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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的笑,只不过当兜兜这左一句右一句的问题向他抛来的时候王瑞源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为什么就算下雪了雪下覆盖的草还是绿色的;为什么这里的建筑物和他们家的有很大不同;为上么有的房顶上要挂个大大的风车;为什么这里到处都看不到人;为什么草地上只有零星的几个建筑;类似这样的问题兜兜有很多,偏偏他想知道的王瑞源也挺想知道,如果这时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估计就真的只有大眼瞪小眼的可能了,毕竟这地方是王瑞源第一次来,什么个地理环境,气候民俗的他统统一概不知,可现在却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和兜兜身边这不还坐这个龚玉修呢吗,这龚先生的好处就立马显现了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兜兜还会坐在王瑞源的怀里一脸希翼的那么瞧着他,可王瑞源却是被问的哑口无言,你说要是一般的小孩子他糊弄糊弄也就算了,可他家这个孩子实在是聪明的有点过分,关键这小孩子家家的记性还好,王瑞源就怕他要是就那么敷衍的一回答,他儿子就上了心,所以王瑞源就悄悄伸手趁兜兜不注意的时候拽了拽龚玉修的下摆把兜兜因为怕影响爹地和司机叔叔谈话而刻意压低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龚玉修听了就笑着把兜兜从王瑞源怀里抱到了自己腿上,王瑞源看现在龚玉修的精神虽然不错却怕兜兜碰到他身上疹子弄的他难受,就说还是我来抱吧,龚玉修却笑着摇了摇头,一边耐心的解释着兜兜的问题还一边向王瑞源介绍着这个地方,偶尔的时候McKinley也会笑着插上一两句,这次却换成了英语,像是在和兜兜解释,王瑞源便也能从对方语气里听出他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与不自觉带出的深深自豪,便想:以前就听人说土地和牧场是爱尔兰人的寄托与传承,如今看来真是没错的。这样一路上倒也不觉得寂寞,看看风景听听龚玉修的讲解,说到最后干脆就成了王瑞源连着兜兜都抻着脑袋一同用那种特别崇拜的眼神看着龚玉修。弄得坐在前面的McKinley都时不时的要透过后视镜来瞧瞧,虽然McKinley并不经常能见到龚玉修,但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今年的龚家二少就与去年有着很大的差异,气场没变温柔依旧,可也不知是哪里就是让人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王瑞源觉得他们的车开了很久,前面渐渐出现了湖泊与河流,树林也开始变得浓密,然后又是大片大片的草坪,慢慢的眼前出现了一座中世纪的古堡,王瑞源有些惊诧的看了龚玉修一眼,男人才慢慢解释,王瑞源也才明白原来他们方才经过的那些牧场及河流也只是整座庄园的一部分。
下车的时候,兜兜仰着脑袋在原地整整转了一圈,小嘴张的几乎合不拢,悄悄趴在王瑞源的耳边问:“爸爸,我们来到童话世界了吗?”
王瑞源听完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实话不光是兜兜就连他也有这种错觉,想了想,回道:“这是太爷爷的家。”
“太爷爷?”兜兜先是皱了皱眉毛,跟着像是想到什么般似的问道:“太爷爷是爹地的爷爷吗?”
“是的。”王瑞源答。
“那爷爷也在这里吗?还有奶奶和……太奶奶?”
“都在。”还没等到王瑞源回答,龚玉修就一把抱起了地上的兜兜,对他说:“还有伯伯。”
“伯伯?年爱伯伯吗?”
龚玉修摇摇头,答:“年爱伯伯在B市,这个伯伯呢是爹地的亲哥哥。”
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伯伯,兜兜仔仔细细的在心里念叨了一遍,开始有了些小紧张,手指不自觉的抓了抓自己的衣角,转头对王瑞源道:“爸爸,兜兜想去卫生间。”
王瑞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在他那双小手上来回扫了两遍,回道:“下飞机之前不是刚上过?”
