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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周导又说了什么王瑞源就不怎么清楚了,只见那白色的液体一杯杯的往下灌,他就想,其实对方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在一般人眼里可不就是这么吗?只是作为那个“被包养”的,他这姿色是不是也忒差了点?是个男人不说,脸也没有丝毫的千娇百媚,这么想着还真有些罔对龚玉修。
越想王瑞源越觉得心里憋得慌,心里越难受还越要喝,本来平日里很有些酒量的王瑞源就这么白酒加色酒的一阵猛灌,随周导之后,王瑞源也脸一歪,一脑袋扎在了桌面上。只是王瑞源的脑袋刚和桌面做了几十秒的亲密接触,他兜里的电话就响开了。
闭着眼把手机掏出来放在耳边,王瑞源喂了半天耳边依旧想着手机铃声,“什么啊?”嘟囔着,王瑞源把手机一扔,然后铃声停了。可消停了没大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王瑞源倒是晓得要按下接听键了,眼睛却依旧没能睁开。
“喂?”王瑞源哼唧。
“瑞源?是我。”
温柔悦耳的嗓音让王瑞源眼睛一亮,撑着眼皮把手机拿到眼前确认了一遍,王瑞源张嘴大声喊道:“金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龚玉修问:“你叫我什么?”
“金主,金主……金主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你在哪?”
“我啊……”王瑞源的脑袋转了一圈,从包厢边上的名片盒里找到了地址,“金宝什么街221号?中间那几个字怎么倒着?”
你还看的出来倒着?是你倒着还是字倒着?
“坐在那别动,等我。”
“我不动,我困。”末了,王瑞源还又加了句,“金主,你快点,我想睡觉。”
“啪嗒”一声龚玉修那头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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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少,见谅!
迷糊
王瑞源迷迷糊糊又喊了几声,因为没听到回声,人也就跟着消停下来,枕着手机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王瑞源觉得有人在拽自己,皱着眉头打掉那只手,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可那手依旧不依不饶的追着他,王瑞源一急,张嘴咬了下去。
“嘶。”
伴着轻微的抽气声,龚玉修把手撤了回来。
王瑞源这一口正正咬在龚玉修的虎口上,且用劲十足。
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王瑞源安然的睡脸,龚玉修扯着嘴角在那张脸上拍了拍。
“醒醒。”
趴在桌上的身体像条肉虫似得往前蹭了蹭,之后就没了更大的动静。
龚玉修那点自从听到“金主”二字后就一直按捺着的性子终于有了些要被磨光的意思,手指在王瑞源腋下肋骨处轻轻一按,趁对方身体痉挛弹起的间隙,手臂迅速穿过对方腰腹,修长优美的肌肉线条在此刻共同发力,下一秒王瑞源便被扛上了龚玉修的肩头。
倒挂的感觉对于此时的王瑞源来说无疑是最为受罪的,龚玉修的肩胛骨正好抵住他下腹部,大量的酒水更是火烧火燎的在胃部大肆翻腾,那酸胀难受的感觉可想而知。
王瑞源不安又不适的扭着身体想要从龚玉修的身上翻下来,奈何他此时全身软绵无力,动作看似大开大合实则毫无章法可言。不过,虽说对龚玉修迅敏的行动力构不成大的威胁却也给对方造了些小麻烦。
王瑞源的重量本就不清,这么一动,龚玉修的动作就有些踉跄,抬手在那紧实的臀部拍了下,龚玉修道:“老实点。”
王瑞源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屁股,跟着睁开了眼睛。
由于姿势的关系,王瑞源只能看到龚玉修的侧脸,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王瑞源张嘴叫道:“金主——呕——”
那声“呕”在龚玉修的耳边拉了个长长的音节,皱着眉,龚玉修迅速拽出西装上口袋,那条本该做装饰用途的手帕,准确无误的堵上了王瑞源的嘴。
修长手掌安抚性的在王瑞源的后背拍了拍,龚玉修轻声道:“你要是敢现在给我吐出来,咱们今晚就不用走了,到时我陪你喝个够,嗯?”
