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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想伸手揭开双眼上的黑缎带,却被男人按住。
她细声:“萧廷琛?”
萧廷琛把她放在床帐里,低头吻了吻她。
侍女欺负她,他便为她杀光明珠苑的侍女。
萧秉文欺负她,他便为她弄死萧秉文。
人命算什么?
血脉算什么?
世间只有苏酒待他好,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谁敢欺她,他就杀谁。
他萧廷琛一路走来都是坎坷,唯有一个苏酒,像是黑夜里的灯火,像是苦茶后的余甘,给他温暖和清甜。
他放下一重重绣花罗帐。
春夜的风吹灭了屋中烛火。
花影婆娑。
苏酒轻颤。
早知会有这一刻,只是……
黑缎带蒙住了她的双眼,她察觉到萧廷琛的手…………
温凉、粗糙,带着些微怜惜。
萧廷琛凝视着她。
少女满头青丝铺散在枕上,白生生的小脸娇娇怯怯。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
婆娑花影映在她侧颊上,如同最美的花钿。
他欣赏着。
苏酒不自然地扭动。
她能感受到那道视线。
她能想象出萧廷琛狂野的眼神。
她双手被缚,双眼也被黑缎带蒙着,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不确定萧廷琛是否满意。
更不确定,
他是否会嫌她脏……
紧张之中,萧廷琛郑重地吻了吻她的唇,仿佛是在拉开今夜的序幕。
“害怕吗?”
他哑声。
如果下一章出不来,大概就是被屏蔽了,需要修文,希望没有过线
第568章 守着她,就很好
……
苏酒咽了咽口水。
酥麻感从脊骨处窜起。
她强忍着那道视线和浓烈的羞耻感,呼吸急促,小脸潮红,“萧廷琛,不要……”
……
苏酒疼得泪珠子往下掉,小声唤他的名字。
萧廷琛,
萧廷琛,
萧廷琛……
一声又一声,软软绵绵,比别人唤得都要动听。
他低笑着为少女拂开额前碎发,“妹妹太小了。”
苏酒羞涩,细声分辩,“我才不小,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萧廷琛笑容意味深长,没跟她仔细解释。
他又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肚子也这样小,将来怀的上娃娃吗?”
苏酒臊得不行,肌肤泛起淡粉色,小脸比芙蓉花还要红,仿佛是在诱着萧廷琛去采撷。
她羞得恨不能躲起来!
萧廷琛即将占有她时,却察觉不对劲。
他愣了愣。
盯向苏酒,少女还在轻颤,神情懵懂又害羞,完全是不知世事的模样。
他突然失笑,“苏小酒。”
“嗯?”
他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苏酒呆住。
萧廷琛吻了吻她的唇瓣,“现在,我要开始了……”
罗帐低垂。
素色绣金丝鸳鸯的缎被上,梅花血点点洒落,鲜红醒目。
帐中美人的双手已经解开,黑色缎带被扔在榻上,满地都是凌乱的衣物。
……
夜风大了些。
闷雷滚过,没多时,今年的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梨花瓣吹落满院,素白清香。
还有些花瓣被吹进寝屋,温柔地落在两人的衣物上。
床前的踏板上摆着两双鞋。
男人的绣金厚底黑靴,女孩儿的水青色绣花鞋。
小小的绣花鞋倚着黑靴,一如它的主人,娇小得可怜。
……
翌日。
苏酒晌午才醒。
她窝在被子里,被车碾压过般,浑身酸疼得厉害。
她睁开双眼,恰对上萧廷琛放大的俊脸。
萧廷琛眉目含春,一手托腮,“醒了?”
少女脸蛋红红。
她垂下眼帘,瞧见肌肤露在外面,下意识搂住缎被遮住胸口。
萧廷琛:“昨晚都细细看过了,还遮着做什么?”
