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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廉提出假设无名氏欧文先生,假设他也在这座岛上。也许安罗杰斯并不知晓,或者他授意他要这么说。
那么也不是不可能下手,大家都在大厅,但是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盯着金马斯顿,只要想的话,每个人都能搞到氰化物。
然后安罗杰斯进来慌张地请医生去看自己老婆,医生离开舞台,告诉大家别不等他就离开这座岛。
舞台大厅上大家继续期待船能赶紧到,吴维拉却发现不对的地方,之前看到的印第安小孩瓷像。
“喂喂,好奇怪。”
左隆巴顿刚刚起床准备加入等船的行列,听到吴维拉说话立刻问道,“怎么了?”
“你还记得昨晚我们发现这儿有个小人摔碎了吗?”吴维拉看着小瓷像的表情十分难看,慌张中又带着不敢确定,她指着小瓷像向左隆巴顿询问。
左隆巴顿想了想,“是啊——应该还剩九个。”
“应该还剩九个!我确信我们来这儿的时候有十个。”吴维拉觉得更奇怪了,她的眼睛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在期待对方出来说是自己拿走了。
左隆巴顿还没反应过来,他不明白吴维拉为什么要再重复一遍,“是吧?”
“只有八个了。”吴维拉指着瓷像说道。
左隆巴顿到壁炉架前看看,“的确是。”
两人彼此对望。
吴维拉一直都觉得不对,不管是金马斯顿的死还是留声机,现在已经不是自欺欺人的时候了,“我觉得有点古怪,是不是?”
左隆巴顿看完瓷像反而不敢肯定了,瓷像总不能莫名其妙变少,尤其是现场没人说他们动过瓷像,“兴许一开始就只有九个。因为那童谣的关系我们假定成十个了。”
一个疑惑还没说完,王阿姆斯特朗上场了,这一次他显得有些颓败。
大家问他情况怎么样,他告诉大家白依依死了。
本来就因为小瓷像消失一个,众人的神经都绷紧了,虽然觉得吴维拉有些没事找事,但内心依然跟着吴维拉的节奏去想,但是是少了一个,还是本来就只有九个?
“怎么会?发生了什么?”
王阿姆斯特朗继续说,“在她睡着的时候死的。安罗杰斯以为我先前给她的安眠药水还在发挥药性,于是没有惊动她就直接下楼了。
早上他生起了厨房和房间里的火,可安娜还没有出现,然后他就上楼了,她的样子把他吓坏了,然后他就来找我。”王阿姆斯特朗片刻停顿,似乎有些不忍,“我得说,她死了已经有五个小时了。”
“怎么回事?是心脏的原因吗?”
王阿姆斯特朗摇摇头,“不大好说,也许她的心脏本来就有问题。”
夏威廉补充道,“毕竟,昨天晚上她受了很大的惊吓。”
王阿姆斯特朗不知道这里怎么了,但是比起她被杀死,当然还是她心脏有问题更能接受,“是的。”
汤劳伦斯到右沙发左端也就是医生旁边,“我估摸她可能被下毒了,医生?”
王阿姆斯特朗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种事已经是第二件了,第一件可以说意外,但是第二件?
“这太有可能了。”
汤劳伦斯再次猜测,“是同那个年轻的金马斯顿同样的毒剂?”
“不,不是氰化物。可能是某种镇静剂或是催眠药。一种巴比妥酸盐或是三氯乙醛,某种类似的东西。”
这个时候夏威廉开始怀疑医生昨天给的安眠药,大家顺着这条线发现确实有这个可能。
医生一再强调自己给的剂量不会有问题,但也没办法证明白安娜的死因。
因为岛上条件有限,没办法做尸检。
易春暖突然开口说害死白安娜的是她的良心,易埃米莉是这群人中从来不觉得自己犯错的,但同时她又觉得白安娜和安罗杰斯一定是因为求财才害死自己雇主的。
“昨晚你们都看到她了。她完全崩溃了,并且昏了过去。让她明白自己的罪行——这个打击实在不轻。
她简直是被吓死的。”
易埃米莉做了最终总结。
这无疑是撕开了这间大厅众人伪装的外套,白安娜和安罗杰斯是有罪的,那么其他人呢?
“这可能是种推测。可要是对她的健康状况没有更确凿的了解的话,还是无法采纳这种推测的。如果要是有种潜伏的心脏衰竭——”王阿姆斯特朗做出另一种猜想。
易埃米莉突然语出惊人,“你要是愿意,可以称之为一种天意。”
所有人都震惊了。
夏威廉更是挪到左后方,“噢,不是的,布伦特小姐。”
易埃米莉振振有辞道,“你觉得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不可能遭天谴吗?我认为会的。”
“让我们还是务实点吧。那这个女人在昨晚就寝后吃什么了喝什么了呢?”
王阿姆斯特朗想了想,“什么也没有。”
夏威廉继续自己的推断,“什么也没有?没喝杯茶?或饮杯水?我和你打赌她喝了一杯茶。事情往往是这样的。”
“安罗杰斯向我担保她什么都没吃过。”
“恩,为什么不可以呢?昨晚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指控。
如果是事实会怎样?
布伦特小姐就是其中之一,就这么认为的。
安罗杰斯和他老婆对老妇人伺机下手。他们觉得安全稳妥而又自鸣得意——”
吴维拉有些不理解,她奇怪地反问,“自鸣得意?”
“是啊——他们觉得对他们而言没什么危险。
然而昨晚,某个疯子蹦了出来,并且泄露了秘密。
发生了什么?”
