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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虞和白让趁乱,就更为猖狂了!直接就钻进了那梁良的书房。。。。。。
他们也终于知道这游相见带一群孩子过来是干什么了,原来是让他们过来故意捣乱,这样才好趁乱打劫啊!
这个情况也是梁良始料未及的,他去楚山拜访,看这些个仙童从来都是恭恭敬敬,很有礼貌的,怎么今天到了他这里就给乱成了一锅粥了!一个个的,大有上房揭瓦的趋势,这游相见却坐在一边只管喝茶,连个眼皮竟是都不给抬一下!
如果说就此闹僵,这之后的风向也不知道会向哪里刮,毕竟这沈清壶大业未成,这楚山又是个仙门大户,都是不好惹啊!
第96章 决斗3
进到书房的顾虞,简直高兴的快要出了声。因为这梁良的书房可不比沈清壶的,书放的到处都是。可能是自信于自己的仙府足够的安全,偷偷摸摸什么的,不好进来吧!可惜,遇到了游相见这么个。。。。。。额。。。。。。
算了!不损他!
于是书房这里,顾虞和白让兵分两头,开始翻看。
中堂这边。
“小仙童,小仙童,小心点,小心点。。。。。。”那梁良边说边抹着额头的虚汗。
“梁仙士,听说你喜欢逗鸟,府中圈养鸟雀无数,可否让在下观赏一眼?”游相见打眼看了一下梁良,轻轻的问道。
“哦——呵呵呵,让百面道人见笑了,那——”梁良复看了一眼乱成了一锅粥的中堂,复又看了看等着他的游相见,略显无奈的说道:“随我来吧!”
这边在书房东看看西瞅瞅的顾虞和白让,眼看游相见将那梁良给彻底引开,便开始放开了手脚,翻箱倒柜了起来。。。。。。
如果梁良不是足够的傻,定然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那。。。。。。他手中也自然会有沈清壶的把柄。可是想要制服梁良,让他心甘情愿的道出沈清壶所做的恶事,拿出自己私藏的沈清壶的把柄,也就得先抓住梁良的短处才行。靠!好乱!
那——这梁良会有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最大的秘密应该就是勾结沈清壶为恶祸世了吧!如果他出面作证,也就等于将自己送上了死路!可会有什么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
顾虞随手翻了一下旁边的书架,接着绕到了书案,上面有一副画了一半,还未干涸的女子画像。这是——
而这幅画像,显然也引起了白让的注意。
这不就是刚刚他们进门之后,步履蹒跚的从梁良屋内走出去的那个女子吗?当时他还特意瞧了一眼,郁闷着梁良为何会用一个腿脚如此不灵便的女人在身边侍候,现在看来,显然这个女子在梁良的心中不一般才是。
顾虞同白让相视一眼,各自心中了然。
这边白让又随手翻了一下画旁边的书籍,全是药籍!翻看了几页,全部都是关于治疗“嗜血症”的典籍。顾虞也一并拿起一本,翻了起来。这么看来,应该就是这个女子有病,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噬血症”!所谓“噬血症”,是天带的一种病症,传闻是恶魔投胎转世,得需日日饮以人的血液方可续命。可事实上,这种病症单纯靠血液维持根本也不可能,还有一种就是精神折磨,日日噩梦缠身,的需安神才行。这应该也是他通常来往于楚山的原因吧!显然他是想把这个女子治好,显然,这个女子对他十分的重要。
顾虞突然又想到白让说那沈清壶其实是修习音律的,“诶,音律的术法里面,是不是有安神的那种。。。。。。”
“嗯。”白让应了一声,似乎是知道顾虞心中所想,并未再说别的。
外加上沈清壶用活人饲养妖物,那新鲜的血液,也是很好的供给了。。。。。。于是才有了梁良作为一门仙首,宁愿屈身去做沈清壶的走狗的解释。
虽然都是猜想,可是似乎一切都捋清了。。。。。。
“白让。。。。。。”顾虞垫着脚尖凑到白让的耳边,想说些什么,却被白让突然落在他肩上的手掌又给按了回去。
“我知道!”
“。。。。。。哦!”也是!他能想到的,白让也定然是想到了。
那——那女子。。。。。。顾虞突然想到,刚刚她进了偏房。梁良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定然是视她如命了!
接着白让边翻书本边低头轻轻的在顾虞耳边问道:“可有看清刚刚那女子的去向?”
“嗯,偏房!”
接着两人便走出了书房,路过中堂处,见那游相见和梁良依然不在,定然还是纠缠在一起,于是顾虞带着白让,七拐八拐的就准备进那个偏房。
“诶,两位仙童,两位仙童留步,那里住着家中女眷。”
此时从旁边过来了一名仙士,拦住了顾虞和白让的去路。
“这位仙士,你过来这边,我给你说个事情。”顾虞被拦住了去路站定了身姿,接着拉着迎面而来的仙士就走到了一边,接着就拐进了一个清净的墙的后面。
“有什么事?说吧!”
却见这仙士话音刚落,就被顾虞一掌给劈趴下了!
接着顾虞闪身利索的走出来,给白让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人就进了偏房。
就梁良这仙府风格来看,室内应该是不甚明亮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反而很亮,因为他把山体穿了一个又一个的洞。。。。。。洞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和一个成年人的脑袋大小差不多——
偏房的燃香味儿特别重,进门就是一幅神佛画像。
“噔噔噔!”顾虞轻敲了几下供奉香火的桌案。
没人应。
“噔噔噔!”又敲了几下。
“谁?”从屋内隔间里出来了一位女子,正是画像上的没错。“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女子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微弱,神色不是太好。
顾虞道:“这位是当今的战神殿下白让,我呢是镜湖的逍遥君,姑娘耳闻与否都无大碍,知道白让就行。此次冒昧的打扰姑娘实在是过于无礼,但是我们还是有几句话想要问问你?”
