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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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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鸩负手立在廊下,表情在灯影中悄然变幻。
  指尖慢吞吞转动着翠玉扳指,他阴鸷地凝向东方的黑暗。
  苏酒,
  竟是萧廷琛的女人!
  “萧廷琛”这个名字在天下诸国都很响亮,他弑父弑兄弑师,据说民间三岁小儿啼哭不止,家里人常常会用萧廷琛的赫赫凶名来吓唬他们。
  没成想,这种枭雄的女人竟然是苏酒!
  小厮擦了把冷汗,“主子,您说咱们与皇上斗一斗也就罢了,怎敢去招惹那尊煞神?怪不得谢容景会不要命地征服南疆,大约正是因为萧廷琛的军令。不如咱们把公主还给萧廷琛,从他那里讨一个好,再借他的手对付苏堂,岂不是坐享渔翁风之利?”
  颜鸩慢条斯理地转动扳指。
  良久,他低笑,“苏堂尚不畏惧萧廷琛,小王又怎能畏惧?更何况苏酒是小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传出去,小王会沦为天下间的笑柄。”
  “可是萧廷琛吞并了北凉,势力如日中天,咱们怎么能斗得过他?小王爷,您可不能为了美色糊涂呀!您还要征服南疆,成为南疆的新帝呢!”
  “征服美人,未必没有征服天下来得有意思。”
  颜鸩信步朝新房而去。
  推门而入,他望向坐在榻上的姑娘。
  烛火跳跃,喜帕把她的小脸和脖颈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双细白娇嫩的小手轻轻搭在肚子上。
  南疆没有闹洞房的习俗,所以房中安安静静,能隐约听见前院传来的热闹。
  颜鸩拿起喜秤,挑开那方绣金喜帕。
  点翠珍珠的凤冠华贵无匹,鹿眼清媚,娇嫩欲滴的小脸染上红晕,一点朱唇比最上等的胭脂还要艳。
  她是他选中的女人。
  颜鸩素来凌厉阴鸷的眼底浮现出一抹温柔,他在她身侧坐下,“可害怕?”
  苏酒摇了摇头。
  颜鸩笑了笑,“果然有胆色。”
  能被萧廷琛那种举世闻名的枭雄看中,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
  他的余光看见苏酒的小手,不自在地勾着裙裾。
  贝壳般漂亮的粉嫩指尖似是在轻颤,可见她心里还是有点怵他的。
  他敛去唇畔笑容,正色道:“小王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也早已过了对那种事饥渴难忍的年纪。你若害怕,小王不碰你就是。三年之约依旧作数,一如承诺的那般,小王将护你母子平安。”
  苏酒始终低垂眼睫。
  得到他的保证,她慢慢抬起头,认真地望向他的双眼,“只要能平安生下孩子,本宫将忠诚小王爷三年。”
  颜鸩颔首,望向紧闭的屋门,思量道:“本不该与你一道就寝,只是我若去了书房,府里的下人必定要以为你不受宠爱,皇上那边也不好交代,所以……”
  他有些吞吞吐吐。
  苏酒看着他。
  他的狭眸总是狠戾的形状,一截断眉尤其显得凶狠。
  但毋庸置疑,他是一个很有野心和才华,也很重视承诺的男人。
  她很欣赏颜鸩,“无妨,我信你。”
  颜鸩心底悄然涌出一股暖意。
  夜渐深。
  颜鸩躺在窗边软榻上,盯着帐中若隐若现的人影,根本无法入眠。
  诚如他的心腹所言,萧廷琛对苏酒的执念深入骨髓,不见活人不见尸骨,不可能罢休。
  他若想真正占有这个女人,只能让萧廷琛以为,“苏酒”不在南疆。
  八月开新书,八月一定要开新书


第862章 他甘心为了这样的美人君临天下
  月光盈袖。
  他起身悄然去了屋外。
  南疆能人异士众多,擅长使用蛊毒的高手更是多如牛毛。
  颜鸩手底下不止豢养了一批幕僚,还豢养了很多用蛊高手。
  本该是新婚之夜,那些毒医们却诡异地聚集在了颜鸩的大书房,有摆弄蜘蛛毒蛇的,有凑在一块儿互相斗虫的,也有老神在在翻看古籍的。
  颜鸩踏进门槛,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他们。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也到了你们为小王出谋划策的时候了。”他冷淡把玩着指间的翠玉扳指,“小王需要一种蛊,可以完全复刻出一个人音容笑貌的那种。”
  “嘿嘿!”