第471章 华国超新星第五期10
“这女人垮掉了,崩溃了。
当她醒过来之后,你们注意到他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了吗?
不单单是丈夫般的关怀与担忧吧?也无关你们所谓的如胶似漆。
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就是当时的一幕。
他们杀了人,还侥幸逃脱了罪刑。
可如果它如今再次被提及,这个女人将会走漏风声。
她无法心平气和并且厚颜无耻地为自己辩护。
对她的丈夫而言,她是个活生生的危险,这就是她,而他。。。他没事的。
他会无限期的继续撒谎。
可他不相信她。
因此他会怎么做呢?
他会在一杯美味的茶中滴上几小滴东西,等她喝完,洗干净茶杯和茶托,再告诉大夫她什么都没吃。”
夏威廉的话语里满是对安罗杰斯的怀疑。
第二个死亡的人出现,现场气氛十分凝重,吴维拉倒是不赞成夏威廉的想法。
而安罗杰斯再一次上场,整个人憔悴无神,神情恍惚地告诉大家自己一个人做早餐可能会忙不过来,所以只能简单做些。
这让夏威廉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根本不想继续在这岛上呆着,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里。
可惜安罗杰斯打破了他的期待,他跟所有人说,“船是不会来了,弗雷德*纳拉科特通常不到8点就来这儿了。
而现在已经十点了,船不会来了。”
因为船没有按预期到来,所有人都意识到这岛上确实存在那么一个处心积虑想要杀死他们的恶魔。
左丘依白,夏利和汤劳伦斯对现状进行了推理,估计纳拉科特已经被某种恶作剧或其他说法忽悠,而他们所有能求救的方法可能都被包含其中,他们被困在岛上了,没有足够的食物也没有离开的方法。
为了生存,他们必须要找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凶手。
“这首童谣就是对方给我们的警告!
十个印地安小男孩。。。
纳拉科特走后我们有十个人,不是吗?
十个印地安小男孩,为了吃饭去奔走,噎死一个。。。
金马斯顿噎死了自己,对吧?接下来。。。
九个印地安小男孩,深夜不寐真困乏,倒头一睡死于榻”。。。睡死于榻。。。
这一段与白安娜相当应和,不是吗?”
左隆巴顿指着童谣说道。
八个人听到这里反应不同,刘约翰将军仿佛失去了斗志念叨着‘我们一个都离不开这座岛’,夏威廉则是认同地点点头做好了准备,顺便开玩笑说不可能有人正好携带有木仓。
结果左隆巴顿拿出了自己的枪,表示自己因为经常遇到某些困境所以会随身携带。
于是为了能够化被动为主动,大家主动出去寻找那个可能隐藏在岛上的‘欧文’先生。
舞台上一时只剩下了吴维拉和刘约翰。
刘约翰看着吴维拉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然后两人开始交谈,刘约翰回忆自己的妻子。
回忆着回忆着,他开始往自己的下属和妻子的隐秘上讲,吴维拉并不想听,她试图岔开话题,但是刘约翰没有停,他承认了自己是因为妻子和下属之间不对的关系而让下属去执行危险的任务。
承认自己是谋杀。
吴维拉不由自主地往后,不知所措地说,“您什么意思呢?”
“你似乎还不理解。。。我以为你懂的。我还以为你也会高兴的,末日来临了。。。”
吴维拉后退,用一种十分惊恐地姿势。
“我。。。”吴维拉小心翼翼注视着刘将军的背部,害怕对方再说出些什么。
刘约翰紧随她。。。悄悄道,“我们都要死了,你知道。”
吴维拉四顾求援,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舞台上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种紧绷地似乎下一刻就会见血的紧张气氛。
“我。。。我不知道。”
刘约翰朝向吴维拉,“你太年轻了。。。你还领会不到。解脱!你一旦明白自己已经完全获取解脱,那种幸福的解脱,你就不用再背负任何负担了。”
说完他挪到右后方。
吴维拉有一瞬静止了,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将军。。。”
“别那样和我说话,你不明白。
我想坐这儿等等。。。等莱斯莉来接我。”
刘毅祥离开主舞台走上阳台,拖过一把椅子落座,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他的后脑勺至肩膀的位置。
左丘依白回到舞台,跟吴维拉说了岛上没有暗道,只有一具尸体。
吴维拉现在根本不想听到这些,她远离左隆巴顿,两人发生一小段争吵,主要是吴维拉觉得左隆巴顿态度不对,视死人事件为无物,还对自己的罪行一点也不愧疚。
整个过程中,刘毅祥没有一点动作,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易春暖这个时候也回到舞台,聊天中她告诉吴维拉,比阿特丽斯.泰勒是她的仆人。
一开始她行为举止得体大方,整个人干净整洁,还乐于助人。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彻头彻尾的伪装。
她其实是个放浪形骸的姑娘,毫无道德可言。
过了一段时间,易埃米莉发现她“出问题”了。
那个姑娘怀孕了。
易埃米莉带着可怕的狂热,“她绝对到了知道该如何行为处世的年龄了。
我真的很震惊,她的双亲也都是体面人,他们谆谆教诲她长大成人。
值得欣慰的是他们并没有宽恕她的行径。
我和她说她是个粗俗而堕落的东西。我说她天理难容,没有一个体面人会收留她的。我和她说她的孩子是孽种,终其一生都沾有这个污名。。。那个男人当然不想娶她。我和她说曾与其共处一室令我深觉污秽不堪。。。”
吴维拉战栗不止,语气里都是不敢置信,“你对一个十七岁的姑娘说了这一切?”
“是的,我很高兴我让她彻底崩溃了。”
是的,比阿特丽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