐,您自己跟自己对弈有意思吗?”霜降双手托腮,好奇地蹲在地上,“再说了,这下围棋有什么好玩的,您都下了大半个时辰,奴婢眼睛都看花了!”
  苏酒捧起清茶呷了一口,“他可回来了?”
  “主子吗?早就回来啦,一刻钟前从后门偷偷溜进来的,现在躲在绣楼里不肯出来呢。您说他一个大男人白了头发有什么打紧,您当初白了头不也没计较?他扭扭捏捏像个没出阁的小姑娘似的,奴婢见了都觉得好笑!”
  回来就好……
  苏酒放了心,下意识望向绣楼。
  两层的小木楼,居中槅扇紧掩,那个男人大约正躲在闺房里。
  明明被这个男人狠狠折磨过,可不知为何,看见他这副样子,她又有点痛快又有点心疼。
  晚风四起,落英缤纷。
  苏酒不胜风寒咳嗽了几声,霜降急忙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呀,小姐的体温怎么越来越高了?”
  自打七八天前在重华宫外淋了雨,苏酒的体温始终比常人高。
  这几日虽然没什么精神和胃口,但身体上也没什么大事,所以苏酒并不在意。
  只是拖着拖着,却没料到似乎把病症拖得严重了……
  霜降着急,“要不奴婢去桃林外请大夫?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无碍。”苏酒毫不在意,“寻常风寒罢了,谁没高烧过?忍一忍不也就过去了?”
  晚饭已经煮好。
  苏酒稍微吃了些,又拿食盒盛装了不少,亲自登上绣楼打算给萧廷琛送饭。
  天色彻底暗了下去,谷雨和惊蛰忙着点燃檐下风灯,盈盈火团照亮了这座深宅小院。
  苏酒站在屋檐下轻叩门扉,“萧廷琛,我给你送饭来了,你开开门。”
  寝屋里未曾点灯。
  男人大刀金马地坐在太师椅上,轮廓英俊挺拔,侧颜妖孽而俊美。
  只是垂落在腰际的长发,却早已彻底化作雪白。
  铜镜碎裂满地,就连水盆都被扔在角落,弄得到处都是狼藉水渍。
  他垂着头,面庞隐在黑暗里。
  听着敲门声,他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然地紧握成拳。
  “萧廷琛?你在不在呀萧廷琛?”
  少女的声音绵软干净,在他听来总是甜甜的。
  “萧廷琛你快点开门,你不吃晚餐了?饭菜要凉了哦!”
  她一声又一声地唤,仿佛只要他不出去她就不会离开似的。
  “女人有时候就是烦……”萧廷琛不耐地拽了拽领口,提高音量道,“他不在,别喊了!”
  屋外停顿几瞬,那女人居然笑了起来,“那么劳烦你转告他,我把食盒放在门口,请他回来了拿进屋里吃。”
  轻盈的绣花鞋声响起,那女人约莫走开了。
  萧廷琛揉了下面颊,拧着眉头走到门后。
  悄悄打开一条门缝,他朝走廊看了两眼,见果然没人才弯腰捡起门槛后的食盒。
  正欲掩上门,一只细白小手突然扶住门框。
  苏酒仰起头,男人雪白的长发尽数映入眼帘。
  他鹤发童颜,漆黑的桃花眼满是惊慌失措,如同犯了大错的少年。
  他抱着食盒背转过身,声音里带着怒意和焦躁,“都叫你把东西放着就好,为什么不听朕的话?!是不是非要亲眼见证朕的狼狈,你才肯罢休?!”
  这么说着,他颇为难堪地垂下眼帘。
  只要苏酒不在,那么他可以不在乎他的外貌。
  可是这女人就在这里,就在他身边……
  他只愿意让她看见他的强大、他的俊美,他怎么舍得叫她看见自己的狼狈?
  他很害怕……
  很害怕从她眼睛里看见嫌弃……
  哪怕人憎狗厌,也不愿叫她厌了自己。
  苏酒跨进门槛。
  她用指尖勾住一缕白发,轻声道:“我也曾白过头,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依旧是我,是苏酒,并不会因为白发而改变什么。难道你当时会为了白发而嫌弃我不成?既你不会嫌弃我,我今日又怎会嫌弃你?”