  一名衣衫褴褛、发须花白的老人笑眯眯站起来,“小老儿这里倒是有种蛊,可以按照小王爷的意思,将两个容貌不同的人,复刻成同等样貌。只是蛊虫霸道,噬骨之痛未必每个人都能经受得住。小老儿曾用药人做过实验,虽然结果成功了,但接受复刻的那个,大都活生生疼成疯子……小王爷觉得,小老儿这蛊毒如何呀?”
  颜鸩立在幽暗的博古架下。
  狭眸凌厉而阴鸷,他思虑了半瞬,微笑颔首,“倒是可以一试。”
  毒师老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小王爷只需拿出那个人的一缕头发、一滴血液,半月之后,小老儿还小王爷一个容貌体型完全相同的药人。”
  颜鸩相信他的能力。
  解决了心头大事,颜鸩一颗心仿佛落了地。
  他悄然回到新房,轻轻撩开大红绡金帐。
  借着半盏灯火,他看见少女容色艳美,睡颜倾城。
  细白小手依旧护在肚子上,她大约很爱这个孩子。
  颜鸩悄悄剪下她的一缕发丝,又悄无声息地取了一滴血。
  他把两样东西收进怀里,在榻边坐了,带着细茧的大掌,慢慢抚过她的额头。
  烛火湮灭。
  黑暗笼罩着男人,他薄唇紧抿,眼底的晦暗比夜色更加危险。
  他俯首吻了吻苏酒的眉心,沉默地回到窗边软榻。
  翌日清晨。
  苏酒醒得很早。
  她端坐在梳妆台前,没唤侍女进来伺候,亲自对镜梳妆,“我腹中孩子如今已有两个月,还没到显怀的时候。等将来遮掩不住时,可否对外称,这是我和小王爷的孩子?”
  颜鸩穿玄色锦袍,抱臂倚靠在珠帘旁。
  他笑道:“公主与我客气什么?不是我的孩子,难道是其他男人的?公主也不必再称呼我小王爷,直接唤我颜鸩就好。”
  苏酒颔首,“是,颜鸩。”
  曾被无数人唤过千百遍的名字,被少女唤出口,男人听来竟格外温柔。
  恰似春风拂过柳枝,如同羽毛挠过他的心脏。
  他笑笑,也改了称呼,“小酒。”
  他的狭眸依旧注视着梳妆台。
  细碎阳光落在少女精致的侧颊上,形成斑斑点点的光影。
  睫毛眨动之间,水润的瞳眸勾着光彩,漂亮而清媚。
  胭脂红的纱裙衬得她肤白胜雪,举止之间温婉天成、雍容无双。
  原来女人梳妆,可以这么美。
  一举手一投足都赏心悦目,他有点明白萧廷琛冲冠一怒为红颜发兵攻打南疆的缘故。
  若是换作他,也甘心为了这样的美人掀起烽火、君临天下。
  苏酒已经梳妆打扮好。
  她起身,“该去给王爷请安敬茶了。”
  颜鸩点点头,牵起她细软的小手。
  苏酒心里下意识生出排斥,可是男人的大掌带着薄茧,沉重牢固如同铁钳,容不得她挣开。
  她低眉敛目,没再做徒劳的挣扎。
  两人踏进大厅。
  苏酒抬眸,看见南疆最有权势的王爷,正端坐在上位吃茶。
  冷峻的面庞与颜鸩有三分相似,老眸里偶尔掠过的暗芒极为精明,能够把持南疆朝堂大权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比起颜鸩的阴鸷自持,这位中年人身上更多的似乎是风流。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侍女捧来两只蒲团,她和颜鸩一起跪上去,恭敬地请安敬茶。
  颜牧喝了苏酒敬的茶,接过管家呈上来的大红封,含笑递给苏酒,“他娘去的早,这红封算是双份,拿着添些首饰衣裳。”
  “谢谢父王。”
  苏酒乖巧改口,伸手去接红封。
  颜牧这才看清楚这位儿媳妇的小脸。
  容貌称之为倾国倾城也不为过,温顺柔婉的模样,恰是他素日里最爱的那一款。
