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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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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酒急忙抓住他的宽袖,“夫人她,她是不是知道了春碧是你害死的?她要把你送去大牢……”
  萧廷琛步伐很快,“是啊,我马上就要去蹲大牢了,小酒儿可心疼?记得时常做些好吃的去探监啊,听说牢饭很难吃的。”
  “你——”苏酒气急,拎着裙角追赶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因为走得急,木屐突然踩到裙摆上!
  她猛然往前栽倒!
  恰此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堪堪拦在她面前。
  苏酒趴在少年的手臂上,惊魂甫定地望向他。
  少年秀丽白皙的面容上噙着笑,“小酒儿还没长大,我如何舍得去蹲大牢呢?”
  他朝她眨了眨桃花眼,“放心。”
  眼底温柔,恰似被桃花瓣漾开的春水。
  萧廷琛走后,苏酒孤零零蹲在明德院外。
  她朝来路频频顾盼,盼着那个少年早些回来……
  萧廷琛回来时,远远便瞧见扎着两个团团的小姑娘蹲在院门口,正玩着几颗小石头。
  抬头看见他,她立即站起身,酒窝甜甜,“小哥哥!”
  春风拂过,撩起她石竹白的棉质裙摆。
  她俏生生立在风中,像是一株山野百合。
  乖的不得了。
  她迎上来,“小哥哥,二夫人跟你说了什么?她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提起我?”
  萧廷琛睨她一眼,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又像只小山雀。
  他往寝屋走,“那个蠢妇问我春碧的事,我咬死了不知情。人证物证她都没有,如何定我的罪?至于春纱,大约被她打发去了乡下庄子。没用的奴才,留着作甚?”
  回到屋里,萧廷琛特大爷地在软榻上坐了,“去,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做什么?”
  “明天是金陵书院开学的日子,你的好哥哥自然要去学堂读书。人帅就要多读书,读得越多人越帅。”
  萧廷琛拿起窗台上的琵琶,随手拨弄。
  苏酒见不得他弹琵琶,忙不迭钻进寝屋,埋头收拾东西。
  “弹棉花啊,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
  弹好了棉被,
  那个姑娘,
  要出嫁……”
  少年散漫的声音宛如魔音灌耳,吵得苏酒直捂耳朵。
  她从衣橱里抓出一套丝绸汗衫,揉成团扔进木箱,“能别唱这歌吗?”
  歌声立即停下。
  苏酒松了口气,正要继续收拾行李,又听得琵琶声起:
  “小燕子,吱吱吱,
  面对房主窃私语:
  不吃你谷子,
  不吃你糜子,
  在你房檐下抱一窝儿子,
  啦啦啦,
  啦啦啦……”
  苏酒捂住双耳。
  这唱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调啊!
  她烦躁地盘膝坐了,抽出衣橱下方的屉子。
  抓起一只团成团的罗袜揉了揉,她听着外面不着调的唱腔,小鹿眼忽然有些湿润。
  小哥哥虽然是解元,但在府里的地位,似乎没有多高。
  听闻大户人家最讲究嫡庶,他从前,大约也吃过很多苦头吧?
  傍晚时,苏酒终于收拾好两只大木箱。
  她擦了把额头上的细汗,来到外间,“小哥哥,书籍和笔墨纸砚都放在红木箱里,换洗衣物、靴履等放在黑木箱——”
  话未说完,却见那容貌温雅艳丽的少年正睡着。
  夕阳柔光从窗棂外洒落,衬得他秀丽白皙,侧脸线条英俊清隽。
  邪气全无,周身透出未褪干净的稚嫩。
  苏酒犹豫片刻,拿起绒毯,轻轻为他披上。


第33章 喊你上学呀
  入夜。
  窗外落了细雨,书楼中灯火清明。
  苏酒坐在小书案后,把荷包里的碎银子全倒出来。
  一共四两半。
  她拨出四两,这些是要用来购置制香原料的。
  至于最重要的兰花,后园子的角落里还开着几株。
  只是那些花瓣加起来,统共也只有做成十丸的分量。
  看来,她还得再做出一味新的香丸才能攒够赎身的银子。
  萧府太危险,她不打算久留了。
  可如果回舅舅家,别说制香,舅娘肯然会搜刮掉她所有的银钱,说不定又会把她卖给什么人。
  离开萧府之后,她该去哪里呢?