周身都随着龚玉修的话打了个颤,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怎的,王瑞源非常干脆的摇了摇脑袋,小声道:“金主,我不喜欢这里,我们还是回家吧。”
上了车,王瑞源显得有些小兴奋,龚玉修刚把他仍在后座上喘了口气,那醉鬼就自己往副驾驶座上爬,好在车内空间很是宽敞,要不然依着王瑞源这人高马大的样子想要越过重重阻碍到前面坐还真是有些困难。
龚玉修抬眼看着他费劲的动作也并不阻止,只是关了车门,定定的坐在后座一脸玩味的看王瑞源有些笨拙又好笑的动作。
久久等不到龚玉修的王瑞源蹙着眉头向后看了看,嘟囔道:“我好不容易爬过来的。”语毕,又跟着往回爬,直到碰触到龚玉修的身体,王瑞源才好似满足般的轻轻舒了口气。跟着身体又像拥有自主意识那般生疏又缓慢的跨坐到对方身上,宽阔的脊背则挡住了龚玉修所有的视线。
当急切却生涩的吻落到龚玉修嘴角的时候,男人微侧过头,躲过王瑞源的亲吻。扑空的王瑞源愣了愣,跟着眼底有不甘慢慢堆积,再次低头,却依旧被龚玉修躲了过去。
王瑞源鼓着脸大概是有些生气的,黑暗中带着些许醉意的眸子闪动着微微波光,带着委屈与不满。
这样的表情是清醒时的王瑞源绝对不会做出的,但此时的龚玉修却不想对他此刻的坦然给予奖励。
“想做什么?”龚玉修问。
“我想吻你,只想吻吻你。”
“那你就叫我的名字。”
王瑞源的脑袋一顿,张口:“金主——”
龚玉修的眼神变得愈加深沉,如果他们两个是在玩情趣游戏又或者这种称谓只是生活中的一剂调味,那么龚玉修无所谓,他甚至会乐于照单全收,但实际上却并不是如此。
“再给你次机会,错了,就接受惩罚。”
王瑞源此刻的脑袋本就不怎么灵光,但他依旧懂得趋利避害,就非常诚恳的认错道:“我错了,真的,金主。”
龚玉修二话没说,直接把王瑞源的外裤加里裤扯到了大腿根处,手掌则是带着些许玩弄意味的覆了上去。
眼神冷静的看着王瑞源涨红的脸颊,龚玉修问:“舒服吗?”
“不。”哽咽着,王瑞源说道:“我只想吻吻你……只想要你……”
“不是金主吗?如果是那么你就没有亲吻的资格。只要我想,你就只能照做。”淡淡抛下这句,撤回手,龚玉修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
一路上两人都未再说话,王瑞源只是用手半覆在眼睑上,整个人横躺在后座上,就像是睡着了那般。
等到了家,王瑞源直觉就是往浴室走,虽然步伐依旧很是踉跄,但好歹还是让他走了进去。
经过热水的一阵冲刷,王瑞源那本来稍有所降的酒气又有往头顶直冲的趋势,本是消沉的情绪也随之亢奋起来。
这次和之前好像又稍有不同,王瑞源出来的时候,龚玉修正顶着一头湿发靠在床头看书。就像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似得,龚玉修冲王瑞源道:“把杯子里的水喝掉,然后上床睡觉。”
抬头的瞬间,龚玉修的视线多了丝诡谲。
王瑞源却对那杯白水好似视若无睹,直接一步并作三步的上了床。
也不知今儿是哪来的那份勇气,王瑞源出来的时候压根就什么都没穿,这会儿自然也不能为他变身衣服出来。
上了床王瑞源也不动,就直勾勾的看着龚玉修。
龚玉修的耐性一向好,王瑞源不说话他自然也没想说些什么,可谁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在王瑞源看了龚玉修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后,他掀开被子一角直接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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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感觉,好困。
十一的时候尽量多些。
还有提前先预祝各位童鞋十一快乐!吃好喝好玩好,反正各种好就对了。O(∩_∩)O~
欺负
龚玉修的眉头在此时微不可查的轻蹙了下,修长的手指随之在扉页上轻轻叩动。
“瑞源?起来关灯。”
明明台灯的开关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龚玉修却噙着浅笑偏要让王瑞源起身。
在一阵窸窣的响动后,刚钻进被窝的王瑞源又钻了出来。
眼睛半睁不睁的兜绕了大半张床来到龚玉修那头儿,王瑞源摸索着想要关掉那刺眼的床头灯,手刚触到一片清冷的开关,却也同时被龚玉修修长的手掌一把攥住。
“等等。”
微厚的唇瓣微微向前嘟起,王瑞源的脸上除了一片迷茫外还带上了些许的不满。
优美性感的的颈部线条向上轻扬,龚玉修的手掌顺着王瑞源的手背一路攀爬至那坚实的手臂肌肉。
轻缓的摩擦让王瑞源的整条手臂都突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笑看着王瑞源依旧在迷茫中的生理反应,龚玉修问道:“你这个样子是在索吻?”
