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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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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早早承担起复仇的使命,真可怜……”
  她念叨着,眸色复杂残忍,“萧廷琛,你是被我元啸强。女干之后才生下的东西,本不该活在世上……原以为你当初甚至活不过两个时辰,可你为什么要倔强地活下来,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深闺寂寞,月光清冷。
  床帐里,女人静静凝着襁褓。
  襁褓里的孩子睡得香甜,小脸白嫩清秀,眉眼竟像极了元啸。
  “你为什么不去死?”
  女人笑容残酷,突然伸手去掐孩子!
  小宝宝从睡梦中疼醒,挥动着肉肉的小手,拼命哭嚎。
  可是伺候的奶嬷嬷和婢女都被遣走,任他哭嚎得撕心裂肺,也不会有人帮他。
  他在薛伶的虐待下,奇迹般的一天天活了下来。
  他天生聪慧早熟,四岁那年,已经开始懂事。
  他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常常惹母亲动怒。
  于是他拼命表现自己,懂事得不像个稚童。
  他给院子里的嬷嬷洗衣裳、洗鞋袜,帮厨房里的厨娘烧火择菜,辛苦了整整两个月,才悄悄攒下几十个铜板。
  他偷偷跑出萧府。
  穿街过巷,路边有好多卖冰糖葫芦和花糕的。
  他馋得不行,盯着冰糖葫芦直掉口水。
  买糖葫芦的老爷爷笑着问他要不要来一串,他舔了舔嘴巴,立即摆摆手,“不要,琛琛要攒着钱给娘亲买胭脂!琛琛又乖又孝顺,娘亲就会喜欢琛琛了!”
  他欢喜得像一条小狗,天真的以为,只要他对娘亲好,娘亲就会喜欢他。
  他用辛苦攒下的铜板买了一盒胭脂,打算在母亲生辰时给她。
  那天清晨,薛伶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他颤巍巍跑进来,小手牵住薛伶的裙裾,仰起脏兮兮的小脸,笑得乖巧可爱,“娘,今天是你的生辰,琛琛给你买了礼物……”
  他献宝似的,小心翼翼捧出那盒胭脂。
  他还小,不知道胭脂水粉也分高低好坏。
  他只有几十个铜板,买到的胭脂,自然是最次的那种。
  可是在他眼中,这是他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
  薛伶却连一眼都没看他。
  喜欢不起来……
  对这个不伦孽种,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
  每每看见他在眼皮底下晃荡,她就情不自已地想起她的晟儿。
  她的晟儿还不知道在哪里吃苦,这个孽种却活得这么轻松自在……
  她好恨,她好恨!
  “娘亲!”
  年幼的萧廷琛,一手拽了拽她的裙裾,一手高高举起胭脂盒。
  他依旧仰着脏兮兮的小脸,眼睛出奇的干净明亮,“娘亲,你喜不喜欢琛琛送的胭脂?”
  薛伶面无表情地转向他。
  她在孩子满含期待的目光中拿起胭脂,
  然后毫不留情地砸在地上!


第710章 容徵在他脸上烙了字
  巴掌大的小瓷盒,碎落满地。
  盛在里面的嫣红胭脂,同样支离破碎,像是被踩烂的牡丹。
  薛伶盯着小少年,随着他渐渐长大,他的眉眼越来越像元啸。
  令她憎恨!
  她突然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没眼力见的东西,这种粗制滥造的胭脂,也值得巴巴儿地捧来给我当生辰礼?!”她冷漠而残酷,“带着你的破烂玩意儿,给我滚!”
  小家伙白嫩的小脸,渐渐红肿青紫。
  他蹲在地上,低头捡起他的胭脂。
  细薄的瓷片割伤了他的手,血液渗出,他却浑然不觉。
  更不曾掉眼泪。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怎么掉眼泪,都不会有人心疼。
  而薛伶再也不想见到他,才四岁的孩子,就被她打发到明德院独自居住。
  她不在乎别人欺负他,她恨不得欺负他的人更多一点才好。
  她恨不得,他早早夭折才好!
