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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里边坐吧。”神情似乎也是有些诧异顾虞的突然出现。
好客气!
该怎么打破这个僵局?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不行不行!搞得像是自己上赶着想干什么似的——
靠!那什么跟什么啊!
顾虞思绪乱的很,倒是很听话的关上了门进了屋内。。。。。。
拉了旁边一个凳子坐下,抓着腰间的剑柄摸索了一阵,抬头看了一眼白让,却只见他依然睡眼惺忪的望着自己——
白让的嘴唇很干,顾虞想着是不是应该去烧壶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手刚要伸过去触及桌上的茶壶,却没成想就被白让给抢先了一步,手心刚好捂上了白让的手背,立马又将手给缩了回去。只听白让接着说道:“我来吧!”
“。。。。。。”顾虞在想着自己怎么那么笨的时候,注意到了白让的另一只胳膊好像有点行动不便,虽然衣衫干净的很,可是看的出来,伤的不轻。顾虞连忙起身上前一把按下了他,接着利索的抓过白让另一只手里的水壶,说道:“你好生在这里坐着!烧茶而已,未免太小看我了!”顾虞一句话说的轻松随意,却又小心的很。
灶火都是冷的,可想而知,白让应该是一天都没吃东西。可是顾虞向院子里瞅了一眼,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又向后院看了看,也是废弃的一片,显然是很久没被人打理过。顾虞突然就想到了不远处的那片生长野菜的地方,那种东西根本不需要打理就会生的有的。想着他便拿起院子里的竹篓走了出去,可是到了地方他才知道忘拿一样东西,没带铲子,那就用手挖好了,不然还能怎样,白让等着吃呢!
黑咕隆咚的山地里,顾虞也只能借助点月光,深夜的湿气打着脸,就连这些个野草野菜也都生出了些许的露珠。湿湿腻腻的,湿了地面一层,手触及的泥土也都是黏黏的,很不舒服。
虽然条件不好,可功夫不负有心人,顾虞还是挖了不少的,觉得差不多了,也没敢档搁太长时间就回去了。运气不错的他,还顺手摘了些许祝芝子,刚好白让能够用得上,也算是满载而归。
当顾虞端着一碗热乎的饭菜上桌的时候,白让的眼神的确是有点诧异的。
“我。。。。。。突然觉得好饿,看你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就去挖了些这东西来煮,你。。。。。。应该也没吃呢吧,就一起吧!”接着顾虞送到白让面前一双筷子,在他“嗯”了一下之后却见白让迟迟不肯接,最后只得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顾虞不禁暗自骂了自己一声,明知他右手伤着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怎么办
顾虞望了一眼白让的另一只手,思绪游弋间还没来得及将筷子收回去,白让就已经把筷子攥进了手里,碗也已经被他扒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开始吃了起来,倒也看不出来什么不正常。。。。。。
顾虞夹了一根,放进了嘴里,跑了一天,他的确也是饿了,可是。。。。。。这东西也太他妈的难吃了。他一个大男人沦落到在这里吃草的地步,简直不要太可怜,看了一眼白让,瞬间碗就见了底,靠!怎么做到的!
“白让,给你这个。。。。。。”顾虞从怀里掏出来几棵祝芝子,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白让的面前,“我想着你可能用的到,就摘了一些。。。。。。你吃吧。。。。。。”
“我无碍,你如果比较忙,就回去吧。”
“。。。。。。我能有什么好忙的。。。。。。”顾虞闻言小声咕哝了一句,那声音估计也就自己能够听得到。“。。。。。。我来找你,其实也是有件事要给你说一下。先吃饭,吃完我再说。”说着顾虞又将碗里的东西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妈的!想吐!
“。。。。。。”听闻有事要说,白让也就没再说什么。
两人吃完收拾妥当顾虞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封信,正是白让给他的那封原件。顾虞展开将它放在了灯光下,说道:“这封信,我已经看了许久,非常熟悉。我发现问题还是那日的术法大会,看见了那沈清壶——”
“沈清壶?”
“对,沈清壶这个人——”
“咳咳咳。。。。。。咳咳咳。。。。。。”白让突然在一边侧身开始咳嗽个不停,似乎压抑了许久终于控制不住一般。
“。。。。。。不如。。。。。。我们先休息吧,你看天这么晚了,明日再说吧。。。。。。”商量什么事情,有他妈什么事情比命还重要!
“沈清壶这个人怎么了?”
“。。。。。。他这个人。。。。。。我看到了他的一个写字习惯,虽然字迹不同,但是习惯却是和这封信如出一辙,我在想。。。。。。他这个人可能心机太重了,隐藏的太好了,我们都没有发现。。。。。。”装疯卖傻。。。。。。
“。。。。。。习惯”
“对,你看写这封信的人,每写完一句话停顿的时候都会点那么一个点,虽然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习惯,但是沈清壶顺手点下的,和这上面的也太像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需试探一番。”
“他这个人我也观察了许久,的确是可疑。咳咳咳——”白让咳嗽的不禁向一侧弓下了身子——
顾虞不自觉的将自己面前的茶水送到了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喝点茶吧。。。。。。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谢谢。”
“你。。。。。。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顾虞终是没能忍住有些焦躁的说出了口。
白让:“。。。。。。”
可说出来他就后悔了!什么叫不用对他这么客气?
顾虞一个一句话能够说到别人哑口无言,无话可说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还能不能好好的说出来一句话了!
“我。。。。。我睡去了!”说着顾虞站起了身就向床边走去,不会说话,那就睡觉吧!可——
就一张床!还那么小,总不至于让白让一个伤患就趴在那桌子上睡吧。“白让,这里还有没有被褥?”
