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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均丝毫不觉,大喇喇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回道:“今天回城的人好多,路上堵死了。”
宋净晚见小叔叔在,也没有跟他说话的机会,就多看了他几眼,先回了自己的屋。几天不在,房间需要收拾一下,等小叔叔走了再说话也不迟。她这么想,没有把门关上,隔着一道走廊,可以看见他们两个在说话,她在房间来回走动收拾房间,路过门口的时候会看见他朝这边看过来。
林燊尽量让自己嫌弃得不要太明显,但语气十分不热情。
宋怀均叨叨了几句,见他都不太想回他,不由问道:“心情不好啊?”
他懒懒地说:“还行吧。”就是有人碍事。
宋怀均觉得自己很懂:“过年回家被催婚了吧,没事,我也被催了。那些闲亲戚都这样,好管闲事。现在这年啊,是过得越来越没有意思了,还不如上班自在。”
说完,他往门口看了一眼,见宋净晚不在,压低声音对林燊说:“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记得啊。特别是这两天,他们几天不见肯定会约会。今天我在估计那家伙不会来,明天你没事多帮我盯着点儿。”
林燊深深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宋怀均只是想见见那个人,凭他多年生活经验,一眼就可以看出对方是好是坏。另外,他也很好奇,宋净晚能喜欢上的又能喜欢上宋净晚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仅想象不到那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感慨:“你说宋小碗谈恋爱得是什么样啊,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有点接受不了。”
他家小白菜被猪给拱了,他还不知道是哪头猪,糟心。
林燊依旧默不作声,宋怀均倒没想他会说什么,也不期望他能理解自己的心情,他没有妹妹也没有这么大的侄女,可能等以后他有女儿了才会明白。
晚上,宋怀均留在林燊家吃饭。饭后无聊,林燊说要下棋,宋怀均没有异议,先是跟林燊下了一盘赢了一把,又跟宋净晚下一盘输了一把,然后林燊要跟宋净晚下,他坐在旁边观战。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宋怀均虽不是什么真君子,但一盘下来都没有说话。林燊才会下棋不久,虽然棋艺渐精但要赢宋净晚没那么容易,但他这人会耍心机,开局便不走寻常路,让宋净晚摸不着头脑,她这人认死理,非要弄明白他的思路,不自觉掉进了对方的坑里,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输局已定。
这盘棋要是跟宋怀均下,他一定不会入他的圈套,但对方是宋净晚。宋怀均赞道:“哈哈,你还真是学以致用啊,看来我上次跟你说的你都记住了嘛。”
林燊浅浅笑着,看对面的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饭可能吃得有点多,宋怀均起身去上厕所。他不忘嘱咐:“下一盘该我了啊,你们先不许动。”
谁会跟他抢,他只要赢这一盘而已。
宋怀均一走,宋净晚急忙站了起来,林燊拉着她一只手,轻轻松松把人拽到了怀里。
她急得脸都红了,微微挣扎:“我小叔叔在呢。”
他拽紧她的腰,把人紧紧圈在怀里,不让她起身。深邃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暗,凑近她的脸轻声低语:“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你别想赖账。”
几天不见,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人绑在身上,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鼻尖,温柔细致。
她的心跳得很快,既担心宋怀均出来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又被他的温柔蛊惑着忘记了反抗。她学他的低语,怕被小叔叔听见,既羞又怯:“我没有耍赖,是你。”
谁像他那么下棋,不在棋艺上下工夫,只在怎么扰乱她上下工夫。
他轻笑:“可我到底赢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说完,俯身吻住了她,向她讨要自己赢棋的彩头。这次光明正大他不再克制,一扫刚才的温柔,变得炽热猛烈,只微微张了一下嘴,就被他抓住了机会,粉嫩的舌被勾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怀均从卫生间出来,房间里只剩林燊,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过去,四处不见宋净晚的身影,“人呢?又打电话去了?”
林燊回:“不知道,回房间了。”
见不着人,只能打电话,他也不好再管,又想,坏了人家见面,心理平衡多了。
第37章
元宵节后; 大家渐渐收起懒散回到工作状态。安市的春天来得晚,树叶还未抽芽; 又突然来了一波寒潮,雨丝夹杂着雪花落在地上变成了水; 将城市的道路染得湿漉漉的。
林燊今天有应酬; 宋净晚没让他来接; 自己搭了公交车回家。在小区花园遇到打麻将回来的严司; 他懒洋洋跟她打了招呼; 看见谁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下班了。”
“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他替她按了楼层。电梯门缓缓阖上,一阵“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伴随着“等一下”的呼喊,一个戴着眼镜有点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来人看到严司很既惊喜又意外; 宋净晚在电梯的角落短暂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阿司,你休息这么久应该休息够了吧?什么时候开始写歌?”
“不知道; 不想写,写了也不想发。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为什么?你那么有才华; 不做音乐真的可惜,你还那么年轻; 为什么要自暴自弃浪费生命?”