苏酒:“……”
她咬了咬唇瓣,羞涩得说不出话。
罗帐里弥漫着一股特别的麝香气,乃是昨夜留下的,无时无刻地挑逗苏酒,仿佛随时提醒她昨夜的巫山云雨。
萧廷琛一手搂过她的细腰,把她捞在自己怀里。
缎被从少女肩头滑落,苏酒轻呼一声。
萧廷琛低笑,挑起苏酒的下颌,歪头吻下。
苏酒心慌,想要避开,却被霸道地扣住细腰。
她鹿眼中立即含了两包泪,“萧廷琛,我疼……”
“习惯就好。”
男人哑声,顺势把她摁进罗帐深处。
苏酒小手紧紧推拒着他的双肩,“你……你不上朝吗?”
“特意请了假。”
苏酒:“……”
萧廷琛餍足,已是两个时辰后。
他随意披上件本黑色织纱寝衣。
寝衣敞着,露出男人完美坚硬的胸肌。
他望向罗帐深处,他的小女人抱着被子昏睡不醒,睫毛上凝着一颗小小的泪珠。
眉尖轻蹙,大约是委屈的。
他俯身,替苏酒捋了捋额前碎发,“占了你的清白,便不会负你。乖乖做我的女人,我能抵达的高处,我能掌控的权势,便也是你将抵达的高度,便也是你将掌控的权势。”
他吻了吻苏酒的眉心。
少女几乎一天一夜没能睡好觉,仍旧昏睡着。
萧廷琛又取来剪刀,把缎被上带有梅花血的那一块剪下。
他把那块缎布珍而重之地藏进小衣橱。
那是用苏小酒的樟木打造的小衣橱,里面藏着丝绸,寓意他和苏小酒长相厮守。
锁上橱门,他走到檐下。
院中梨花满地,落日的余晖温柔写意。
身后寝屋里,他的小女人正在酣眠。
细润的春风撩起他本黑色的织纱寝衣。
这薄凉成性又野心勃勃的男人,难得露出满足笑容。
对他而言,守着她,就很好。
暮色四合。
萧廷琛独自用过晚膳,白露进来,望了眼合拢的罗帐,轻声道:“主子,吴大人来了,就在正厅。”
萧廷琛放下筷箸,不急不忙地净过手才往外走。
走出几步,他回头望向帐幔。
沉吟片刻,他道:“听说你们女儿家……咳,破身之后,得弄些补品吃?”
他是与同僚逛花楼时,听他们提起的。
萧老狗:嗷嗷嗷嗷嗷嗷嗷
第569章 非得摸一下她的肚子
【上一章开车被屏蔽了,已修改,明天去找编辑大人给放出来】
白露“啊”了声,难得羞赧,“奴婢这就去问问女医,看看补什么最合适。”
萧廷琛这才离开。
厅堂。
琉璃灯点了起来,身穿黄茶色锦袍的司礼监大太监,长身玉立,背对槅扇,正观赏中堂上挂着的字画。
萧廷琛踏进门槛,眯了眯桃花眼。
分明只是个太监,却手握权势,几乎把朝中一半大臣踩在脚下。
关键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蛊毒之术,实在令人防不胜防,也实在值得他萧廷琛忌惮。
似是知道他来了,吴嵩嗓音阴柔:“世间尔虞我诈、纷纷扰扰,最难得的,便是真心。咱家这颗真心,早在幼年时就送了出去,至今未曾收回……这一生,都不打算收回。”
萧廷琛慵懒地靠在门上。
吴嵩的感情史,他毫无兴趣。
“你们这些年轻人,总喜欢谈些情啊爱啊的,殊不知那些喜欢,皆是初经人世的浮华。阅尽千帆后仍旧不改初心的爱,才是真正的爱。”吴嵩慢慢转身,“你为苏酒杀害萧秉文,值得吗?他可是你的祖父。”
萧廷琛漫不经心,“生来便是孤儿,哪里来的祖父?在萧家,我不认爹娘,不认旁戚,只认一位祖母。”
“啧,好生绝情。”
萧廷琛不以为意,“说起来,吴大人的手都伸到孤的后院来了,着实令孤烦恼。你我都是太子一派的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是同根生?”吴嵩摸了摸手背上的红毛蜘蛛,“封了个异姓王,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也敢和咱家平起平坐?萧廷琛,咱家最恨不听话的狗。青铜铃只是个警告,你若敢继续胡作非为,咱家势必要你的命!”
