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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妹妹息怒,”吴知府揽住秦少杰小纤腰,吹嘘哄骗,“让本知府我看上了,以后有你享福的时候,何必为这点小钱斤斤计较,伤了咱俩感情。大禹妹妹,你这么聪明,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哎呦,不是不是,大人欺负奴家。”秦少杰扭着翘臀撒娇,“你我天上一对,地下一双,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大人你不出钱,奴家怎肯出力呢?”
“你这鬼精,”吴知府轻揩秦少杰粉鼻头,“本知府在济州威望甚高,向来是一言九鼎,有本知府这句话,你还不放心么?”
“不放心,不放心,”秦少杰暗暗咬牙,掩面作哭泣状,背对向他,“奴家两手空空回去,会被老板娘责骂的。大人你这是把奴家往火坑里推呀。”
“言重了,严重了,”吴知府肥手去摸秦少杰翘臀,“小心肝儿,你长得如此水灵,本知府哪忍心把你往火坑里推呢?”
“讨厌讨厌,”秦少杰娇声流涕,推开吴知府咸猪爪,“帐还没结,就这样拉扯扯,奴家可不吃亏。”
“小宝贝儿,哪能让你吃亏呀?”吴知府肥手在秦少杰翘臀上狠拧一下,耳鬓厮磨,“宝贝儿,你要账辛苦,快随本知府到后堂歇歇,小憩一番。”
“哎呦,不嘛!”秦少杰娇声嗔怪,“哪有知府像你这般猴急。大人先给钱,余下一切好说。”
“你这丫头咋这死心眼呢,”吴知府肥手硬拉他进后堂,“跟老爷进去,亏待不了你。”
秦少杰使劲儿摆脱吴知府拉扯,执执拗拗,“先给钱,先给钱嘛……”
吴知府□□中烧,如狼似虎,一把抱起秦少杰,“小妞儿,别害羞,跟本知府进去……”
“你们干什么呢?!”一晴天霹雳声音从天而降,原来是吴夫人闻声赶到,见二人如此亲昵,立时破口大骂,“好你个老色鬼,趁本夫人不留神,又去勾搭狐媚子!”
吴知府见夫人驾到,吓得脸都白了,手脚发软,啪嗒一声将“大禹妹妹”扔在地上,噗通跪地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不关我的事,都是这狐狸精,主动勾引我的!”
秦少杰的屁股差点被知府大人摔成三半,颤颤巍巍爬起,揉着屁股为自己辩解,委委屈屈,“怎么是我勾引他了,明明是他欠债不还,用淫威逼我就范!”
“臭狐媚子,你还有理了!”吴夫人不容分说,脱下鞋拔子,朝秦少杰打去,“臭狐媚子,敢勾引我家老爷,看本夫人不打得你破相!”
“唉呦,唉呦,夫人别打了。”秦少杰一手捂住脑袋,一手提起自己那袭华丽葱心绿裙,大步窜奔出书房,“唉呦,生米还没煮成熟饭呢,别打得这样狠……”
“诶,大禹,你回来了?”老板娘见秦少杰窜跳跑回专卖店,忙迎上前来,“怎样,货送到了?”
秦少杰摸摸自己的痛胀屁股,委屈点头,小声嘟囔,“送趟货,屁股都被摔成三半了。”
“唉呦,吴知府就是这样的人。以后你送货多了,就习惯了。” 老板娘眉开眼笑,细手为他揉屁股,“大禹真厉害,大禹出马,一个顶俩。快把货款给我,我好入账。”
“货款?”秦少杰一愣,连抱委屈,“我都成这样了,咋要得来钱?没被知府夫人打死,就算万幸了。”
“唉呦,你这个笨蛋!”老板娘一听他没拿钱回来,立时变脸,“货白给人家了,钱一分都没拿回来?!”
“老板娘,这可不能怪我。”秦少杰满口解释,“那吴知府是铁公鸡一只,嘴上吹得天花乱坠,可实际一毛不拔,还干占人家便宜。他那夫人是母老虎一头,把知府身边的姑娘都看成情敌,见面一顿暴打,算我跑得快,捡了条命回来见您呦。”
“呸!没心大白菜,光长个子不长脑子!老娘雇你有什么用?”老板娘劈头盖脸一顿数落,“老娘告诉你,吴知府那笔帐,就是贴在你身上的狗皮膏药,你明天继续去找他要。若要不回来,就从你工钱里扣,等着给老娘白干二十年吧!”
