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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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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夹了一只花卷,吃得很不是滋味儿。
  流放凉州的这一年来萧廷琛很听她的话,无论去哪儿都要向她报备一声,她还以为那厮改邪归正了,没想到现在又是这个德行……
  还狩猎,白日里上山狩猎,那么夜里做什么?
  开个篝火宴会定然是少不了的,肯定还会有能歌善舞的美人助兴。
  她放下银筷。
  剩下的半只花卷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去,她淡淡吩咐:“备马。”
  白露愣了愣,“娘娘?”
  “本宫要去猎场瞧瞧。”苏酒慢条斯理地在银盆中净手,“他不告而别,本宫总得问问为什么。”
  白露想起萧廷琛半夜离开寝宫时的阴沉表情,猜测她家主子大约醋了。
  却不知道好端端的为什么醋。
  她只得道:“郊外的猎场颇有些远,外面寒风刺骨,奴婢还是为娘娘准备马车妥当。”
  苏酒点点头。
  凤辇在黄昏时抵达猎场。
  篝火已经燃了起来。
  西北的女孩儿们载歌载舞,新鲜的烤肉被架在火上烤得金黄喷香,惹来四面八方文武百官和家眷们的嘴馋。
  苏酒下了凤辇,直奔萧廷琛的营帐。
  门口的谷雨和惊蛰没料到她会来,看见她时吓了一跳,想要通风报信,可苏酒已经闯了进去!
  王帐犹如一座华贵的宫殿,陈设奢华精致,美姬们折腰而舞,争相朝上位者抛去勾搭的媚眼。
  萧廷琛醉卧在兽皮王座上,两名美人跪坐在地给他捶腿,一名容色最为出挑的女子手捧美酒,笑吟吟喂他喝。
  苏酒携裹着寒风而来。
  她杀气腾腾,乐师吓得相继弹错音调,舞姬们对视几眼,在瞧见萧廷琛抬手示意她们退下的命令后,纷纷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营帐只剩萧廷琛和苏酒两人。
  苏酒踩着红毯,一步步走向王座。
  吊在铁篮里的篝火照亮了她白玉似的清寒面庞,她立在王座前,抄起一盏酒泼在了萧廷琛脸上。
  男人依旧保持着慵懒醉卧的姿态,随意舔去嘴角的酒液,挑眉而笑,“好好的,妹妹怎么生气了?可是宫人伺候不周的缘故?”
  苏酒眼圈绯红,盯着他看了半晌,泪珠子倏然滚落。
  她慢慢蹲下去,把小脸深深埋进臂弯。
  帐中寂静,只能听见肆虐的风雪声,和少女脆弱的哽咽。
  萧廷琛垂眸看她。
  她匆匆跋涉而来,发髻略有些凌乱,隐约可见鬓角藏着几缕晶莹白发。
  他下意识坐起身。
  心底那点子醋意,在少女的哽咽和白发面前,突然化作满腔愧疚。
  他其实知道,他醋的很没有道理。
  他纠结地朝苏酒伸出手,半途又悄悄收回。
  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淡淡道:“某个姑娘自己不检点,还敢追到营地哭……苏小酒,你不会以为你哭两句,我就会原谅你吧?”


第839章 再敢半夜喊别的男人,就把你毒哑
  苏酒气的仰起头,“你生气也该说明白为什么生气,好端端的,我怎么不检点了我?!”
  她脾气很大。
  萧廷琛怵了下。
  他心虚地捏住兽皮垫子,准备好兴师问罪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
  总不能质问她,为什么睡梦里不叫他的名字反而叫苏堂吧?
  那也太小家子气了。
  苏酒站起身,使劲儿捶打萧廷琛,“判儿说你是世上第二坏的男人,我还替你说话来着,现在看来她分明就是说对了!你萧廷琛岂止是第二坏,你是世上最坏、最坏、最坏的男人!”
  拳头相继落在萧廷琛胸口,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疼。
  他干脆把苏酒拽进怀里,翻身将她压在兽皮垫子上。
  大掌将少女的双手高高禁锢在头顶,他捏着她白嫩的下颌,“某个小姑娘昨夜睡得迷迷糊糊,竟然唤起了表哥……苏小酒,你说我吃醋不吃醋?!”