  明德院草木零落,断壁残垣,破烂不堪。
  屋子里满是蛛网尘埃,苔藓纵生,阴暗潮湿。
  四岁的萧廷琛,坐在台阶上。
  他抱着双膝,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
  漂亮的桃花眼不再明亮,只剩深不见底的黑暗。
  良久,他突然勾唇一笑。
  邪气横生,宛如妖孽。
  ……
  大理寺水牢。
  萧廷琛被狱卒扔在火炉边。
  他很虚弱,因为蓬头垢面和浑身血污,看起来像是一条败狗。
  “萧廷琛……”苏酒欲要冲上去,却被容徵拽住手臂。
  他把她交给狱卒,转身朝萧廷琛走去,声音极为冷淡,“萧廷琛,说出兵符的下落,本官免你黥刑。”
  他在萧廷琛跟前蹲下,拽住他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你也不希望这张脸,留下抹不去的耻辱和疤痕吧?”
  萧廷琛笑着直视容徵,“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就是。”
  “萧廷琛!”
  苏酒情不自禁地哭了。
  她很想代他说出兵符的下落,但她不敢。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倔强,如果她说出口,他会恨她一辈子。
  鬼知道他到底在算计些什么!
  容徵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他在那些烙铁中左右翻找,“烙个什么字最适合你呢,奴,劫,配,窃……唔,本官以为,此字最配你。”
  他握住手柄,取出一块烧好的烙铁。
  水牢光影昏暗,苏酒清晰看见,烙铁上火光迸溅,刻着一个隶书“盗”字。
  “不要……”
  泪水涌出,她拼命摇头。
  “通敌叛国,觊觎皇位,是为窃国大盗。”容徵笑得光风霁月,“还有什么,比这个字更适合你?”
  苏酒挣扎得厉害,“不要……容徵,你住手,住手!”
  她嘶吼着,狱卒却紧紧逮着她,不让她靠近分毫!
  两名狱卒把萧廷琛按在地上。
  容徵撩了撩袍裾,在他面前淡漠蹲下。
  他拽住萧廷琛的长发,迫使他高高仰起头。
  四目相对。
  他看见萧廷琛依旧在笑,笑得放肆而风流。
  他挑眉,“你笑什么?”
  “笑你不敢杀我……”萧廷琛嚣张地舔了舔薄唇,“容徵,你不敢杀我,赵太师也不敢杀我,大齐没有人敢杀我!因为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你们知道我萧廷琛是皇子!你把金玄音的死嫁祸在我头上,就是为了让北凉王对付我。皇帝害怕北凉和诸国联手对付大齐,为了大局着想,他一定会把我交给北凉处置。如此一来,你们等同借刀杀人。”
  容徵赞许点头,“分析得不错。世家贵族的人都知道,先太子妃在皇上心中分量几何,而你偏偏是他和她的骨肉。所以你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与其他皇子确实不同。我不能杀你,因为皇上一定会为你报仇。可那又如何,虽然取不了你的性命,但羞辱你却是可以的,正如同当年你羞辱我。萧廷琛,当年大恩,容某没齿难忘。”
  他清晰记得,萧廷琛在殿试上是如何因为容貌而夺去他的状元之位的。
  也清晰记得,他是如何被萧廷琛陷害,丢官弃爵的。
  更记得,容家在萧廷琛手上吃的亏!
  点点滴滴,没齿难忘!
  容徵面露残酷,骤然把通红的烙铁,抵上萧廷琛的面颊!
  皮肉被烫焦的声音,弥漫在整座水牢。
  苏酒艰难地闭上眼。
  泪水滚落,却已经哭不出声。
  容徵丢掉烙铁,从狱卒手里接过墨水和毛笔,漫不经心地勾勒出萧廷琛面颊上的烙字。
  一笔一划,极为仔细。
  勾勒完,他微笑起身,“我会找到神武营和禁卫军的兵符。萧廷琛,这场权力的博弈,你已经输了。”
  他大步离开水牢。
  狱卒终于放开苏酒。
  苏酒奔到火炉边,跪坐在地,想要轻抚男人的面颊,指尖却在半空中发颤,无论如何也不敢触及他的肌肤。
  她的男人,那么骄傲的男人,竟然被容徵在脸上烙了字!