秦少杰挨了老板娘一顿臭骂,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走进后屋松鼠饲养房,骂骂咧咧,“疯伯,你害人不浅呀。早知吴知府是那种货色,还叫我打扮得花枝招展,去招惹他。”
张三疯正蹲在一旁,教朱四喜给松鼠洗澡。他起身擦擦湿手,拍拍秦少杰屁股,笑眼眯眯,“大禹,去趟知府衙门,是不是不虚此生?怎样,跟知府大人的关系,有没有质的突破呀?”
“突破个鬼!”秦少杰鼻子差点气歪,“屁股差点被那老混蛋摔成三半,现在还疼着呢!”
“不怕不怕,”张三疯忍笑道:“等回家,疯伯给你用热鸡蛋敷敷,保证蛋到病除,立时活蹦乱跳,疾行如风。”
“唉,可被你坑惨了。”秦少杰摇摇头,转目去看朱四喜给松鼠洗澡,“诶,这松鼠浑身湿透了,样子跟老鼠也没什么分别嘛。”
“没错呀,可是老鼠见到松鼠,就不高兴了。”朱四喜一面给灰头松鼠刷毛,一面酸溜溜道:“它想呀,大家都长得贼眉鼠眼的,为何你成了万众宠爱的萌物,我过街就人人喊打?”
张三疯听出朱四喜话中意思,慈眉道:“这济州城就这样,上梁不正下梁歪,百姓崇美之风日盛,人民浮躁之心日剧,使得绿茶姑娘和肥妞那两拨人分化愈重,成为两个极端。你也不必介怀,我相信总有一日,百姓会恢复昔日淳朴本性,与人为善。”
“唉,这都怪三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画出两个无敌丑女出来。”秦少杰蹲下,拿起葫芦瓢帮朱四喜为松鼠身上浇水,“其实老鼠松鼠,还不都是鼠,三百年前是一家呢。”
“吱!”灰头松鼠被那瓢冷水激到,冷不及防,窜跳出木盆,一溜烟躲到角落。
“诶,别跑呀,”秦少杰扑身去追,“小样儿,哪里跑!”
灰头松鼠纵身躲避,秦少杰手疾眼快,一把揪住它尾巴,“哈哈,小样儿,你躲得了我?!”
“吱!”灰头松鼠一激灵下,扑跳逃脱,只留一把尾毛在秦少杰手中。
“唉呦,瘪黄瓜,快住手。哪有你这样捉松鼠的,”朱四喜大跳急呼,“你看看你,把尾巴毛儿薅下来一大把。”
秦少杰不听人劝,英勇无畏,一个飞扑,只听咣当一声,松鼠没捉到,可把前面一桶水撞洒了一地。
灰头松鼠回头朝秦少杰眨眨贼眼,跐溜一下,躲进犄角旮旯,不肯出来。
秦少杰蹑足上前,“唉呦,躲到橱柜后面了,怎么办呀。”
朱四喜抄起一把细头扫帚,去捅橱柜底下,“看我把它逼出来。”
“真是笨蛋,兴师动众。都让开,让我来。”张三疯抓起一把松子,推开二人,“你们两个笨蛋,拿点吃的把它骗出来,不就行了?!”
见张三疯刚用松子把松鼠一步步骗进笼子,秦少杰和朱四喜欢呼鼓掌,“疯伯真厉害!”
三人正欢喜间,老板娘溜溜达达,过来视察,“唉呦,你们干什么呢,弄得满屋子都是水!”
秦少杰刚要说话,朱四喜忙拦住他,朝老板娘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一不小心让松鼠溜了,弄一地水,我马上收拾好。”
老板娘翻个白眼,撇撇薄嘴唇,“笨蛋,赶快把这里收拾干净!”
张三疯在旁笑脸说好话,“嘿嘿,老板娘莫气,新人嘛,难免手忙脚乱,熟练了就好。”
“我说疯伯呀,你看你介绍来的两个蠢材。”老板娘眉头扭成个大疙瘩,数落道:“一个给知府送货,赔了夫人又折兵,一个给松鼠洗澡,弄得我这好好的屋子像个水帘洞。”
“唉呦,我也没办法嘛,都是自家实在亲戚,”张三疯点头哈腰,“老板娘您大人大量,别跟两个乡下丫头计较。”
“唉,看在你面上,我不跟着两个黄毛丫头生气。”老板娘摆摆手,细眼去观察灰头松鼠,“诶?这松鼠尾巴上的毛儿呢?咋秃了?!”
