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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老板才从后厨出来,“呦,又多了个人啊。”
“你买了吗?”邬元问。
“没有,”齐成笑笑,“我等着蹭饭呢。”
“这桌我请了,”邬元点了下桌子,看向老板,“来三大份。”
祁钟过了会,说道:“我也变成蹭饭的了?”
“没让你蹭,”邬元毫不留情,“去外面,旁边有超市,买三瓶水过来。”
这语气就是在命令小弟,祁钟的心情反而变好了,他勾着唇,从齐成身后走出来,“喝什么。”
“都可以。”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邬元问齐成,“他以前不是想堵你?”
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声音平静。
“你以前也准备堵我,”齐成,“还让我等着你。”
邬元沉默了会,又转过头和老板淡淡说,“老板,锅贴少放些油。”
齐成乐了,“你这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啊。”
*
他们锅贴还没吃完,老板就准备关了门。
索性将剩下的直接打了包,带着往学校走去。
三人没选择从前门进去,走的是后门。
前门现在还围聚着郎柏的粉丝,堆得层层叠叠,齐成和祁钟出来时,后门还有人守着。但是现在回来,后门已经被锁上,也没人在这守着了。
邬元退后几步,熟练的踩着墙面的凸起翻过了墙。
齐成吃着锅贴,没法拍掌,单手朝铁门里面的他比了个赞,“是帅的。”
祁钟拎着另份锅贴站在旁边,“这墙有三米吗?”
“没到。”邬元站直。
他们俩上次的交锋,是在安远高。
邬元以为祁钟是要堵齐成,祁钟就更简单了,莫名看他不爽。
现在在齐成面前,倒是谁也不提那事了。
齐成三两口吃了半的锅贴,把东西从铁门缝隙递给邬元,“我试试。”
他退后几步,祁钟把空间给他让开,看他能不能踩着墙翻过去。
这面墙间有个踩脚,但只凸出来几厘米的长度,很难借力,想要翻上墙,腿部力量和手臂力量定要强。
齐成的弹跳力很好,他连外套都没脱,微微转了转脖子,往墙边冲刺。
踩着凸出来的砖头块,双手用力,整个人轻松跃到了墙头。
祁钟吹了声口哨,“帅!”
齐成的爆发力很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他笑了声,又跳了下来,也是轻轻巧巧落地。
邬元把锅贴递给他,又从口袋里拿出烟盒,递给他根烟,“校庆怎么样。”
齐成叹了口气,“吵。”
外面的祁钟也翻了过来,往他们这边走来。
邬元看了他眼,也递给了祁钟根。
剩下的整合成两份的锅贴,就齐成个人在吃,他吃的无比坦然,祁钟看着看着,突然凑近,“你喂我个。”
旁边的树被风吹着,树影婆娑,晃晃荡荡地奏着歌。
邬元,“你手里拎的是什么。”
祁钟跟没听到这句话样,他盯着齐成,叫着他的名字,“齐成。”
齐成笑眯眯地看他眼,把最后个锅贴送到了自己嘴里。
祁钟叹了口气,把自己手里那份也给了他。
齐成的胃口是真的大,等他吃完之后,把包装袋扔垃圾桶里,祁钟问他,“渴吗?”
“还行,”齐成,“刚才的水在店里没拿。”
超市就在后门这块,祁钟,“我去给你买瓶。”
他说完就跑,齐成连喊他都来不及。
他眼睁睁地看着祁钟的背影消失在树木之后。
邬元把火机扔给他,喷出口烟雾,“他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齐成轻声回答,低头点着了烟,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变了很多。”
邬元靠在墙上,嗯了声。
两个人随意聊着,几句话没说完,祁钟已经拎着水走来,这处已经满是烟味,还有白色烟气袅袅盘绕。
祁钟把水递给他们,站在旁撑着,但没过几秒,就被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齐成立刻把烟掐了,拉着祁钟走出这片区域,好笑,“你不会抽烟?”
祁钟还在闷声咳嗽,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面,转过头等被呛的这口气过了之后,才插着裤兜逞能道:“不是不会,是暂时还没开始尝试。”
邬元还在抽着烟,从烟气看着他们。
“挺好的,”齐成,“不用尝试。”
他把还剩半截的烟扔到了垃圾桶里,邬元狠抽口烟,也走了过来,按灭烟,也扔到了垃圾桶里。
三个人回了宿舍楼,路上遇见的人总算多了起来,各个都在兴奋的谈论刚刚的校庆,在他们嘴里出现最多的个人名,除了郎柏就是郎柏。
似乎在他们走了之后,郎柏又唱了首歌作为谢幕,唱的还是广为流唱的情歌,字字扣着心弦。
男生天生对这种浪漫缺少根弦,他们连好奇心都没升起来,相比于郎柏,宿舍里的床都比他来得吸引力更强。
*
校庆之后再上半天课,就是周末下午休息的半天小假期。
晚上连同周五上午,让大家亢奋的还是这次举办的校庆。
二这次出了大钱,相声团也是专门请的名家,其他的表演更不用说,全部都是高水平以上,到了郎柏的时候,别管会不会被收走手机了,台下的闪光灯成了片银白色的灯海。
有不少女生哭着在表白墙上感谢学校,圆了成年前的个梦。
这种激荡的气氛直持续到了周五午,涌出学校的学生才把注意力稍稍转开。
齐成还在教室里整理着东西,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
“哥,”江恒的声音,“我和妈正在校门口等着你。”
“我这就过去。”齐成笑着说。
他身上仍然穿着2的校服,只是外套并没有拉上,从人群穿梭而过,走过长而宽的校园大道,出了二的校门。
江凤坐在驾驶座上,和儿子起看着出来的人。江恒看到齐成之后就径直下了车,走过去叫道:“哥。”
因为昨晚拜郎柏所赐,周围不少人都在偷看齐成,既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看,又难掩好奇。
齐成轻轻拍了拍江恒的头发,“乖。”
江恒耳朵发红,觉得他这个字,能抵得上老妈的千句夸奖,比三舅舅的深情台词还要让人心脏颤颤。
兄弟俩上了车,彻底隔绝外面的视线。
江凤看的仔细,“小成,那些人怎么好多都在看你?”
