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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不可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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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越之几乎是一路扶着墙出了客房,正当他艰难地把那厚重的防盗门打开时,迎面扑过来的身影把他吓得尖叫了一声,随后他就被那人的重量压得差点仰在地上。
  幸好他手疾眼快,嘴里喊出来的同时,手已经扒住了旁边的墙,只是一歪,两个人就一起靠在了墙上。
  “卧槽!哥们儿你要不要这么热情,老子的胆都被你吓破了!”简越之试图把他推开,却发现他好像已经昏迷了过去,然而,当他意识到这个男人正趴在自己肩膀上不省人事,直男癌发作的半吊子立马炸了毛,也不管是不是会把人摔死,就推开了他。
  幸好在这时,竹情出现接住了男人。
  简越之捂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一脸幽怨地看着竹情和那男人,他正想说点什么,却见竹情扶着那昏倒的男人到沙发上,喃喃自语道:“这不是想泡大仙的那个帅哥吗?”
  简越之一愣,“大仙?什么大仙?锦舟?这货想追锦舟??”
  竹情用自己那双鬼眼看了他一眼,刷了面粉一样的脸上露出一个“你有意见吗”的表情,十分僵硬,简越之面容凝重了一会儿,似是在思考什么,随后突然“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竹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就见他笑的前仰后合,身体也有了劲儿似的从墙上立了起来,和先前那个只能靠着墙走路的纸片人相比,他现在多了几分男人味。
  简越之笑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光自己笑没意思,便收回笑声说:“我还真是没想到,有人对着凉锦舟那张僵尸脸还能硬起来。”
  竹情:“……”
  要是大仙在,他应该会死的很惨吧?
  简越之也不是那不分轻重的人,笑过之后,他就强撑着自己虚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挪到了沙发上,先是掰开许司延的眼皮看了看,又给他搭了一把脉。
  竹情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看简越之的眼神顿时又崇拜了不少。这是什么帅气爆表男友力十足全能的好男人啊啊啊!女鬼在心里疯狂尖叫。
  简越之搭脉搭了良久,眉心略凝重。奇怪,这人的脉搏不像常人那样清晰,如果不是他搭脉的技巧强,根本测不出他的脉,这莫不是快死了吧……
  简越之想了想,犹豫着,将手放在男人胸口上,顿时脸色惨白!
  “卧槽!尼玛!为什么会这个亚子!”他赶紧站了起来,满脸的慌张令旁边的竹情看的迷惑不已,他稍稍接近,手要伸不伸地凑过去探了探男人的鼻息,活像个要戳毛毛虫的小屁孩。
  竹情跟着他紧张起来,见他凑近探了探,突然恐慌地说:“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凉锦舟以后要打光棍了,这好不容易有个瞎了眼的,还是个短命货!”
  竹情:“……”
  竹情起初见他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还以为他是说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脱口而出的是损人。竹情原本为他升起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收回了大江里。
  凉锦舟进了许司延的家,首先在房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她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许司延的家很整洁,像个女人的独居,偌大的落地窗窗帘半拉着,中间的缝隙里映出月光,一架老式的三角钢琴放置在那里。
  凉锦舟站在窗边,手指轻挑起窗帘,往楼下望去。暮色已经到来,小区灯光明亮,隐约可见几个人结伴走在小路上,她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遍法咒,就在这时,身后骤然浮现出一团虚影,黑黝黝的影子以闪电的速度直冲向她。
  纵然凉锦舟的反应很快,却架不住那黑影更快,狠狠撞入了她的后背,凉锦舟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钻入了身体里,没感觉到疼,就好像只是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撞了一下。
  她皱了皱眉,手反过伸向自己的后背处,茫然地摸了摸。
  那是什么?
  她的神色略有些凝重,手中聚满灵力,没有任何异常。
  凉锦舟还是觉得蹊跷,方才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她根本无法看出来。她直觉许司延会有危险,如今许司延不知去向,是否证明了他已经遭遇不测,而她应该怎么办?
  心中一阵忐忑,好似坐过山车一般,还没放下就又吊了起来,她扶住旁边的玻璃,缓缓地坐到地上,脑海中飞快地闪过那些不愿意看见的画面。
  她仿佛看到,男人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他很冷,很僵,摸起来像一块冰雕。
  凉锦舟抱着自己,一阵声音打断了她:“锦舟,明日我将到达C城,无论如何,请尽快与我会合。”
  一连串音波穿过窗口传入她耳中,凉锦舟抬起头,眼底的焦躁不见了踪影,她站起来,仍旧是平日里平静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她并非本人。
  她还是准备去城西找线索。
  凉锦舟伪装成姜家远亲,拜访了姜家的左邻右舍,那些人似乎很怕她,见了她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大概是怕占了晦气。凉锦舟几次碰壁后,总算问到了知情人。
  知情人正是与他家斜对门的一家古玩店老板,老板个子不高,是个瘦小的老头,身上穿着年代久远的长衫,他皮肤黧黑,看起来不过六十几岁,脸上却布满了老年斑,他戴着老花镜,说话时镜片后的眼珠提溜一转,显得又精明又奸诈。
  凉锦舟被他热情地招呼进店里,又见他上了壶茶,等他把茶沏进杯子,这才开口问:“你知道什么,说吧。”
  老头子闻言,拿起长烟杆的手一顿,在红漆木桌子边上磕了磕,把里面的烟灰磕出来,才笑着把烟锅探入烟袋里,盛了一锅烟叶。
  他似乎是在故意卖关子:“小姑娘,你懂不懂这里边的规矩?我实话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我都能给你,前提是你能拿出多少。”
  老头子说着,粗糙黑裂的手指捻了捻。
  凉锦舟当即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淡淡地笑了,“你觉得我会和一个半人半尸的东西讲条件?你哪来的自信?”