兜兜的小脸红了红,握紧了拳头。
王瑞源瞧小家伙儿这个样子,连忙道:“好好,爸爸带你去,只不过……”他不知道怎么去啊,这地方他第一次来,哪都不认识,便摸了摸兜兜的脑袋,转言道:“要不然,让爹地带你去?”
兜兜听了也不回答好或不好,就那么趴在龚玉修的怀里看他,王瑞源当下就明白兜兜是有话要和他说,便伸手把兜兜抱了过来。
瞧兜兜这个样子,龚玉修倒是也没什么表示,只是不动声色的把兜兜交到王瑞源的手上,说道:“你带兜兜去那边的树篱迷宫转转,兜兜应该喜欢,我等会儿过去找你们。”龚玉修抬手指了个方向,王瑞源顺着他的手看了看,才发现不远处有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像围墙似的灌木丛,再远的地方应该是在这片灌木的中间是一尊雕像,只是因为距离有些远了看的并不清楚,除此之外,在那些灌木上似乎还攀爬着大面积的蔷薇,只是这会儿白茫茫的都被白雪覆盖了起来。
而之所以会这样对王瑞源说,龚玉修自然是知道兜兜并不是真的想去什么卫生间,光看兜兜方才的动作表情,龚玉修就知道,兜兜是有些害羞加紧张的,往往这种时候兜兜第一个想到的依旧是王瑞源,这点龚玉修很清楚同时也十分的理解,只不过这么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微妙的感触。
小孩子都对新鲜的事物感兴趣,王瑞源带着兜兜在里面转了一会儿,兜兜果然就高兴了起来,一边拽着王瑞源的手往前跑一边笑道:“前面没路啦,没路啦,我们往回走。”
王瑞源笑着在他的脑袋上摸了一把,问道:“这会儿不想去卫生间尿尿了?”
兜兜一撇小嘴,道:“这里没有。”
王瑞源一把托起兜兜的身体让他骑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稳了稳小家伙儿的身体,道:“不说实话爸爸就把你扔下去了。”
兜兜一缩脖子,伸出小手牢牢的搂住了王瑞源的脖子,不怎么当真的反驳道:“爸爸才不会呢。”
既然兜兜不想回答,王瑞源也就不想追根求源的去问,其实大体上的那些原因他也是能猜到一些,就像现在的自己其实也是有些迷茫和不安的,只不过作为一个大人他并不能像兜兜表现的那样明显,只不过他和兜兜一样可能都需要在这座树篱迷宫里找寻到一条出路一丝勇气。
“儿子,抓稳了!”王瑞源突然就那么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嗓子,跟着便抓紧骑在他脖子上的兜兜的两条小腿,毫无征兆的疯跑了起来。
兜兜一开始还是有些怕的,毕竟爸爸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带他玩过了,只是不大会儿的功夫,那丝惧意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随后就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像个真正的三四岁的孩子那样笑的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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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这样笑闹了好一会儿,直到王瑞源跑的气喘吁吁,兜兜也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王瑞源才慢慢收住了自己的脚步,在兜兜的腿上轻轻拍了拍,问:“儿子,准备好了吗?”
王瑞源感觉到搂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微微一紧,兜兜把小巧的下巴顶在王瑞源的头顶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小声道:“爸爸,太爷爷他们……会喜欢兜兜吗?”相比之前,兜兜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只是王瑞源听得出来那里面依旧有着少许的不安。
王瑞源笑了,回道:“怎么会不喜欢呢?那些都是爹地的亲人,自然也是我们兜兜的亲人。”
“可是……”兜兜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说道:“兜兜不是已经有爷爷奶奶了吗?”其实兜兜是有些明白的,因为有两个爸爸,所以有两个爷爷奶奶似乎也很正常,只不过他明明就是爸爸生的,那爷爷奶奶应该是……兜兜的眉头慢慢皱到了一起。
对于兜兜来说,这样的家庭关系倒是算不上有多复杂但混乱却是肯定的,毕竟兜兜还只是个将将四岁大的幼儿,身边又没有这样的家庭关系来让他参考,理不清倒是也算正常。
而王瑞源并不想给兜兜什么错误的信息,但想让他解释清楚,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又怎么解释呢?不过尽管如此,王瑞源还是问道:“爸爸的爸爸妈妈是爷爷奶奶,爹地的爸爸妈妈也是爷爷奶奶,这会让兜兜觉得困扰吗?”
