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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懵懵懂懂地夺宝拿到一个水晶后,江画将得的水晶,买了一个看起来就很霸气的英雄“女帝”,随后便用她,开始驰骋疆场……《勇夺王者》的峡谷。
迅速通过了新手教程,江画又在推荐的五比五匹配中玩了两把体验非常好的游戏,便在升级后兴致冲冲地按要求用钱买了几个需要的英雄,便开始打起了排位赛。
排位赛的规则很简单,以简单粗暴的分段,将玩家分为了好几个段位,要想跨越段位,必须要一局一局游戏的打上去,很适合那些胜负欲强的玩家。
对这些规则都还不太懂的江画,就这样开始打排位赛。
在勇夺王者中,最低的段位为青铜,而最高的段位,无疑是王者,要一局局从青铜打上王者,至少也要连胜一百局。
最开始,江画觉得这游戏很简单,既能在峡谷中看着自己买来的皮肤,又能很轻易地杀掉对面,简直是双倍的快乐。
但自从他打上第二低的段位白银后,一切就有些不一样了。
这倒不是他的技术有什么问题,而是他的队友们,都有些……坑。
总所周知,团队游戏中如果不是有意组队,单独进行排位赛的话,是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士的,而白银段位,则是游戏中最差的段位。
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在青铜打排位输了的话,由于新手保护机制,并不会掉星星,并且还时常会有高段位的大佬们开小号晃,整体水平怎么说也不会太低,但到了白银,新手保护机制消失,输了会掉星,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待在白银的,不是新手,就是游戏水平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江画的运气不好,每次遇到的高段位开小号玩家,几乎全在对面,而他们这边的,都是那种既坑又觉得自己很行,一个不如意便开始在公屏上打字骂人的玩家。
即使是刚刚玩游戏,只会玩“女帝”一个英雄,江画的游戏水平也雨夕彖対不会很差,甚至还要在平均线之上,但哪怕他游戏水平高,也挡不住他的运气实在太差,因而每上一个小段位,便会被谜一样的匹配机制制裁,遇上好几个神奇的队友。
最惨的一局,江画甚至经历了四个队友中三个队友掉线,还有一个队友一边骂他不能带飞还抢位置,一边在游戏的起点泉水里转圈圈。
即使江画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打九,因此,他十分悲惨的输掉了。
在己方的守卫点水晶被破掉,看着游戏失败时,公屏上还在不断打字骂人的玩家,江画气得将手机扔在了床上,随后一个人缩在床头,抿着唇越想越气。
实在是太生气了,江画忍不住,拽着被子疯狂在床上转圈圈。
在书房处理完公务,沈臻至推门进来时,便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看着头发都有些凌乱的少年,沈臻至走到床边,戳了戳还在翻滚的少年。
“崽崽怎么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江画才从无穷无尽的生气与郁闷中回过神来。
他看着面色温和的男人,心中觉得委屈,习惯性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蹲坐在男人怀中撒娇。
在得知少年如此难过的原因后,沈臻至不禁有些忍俊不禁,他默默少年的头,安慰道:“崽崽别气,生气的话以后就不玩这个游戏。”
听到沈臻至蹩脚的安慰,江画非但没有得到慰藉,甚至还更生气了。
他气鼓鼓地握拳:“不行,我一定要报复回来!”
看着活力满满的少年,沈臻至不由得轻笑一声:“那崽崽想要怎么报复回来?”
被问到这个问题,江画一愣,过了片刻才道:“……我没想好。”
看着面带窘迫的沈臻至喉咙一紧,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一般,不着痕迹地将少年从怀中捞出,自己坐到了一旁。
“没关系的崽崽,有我在,崽崽想怎么样都可以。”
还沉浸在那一局惨烈游戏中的江画,并没有在意沈臻至的动作,反而还被这句话暖到,郁闷的情绪瞬间消失掉大半。
他看着坐在身旁的男人,习惯性地又凑了上去。
江画非常喜欢舒展自己的翅膀,在外面的时候迫于男人要求,他才委委屈屈地隐藏起了自己的翅膀,一回到家便又重新放出。
他看看外边已经暗了下去的天色,习惯性地抖了抖自己的翅膀。
重新扑到男人怀中,还不是很明白自己身型差距的他,带着些期待和雀跃,想让男人摸摸他的翅膀。
“到、到了摸翅膀的时间了。”
看着面色有些红的少年,沈臻至心中一痒,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
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快乐摆动的翅膀,沈臻至想伸出手抚摸,手刚刚伸出却又收了回来。
抑制住自己从心底滋生的欲望,沈臻至推开乖巧伏在他身上的少年,认真道:“崽崽,你现在长大了。”
还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沈臻至推开的江画:“……?”
沈臻至:“即使是……父子,长大了也应该分房睡,崽崽,旁边的房间已经特意为你收拾好,今天就可以住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篇文真的是甜文,下一章马上就甜回来了,真的!(充满求生欲的眼神
今天第二更,第三更实在写不出来了QAQ,明天补上,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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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养崽崽的五十一天
听着沈臻至的话,江画原先的雀跃消失; 取而代之的; 是慢慢的委屈与不敢相信。
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要分房睡; 也听不懂沈臻至说的那些理由; 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沈臻至真的不喜欢他; 连床都不给一起睡了。
这个念头一出; 原先江画还因为沈臻至一如既往的对他很好的小雀跃; 就这么被浇熄了。
他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 心中一股委屈迅速涌了上来,随后他不管不顾地朝男人扑过去。
“我不要!”