“有。”以为顾虞要用,白让说着起身就要去拿。
顾虞连忙说道:“我自己来。”顾虞连忙走到一边柜子,指了指问道:“是这里吗?”
白让“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顾虞一边往外拿被子一边问出心中一个疑问:“白让,这个院子。。。。。。的主人,是不是就是你。。。。。。”
“。。。。。。”白让没吭声,就只是同他相视了那么一眼,算是默认了。
所以他当年吃的那一窝子鸡仔是白让辛辛苦苦养的。。。。。。菜也是他种的。。。。。。
“这里本来是一处被人废弃的院落,我不过是修葺了一下,偶尔过来歇歇脚而已。”
歇脚。。。。。。也可以用来疗伤吧!还可以避人耳目,维护你的战神形象,多好!
顾虞将被褥拿出来一些往地上一展,接着他鞋子一褪就钻进了被窝,整个身子顶着一床被子,在那地上拱起了高高的一坨。让白让睡床上吧,他是个伤患。。。。。。
顾虞或许也是跑了一天太累了,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似乎一闭眼再睁开就已经是天大亮了,四周瞧了瞧,没有人,白让不知道去了哪里,床上的被褥依旧整整齐齐,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
白让去哪儿了?
顾虞起身将被子被褥胡乱的整成了一坨扔到了床上,转身就出了房门,感觉到厨房飘出来的袅袅热气,便知道白让应该就在里面。还有阵阵的香气——
可是厨房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在做什么?他还有伤!让他怎么好意思吃的下去。
“我来!”顾虞撸起了袖子就走进了厨房,准备下手。“白让,你哪里弄来的米?”
“就在炉火旁边,一直都有。”
“。。。。。。”
“菜是你弄来的,我做了一些,吃完就回去吧。。。。。。”
顾虞听出了话音,白让这是在赶他走——!刚去端碗的手似乎没了地方放又收了回去,在身上随意的抹了两下,转身踏脚就又到了门口。。。。。。
可是心中一个声音明明在说:不要走,你这一走,所有力求挽回的努力,就彻底黄了!你喜欢他的呀,他救过你的命,而且不止一次的救过你的命,就再低一次头,又能怎么样?
顾虞立在门边一动不动,似乎过了许久,才压抑着情绪一字一句,慢慢的说:
“。。。。。。白让,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第90章 亲近
“吃饭吧!我是说,等下我们一起回去。。。。。。”白让苍白着嘴唇扯出一个笑容,说出来的声音却都是软的,接着将碗递到了顾虞的手里。
“。。。。。。”是这样吗?顾虞心中不禁泛着疑虑,哪里要一起走,刚刚明明就是要赶他走来着。“都给我吧!”可看到白让一脸的笑容,他还是被暖到了。
不得不承认,顾虞很好哄,尽管心中有着疑虑,但是白让的一句话就已经是可以让他喜笑颜开了。他连忙将白让手里的所有碗筷都拿了过去,转身走到了隔壁屋里,将所有饭菜碗筷都放好,摆整齐。觉得一切都已经就绪了,却发现白让还没到,于是转身看向门外,却见白让一步一步走的有点艰难,接着抬脚就想要上去扶,可下一刻顾虞就又收了回去,因为他觉得,白让可能不喜欢这样。。。。。。可转念又一想,他是病人,是病人肯定是想要被照顾的,只不过,白让没习惯而已。于是还没完全缩回去的脚就又踏出去了,三两步速度极快的走到了门边,一把便扶住了白让的一只胳膊,不看白让看过来的目光,只管扶着。白让看了顾虞一眼,倒是也没反抗,任由顾虞那样扶着自己走到了桌边。顾虞反手将书案后面的椅子拉开,方便他坐,安置好白让之后,接着就又走到自己的位置,拉过另外一张椅子,坐在了对面,接着坐在椅子上冲对面的白让扯了一个微笑。扒了一口面前的饭菜,禁不住说道:“嗯,真好吃!”
白让依然用左手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顾虞从来不知道,白让左手吃饭竟然也可以用的这么顺溜,看不出来一点异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白让自始至终都是惯用左手来着。
“白让,成林说——术法大会后,你们在回灵山境的路上遭遇了恶灵,那——”
“已经收了!”白让说的不紧不慢,干净利落。
“。。。。。。哦!那——是什么灵怪?”
“是个斗灵,附着在了一具死尸之上,应该是一员不知因何惨死的术法高强的修士所化。心中积怨颇多,多半是被人控制,做成了杀人工具!”
能被白让用到“术法高强”几个字,显然是很难对付的。而且就白让的伤势来看,收的时候,定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们的确是得赶紧回去,你灵山境的一众弟子,应该都着急坏了,但是又不敢到处寻求帮助,怕有心之人趁人之危。”
“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能到这里,也是追着那斗灵一路过来的。。。。。。”白让没说,还有个原因是因为他伤的太重,也的确是回不去了。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他被人操控了?”
“尸身喉部隐隐泛红,这种情况大多是被人施了咒。”
“。。。。。。你说——施咒的人会不会是沈清壶。。。。。。毕竟神君之位又成了虚空,或许,做这么多,也是有心图谋这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的。岑夫子死了,你又被重伤。。。。。。”顾虞像是被突然点透了一切,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能跟他挂上勾。六百年前,从他上杆子的将自己的女儿沈玉妆嫁给那不成器的岑方侵的行径来看,其实这个人早就初显了端倪!是十分有野心的,只是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