那女子屈身行了行礼,道:“不知殿下所来何事,府内大小事务一概由老爷负责,我一介小小女子真的是不太清楚。”
此时,白让已经径自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短了半截的裤子,貌似看上去也没什么违和感。
顾虞道:“不!这件事你应该最为清楚,那就是关于你的病——”
女子神色有点慌乱,眼神开始躲闪的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病。。。。。。”
顾虞继续问道:“我看姑娘终日烧香礼佛,难不成是在为那些因为你的病而无辜丧命之人来忏悔的吗?”
女子神色突然有些激动的说道:“你胡说!我虽然身患噬血症,那是我的命,但我也不会因为此病去伤害无辜的人!”
顾虞眯起一双眼睛,突然神色从绷紧变成了轻松,侧转身来回左右的走了两步,继续说道:“那你每日的血液是哪里来的?难道是凭空而出?”
女子定了定神色,缓缓并无比肯定的说道:“那是我家老爷每日上山狩猎,取来的,而且老爷也是个心善之人,每次取了血就会将那些个野畜给放回去。”
“哈哈哈哈哈。。。。。。”顾虞冷冷的发出一阵抵笑,又说道:“这样的无稽之谈,你也信?”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意思是说,你家老爷为了你的病可以屠城,可以杀戮手无寸铁的百姓,可以修炼一些邪门歪道的功法,可以做尽丧尽天良的丑事!”
“你胡说!”女子情绪尤为的激动,但是常年恶疾缠身,纵然使劲了力气,说出来的话依然是软绵绵的。
“谁在里面?”
从偏院回来的梁良刚好路过,察觉了动静,脚步一阵慌乱的推门而入,任游相见也没能拦住。
女子见到来人,上前便抓住那梁良的胳膊,质问道:“良公,他们说你杀无辜的百姓来为我续命是不是真的?你说?”
“小敏,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
“噢?”顾虞音色上挑,“那——在下就给梁仙士弄些个野兽过来,你足不出户,让这位姑娘就喝那些个兽血,你看到底可行还是不可行?”
“你?”
梁良这一个“你”字一出,显然已经心虚的漏了陷儿。梁良口中的小敏与他常年生活在一起,自然是无比了解。“他们说的就是真的对吗?”
“小敏,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早早的去死,也不要如此苟延残喘的活到今日!”
说着那女子开始呼吸艰难而粗重,接着便立脚不稳的想要昏倒,梁良连忙将人揽到了怀里,转而冲坐在座位上的白让,还有那立着的顾虞,一并又看了一眼此刻就在门外的游相见道:“你们想怎么样?是想要了小敏的命吗?她是无辜的!”
此刻白让悠悠的开了口,说道:“她无辜,那其他的人,就不无辜了吗?”白让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说道:“我们不是想要她的命!而是想要你配合我们一件事情。”
顾虞接着又说道:“其实噬血症并不是无药可治,也不是非得用这些个邪魔歪道才能续命,百面道人就在这里,如果你配合我们,这位姑娘的病,就包给他了。。。。。。定然会让她痊愈!”接着顾虞瞟了一眼门外的游相见,一并眨了眨眼,继续说道:“你说是不是,百面道人?”
游相见眯起了双眼,看不出喜怒:“。。。。。。嗯!对!的确是有药可以医治的。”
“真的吗?”梁良似乎不太相信,复又扭过脸向游相见确认一番。
“对!我确定!这位姑娘并不是先例,之前就已经有人被治愈了。”
顾虞道:“其实你和沈清壶的那些个勾当,我们都一清二楚,自然也不想要你的命,你顶多算个从犯,好好配合我们,将沈清壶的恶行告知天下,还天下一个公道,给这位姑娘多积点福报,不好吗?”
“你们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沈清壶是多么卑鄙的一个小人,我比你们清楚,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不过是习以为常了罢了!只要百面道人能够与我立誓,能够治好小敏的病症,我就给你们作证,绝无虚言。”
顾虞闻言连忙冲游相见使了个眼色。
“我。。。。。。游相见在此立誓,如若治不好这位姑娘的病症,不得好死!这样可以了么?梁仙士?”游相见嘴里说着梁仙士,眼睛却瞪着这边的顾虞。
“。。。。。。”顾虞同游相见飘过来的一记恶狠狠的眼神相撞,突然就觉得很是对不住他,一阵的心虚——
如此协议便已达成。其实于梁良而言,也只能相信游相见的说辞,别无他法,如若不答应,这件事也终是会被捅出去,遭到众人的针对,到时候也只能鱼死网破。而选择相信游相见,显然是一条最为恰当的一条路,不同意,小敏必死无疑,同意了,小敏还有一线生机,他不傻!
此刻在偏山的众人见到白让压着梁良,都不免心中有些个疑虑。最为吃惊和慌乱的当然就是那沈清壶了。
这时候游相见也缓缓的一步一步从人群中走了过来,摇着折扇在楚山的一行仙士旁边站定,在外人看来似乎只是来迟了而已。
“华池君,这件东西,你应该认得吧!”顾虞说着从袖口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是一串女子的珠钗。
正是那华池君小女儿遇害那日头上戴的。
“这不是正好说明,我那可怜的女儿,就是你们害的吗?”
也对!
顾虞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