  那老头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住,缓缓收回,他点起火,对着烟嘴狠抽了几口,不慌不忙地说:“小姑娘,比起和老朽做生意,恐怕你想知道的消息更重要,你说是吧?要不你再想一下?”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凉锦舟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这人也不知死了多久了,身上散发着不寻常的气味,那是一种来自死亡的味道,还伴有一丝糜烂的腐臭。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在掩盖,但却无法逃过鼻子灵敏的狐狸。
  人死后魂魄依旧留存在身体里,驱使已经死亡的肉/体,这是一种古老的禁术,行此术者如果遇到委托人不厚道,很容易引火自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禁术之所以被称之为禁术,便是因为它的不可碰触。而且,就算禁术成功,死者“起死回生”,这个生也不会长久,他只是个行尸走肉,他的身体依旧会因为停止代谢而变色、腐烂、发臭,最终的结果甚至会祸及家人。
  老头笑了笑,“你是我的客人。”
  凉锦舟没心思跟他耍心眼,“真金白银?还是冥币?”
  “老朽尚在人世,自然要的是真金白银。”
  呵,还真是看不透啊……
  凉锦舟轻扯了扯嘴角,手在桌上一挥,一叠厚厚的钞票便摆在了桌子上。老头眯起眼打量了片刻,不知是不是在数钱,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笑眯眯地问:“客人想知道什么?”
  “姜家以前出过什么事?”凉锦舟问。
  老头又吸了口烟嘴,吐出一串长长的白烟,朦胧了他的脸,“说起那件事,那就要追溯到十二年前了。”
  老头的眼睛像雾一样迷茫,盯着那团散开的白烟,像是从中看到了多年前的场景,“那年冬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厚度大概在……脚踩进去就到了脚脖子,拔都不好拔。”
  “有天晚上,我在屋里查账的时候,听见外面有动静。那时候没多想,以为是谁家的猫狗闹呢,出了门,就看见姜家那口子抱着个纸箱子往外走,我寻思着这大晚上的,出去干嘛呢,就好奇跟过去看了一眼。”
  老头说着,故作神秘地看着她,问:“你猜我看见啥了?”
  凉锦舟:“……”
  “我看见,她把那个纸箱子丢在野外,还对着箱子磕了几个头,等她走后,我出于好奇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我发现,里面是个死婴,浑身血肉模糊,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可怕!”老头子提起这事,似乎仍旧心有余悸。
  凉锦舟却只是随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场景,对他是不是真的害怕表示不关心。凉锦舟无法确定这老头的话有几分真,想了想,才又问:“那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那个孩子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13章 Chapter13
  被回忆拉往十二年前的店铺老板听她这么问,犹疑了一下。凉锦舟没得到回答,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却见他只是隐晦地笑了笑,闭了嘴,似乎不方便说下去了。
  看他那副意有所指的笑容,凉锦舟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是自己给的这点钱不足以买下她想要的情报。看他那么抠抠搜搜挤牙膏似的往外掏干货,想必也是货真价实的干货。
  然而,凉锦舟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过是个穷学生,刚才给的那些已经是之前姜家付的一半委托费了,另一半还在简越之那里,以她对简越之的了解,估计早就被拿去给那些女人们挥霍光了。
  知道他不会往下说,凉锦舟索性站了起来,转身往门外走。
  “客人,我这的八卦消息绝对准确,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老头子大概也看出她拿不出什么了,便说了句类似“欢迎下次光临”的客套话,客客气气地送她到门边。
  凉锦舟出了门,只觉得空气格外的寒冷,仿佛进入了老板口中所说的那一年,大雪积了厚厚的一层,一个妇人在深夜之中抱着箱子,把血淋淋的婴儿尸体丢到荒郊野外,甚至不屑于掩埋。
  等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件事,在某个寒冷的夜里,那个被丢弃的箱子里,身体早已发青发紫的婴儿突然睁开了眼睛,嘴角裂开的笑容诡异渗人……
  她发誓,她要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凉锦舟经过姜家门口,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她想要理清思绪,却觉得越来越无头绪。那个孩子究竟是谁?她是怎么死的?姜母为什么会在大半夜把血肉模糊的孩子抛在野外?周鹤的死又是因为什么呢?
  直觉告诉她,这事没那么简单。
  许司延昏迷了一夜,直到次日晌午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四周的光线格外明亮刺目,他闭上眼睛缓了缓,等适应以后才慢慢睁开。看清屋内的陌生摆设,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眸光阴鸷,倏地坐起身来。
  然而,当他真正看清周围环境时,才发现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房子,并且格局与自己家里十分相似,他揉了揉炸裂般的太阳穴,模糊地想起自己昨晚好像敲错了门……
  但那时的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时,旁边的阳台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哎哟,真是不容易啊,醒了?”
  许司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品味奇特的男人坐在那里的椅子上。之所以说他品味奇特,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很长,青灰色,上面印着几个八卦图形,看起来有点像道袍,他坐在那里,衣摆都搭在了地上。
  许司延只是打量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不咸不淡地问:“你是什么人?”
  原本还在装大尾巴狼的简越之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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