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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吧……
于是苏云鹿秒变林妹妹多愁善感,弯眉紧蹙的样子,微低着头,语气里透着微微的低落道:“近日听宫里的人说易南国的公主要来了”
魏容一看自己天仙似的表妹这样楚楚可怜的跟自己说话,大男子保护欲立马就上来了,顿时把称呼什么的都抛在脑后了,连忙上前安慰她。
“表妹,你……你不会是因为那个贺灵儿要来,所以才对我如此冷淡吧,我怎么会娶一个素未蒙面的女子,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无论父皇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魏容此刻说的倒是有些真情真意。
苏云鹿听了,在心里苦笑,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开心就把贺灵儿娶了吧,欸?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表哥,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思,你不要在我这里白费力气了。而且你也不能为了我违逆皇上的旨意,身为太子,你要为了凌光国考虑,贺灵儿此行是代表着易南国来的,你不能这样草率。”
苏云鹿心想,自己可得赶紧表明对魏容的态度,这个凌光国的太子从小被惯坏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到时候他要是真的为了自己而拒绝和亲,当众声明他喜欢的人是自己的话,皇后又那么喜欢自己这个侄女,一个顺水推舟,她就等着嫁给魏容吧……
魏容听了,眼里闪过不耐烦,心中有些生气,他从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可就是这个表妹,从前不管自己怎么讨好她都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但最起码没有表态,如今竟然连拒绝的话都能当着自己的面直接说出来了,他不甘心,自己贵为太子,到底哪里配不上她,早晚有一天他会让母后赐婚的!
但现在他还需要忍耐,否则只会让苏云鹿更加的避着自己,魏容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柔声道:“表妹,我喜欢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苏云鹿心里无语……这台词她没法接,只能静静地扮演一个被表白之后略显羞涩的古代封建女子,默默脸红着不说话……
然后魏容接着说道:“哼,至于易南国?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波浪来,大不了再打一仗,到时候,林深宫里破云的那个臭小子就有人来陪他了。”
苏云鹿在心里给他默默点蜡,少年,谢林深和贺霄这两个大boss要是放在一起的话,你会后悔的……
想起了今天早晨在林深宫的用的早膳,她状似无意的问道:“对了,说到破云大皇子,听宫人们说他如今的处境似乎很不好,好歹谢林深也是一国的皇子,虽然是个质子的身份,但破云国如今也是对凌光惟命是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何他在这宫里的待遇如此不好?”
魏容闻言嗤笑了一声:“呵,父皇可没有对他不好,相反父皇给他的待遇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只不过这下面执行的人怎么执行父皇的命令嘛,可就说不准了。”
苏云鹿听到真相之后,差点气地跳起来,心想原来是这样!那些奴才也真是大胆!
“表妹为何突然要问那个谢林深?”
“表哥,谢林深堂堂皇子怎能让这些下人如此欺负!”苏云鹿义愤填膺道。
魏容的表情有些古怪,不解道:“你为什么会这样生气?他一个质子,自己的父皇母后都把他抛弃了,又有谁会管他呢。”
听到魏容这样说谢林深,苏云鹿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酸酸的难受,在凌光皇宫里的这些年,他会不会也是这样想的,若是自己的家人都抛弃了自己,那在这个对他充满恶意的皇宫中,他是怎么撑过这么多年的呢,越想越难受,鼻子一酸,眼中就泛起了泪花。
趁这个机会,她拿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泪,哽咽道:“云鹿也是自小就离家来到这凌光,个中滋味无法与他人言,如今看到个与自己同是异国他乡的人竟遭那些奴才如此欺辱,心下不平而已。”
魏容见她眼眶湿润,一滴泪将落不落地挂在眼睫上,另有一番动人风采,十分招人怜惜,此刻便是让自己给她摘天上的星星,他都不带眨眼的,连忙安慰道:“表妹,你与那谢林深怎么能一样?父皇母后还有这宫里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是把你当作凌光的公主一般来对待的。”
然而苏云鹿不管他说什么,就是接着哭。
这美人含泪,娇若弱风扶柳,楚楚可怜的样子,可真是把魏容给心疼死了,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自己从小当太子妃宠着的,他慌忙失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表妹,你……你可别哭了,你这一哭,表哥心都碎了……”
苏云鹿心里被他肉麻个够呛,却还得装作接着哭的样子,右手在衣袖中使劲捏了自己一下,眼泪又哗啦啦不要钱似的流了出来,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她今天就算是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光也要把本该属于谢林深的东西哭回来!
“你……你这,表妹,要不然我命人将那些奴才敲打敲打,让他们把贪了谢林深的东西都还回去?”
苏云鹿抽噎着说,“真的吗?那些东西本来就应该是谢林深的,若是能还给他,自然再好不过了,麻烦表哥了,如此我心里也能好受些了。”
魏荣见她好了,笑道:“表妹你跟我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嘛。”
待苏云鹿情绪稳定后,又陪着魏荣扯了会儿诗词歌赋,这时她才发现语文课上背的诗词是真的有用……
看着魏容离开的身影,苏云鹿暗暗窃喜她有生之年居然也能使一回美人计了,而且还把谢林深应得的赏赐要了回来,不亏不亏。
那边魏容边往回走边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哪里有些古怪,表妹字里行间似乎有种护着谢林深的感觉,刚才的谈话是如何就扯到谢林深身上了,还惹得表妹如此伤心,思索未果,他也就不管了,哼,反正那谢林深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他想起几日前听到罗平川与父皇的谈话,似乎隐隐有打算将破云国吞并的意思,总之谢林深也算是多活了几年了,当年若不是易南国君横插一杠子,恐怕如今他早就投胎转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等待收藏和评论的一天
撒花撒花撒花
mua!