齐成往外面看了眼,“随他们看。”
江凤哈哈笑,带着他们往预约好的餐厅开去。
按照齐成说过的话,他这下午都是属于家人的时间,江恒准备在餐厅旁边定两张电影票,他妈没有时间陪着去看电影,就连午这顿饭的时间,都是特地挤出来的。
知道江凤没时间之后,江恒还在偷笑。
三个人进了餐厅,侍者在前面带路,他们刚刚坐定,就听到了江匀的声音。
他带着墨镜,口罩拉到下巴上勾着,此时嘴角扬起,带着几分惊喜:“大姐,小成小恒,这么巧?”
江凤也稀奇道:“你怎么在这?”
“我在请朋友吃饭,”江匀看看他们的桌子,招过侍者说了几句话,随后坐在江凤旁边,“既然遇到了就起吃,正好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们认识。”
江凤,“女朋友?”
“别多想,”江匀摘下墨镜,“圈里的朋友,男的。”
后面,侍者领着江匀的朋友缓缓走来。
跟在后面的男人上着明黄色的衬衫,下身配着纯白色的休闲裤,青春悠闲,桃花眼勾的都是明媚阳光的笑意。
是郎柏。
第36章
餐桌两侧摆放着盛放绿植的雅架; 用花花草草给隔绝出私密空间。
江匀和郎柏是圈内人士; 但两位都大大方方。郎柏跟在侍者身后过来; 他今日的脸上没有上妆; 头发还是耀眼时尚的银白; 含笑走了过来。
视线在桌边的几个人身上转了个圈; “各位好; 我是匀哥的朋友; 叫我郎柏就好。”
侍者为他加了把椅子; 江凤哦了声; 笑道:“你是老三玩的那个游戏的代言人; 我在不少广告上都看过你。”
郎柏眼笑纹荡起,“江总好记忆。”
江凤笑着介绍身边的齐成和江恒,“这是我两个儿子; 老大齐成; 小的叫江恒。你随便称呼就好。”
郎柏没去问为什么两个人姓氏不同; 他笑眯眯地看着齐成,好似初次见面样; 伸出手去,“你好。”
齐成也勾起唇角,客气礼貌地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的手在空交握了三秒,随即放开。
郎柏又看向江恒; “你好,小弟弟。”
江匀,“你叫他小弟弟; 这辈分不就乱了吗,这可是我外甥。”
“叫我名字就行。”江恒同他哥样的礼貌客气。
彼此认识之后,餐厅的饭菜还没上来,郎柏三言两语的带着话题,谁都照顾了到。和他说话很舒服,郎柏见解独特又不踩人底线,着实幽默风趣,是交际场上的把好手。
但他的话头会时不时的往齐成身上引去。
“小成从小就聪明,”江匀挑挑眉,炫耀自己的大外甥丝毫不留力气,“很多东西学就会,不单单是学习上的,没见过他对某方面特别笨,唯的缺点就是不粘人,非常不粘我。”
齐成拉长音,“三舅舅——”
江匀话头转,“不过他那会也大了,不粘人也是应该的。小成小时候可没现在这么爱笑,他以往总是面无表情,瞧着酷酷的,现在容易接触多了。”
郎柏笑道:“齐成弟弟看起来确实好相处。”
他面上瞧着是认同,实际心里清楚,恐怕现在的齐成,要比以前还要难去接近。
郎柏今年不过22岁,只比齐成大上四岁。江匀听他喊齐成叫做弟弟也不再让他更改了,只当各叫各的。
江恒突然道:“哥哥二的校庆,不就邀请到郎柏先生了吗?”
齐成嗯了声,“是邀请到了。”
其他人朝他看来,“二这次是出大钱了,也不怕郎柏搅得你们学校的女孩安不下心学习。”
“还好,”齐成低头吃口菜,“郎柏先生站得远,没几个人能看清楚他。”
“但是有大屏幕,”郎柏笑意晏晏,“再远的人都能看清楚我投影在大屏幕上的这张脸,只是昨晚人数太多,表演嘉宾也多,齐成弟弟怕是没注意到我。”
江凤道:“你在二应该是最后个?”
“是压台,”郎柏轻轻点头,“齐成弟弟看到我最后的表演了吗?”
他抬眉看向齐成,眼水光潋滟,身上明黄色的衬衫立体有型,将他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也更加俊气,桃花眼危险又迷人,“我还不知道我昨晚的表演好不好呢。”
“不好意思,”齐成喝了口水,才歉意道,“昨晚有事需要处理,表演没有看到最后。”
郎柏嘴角的笑容僵了,“那我唱的谢幕歌也没听见吗?”
齐成淡淡,“会堂的隔音很好。”
郎柏不说话了。
江匀都感觉到了尴尬,同情的拍拍郎柏的肩膀,随后关心齐成,“什么事需要大晚上解决?”
江恒也看了过去,试探道:“哥,你谈恋爱了?”
齐成挑挑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点什么事,别人总是把他往恋爱了这方面想。
他自认为也没长了张性欲强烈的脸。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往小处讲是好奇,往大处说是侵犯隐私。江凤瞪了他们眼,“小成又不小了,晚上出去办点事怎么了?是不是要连天三顿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