  这比鞭刑来得更加耻辱!
  萧廷琛盘膝坐起。
  他仿佛压根儿没有痛感,依旧弯着桃花眼,笑眯眯看苏酒掉眼泪。
  小姑娘娇小纤细,像是清瘦的芙蓉花,委屈哭着的模样实在可怜。
  他伸出手,替她擦眼泪,“我曾忍受过比黥刑残酷千百倍的痛苦,这一点子疼痛,实在算不得什么。妹妹别看我浑身是伤,等我出去了,养个一两日便又能继续活蹦乱跳。”
  苏酒小脸皱巴成一团。
  她带着哭腔,想捶一下他,瞅见他满身的伤口,又硬生生收回手。
  她捂住双眼,依旧哭得厉害,“死在这里才好,省得出去了,又要给我添麻烦!”
  萧廷琛大狗似的挪到她身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我瞧妹妹又清减了些,这几日必定没有好好吃饭。”
  语调莫名宠溺。
  苏酒噘着嘴,取出买来的花糕点心,一点点喂给他吃。
  萧廷琛不肯一个人吃,非得她吃一口,他才愿意接着吃一口。
  “虽然有了对付元敏的把柄,可是朝中没有人愿意为我传话。”苏酒打开随身携带的牛皮水壶,喂他喝了一口水,“我去见了你娘,她也不肯帮你……萧廷琛,你人缘是有多差?”
  提及薛伶,萧廷琛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苏酒立即岔开话题,“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你救出去?”
  萧廷琛嫌弃挑眉,“兵符给你了,天枢给你了,把柄也给你了,我自己作为诱饵也主动进了大牢,所有路都给妹妹铺好了,妹妹怎么还能蠢得再来问我?”
  苏酒被他骂红了脸。
  “不管你了!”
  她气怒地往外走。
  走到牢门口,又转身望向他,“萧廷琛。”
  “干嘛?”
  “你为什么不哭?”
  受黥刑的时候不哭,挨鞭子的时候不哭,被蛊虫噬肉的时候也不哭。
  一个人,怎么能强悍到这种程度?
  萧廷琛盘膝而坐,明明灭灭的炉火把他笼罩,容颜虽依旧妖孽,可面颊上墨色的隶书“盗”字却格外刺目诛心。
  他想了想,难得认真,“我没有哭的资格。”
  从小就知道,即使他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也不会有人心疼他,更不会有人帮他。
  眼泪这种东西,早就被他抛弃在四岁那年了。
  这一章忍不住又多写了几百字,嘤


第711章 她爱他有多深
  苏酒失魂落魄地从水牢出来,正好撞见靠站在甬道里的容徵。
  男人白衣胜雪,纤尘不染的模样如同山涧明月。
  他随苏酒一道往外走,“刚刚用那种手段对付他,实属情非得已,苏妹妹也知道萧廷琛是块多么难啃的骨头。想来,你不会怪我。”
  “自然不会怪你。”苏酒声音淡淡,“他曾狠狠羞辱我,虽然有些心疼,但仔细一想,他有这种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
  一句“罪有应得”,令容徵的心情犹如拨云见月。
  他微笑颔首,“确实如此。只是他的嘴太硬,我实在撬不出兵符的下落。苏妹妹曾是他的枕边人,不知可有什么线索?”
  苏酒垂眸。
  瞳孔里闪过兴味,她猜到容徵会来问她。
  她故意叹息,“他当摄政王的这几个月,是如何囚禁羞辱我的,容大人心知肚明。我背叛他转而选择谢容景,容大人同样有所耳闻。他怎么可能会把兵符的下落,告诉这样的我?”
  容徵默然。
  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捻了捻,他眉宇之间多了些思量。
  苏酒的话不无道理,他确实不该怀疑到她头上去。
  他又道:“那你可知,他跟谁关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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