第13章
夜风飒飒,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谢林深长身玉立,月光投过窗子投射入屋子里,映着他凌厉的五官忽明忽暗,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眸里是让人看不懂的意味。
原本安静无比的屋内,突然的响起了一个兴奋异常的声音。
易十六看完白英刚传来的消息,少年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兴奋地跟谢林深说道。
“殿下,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破云的兵力已经恢复了不少,当年沂水一战,若不是因为刘随那个卖国奴,被罗平川的花言巧语所诱惑,将我们的军情泄露出去,破云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如今,白英姑娘又在凌光都城的处处都安插了破云的人,到时候,内忧外患,魏雄定然应接不暇!殿下,回国指日可待,我们是不是该计划如何离开皇宫了!”
谢林深却缓缓摇了摇头,看向窗外挂着的鸟笼,他默然不语,易十六想得过于简单了。
他凝眸沉声道,“如今的凌光已经不是几年前了,经过了这几年的扩充发展,破云再用同样的兵力应对胜算不大,还有罗平川此人不可小瞧,这几年凌光的朝政大权几乎都落到了他的手里,而且近日易南国又派了公主前来和亲,倘若让凌光与易南和亲成功,易南国定然不会放任我们攻打凌光,若是再加上易南国的支持,我们的胜算只会更小,不可冒险行事。”
听完谢林深的话后,易十六的眼神像是燃尽的蜡烛瞬间就暗了下来,他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盯着地面,默不作声。
当年凌光与破云一战,破云国死伤惨重,易十六的兄长在沙场殒命,家中只剩他一个独子照顾父母双亲,少年血性,悲痛之余,十分希望能够有一个机会让他给兄长报仇,当他得知白英正在寻找自愿进入凌光皇宫伺候谢林深的人时,不顾父母的阻拦,毅然决然的来到了这里,皇宫守卫森严,魏雄又生性多疑,也怪他树敌太多,各国几乎都得罪了个遍,整日里杯弓蛇影,担惊受怕地担心有人暗杀自己,所以对进入宫里面伺候的人会经过层层检验,最后能够进入皇宫的人少之又少,白英前前后后费劲千辛万苦往皇宫里安排了许多批人,最后成功到了大皇子身边的就只有自己一个……
窗子外头的月亮圆了有缺,缺了又圆,算起来到这里也已经有两年了,夜半无眠时分,看着窗边天边的满月,偶尔也会想起在家中的老父老母,自己不孝,将他们二老留在家中,本以为终于回家指日可待了,兄长的仇也能得报,结果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二人沉默半晌,谢林深突然出声:“我在想,这么多年,父皇几乎为魏雄铲除了凌光周边各个小国,若是凌光与易南和亲成功,没有了易南国的阻拦,魏雄真的会一直让破云存在下去吗?”谢林深虽然面色不变,心中的担忧却愈发沉重。
易十六闻言大惊,不可思议道:“难道?魏雄要对破云动手了!陛下为魏雄征战沙场,如今这狗皇帝竟然落井下石,想要将破云国也吞并吗!”
谢林深哀叹易十六为何会如此天真,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本来是形容国主对功高震主的大臣的态度的,更何况破云国本来就不是凌光国的下属,魏雄稍微有点脑子就不会任由这个威胁在自己身边日益壮大,更何况还有罗平川在他身边出谋划策。
所以谢林深从来都没想过魏雄会这么简单就放过破云国,如今也只不过是比自己预想的时期更早了些,没想到他如此沉不住气,不到三年,就忍不住了,吃相未免太难看了些。
“应该说是罗平川,这几年来,他不断地给魏雄出谋划策,使其派兵攻打凌光周边的国家,那些边境小国本就不堪一击,现下,凌光周围就只剩云霄国,易南国,破云国,皇后作为云霄国长公主,为了表面和气,他暂时肯定不会攻打云霄国,那就还有易南与破云了,我猜他一开始的矛头是指向易南国的。”
说到这里,谢林深嗤笑了一声“哼,然后我胆小如鼠的舅父为了多活几年,就将自己的女儿送了过来,所以现在就只剩破云一个选择了,其实在罗平川的计划里,易南与破云只是顺序颠倒了而已,早晚他都是打算吞并了的。
易十六愤愤道:“这罗平川实在是可恶!凌光的国政大权如今都落在他手里了!”
“就冲他这个吞并各国的野心,他怎会止步于一个丞相呢。”
“他……他想造反吗?!”易十六惊讶地说道。
谢林深看着他惊讶的表情淡然说道:“对罗平川来说,有何不可,有什么又是他不敢做的呢。”
罗平川此人手段狠厉果断,野心勃勃,如今魏雄左右不过是他的傀儡罢了,在魏雄的眼皮子底下,自己还能够自由活动,但若是等到罗平川称帝,他再想离开恐怕就不会太容易了。
所以一定要在他动手之前走,而且最好是趁着罗平川动手的时候北下凌光,到时候,罗平川与魏雄二者相斗,也会给自己增加不少便利。
所以如果自己是罗平川的话会在什么时候选择动手呢?
谢林深站在窗前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