“。。。。。。”
宋净晚只听到这里,电梯就停了下来,她没有打扰他们说话默默走出了电梯。这个天气不适合外出,她自己随便下了一碗面条; 坐在小桌子上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阴沉的天气,她自己一个人觉得房间空荡荡的有点安静。
她开了电视,又开了灯,很快就吃完了这碗并不好吃的面条。把厨房收拾干净,拿了电脑和借回来的书籍,坐在地毯上翻阅资料。
林燊回来的时间不晚,可能是刚吃过饭就回来了。她去开门,他外套上带了点湿气低头就要亲她,唇瓣贴在她脸上凉凉的,她往后缩了一下,闻到他身上带了点酒气。
“你喝酒了?”她抬头看他的眼睛,见他眼神清明,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他又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揽着她的肩膀进门,“一点点,没醉。”
宋净晚也不知道他是真没醉还是假没醉,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他喝了一口就把水放到茶几上,然后伸长胳膊把人抱在怀里,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就静静地抱着,手也很规矩的只放在她背上。
宋净晚觉得他抱她的时候,有时候比亲吻更让她心动。他的怀抱温暖,像大家说的避风港。
电视里的新闻正在说某地某养猪大户的养殖场一夜之间死了上百头猪,损失了数十万元,静谧的空间里传来养猪人悲伤的叙述,她贴着的胸膛传来震动,林燊不由得笑了起来:“晚饭吃的什么?是不是偷懒只煮了面?”
她说是,问他怎么猜到的,他说用脚指头就能猜到。
话题就这么扯开,只是聊着聊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她的背划到了她纤细的腰肢,悄悄溜了进去。。。。。。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她顿时警铃大作,急忙去拉他作乱的手,他不慌不忙,反握着她的小手,顺势将她压到了沙发上。。。。。。
他没敢过分,亲了会儿就没再继续。只是身体还压在她身上没有起来,她迷蒙着眼,等了一会儿都没见他起来用手去推他,只是她的力气在他看来像挠痒痒一样,挠得他心更痒。
本就喝了点酒,他自制力没那么好。
他眼里闪着不明的光,低沉着声音警告:“别动。”再动他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迟钝如她,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蜷了蜷脚趾,血气从脚底漫上来,不仅红了脸,连原本白净的脖颈都染成了粉嫩的红色。
她羞怯清纯的模样又唤醒了他心底蛰伏的欲念,没控制住,朝着她粉嫩的脖颈轻轻咬了一口。
………
隔天是周末,宋净晚跟孙蕴约好中午一起吃饭。
林燊起得早,晨练过后买了早餐,敲响了女朋友的门。不过今天敲了许久,她才来开门。
一大早,在家里,她脖子上围着围巾。看他眼神有点不好,虽看不出来生气,但不像之前那么柔和。
他有点愧疚,又不是很愧疚。
他轻咳一声,担忧地问:“把你咬疼了?让我看看,等会儿我去给你买点药。”
她的情绪比往常都要明显一些,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不满,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不疼,不许你看。”
他头一次听见她嘴里说出“不许”这种有点强硬的字眼,那点愧疚在听到她说不疼后也散了个干净。
他心里喜欢,但表面上叹了口气,说:“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她心一向软,见他道歉又不好再怪他,说:“你以后喝酒了不许来找我。”
不管醉没醉,只要他喝酒了她都不会再给他开门。
“好。”他答应得很迅速,只是她再笨也听出他没几分诚意。她不开心地看着他,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再这么这么看着我,我亲你了啊,我保证下次喝酒了不来找你。”
但不保证不诱惑她来找他。
她沉默了一会儿,他再过来拉她的手,她没有躲开。
孙蕴是个很细心的人,见她一直围着围巾,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也没有戳破。
是宋净晚自己见到她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主动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孙蕴说出很经典的那句话:“我想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想。”
逗得人害羞后,又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害羞什么呀。这事儿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两情相悦自然而然,你们也交往两个多月了,很正常,做好措施就行。”
“没有。。。。。。我们没到你说的这一步。”她热着耳朵小声反驳。
他们交往至今,除了昨晚过分了些,其他时候他都很尊重她,大部分时候只是拉拉手抱一抱,浅尝即止地亲亲脸颊,接吻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即便这样,每次她都很害羞,她怎么说到那上面去了。
“没那个啊。”孙蕴竟然觉得有点失望,她还以为以后可以跟她聊点少儿不宜的话题了呢。
她感叹道:“我还以为他一把年纪了,又说自己没有谈过恋爱,会把持不住把你给吃了呢。也不容易啊,,他是比你大七岁吧?这过了年都二十九了,要是他真没谈过恋爱,那可真是。。。。。。”
她有点不敢相信,看上去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身边又不乏优秀的追求者,不可能到这把年纪没吃过肉,说没谈过恋爱别是骗宋净晚的吧?还是。。。。。。
“他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孙蕴觉得这个可能性也很大。
她开始为宋净晚担忧,并且真诚的建议:“宋净晚,我跟你说这个,你别害羞也别不拿它当回事啊。我知道你比较保守,但是呢,这个问题是很实在的,两个人虽然不是为了性在一起,但是它也很重要。我们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得为自己的后半生幸福着想。如果你们都认定了对方是后半生一起生活的人,那迈出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情。但你要是过于保守,等到新婚夜才发现对方不行,那可就是大问题了。当然,你们要是真爱也行,但起码早点知道心里有个准备,男人对这方面都是很要面子的,我怕他一开始不敢告诉你。。。。。。”
宋净晚怔怔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