“也不是。”蹩了蹩眉,兜兜的小脸上似乎只留满满的困扰,“可是,如果爷爷奶奶们碰到一起怎么办呢?他们会不会分不清兜兜是在叫谁?”
王瑞源听兜兜这么一说,先是愣了愣,跟着笑着呢喃道:“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能操心?”碰到一起?这要是多久后的事呢?王瑞源想:他想都没有想到过的问题,竟然已经在这小家伙的脑袋里模拟上了。
兜兜盯着王瑞源的眼睛看了一小会儿,问:“不会碰到一起吗?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这个……”犹豫着,王瑞源不置可否的道:“也不是没可能,不过……”
“那就对了啊,那难道不应该现在就分清楚嘛?分清了兜兜就不会弄混了,爷爷奶奶也不会弄混了。”
看起来简单说起来难,这根本就弄不清楚好不好?王瑞源喟然叹了口气,手掌在兜兜的小腿上来来回回抚弄了很多下,也没能让自己的脑袋里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直到兜兜被他弄的扭着小身子不由得再次哈哈笑了起来,王瑞源才回过了神儿,停手带着兜兜再次走动了起来,只是这次王瑞源走的很慢。
兜兜看着他老爸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动作,也没继续追问的意思,便也呈一副思考的样子老老实实的拱着小手趴在了他爸爸的脑袋上,于是父子两人就这样大的顶着小的,操着同样的那么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漫无目的向前走。
就这么一步两步,到转角的时候王瑞源也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呈四十五度角的转了过去,眼睛虽然是盯着前方瞟着脚下,可实际上神智根本就不在这里,所以自然而然的随着一声闷响,王瑞源被人——撞得倒在了地上。
好在王瑞源反应快,在被撞到的瞬间便本能的拽着他儿子的小腿把他顺势拎进了自己的怀里,跟着王瑞源便听道:“小心,你……”可这声音只来得及说出一半便蓦地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道非常清晰的抽气声。
王瑞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只觉怀里一轻,兜兜已经张着小嘴落到了别人的怀里。王瑞源则连忙起身,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呆了一呆——一把非常锋利且巨大的工艺剪毫无遮掩的横在了他脑袋正上方的两寸处。
王瑞源惊魂未定的看着那把巨剪,眼睛都瞪了个浑圆。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缓了缓神儿,王瑞源眼神向上蓦地一瞥,才看清在那把巨大的工艺剪之后站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是的,非常漂亮。而此刻的兜兜则端端正正同王瑞源一样一脸惊愕的坐在女人的怀里。
这大概是王瑞源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整个人的脸都红了红,跟着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雪片从地上站了起来。
如果没有那把横在他们中间的泛着盈盈金属光泽让人看了实在遍体生寒的利剪,这或许还是一副挺美妙的画面。
一时三人只顾无语对望,竟然再没了丁点声音。
就在这时,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王瑞源本以为赶过来的会是来找他们的龚玉修,但等那人气喘吁吁的跑来,他才明了,那是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扛着工具箱的外籍男人,看样子应该是一位园艺师。
那壮硕的男人见到插在女人眼前的明晃晃的工艺剪的时候,明显慌乱了起来,王瑞源只看到他手舞足蹈的像是在和女人解释着什么,但具体他们说了些什么他却不清楚了,因为听过一次所以他知道男人用的是爱尔兰当地的语言,当然置于王瑞源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