  她愁眉苦思,萧廷琛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坐到她的小书案上,随意翘起二郎腿,“妹妹有心事。”
  苏酒不理他。
  萧廷琛凑到她面前,温声,“如果妹妹想赎身离开,那还是洗洗睡吧。如果想制香攒银子,我举双手赞成。”
  “你什么都知道!”
  苏酒挑眉,嗓音稚嫩地揶揄。
  “妹妹的心事,都大大咧咧地写在脸上,我如何就不知道了?”萧廷琛轻笑,起身朝楼下走去,“夜深了,我要回屋睡觉,你可要一道?”
  “我还要再看会儿香方。”
  “妹妹这么努力,想来是打算爬上天香榜的。”
  苏酒竖起耳朵,天香榜?
  她连忙追上去,“小哥哥,你也知道天香榜?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之前在香满楼卖香时,她就听说徐紫珠是天香榜上的人物。
  只要能爬上那张榜,无论在什么香铺,都会被尊敬吧?
  只要能上榜,她就不愁自己的香卖不出去了。
  “妹妹不是不回屋吗?现在跟着我作甚?莫非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我?”
  少年在檐下撑开纸伞,连嗓音都透着慵懒。
  “我——”
  苏酒语塞,眼睁睁看他走远。
  春夜薄凉,细雨潇潇。
  园子里的池塘水面,漾开圈圈涟漪。
  龙鳞竹承受着雨露,美人蕉亦在雨水中舒展开层层叠叠的碧绿蕉叶,惬意地饮尽这一夜的春雨。
  小径旁,牡丹与桃花碎落满地。
  袅袅香意随风而散,仿佛夜雨生香。
  身着天青色长衫的少年,一手提着灯盏,一手撑着素白纸伞,于花径中驻足,含笑回眸。
  苏酒的木屐声由远而近。
  乌青色木屐溅起细碎的水珠,打湿了石竹白的裙摆。
  她微微喘气,抬头望向少年,“小哥哥,我真的很想知道天香榜是什么。”
  萧廷琛弯起桃花眼,“天香榜上共有一百位人物,皆是中原最出色的制香大师,无论去哪里,都是被人追捧的存在。若妹妹果真有大志向,不如好好钻研制香妙方,也登上那天香榜。”
  说罢,含笑提灯,拂衣而去。
  苏酒握紧小拳头,眼底都是向往。
  翌日。
  天色微明,一弯素白的上弦月若隐若现。
  苏酒睡得酣甜,却觉有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她噘了噘嘴,不高兴地睁开朦胧睡眼,正对上萧廷琛放大的脸。
  她猛然坐起,下意识抱紧棉被,“你,你到我床上作甚?!”
  萧廷琛手持灯盏,照亮了这一小方帐中天地。
  他已经收拾妥当,穿天青色宽袍,袍子的右衽与宽大袖口上,还绣着淡雅的竹叶纹。
  腰间系着条三指宽的本黑色腰带,勾勒得身形纤瘦挺拔。
  头上戴了顶玄色纱罗乌角巾,衬得他面如冠玉,清雅秀致。
  他笑吟吟的,“喊你上学呀。”


第34章 小哥哥,我不闹了
  苏酒迷迷糊糊:
  “上学的东西我都收在了木箱里,你叫人抬到马车上就好。去了书院要好好读书,要和同窗友好相处,不能打架……争取考个好名次,不要丢我的人……”
  她倒头继续睡。
  萧廷琛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给她洗脸。
  苏酒气恼,反抗得十分厉害,“你做什么呀?!”