  鬼使神差的,这位高权重的中年人伸手摸了把苏酒的小手。
  苏酒面色如常,仿佛没有察觉到。
  敬完茶回到院子,颜鸩一把捉住苏酒的那只手。
  苏酒仰起头。
  男人的红唇削薄得过分,再加上那截断眉,分明是凉薄绝情的面相。
  可他一双狭眸却非常深邃,凝着苏酒的目光充满歉意,“他该死。”
  苏酒笑笑,“他确实该死。”
  颜鸩与她在窗边软榻上落座,平静道:“我父王风流成性,府中妻妾成群,还在外面惹下了无数桃花债。我是青楼女子所出,与娘亲被接进王府时受过很大的屈辱,可他从来不闻不问。因为他有很多孩子,多到他可以不必在乎一个庶子的生死。”
  苏酒吃了口茶。
  “我娘亲被王妃害死,他明明知道,却依旧毫无动作,连象征性的惩罚都没有。”颜鸩转了转指间的翠玉扳指,“那时候我就明白,世上没有人可以帮我。我只有一步一步登上高位,才能真正为娘亲报仇,才能杀了那个冷血薄情的父王。”
  男人的仇恨压抑得很深。
  苏酒安静地倾听着,唇齿间弥漫出浅浅的春茶香。
  颜鸩瞥她一眼,表情缓和些许,“我常常在朝堂走动,总有照顾不到你的时候。从今天起,小酒可称病卧床,避免去给颜牧请安问好。”
  苏酒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在颜王府的日子平静如水,苏酒每日养养花、听听戏,早晚各饮一碗南疆特有的安胎药,胎像逐渐稳定。
  闲暇的午后,她常常捧着书卷端坐在窗畔,轻声念诵书上的内容给宝宝听。
  颜鸩笑话她,说宝宝根本听不懂,她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第863章 怀孕的事,暴露了
  可苏酒异常坚持,抱着有关小宝宝的书教育颜鸩,胎教在人的一生之中有多么重要。
  颜鸩含笑坐在绣墩上,似是随意提起,“我娘只是青楼女子,从没有什么胎教一说,我现在还不是长得好好的?”
  “若你娘亲给你安排了胎教,说不准你现在早已坐上了诸侯王的宝座。”苏酒眉眼弯弯地揶揄,“何至于还需要看颜牧的脸色?”
  颜鸩总是说不过她的。
  正好幕僚过来请他前往书房议事,他笑吟吟地走了。
  侍女端着安胎药进来,笑道:“公主没进府的这些年,小王爷向来冷酷得很,三五天都看不到一个笑脸。如今公主来了,奴婢经常看到小王爷笑呢。可见呀,公主和小王爷乃是天生一对,合该白头偕老!”
  苏酒合上书卷,淡然一笑。
  她轻轻抚上肚子,鹿眼有些出神。
  颜鸩是很好。
  他护着她、尊重她,也肯事事为她着想。
  只是……
  这心里面,总像是缺了一大块。
  她接过安胎药,嗅着略带甘甜的药香,沉默地一饮而尽。
  颜鸩径直去了大书房。
  大书房底下是偌大的密室。
  一个个囚笼堆积在密室角落,里面关押着十几个药人。
  她们浑身是血,偶尔能看见皮肤底下有鼓起的包包,那是蛊虫肆意爬过的痕迹。
  她们蜷缩在囚笼角落不停哭泣哀嚎,蛊虫咬食血肉和骨骼的灭顶痛楚,几乎撕毁了她们所有的神经!
  颜鸩面无表情地打量过去,这些女人已经或多或少呈现出与小酒相似的地方。
  衣衫褴褛、发须花白的小老头,笑眯眯引着颜鸩观看,“小老儿一共拿了上百名药人做实验,这十几个是仅存下来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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