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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临门之一县二令-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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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武……。”
  “堂下所跪何人?”秦少杰问。
  一粗布衣衫中年男子磕头道:“二位大人,小民城西张大头,以走街串巷,卖烧饼为生。”
  “张大头,你有何冤屈?”朱四喜问。
  “小民要状告李埋汰,他去年八月十五借了小民十两银子,本说好次日归还,不料一拖再拖,到现在都不肯还钱。大人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张大头,你状告李埋汰,可有凭证?”朱四喜问。
  “启禀大人,小民有李埋汰亲手所书拮据一张。”
  “哦,呈上堂来。”
  “今借张大头纹银十两,明日归还。落款:李埋汰。”朱四喜看罢,惊堂木一拍,“宣被告李埋汰上堂!”
  一身材瘦小,獐头鼠目的中年人进堂磕头,“小人李埋汰,拜见二位青天大老爷。”
  “李埋汰,你于去年八月十五借张大头纹银十两,可有此事?”朱四喜问。
  “启禀大人,确有此事。”
  朱四喜惊堂木再拍,“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归还张大头欠款?”
  只见李埋汰奸笑道:“大人,我的拮据上写的是‘明日归还’,这‘明日’还没到,我没理由提前还他钱呀。”
  “哦?”朱四喜一愣,“李埋汰,本官问你,你说的‘明日’,到底指哪一天呢?”
  李埋汰嘿嘿笑道:“启禀大人,这‘明日’就是‘明日’,就是‘明日’那一天呀。”
  “大人,李埋汰这是成心借钱不还呐!”张大头又急又气,“二位青天大老爷,李埋汰多次以此理由搪塞小民,分明是存心赖账,二位大老爷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李埋汰撇撇嘴,强词夺理,“二位大人,那借据上白纸黑字,‘明日’就是‘明日’。张大头胡搅蛮缠,小的冤枉啊!”
  “二位大人,这李埋汰以走街串巷,卖油炸鬼为生。我们两个是竞争对头,他看小民生意红火,便借机报复,欠债不还,让小人没钱买面粉原料做烧饼。二位大人可要为小民主持公道呀!”
  “肃静!”朱四喜惊堂木大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李埋汰,你投机取巧,钻文字空子,实在可恶。本官判你立刻马上还钱,否则板子伺候!”
  “唉呦,小人冤枉啊!”李埋汰一听要挨板子,哭天嚎地,“大人,判案要有理有据,您仅凭张大头一面之词,不顾借条证据,说好的是‘明日’还款,‘明日’之期未到,你们就逼我还钱,我不服,不服……”
  朱四喜气急,“好你个牙尖舌利的刁民,我看你是不见板子不落泪!先打你二十大板,看你还敢嘴硬!”
  “诶,朱大人息怒。”秦少杰眼珠一转,笑问:“李埋汰,我与朱大人上任之初,曾发下告示:个体商户、贩夫走卒,贩卖一切商品,需向衙门登记,领取个体营业执照。你是卖油炸鬼的,把你的营业执照给本官看看?”
  “有有有,官府吩咐,小人岂敢不办?小人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县民呀。”李埋汰说着,忙从怀里掏出营业许可证,呈给秦大人。
  “嗯,果然是良民。”秦少杰颔首接过,忽手一抖,将营业证撕破一个大口子,“哎呀,本官真是不小心,将你的证件弄坏,太对不住了。李埋汰,你明日来县衙,本官为你签发新的营业许可证,如何?”
  “行行行,”李埋汰点头哈腰,“听秦大人吩咐。”
  “诶,对了,”秦少杰笑眼望他,“本官说的是‘明日’为你签发新执照,是‘明日’,你可别记错了。”
  朱四喜看出秦少杰意思,帮腔道:“对,在未领到新许可证之前,你做生意可是违法的哦。”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秦少杰摇头晃脑,假意起身离开,“或许等个十年八载,本官大发慈悲,签新营业执照给你。”
  “唉呦,二位大人,二位大人,别走呀。”李埋汰噗通跪下,哭丧着脸求道:“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带张大头回家拿钱。二位大人可要记得明日给小的签执照……”
  次日晌午,红日高悬,明镜高远,衙门正坐,二县同堂。
  “启禀二位大人,衙外有人击鼓鸣冤。”一衙役进来禀报。
  二人惊堂木一拍,齐声道:“将鸣冤之人带上堂来!”
