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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溪不说话了,她被王露的话动摇了,只要有谎言就会有裂缝。
王露给她出了主意:“你今晚和陈律去喝个酒,我和他经纪人商量过了。给你们炒一下热度,总比攀金主这个爆点来的干净。”
反正游乐园的照片都看不清人脸,陈律又是《谍影2》的男主,两个人有点火花也能给电视剧带来点话题量。
林溪溪听她话去了,喝得酩酊大醉。
连陈律都觉得她太过夸张,把她送回去时正好碰见刚回国的霍叙。
林溪溪半醉半醒间扑了过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嘴上嘟囔着:“大坏蛋!”
陈律站在那感到奇怪,他自然认识霍叙,大学知名校友,也是商界赫赫有名的精英。
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关系这么亲密,他看了两眼抱在一起的人:“没想到啊,你还是栽她手里了。”
霍叙扬唇冷哼了一句:“滚。”
大晚上和他女朋友喝酒,还把人灌得这么醉,他对陈律可没有什么好态度。
林溪溪仗着酒意作祟,发了疯似的咬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霍叙只当她喝太多酒太难受。
“霍叙,你混蛋!”
“嗯。”
“你对我不好,你这个骗、骗子。”
“嗯。”
“我不喜欢你了……你自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个不行。”他咬上她的唇,细细地摩挲,“你是我的。”
……
林溪溪嘴里全是酒味,恶心的难受,她已经吐了好几次。然后照顾她的那人,以冰冷的指尖抚过她的脸,描绘她的唇线,摸过她的喉咙。
她猛的睁开眼,这好像是自己的房间,没开灯,很暗很沉。
身上还盖着毯子,她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一根领带绑在自己的床头上。
我日????
这他妈是自己睡着被绑架了??!
她还有点睁眼时的印象,蹭了蹭脚上的鞋,用脚夹起丢向床前的门,声音带着刚醒的娇憨:“霍叙!”
门被推开,外面的客厅很亮,光突然照进来,林溪溪不适的闭了闭眼。
站在门口的男人逆光看着她,大半张脸都在浓烈的黑暗里,眼里晦暗不明。
他不笑的时候看人眼里总带着一丝探究,像是能望进人的心底,令人心悸,感到寒意阵阵。唇红齿白,下巴尖长消瘦,是当下很流行的病态漫撕男长相。
他就直直的站在那,表情阴郁冷漠,像是和阳光扯不上半点关系的人。
这个毫无生气的眼神,林溪溪和他对视着,心里泛起一丝惧意。
踢了踢床板,装作委屈的说:“霍叙,我的鞋掉了。”
他把鞋踢到床边,坐过来,一只手握住她的脚掌,手劲极大,那股冷意从他的手上传至她的脚心。
他近乎病态的呢喃:“你想穿鞋?你要去哪?”
林溪溪屏着气把脚往后缩,有些颤抖地看着他这个表情,绝望又孤僻,像丢失灵魂的暴徒。
他手很大,一只手就能握完她两只脚,手攥得极紧,感觉她脚尖勾得自己心发痒。
她胸口大的起伏,屏息凸起的锁骨。还有那双惺忪的秀眸,都让他脊背发麻,像有只蝴蝶钻入了骨髓,诱人又性感。
他把手摸上她光滑柔嫩的颈脖,沉郁的开口:“你刚刚说要和我分手,是假的吧?”
那语气让林溪溪想起了电影电锯惊魂里的面具男,变态又带着点快感。
林溪溪看向他垂着的眼,试图让他正常点。她牙齿打着颤,憋出点眼泪,哽咽着开口:“我脚冷,你把我的脚放你肚子那暖暖。”
他抬起头,望进她的眼里,像是在怀疑,但还是依言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小腹那。
林溪溪带着哭腔,眼泪胡乱的流在脸上,呜咽地问:“是你威胁我老板和我解约,还要我付两亿的违约金吗?”
“是我。”他没选择撒谎,反正她已经知道了。
林溪溪气结,心都凉了一截:“你怎么能这样?背着我做这种事!”
霍叙去摸她的脸,她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阵寒意。
“你怕我?”霍叙收回手,继续说着刺激人的话,“我做过的不止这些……知道为什么每次你扔垃圾、拿外卖的时候都能碰到我吗?我在你门口装了摄像头,我一点也不想你逃离我。”
林溪溪屏着气,吓得一动不敢动。
霍叙突然不想说下去了,他对她还有更深更病态的欲望。
每次在施工现场视察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幻想钢筋扎进她的蝴蝶骨,钳制住她随时会抛下自己的手脚,他应该用CAD画出她的器官轮廓,打造一副没有钥匙的镣铐,把她囚起来……
“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喝酒,我真的对你不好吗?”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俯下身很温柔地吻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很切题的病娇霍总来了……大家不要向他学习,没有女主他会孤独终老的!
这章霍总(有掉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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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轻松一下):
在游乐园玩的时候两个人走散了,林溪溪交代过公共场合不能喊她名字。
霍叙看着自己身上的女包沉默几秒,而后走向服务柜台说:帮我找个人。
于是整个园内都是霍叙的寻人启事声:林建国小朋友,你的男朋友在柜台等你!
林建国小朋友…林建国……
(霍总:我真是个机智man)
第40章
林溪溪几乎快崩溃了,手腕不停挣扎着,被领带磨得通红。
她不知道霍叙是怎么回到这个怪圈里的,即使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她就明白他的属性——病娇。会因为偏执欲刺激进入无尽的深渊,给黑暗助长气焰,让暗黑更加嚣张。
她声音柔弱又破碎,哭起来梨花带雨的让人心疼,脚掌心还不老实的蹭着他,像是在撒娇。
她以前和他恋爱的时候也爱撒娇耍赖,仿佛知道他很吃这套。
“霍叙呀,待会一起去吃饭呀!”