  灯笼光隐隐绰绰从外面照进来。
  两人置身幽暗,穿廊风更显四周寂静,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萧廷琛仍旧背对着她,“那不一样……”
  苏酒对他来说,很特别,也很重要。
  哪怕她青丝成雪也没关系,哪怕她破了相也没关系,哪怕她缺胳膊少腿都没关系!
  在他眼中,她始终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小姑娘。
  他会像从前一样爱她宠她,他甚至会比从前更加爱她宠她!
  可是……
  可是现在变丑了的人是他萧廷琛。
  这怎么能一样呢?
  桃花眼复杂晦涩,他正不知所措,一双小手突然自背后轻轻抱住他。
  苏酒的小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萧廷琛,这一年来我经历了很多很多……做皇女时与苏堂周旋,当女帝后与朝臣斗智……我其实挺累的。萧廷琛,我想回家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少女轻软的嗓音渐渐弱了下去。
  萧廷琛慢慢转身,苏酒失去支撑,双膝一软朝地面栽倒。
  他顺势扶住她的细腰。
  明月出岫,绣楼上月华如水。
  清风吹拂起男人的雪白长发,玄色大氅勾勒出颀长高大的身姿,在这桃林深处竟有种如梦似幻之美,恰似山中高士蓬莱仙客。
  苏酒伸手覆在他的面颊上,因为高烧而声音虚弱,“好看的……”
  从小到大,他总是好看的。
  萧廷琛沉默。
  少女轻轻叹息,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苏酒养病期间,吴嵩带着部下找遍了桃花谷,最后没能找到桃十娘的私藏,倒是找到了一株诡异的桃花树。
  桃花树庞大巍峨,足有三人合抱。
  桃枝光秃秃的没有花叶,只有无数血红毒蛇缠绕,看上去无比神秘危险。
  萧廷琛一袭黑袍负手立在树下,蓦然想起他从桃十娘手上抢到的那枝桃花。


第974章 他只在乎苏小酒
  桃十娘在被抢走那枝桃花后,瞬间就从二八少女化作垂垂老矣的妇人。
  想来,南疆的驻颜术与这里的血蛇脱不了关系。
  他淡淡吩咐,“吴嵩,你擅长南疆秘术,捉几条蛇进行研究,三日内务必给朕满意的答复。”
  “陛下,奴才虽然擅长南疆秘术,但并未接触过桃花谷的毒物,三日时间未免太过紧迫……”
  “朕不是在跟你商量。”
  萧廷琛沉着脸转身离去。
  吴嵩只得朝他的背影欠了欠身,“微臣接旨。”
  然而桃花谷的毒物是桃十娘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刁钻古怪与寻常毒物大相径庭,想在三日内研究出驻颜术谈何容易,直到三日后的黄昏,吴嵩也仍旧没能交给萧廷琛满意的答复。
  绣楼寂静。
  萧廷琛独坐太师椅上,黄昏的夕光从他袍裾上一寸寸消失,最终他整个人彻底湮没在黑暗中。
  唯有那满头白发,在黑暗里白的耀眼。
  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卷起一缕白发,桃花眼沉着无边暗意,宛如黑夜里的深渊。
  院外传来山林里的夜虫啼鸣,更显此地空旷寂静。
  男人忽然站起身。
  随意拿起木施上挂着的绣金纹大氅,他大步朝绣楼外而去。
  他掠至那株古老诡异的桃花树上,轻松写意地抓住一条血蛇。
  既然研究不出驻颜的法子,那就干脆把这些蛇全吃掉得了。
  血月当空。
  整座诡异的桃花树仿佛活了起来,血色的毒蛇缠绕在枝桠上狂乱舞动,仿佛是窥视到了它们即将逝去的命运。
  容貌妖孽邪肆的白发男坐在树梢上,随手抓着两把毒蛇,浑不在意地往嘴边送。
  蛇血四溅,染红了他白皙的面颊和衣衫。
  含有剧毒的蛇肉和肝胆被男人大口吞咽,胸腔里火烧火辣地泛起疼痛,翻江倒海般烧向他的五脏六腑。
  他面目狰狞扭曲渐渐七窍流血,蚀骨的剧痛侵袭着他的神志,桃花眼早已犹如尸山血海猩红可怖。
  冷汗浸湿了衣袍,他终于无法忍受那种剧痛,踉跄着从树梢栽倒在地。
  满身狼狈,凄惨和狠戾两种矛盾的气质出现在他身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死死抓着毒蛇,面庞凶狠地往嘴里送。
  他是帝王,权倾天下坐拥江山。
  他不在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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