  苏酒怔了怔。
  她昨夜确实梦到过苏堂,可她竟然唤出了声?!
  她凝向上方的男人。
  英俊的面庞上盗字邪佞,眼底噙着浓浓的不悦,可见他醋到了什么程度。
  她避开他的视线,有点心虚地嗫嚅道:“睡梦里的事情,自己怎么能控制得了?你发脾气是没有道理的,你得跟我道歉。”
  萧廷琛挑了挑眉。
  他对苏酒了若指掌,她的语调弱到这个程度,必定是心虚。
  他似乎又掌控了主动权。
  男人尾巴一翘,笑眯眯的,“谁对谁错,咱俩心底都有杆秤。苏小酒,我不计较你半夜睡觉喊别的男人,你也不准再计较花月姬和我从前的荒唐。”
  苏酒没吭声。
  ……和谐……
  到最后男人像是疯魔般,拿了燃烧的紫檀木描金细烟枪来,在她腿上烙印出一道痕迹。
  苏酒凄厉的尖叫和哭喊被尽数堵上。
  皮肉被烫焦的气味在帐中弥漫,萧廷琛死死摁着苏酒,不容许她挣扎出自己的手掌心。
  苏酒哭得神志不清,痛至骨髓的恍惚中,记忆里只余下帐中浅浅的烟草味,还有上方男人面颊上那个隶书“盗”字。
  彻底晕厥过去之前,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咬着她的耳珠,语调发狠:“苏小酒,我把九州江山作为聘礼送给你,你只能是老子一个人的……再叫老子听见你半夜喊别的男人,老子就把你毒哑……”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但苏酒已经没办法支撑自己的神志。
  她昏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白露和霜降服侍她梳洗更衣。
  她坐起身,掀开裙裾,清楚地看见腿侧那个烟头烙印。
  比指甲盖略小,四周是一圈精致细腻的古老花纹……
  昨夜的疼痛袭上心头,她闭了闭眼,恨极了萧廷琛。
  如果说被萧廷琛爱上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那么爱上萧廷琛的自己,更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梳洗罢,白露端来熬好的鱼片粥,笑道:“主子率领百官进山狩猎了,说要给娘娘猎几头银狐做斗篷。娘娘若是觉着无趣,可以到外面走走,很多女眷在帐外开茶会,好似十分热闹。”
  苏酒闷闷不乐地吃着鱼片粥。
  吃完,她没叫侍婢跟着,系上斗篷独自离开帐篷。
  初冬的西北荒凉萧瑟,远方横亘的山脉积着白雪,巍峨不见尽头。
  营地鬓影衣香,处处都是笑语欢歌。
  苏酒转了转,注意到远处有座湖泊。
  她信步走到湖边,瞧见穿道袍的男人正独自垂钓。
  “宿国师。”她声音淡淡,“国师功夫极好,为何不进山狩猎?”
  宿润墨挑起斗笠,笑容和煦如春风,“进山狩猎是抓捕猎物,湖边垂钓未必不能抓捕猎物。”
  说话间,鹅毛做成的鱼漂微微一动。
  他收线,一条肥大的鲤鱼果然咬住了钩饵。
  他把鲤鱼放进鱼篓,“娘娘看,这不是抓到了猎物?今儿中午有烤鱼吃了。”
  苏酒总觉他话里有话。
  宿润墨瞥她一眼,“娘娘是聪明人,很多事比宿某看得更加明白透彻。譬如齐国的五十万军队,明明可以兵不血刃地拿下,又何必爆发战争?娘娘说是不是?”
  苏酒挑了挑眉。
  她不动声色地拢了拢斗篷,“宿国师的意思是,想让本宫走一趟齐国军营,劝降谢容景?”
  “娘娘本就有这个打算,宿某不过是替娘娘说出口罢了。”宿润墨继续垂钓,“只要娘娘愿意,宿某这边可以安排娘娘离开王庭。等皇上发现,大约已是三五天之后。”
  苏酒确实有这个打算。
  她酝酿了下,试探道:“国师以为,本宫劝降谢容景的几率,有多大?”