“霍叙呀,帮我写一下这道题好不好啊?”
“霍叙呀,记得帮我去课上喊个到噢!”
……
“分手吧,你管我管得太紧了,我喜欢玩得和你也不一样。”
即使只谈了几天,她就受不了了。
之后两个人再也没联系过,她再次见到他时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明明他没有纠缠过。
她在感情方面是个演技很好的女孩子,最会伪装深情。
霍叙解开她的手,有些颓然地直起身,像被抽走骨髓的人,声音嘶哑:“对不起林溪溪,随你想怎么样吧。”
她会跑的,会嫌弃他,想逃离也逃离吧。
林溪溪手一失去束缚就乱拳打在他的胸口,抽抽嗒嗒倒也不像很生气:“你怎么这么坏啊,你这是家暴懂不懂!你这个混蛋……混蛋!”
霍叙:“……”
看起来被家暴的好像是他吧,等等,她说家暴?
霍叙伸手环住她的腰,抓住她柔软的手:“别哭了。”
这是跨越了将近十年的一个拥抱,没有谎言和难以言喻的暗恋,多了分冰冷的西装革履和带着世俗味的感觉。
她面容姣好艳丽,像是一朵热烈绽放的蔷薇花,花香弥漫涌进他的食道和口腔。
她微微踮起脚尖踩在他的皮鞋上,绵软贴着他的胸膛,仰着明媚的小脸,上衣往上缩,腰线高,半遮半掩露了出来。
那是一块白皙光滑的肌肤,他看得口舌有些干涸。
霍叙面无表情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蹲下身半跪在地上,捏着她的脚,不急不缓的把鞋给她穿上,末了打上了两个结。
林溪溪看着他的手法,想到以前看过的一句话:不管多凶残的人,绑鞋带时还是会绑上两个蝴蝶结。
突然就觉得眼前这冷邦邦的脸可爱起来了,她伸出手去摸他的头发,打了摩丝的原因,发质硬硬的,有点扎手心。
霍叙没偏开头,话语间却有些冷淡:“林溪溪,我有病。”
林溪溪一愣,就听见他以低哑的声音继续说着:“轻度偏执性精神障碍,是遗传的。”
这个事实是他在十八岁那年知道的,他看见自己的父亲只是因为母亲和别的男人多说了几句话就掀翻了书桌。而在此之前,他们的相安无事来源于足够的爱和母亲给他的安全感。
至少他的父亲在慢慢控制,夫妻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而他的自制力在几年后遇见林溪溪再次土崩瓦解,一击即溃,他的掌控欲,偏执欲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你妹妹也……”林溪溪迟疑地问。
“她比我好很多,几乎算正常的。”霍叙顿了顿,“你可以和我分手,我尽量不去打扰你。”
林溪溪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我分手,然后去和那个夏小姐结婚吗?”
霍叙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谁,下意识回答:“我只想和你结婚。”
“……”
林溪溪被堵的哑口无言,突然灵光一现,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和她结婚了,不就不可能和夏氏千金订婚了吗?
她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霍叙还有点懵,杵在一边盯着她的脚踝。
就见她从乱七八糟的衣柜里掏出一本户口本,说:“那我们走!”
“去、去哪?”霍叙彻底蒙圈了,他怀疑刚刚刺激到了林溪溪的脑子,让她行为有点失常。
“你刚刚不是说想要结婚吗?”
“我想就可以?”
林溪溪点点头:“你想的我帮你实现,去拿户口本啊。”
“……”
她的语气太过于儿戏,霍叙没动,只是垂眸看着她。像是期待她下一秒就笑得没心没肺,告诉他一声“骗你的啦”。
林溪溪踢了一脚他的裤腿:“你不想结?”
“没有。”霍叙低着头,眼圈因为长途飞行发着红,“我怕你会后悔。”
对他这种偏执性精神障碍患者来说,接受一段亲密关系是很困难的。害怕被骗、被辜负,也害怕自己伤害到别人。
她就像是一个被自己拖下来的溺水者,而他被水草缠住双腿,只能看着她在两个人的婚姻中沉沉浮浮。她真的不会后悔吗?
“不会。”林溪溪说。
霍叙,我不会后悔的啊,我的存在就是让你惊喜。
*
第二天一大早,为了避开人潮,天才蒙蒙亮,霍叙就带着她去了民政局。
比起林溪溪的淡定,霍叙连签字的时候手都有点发着抖,更何况那里的工作人员了,眼中的惊叹毫不掩饰。
两本红本子拿到手的时候,林溪溪还在叹气:“你说说你,明明长这么帅,怎么在这拍的照表情这么僵硬呢!”
“太紧张了。”霍叙说,他打着方向盘在高速上,还开了点车窗,像是要风吹走他内心的燥热。
他确实太紧张了,以至于牵着她的手上楼时还一反常态地碎碎念。
“林溪溪,我怕我对你不好。”
怕他受不了她离他太远,怕他会不由自主把人圈养起来,变成他的掌心雀。
可那种畸形的爱真的会有人能接受吗,尤其是像林溪溪这样不羁放纵的人。
林溪溪脚步停在门口,把他手上的结婚证拿过来:“那你会对我不好吗?”
“我……我不能对你不好。”站在她面前的青年褪去一身浮华名利场上的精明,以一个新手丈夫的名义笨拙地保证,他说,“我要是对你不好,我就净身出户!”
霍叙生涩地握住她的手,看见了手腕上被领带绑过的红痕,他心都攥着疼。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