“额,”朱四喜脸现难色,转转眼珠,拉住老板娘,顶着两只小尖耳朵,甩着自己的长毛尾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哇哇嚎哭,“老板娘,我错了,我不该妒忌那松鼠长得比我好看,我不该去薅它尾巴上的毛儿……”
“你这死丫头!”老板娘重手去打朱四喜脑壳,“这灰头松鼠可比你金贵,它的毛可比你的头发值钱,敢薅松鼠尾毛,你活得不耐烦了?!”
秦少杰看不过,上前欲为朱四喜辩解,却被张三疯拦住,示意他缄口。
老板娘叫骂半晌,才停了口气,“一肚子火儿,终于骂痛快了。小禹,今天罚你加班,打扫专卖店卫生。疯伯、大禹,你们谁都不许帮她!”
第118章 松鼠专卖店(三)
夕阳斜照; 乌鹊归巢,张三疯和秦少杰下工回来; 走在凤凰街上; 阳光将他二人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疯伯; 咱当真不留下帮小禹吗?这祸可是我惹的呀。”秦少杰揉着屁股,踌躇半晌。
“唉; 老板娘都说不让帮了; 你还纠结什么。”张三疯驼着背,眯起眼道:“要说小禹这姑娘不错,真仗义!”
“我与她共事多年; 当然知道她仗义。”秦少杰一展愁眉; “可她是大小姐出身,没干过重活; 松鼠专卖店那么大,她还不得打扫到天黑。”
“嘿嘿,你与她平日里虽斗嘴斗得凶,可疯伯看得出来,你们心中都有彼此。”张三疯拍拍秦少杰肩膀; 讥讽开解,“估计她是可怜你屁股被摔成三半; 不忍再让你被老板娘责罚,便李代桃僵了,呵呵。“
“唉呦,”秦少杰呲牙咧嘴; 摸摸自己翘臀,“疯伯你别说,你这一说,我屁股又开始疼了。”
“不疼不疼,等回去疯伯给你拿热鸡蛋敷敷就好。”张三疯慈眉安抚,“今天看你辛劳,走,疯伯请你吃饭,去绿记茶点铺还是肥妞凉粉店?”
“虽然那绿茶姑娘是个嫌贫爱富的势利眼,可她长得够养眼,”秦少杰沉吟半晌,“今天遇到那么多窝心事,不如去看看绿茶姑娘,舒缓一下自己的愤懑情绪。肥妞为人虽不错,可见到她那副尊容,估计我郁闷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嘿嘿,这就叫秀色可餐,”张三疯感慨不已,“虽然说绿记茶点铺和肥妞凉粉店要公平竞争,可这毕竟是个看脸的世界呀…。。”
二人正说话间,迎面过来一提篮买菜大婶,她面黄肌瘦,呲着一口黑黝黝龅牙朝张三疯打招呼,“呦,这不是疯哥吗?好久没见了,你身边的大姑娘是谁呀?”
“哎呦,美女,的确好久没见了。”张三疯一脸憨笑,“这是我在乡下的侄女,带她来城里找点活计糊口。”
“呦,大侄女长得真俊呀。”那大婶脸笑成一朵皱菊花,“疯哥,你好久没上我那儿去了,得空可得来看我呀。”
“当然当然,美女万有引力。”张三疯一脸真诚,“等我把大侄女的事安顿妥当,你定过去找你,咱们谈谈人生理想,唠唠人生价值,嘿嘿。”
大婶眉开眼笑,手指轻戳张三疯胸口,“好,疯哥,我可等你呦。”
待那大婶离开,秦少杰舒了口气,满心不解,“疯伯,那位大婶如此尊容,你咋称她为美女呢?”
张三疯朝他顽皮眨眨眼,“你猜。”
“额,”秦少杰思量道:“是不是她年轻的时候很漂亮,虽然现在长残了,你仍尊称她为美女,维护她仅存的一点自尊心?”
张三疯摇头,故作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