  萧廷琛指尖点在她淡粉的眼角上,“小酒儿这眼珠子可真好看,漆黑明亮,跟小鹿似的。”
  苏酒身子一僵。
  “妹妹可尝过眼珠子泡的酒?妹妹这双眼珠子极好看,用来泡酒定然十分美味。”
  苏酒打了个哆嗦。
  这厮,
  可是能拿美人髀骨作琵琶的大魔王。
  疯疯癫癫的,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停下反抗,“小哥哥,我不闹了,你不要挖我的眼珠子。”
  “小酒儿真乖。”
  少年满意地给她洗了脸,又给她梳了两个发团子。
  “妹妹的头发又长又软……”
  他叹息着,把柔软的发尾往团子上缠绕,用丝带固定。
  他又摸出一套若草青对襟窄袖书童服,给苏酒套上。
  小姑娘不高兴,低头转了一圈,抗议:“这是男孩子的衣裳,我为什么要穿这个?”
  萧廷琛没回答,细细打量她。
  小姑娘腰肢娇弱,肌肤雪腻如玉,两汪小鹿眼漆黑澄澈,小嘴樱红微翘,虽是少年打扮,可一眼望去,甜兮兮、娇嫩嫩的模样,仍旧像个小姑娘。
  “啧,可真是个美人胚子。”
  他挑着眉,摸出一罐姜黄,随手抹在她脸上。
  原本幼嫩白腻的肌肤,立即变成蜡黄色,看上去仿佛是美玉外裹了一层石衣,令整个人黯淡失色。
  萧廷琛无比满意,朝屋外走去,“去书院。”
  苏酒连忙追上去,“小哥哥,金陵书院只收男孩子,我不能去!”
  少年摇开纸墨折扇,回眸瞥向窗台。
  苏酒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把白骨琵琶正放在窗台上。
  脊背迅速窜上一股凉意,她咽了咽口水,小哥哥这是在威胁她?
  萧廷琛合拢折扇,含笑敲了敲她的脑袋,“在外面要唤我公子,来,唤一声听听。”
  苏酒委委屈屈,“公子……”
  “乖。”
  离府时,苏酒趴在车窗边,看见萧廷德和萧家其他几位公子的马车也在。
  那些嫡出公子带的行李,明显比庶出公子要多得多,前来送行的人也很多。
  小哥哥这边最可怜,只有谷雨和惊蛰两人送行。
  谷雨盯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怨意。
  仿佛是在怨妒他家公子宁肯带着这个小丫头,也不愿意带自己。
  而惊蛰则“嘤嘤嘤”不停抹眼泪,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送丧的。
  苏酒默默放下窗帘。
  罢了,这两位大哥的饯别话,不听也罢。
  金陵书院与孔庙府学毗邻而居,并称江南第一的学府,世家子弟与其他地方的书生举子,只要备足束脩,就可自由选择进哪一所学府。
  因为数百年前金陵书院的开办者之一是萧家祖辈,所以萧家子弟世代都在这里进学读书。
  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慢悠悠地在金陵书院外停下。
  苏酒随萧廷琛下了马车,举目四望,大约是开学的缘故,书院前人声鼎沸,褒衣博带的学子往来不绝。
  她仰头,学院前的牌楼大门高大巍峨。
  上面用浓墨重彩的金字,题写着四个磅礴大气的古体字。
  她认不得这是什么字儿。
  萧廷琛摇着折扇,“小酒可是在研究牌楼上的字儿?”
  苏酒点点小脑袋。
  萧廷琛嗓音清越,极有耐心:“这叫钟鼎文,从前是铸刻在青铜器的钟或鼎上的,又称作金文。起于商朝,盛行于周,算是一种古老的文字了。牌楼上镌刻的,乃是‘金陵书院’四字。”
  暖融融的春阳照在他白皙雅致的面颊上,他长身玉立,气度是道不尽的风流温雅。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纵便朝夕相对,苏酒也为他的容色痴了下。
  不过她很快看见几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迈着威严有礼的步伐,朝这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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