紧紧搂住男人脖子,江画大声地抗议着; 湛蓝色的眼眸中是满满的委屈。
可这次沈臻至似乎是动了真格,即使少年的抗拒已经表达到了如此程度; 可他也依旧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他叹口气,动作轻柔但坚定地将少年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挪开; 可少年抱得实在太紧; 他又不想伤害到少年; 一时之间; 竟就这么僵持了下去。
察觉到男人停下了推拒的动作,江画心中一松; 可还没等他放松下来,便觉得身体一轻,他被男人整个抱起; 朝不远处的房门走去。
被抱到门口时,瞬间明白男人要做什么的江画在男人怀中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他松开手,腿也拼命蹬踢着,淡金色的双翼更是疯狂摆动,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
“放我下来,我不要出去!”
沈臻至叹口气,话语中的意味却是非常坚定:“崽崽乖,习惯了就好。”
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他也不想动用能量伤害男人,因此,在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用处后,他只能服软般地趴下来,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怔怔地流下泪来。
当第一滴泪透过衬衫,砸在肩膀上时,沈臻至怔住了。
在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产生了动摇的念头,想将少年抱回房,即使少年对他再依赖,他身体上再难受,也无所谓,只要少年不哭就好。
可那一瞬间的动摇,并不足以让沈臻至彻底放弃,还未明白自己感情的他,只固执地以为,将少年和自己隔开一段距离后,他对少年无理由的悸动便会彻底消失。
靠着这样固执的念头,沈臻至才能走完到另一个房间,而不至于在半途便早早放弃。
可随着少年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肩膀上,沈臻至心中,似乎也察觉到了痛楚。
明明不过短暂的几步路,可在两人的时间中,却显得无比漫长。
沈臻至默默地摸着少年白皙的后颈,想要安抚少年,可少年却倔强地挣开他的手,嘴上不但没停,反而将他的肩膀咬得更深。
当江画被沈臻至放到另一间房的床上时,哭得几乎失声的他,在狠狠地咬了男人的肩膀一口后,便恍如放弃一般,接触到床的那一刻便缩到了床头。
看着少年理都不想理他的样子,沈臻至心中一痛:“崽崽……”
他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未出口,便又止于嘴边。
看着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的少年,沈臻至叹口气,在想要隔着被子安抚少年时,却被少年倔强的甩开。
他不知叹了多少口气,才在确定少年不会出事后,轻轻掩上了房间的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沈臻至看了一眼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默默地叹了口气。
江画躺在陌生的床上,弯腰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直到现在,他还有些茫然。
为什么他一变大,男人对他的态度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以往他还小的时候对他百般呵护,整天将他抱在怀里也不会说什么,可现在……不仅不给抱了,还不给自己和他睡了。
躺在陌生的环境中,即使身上盖了厚厚的一层被子,江画心中,还是无法抑制地涌上许多恐慌。
四周一片寂静,寂静得有些吓人,他鼓足勇气,才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一被掀开,外面的冷空气便跑了进来,江画委屈地缩缩脖子,小心地看起着陌生无比的房间来。
已至夜晚,房间内一片漆黑,窗帘紧紧地关上,隔着黑暗,原先布置温馨的房间显得恐怖而又陌生,像是随时会出现一只噬人的野兽,将他吞食个干净。
江画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床头一眼,又害怕地看着陌生而又恐怖的四周,重新缩回了被窝之中。
他抱着膝盖,心中的茫然越发强烈。
以往每晚,男人都会在他的房间中点一盏一直亮到白昼的小夜灯,可是今天被搬到一个陌生的房间后,男人并没有给他放小夜灯。
他抱紧膝盖,心中生出了许许多多的委屈。
男人这是……彻底不要他了吗?
明明是男人说他想要自己当他的崽崽,也是男人不想让他沉睡,说世界上还有他需要自己,可亲手将自己抱出房间的,也是男人。
眼泪早已止住,可江画的心,却觉得空荡荡的。
先睡一觉,度过这难熬的夜吧,等到夜晚过去,他再去找男人,和他告别,自己陷入沉睡。
他闭上眼眸,紧贴着身下柔软的枕头,似乎这样,就能度过难熬的一夜,可身下枕头的触感,却是令人恐惧的陌生。
江画拼命想让自己忽略掉这些东西,可不知为何,他越是闭上眼眸,脑中却越发清醒。
周围的一切寂静得可怕,江画甚至不敢再掀开被子,身后的翅膀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可那点微弱的光芒,远远无法驱散江画心中对于这间房的恐惧。
就在这时,外面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
他动了动,可心跳却越来越快,压抑着内心的恐惧,江画小心地掀开被子,却隔着窗,听到外面的雨声。
外面下雨了,下了很大的雨,江画茫然地想着,随后,一道闪电传来,照亮了这件陌生的房间,伴随着一声巨响传来,原本还在给自己拼命做心理建设,让自己不再害怕的江画,心防终于崩溃了。
……
沈臻至听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声,不知为何,竟有些烦躁。
他半靠在床上,心中却早已被少年吸引了过去。
少年是有些怕打雷的,以前还小的时候,有一次下过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