  “只要娘娘想,就有十足十的几率。”宿润墨漫不经心,“在谢容景眼里,娘娘的泪水比江山和百姓重要多了。虽然这个法子有些下作,但比起薛家和帝师,比起生民涂炭、两败俱伤,娘娘掉几滴眼泪算什么?”
  苏酒有点尴尬。
  她纠结地望向湖面,“我虽只是女流之辈,却也不愿看到烽烟四起、百姓遭殃。只是我素来爱惜名声,若是将来被史官议论,不知是否会被冠上‘红颜祸水’的罪名?”
  宿润墨笑了两声,“娘娘,如妲己、褒姒那种女人,挑起天下战火、致使生民涂炭,甚至最后亡了家国,才称得上红颜祸水。你免除两国战争,不知救了多少儿郎的性命,算什么祸水?更何况,历史从来都是由胜者书写。”
  苏酒想想还挺有道理。
  她踌躇片刻,同意了宿润墨的计策。
  宿润墨似乎早已料到她的选择,竟然一早准备好了车队。
  趁着萧廷琛在山中狩猎,他派车队护送苏酒离开城郊,绕小路直奔齐国而去。
  此时谢容景率领五十万大军,正驻扎在与凉州遥遥相对的昭西城。
  苏酒扮成客商求见,还把她惯来喜欢佩戴的一支珠钗作为信物交给了侍卫。
  谢容景坐在厅堂,拿着珠钗,有些出神。
  明天见鸭


第840章 怎么甘心对他俯首称臣
  冬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男人的面庞上。
  他穿细铠,低垂的丹凤眼温柔而长情。
  把玩了片刻珠钗,他淡淡道:“请进来。”
  一刻钟后,他抬眸盯向踏进门槛的少女。
  她今年十六岁,比离开长安城时又高挑了些。
  一年没见,她出落得更加好看,比起天下公认的美人花月姬也不惶多让……
  凤眸里的温柔几乎要满溢而出,他起身,嗓音有些沙哑:“小酒。”
  苏酒低眉敛目,朝他福身行了一礼。
  直到落座,她甚至都没有用正眼看过这个男人。
  因为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纯净,对比之下,她这趟前来的目的未免太过卑劣。
  谢容景示意婢女上茶,凝着她笑道:“西北的茶水有些粗糙,比不得长安精细……我不敢想象,这一年来你在这里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
  苏酒浅浅饮着热茶,没有回答。
  谢容景指尖轻轻叩击桌面。
  这一年来他夙兴夜寐,朝思暮想着面前的少女。
  担忧她过得不好,担忧她手头银钱不够,担忧她逢年过节没有添置新裙子,担忧她被别的女孩儿嘲笑……
  他藏在心尖尖上的姑娘,理应享尽荣华。
  丹凤眼湿润几分,他一寸一寸打量着苏酒。
  少女依旧清瘦,宛如嶙峋病梅。
  宽大的斗篷衬得她弱不胜衣,仿佛随意一阵寒风就能把她卷上九霄。
  萧廷琛能征善战,文治武功皆是一流。
  他能做权倾天下的帝王,能带给百姓安康富庶的生活,但他绝不是一位合格的夫君,更无法带给苏小酒真正的安稳和幸福。
  可是偏偏,小酒选择了他……
  心头蔓延上针扎似的绵密疼痛,他轻声:“小酒这趟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若是为萧廷琛而来,我定然不会应允你的任何要求。你若为自己求我,凡有所求,倾尽天下,我必定答应。”
  男人嗓音清越,宛如敲金击玉。
  却沉淀着几分岁月酝酿出的深沉,丹凤眼里的情绪是任何戏子都扮演不出的深情。
  苏酒依旧低着头。
  细白小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她声音极轻:“大雍侵吞了北凉,他如今是西北的霸主。谢容景,我是他的皇后。我为何而来,你很清楚。”
  云层遮住了日光。
  厅堂里的光影逐渐昏惑,男人的半张脸忽明忽暗,紧抿的薄唇透出浓烈的不情愿。
  半晌,他笑了笑,“你想让我带着五十万兵马,向萧廷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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