  “威武……。”
  见张大头脸红脖子粗,拉扯着李埋汰衣襟进来。
  朱四喜见是他们二人,奇道:“张大头,你来县衙鸣冤所为何事?李埋汰没还钱给你吗?”
  张大头磕头道:“二位大人,李埋汰昨天的确还钱了,可数目不对呀,钱少了啊!”
  “张大头莫急,将事情经过详细讲来。”朱四喜道。
  只见张大头愁眉苦脸道:“二位大人,小民昨日跟随李埋汰到他家取钱,可他家里只有二两银子,便都给了小民。他在欠条上注明还欠八两,余下的明日,不,也就是今天再付。可小民今天一大早跑去找他,他又给我二两,说欠款已全部还清,从此互不亏欠。可二位大人,数目不对呀,昨天二两,今天二两,李埋汰还欠我六两呀!”
  “哦?有这种事?”朱四喜忙问:“张大头,你说李埋汰还欠你六两,可有凭证?”
  “朱大人,小民有欠条为证!”张大头忙将借据呈上,“大人请看,李埋汰昨天明明在欠条上写了:‘还欠八两’,谁料他今早就不认账,说只欠小民二两。大人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朱大人,张大头血口喷人,小的冤枉呀!”李埋汰呲牙咧嘴,连声磕头喊冤。
  “哦?冤枉?”朱四喜侧目望他,“李埋汰,你又有何说辞?”
  只听李埋汰辩解道:“启禀二位大人,小的昨天带张大头回家取钱,无奈家中只有八两,我便都给了他,并在欠条上注明:还(huan,二声)欠八两。我与张大头约好,今天将余下的二两交给他,从此两清。不料张大头见钱眼开,利欲熏心,说小人还(hai,二声)欠八两,非让我再多给他六两。小的冤枉,二位大人可得为小的做主呀!”
  “有意思,”秦少杰在旁一听乐了,“一个还(hai,二声)欠八两,一个还(huan,二声)欠八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朱大人,这案子可不好判呐。”
  朱四喜微微点头,“张大头,李埋汰,本官问你们,你们在还钱时,可有人证?”
  李埋汰咧嘴道:“朱大人,当时就我和张大头在家,没人看见呀。”
  “是啊,要是事先知道李埋汰耍幺蛾子,我定要拉几个人证过来看他还钱啊!”张大头附和道。
  李埋汰小眼狠白他一眼,“张大头真是贪得无厌,小的冤枉,有口说不清呀!”
  “呸!”张大头一口吐沫喷了他满脸,“李埋汰,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欠债不还,还装起委屈来了,你还钱,还钱!”
  “都别吵了!”朱四喜惊堂木一拍,“本官宣布,暂时休堂,待会儿再审,你们都别走,都在这儿等着!”
  朱四喜说着,拉秦少杰进后堂,一脸难色,“秦大人,你看此案如何是好?”
  秦少杰呵呵一乐,扁嘴挖苦,“朱大人,您英明神武,断案如神,怎想起来问我这瘪黄瓜了?”
  “唉呦,秦大人,您快别说笑了,这案子审不出结果来,丢的可是咱县衙的脸。”朱四喜拱手道:“秦大人,咱们同僚一场,您有何高见,可得提点我一二?”