话到最后,他的语气陡然狠戾。
萧廷琛低笑。
早知吴嵩是来警告他的。
但太子愚钝,站在太子这边的朝臣本就不多,他萧廷琛乃是太子最大的助力,所以吴嵩绝不可能杀他。
他拢了拢宽袖,“我与太子一见如故,对皇后娘娘更是忠心耿耿,自然不可能背叛他们,吴大人放心就是。暮色将晚,吴大人可要留在雍王府用饭?”
“不必。”吴嵩让红蜘蛛爬到肩头,大步朝外走去,“再过三日便是皇后娘娘的寿诞。娘娘喜欢奇珍异宝,雍王也该仔细想想,送娘娘什么东西,才能讨得娘娘欢心。”
“是。”
送走吴嵩,萧廷琛含笑的眼眸瞬间阴沉。
他捻了捻腰间佩玉。
谷雨:“主子,吴大人这话是何意?”
萧廷琛不语。
指尖的温润翠玉,却被捻得粉碎。
他用帕子擦了擦指尖,面无表情。
身为军功赫赫的异姓王,却仍旧无法在长安站稳脚跟,甚至还需要仰一个太监的鼻息赖以生存,甚至还需要花重礼讨好皇后……
干尽歹事的宦官,手段狠毒的皇后,争权夺势的世家……
就是这些人,掌控着朝堂上最重要的官位,掌控着大齐国最好的资源。
他们堵死了寒门子弟通过读书晋升的官路,纨绔的世家子弟们凭借祖荫,轻而易举就能当上高官。
当一个国家的百姓,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时,这个国家显然出现了问题。
可皇帝根本没有废掉祖荫世袭的意思……
或者说,有心无力。
萧廷琛行走在游廊里。
夜风撩起他本黑色的袍裾,他看起来严峻冷酷,像是长夜里不可亲近的神祗。
回到寝屋,苏酒已经醒了。
小姑娘穿着牙白寝衣坐在榻上,漆发垂落在腰间,小脸苍白,正小口小口吃着白露喂给她的红枣阿胶粥。
她被萧廷琛折腾得太狠。
抬眸瞧见他进来,下意识抖了抖。
萧廷琛在床边坐了,从白露手里接过小碗,示意她退下。
他舀起一勺粥,吹得温凉了才送到苏酒唇畔,“这般娇弱,今后可要怎么办?”
莫名宠溺的语调。
苏酒嗔怪地瞪他一眼,“都怨你。”
一开口,连嗓子都是哑的。
萧廷琛笑容意味深长。
昨儿夜里她叫了一宿,白日里又被他折腾,嗓子不哑才怪。
软绵绵、甜兮兮的嗓子,叫起来婉转动听,哭着求饶时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
他按下旖旎念头,舀起一勺粥,“过几日皇后寿诞,带你去宫宴上玩。”
“好。”苏酒喝了粥,又道,“萧尚书那边,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可有被人发现端倪?”
“一把火全烧了,能发现什么?”
苏酒这才放心。
吃完粥,萧廷琛手快,突然摸向苏酒的小肚子。
苏酒急忙捂住肚子,鹿眼中满是警惕。
萧廷琛:“怕什么?只是看看你吃饱没有。”
苏酒:“……”
这种事,难道不能直接问她吗?
还非得摸一下她的肚子?
萧廷琛捻了捻手指,回味了一下触感,“妹妹的肚子软绵绵的,跟我的全然不一样。”
苏酒:“……”
当然不一样!
他浑身。。硬邦邦的,昨晚弄得她欲。生欲死,用指甲使劲儿挠他后背,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