王瑞源的脑袋被酒水灌了个“盆满钵盈”,转起来实在是不怎么灵光,低头把耳朵凑到了龚玉修的耳边,王瑞源迷迷瞪瞪的问道:“你再说遍。”
王瑞源以前很少醉酒,就算真的喝多了,他的酒品也算是好的那一种,基本是倒头就睡,从不搅扰他人。而今天,无意中龚玉修又发现了王瑞源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憨态可掬的与那刚毅英俊面容相左的——可爱一面。
“我说,你就是在勾引我吧。”
勾——引?
晃了晃脑袋,王瑞源找到龚玉修诱人的唇线,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跟着摆正对方的脸,一脸正经的道:“不要晃。”
我在晃?好笑的在王瑞源的颈子上摸了摸,龚玉修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龚玉修的笑脸让王瑞源有些不快,对方是在笑自己,他知道。有点赌气似得在龚玉修的脸上轻啄了下,王瑞源口齿含糊的说道:“这才叫勾引。”
“哦?”这下子龚玉修的眼底满布的都只余笑意,“要不要来教教我?”
王瑞源像是要在龚玉修的脸上寻觅些蛛丝马迹般的把视线放在对方脸上扫了一圈,张口非常干脆的说道:“不要,我困了,要睡觉。”说着就要绕过去,再度爬床。
王瑞源记得非常清楚,在车上的时候这男人躲开了他的亲吻,他才不要教他!
“又没人不让你睡,到床上来。”一把揽住王瑞源的腰,直接把对方拖摔到上面,龚玉修挑眉道:“何必舍近求远。”
伸着手臂在空中挥了挥手,王瑞源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但依稀记得不管睡左还是右好像都是那张床,王瑞源就放弃了挣扎,直接开滚。
你不让我过去,我也是有办法的。可惜,想法总是高于现实,王瑞源的小算盘依旧是打错了。
挣了挣被紧紧锁住的手腕,王瑞源嚷道:“我要睡觉!”
“嘘。别像个小孩子似得抬高嗓门嚷嚷。”漂亮的手指在王瑞源的唇边勾了勾,龚玉修慢慢的一根两根的把它们顶了进去,“没人不让你睡,我们马上开始。”
“唔。”舌尖向外顶了顶,王瑞源的眼睛渐渐弥漫上一层清浅的氤氲。
在一翻恶意的搅弄后,龚玉修终于把它们撤了出去。
“来,再叫声金主听听。”
金主?对,在车上的时候他好像是这么叫过,可至于为什么这么叫,王瑞源有点想不起了,只是凭着感觉嘟囔道:“凭什么叫你金主?你又不是我金主。”这两个字他一点也不喜欢。
呦?没想到洗了个澡还真是在某些地方清醒了一二分,只是同平日里那个王瑞源相比依旧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好像这个——稍稍有了些脾气?
“不是金主,那我是你的什么?”
龚玉修的眼睛像是蕴藏着某种不明的吸引力,让此时的王瑞源只能跟住他的气息,他的节奏。
是什么呢?王瑞源问自己。
他说:“你是兜兜的爸爸,你是我儿子的父亲,你是我的、我的……”此时的王瑞源虽然带了些平日里没有的小脾气,却也是最为坦诚的。只是就算绞尽了脑汁,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可龚玉修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