  “嘿嘿,办法当然是有的。”秦少杰故弄玄虚,摇头晃脑,“只是现在还没想出来。”
  “唉,没办法装什么大头蒜。”朱四喜一把将他推开,“真是求人不如求己,关键时刻谁都不顶用……”
  朱四喜气气叨叨回到正堂,惊堂木一拍,“张大头,李埋汰,你们一个还(hai,二声)欠八两,一个还(huan,二声)欠八两,各执道理。本官建议,你们各退一步,将有争议的六两一分为二。李埋汰,你再还三两给张大头,此事便作罢,本官签营业许可证给你。从此你与张大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互不亏欠,如何?”
  “唉呦,不行啊!”张大头愁眉苦脸,抢先道:“朱大人,他明明还欠我六两,只给三两算什么事儿!小民不服,不服啊!”
  “李埋汰,你怎么看?”朱四喜不理张大头,望向李埋汰,“难道你也像张大头一样,藐视本官决定么?”
  李埋汰眼珠一转,忙笑脸道:“不不不,朱大人英明,小的坚决拥护您的决定,就依您所见,再还张大头三两。”
  “哦?”朱四喜搔搔脑袋,“李埋汰,让你多给他三两,你不觉吃亏么?”
  “唉,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李埋汰扮起老好人,摇头苦叹道:“一年前还是张大头大方,借十两银子给小的,小的就当还他利息了。”
  “大胆刁民!”朱四喜脸色一沉,惊堂木一拍,“李埋汰,这欠条上明明是还(hai,二声)欠八两。你巧言辞令,投机取巧,又钻文字空子,还不认罪么!”
  “小人冤枉,冤枉呀!”李埋汰大惊,忙磕头道:“朱大人,小的好心多还钱给张大头,怎到头来又成有罪了?小的不服,不服呀!”
  “哼,你欠张大头六两,只还三两给他,自然愿意,可张大头当然不愿。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想不通么?!”朱四喜瞪视他道。
  “唉呦,小的那是好心呀,”李埋汰连连擦汗,颤声极力辩解,“小的看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子,同情他。此外,也是给县令大人您面子,小的才答应多给三两的呀!”
  “强词夺理!”朱四喜惊堂木狠拍,“你若有如此善心,早将年前欠钱还给张大头了,还能拖到今天?!本官宣判,判你即刻还清六两欠款给张大头,否则大板子管饱,牢饭管够!”


第60章 失踪专家(一)
  “诶,一筒小姐,这几天都没见你出来走动,身体可好些了么?”秦少文出房门,见朱一筒正在后院溜达,上前打招呼道。
  “阿嚏!”朱一筒朝他打了个响喷嚏,揉揉鼻子,作凄凄哀哀状, “唉,别提了。自从那天从芝麻糊街回来,我浑身别扭,心里头更拔凉拔凉的。”
  “唉呀,上次绝对是个意外,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秦少文笑眼安慰,“一筒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事情总会好起来的。”
  “唉,”只见朱一筒罗帕掩面,絮絮叨叨,“我还记得那些围观的无知百姓,竟敢叫我疯婆子、丑八怪。我这心里啊,真不是滋味。想当年,本小姐可是金陵选美皇后,人人夸赞我漂亮,个个追捧我如宝。可到这里呢,那些山野草民,都拿我当垃圾。秦公子,你是明眼人,你说句公道话,我到底漂亮不漂亮?”
  秦少文心知金陵的那些马屁精,不是惦记朱大小姐银钱,就是欲攀附朱门权贵,当然会昧心赞她。
  见秦少文低头犹豫,朱一筒更是想知他想法,“秦公子,你快说呀?你说我漂亮吗?”
  “额,”秦少文不愿昧良心说谎,又不敢伤朱大小姐面子,只好转了个弯,道:“一筒小姐,我是个读书人。你可知读书人评判美女的眼光,是与众不同的?”
  朱一筒好奇心起,“哦?怎么个不同,秦公子,你快讲。”
  “好,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只听秦少文悠悠道:“从前有一位相貌不错的雕塑家,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丑。他访遍名医,吃遍偏方,但都不济于事。一个偶然机会,他游历到一座寺院,向住持诉说了自己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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