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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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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源在那紧闭的浴室前来来回回的徘徊许久,才硬着头皮抬手敲了下门,道:“玉修,你没事吧?那个,其实兜兜还小,小孩子的尿液粪便什么的都不脏的,你洗的差不多也就行了。”
王瑞源说的情真意切却不知道这话听在龚玉修的耳里是怎样的一翻“盛景”。
见里面依旧没什么声响,王瑞源接着道:“床单被罩我已经换过,兜兜我也把他抱回自己屋了,你的衣服……要不要我帮你——丢掉?”
“不用,我习惯裸睡。”就在王瑞源耳朵都要贴上浴门的时候龚玉修终于回了他几个字。
裸睡?那这么久不出来,该不会是在往自己身上倒消毒液吧?甩了甩脑中突如其来的怪异想法,王瑞源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请继续,额,我的意思是你慢慢洗,我就先……”
似是对王瑞源的话未有所闻般,龚玉修道:“瑞源,能帮我拿杯水进来吗?”龚玉修的声音已趋近平和,低沉悦耳的嗓音温柔蛊惑如常,再加上水汽的侵扰,声音里更带了一股难言的懒散绵长。
“哦,好。”王瑞源应了声,转身去楼下端了杯温水上来。回头的时候眼角扫过试衣间,又从内裤到外衣的给龚玉修拿了一整套。
乍一开门,王瑞源就被满屋子的湿热水汽弄的呼吸一窒,眼前更是朦朦胧胧的好似罩着薄纱。
“玉修?你是不是不舒服?”怪不得想喝水,一连在浴室里呆了这么久,肯定手脚发软呼吸不畅。
“是有点。”龚玉修这会儿正围着半身的浴巾撑在洗漱台边,嘴上虽是这样说,可就那整个笼罩在水汽中的身形外貌,分明看不出丝毫的虚脱与弱势。
“那我先扶你出去。”说着王瑞源向前直走到洗漱台边,伸手便要架起龚玉修,可龚玉修却并没有顺着王瑞源的力气起身,而是反手轻拨了下,于是王瑞源的手掌顺着男人湿滑的臂膀瞬间滑开。
龚玉修修长的手指更是就此顺势擒住王瑞源的手腕,道:“我很渴。”
王瑞源端着水杯的手掌被龚玉修带的微微倾斜,男人张嘴就着王瑞源的手把温热的清水吞进。
“好甜。”勾了勾唇角,龚玉修道:“尝尝看?”
“我加了一勺蜂……”王瑞源只来得及说出前五个字,徒留一个蜜字被龚玉修含进了口中。
龚玉修的吻并没有深入,或者这也不能称之为吻,他只是顺着王瑞源微启的唇瓣把自己口中微甜的蜜水哺给对方。
王瑞源刚因为惯性而咽下那小小一口,便听男人颇为认真的问道:“怎么样?”
抚着心跳如鼓的胸口,王瑞源茫然道:“什么?”
“看来感觉不错?”龚玉修淡淡一笑,跟着猛一转身,倾身撑向洗漱台,把王瑞源禁锢在他和水台之间,口中炽热气息随之毫无遮掩的喷打在王瑞源的脸上。
“你儿子今天尿了我一身,你说怎么办?”
王瑞源尽力向后仰着着头,解释道:“兜兜只有三岁多,小孩子的膀胱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这种事情在所难免。”
“哦?你的意思是以后就任由那小家伙趴在我床上‘不受控制’?”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一两秒过后,有些回过味儿来的王瑞源复道:“再说,你说的根本就不对。什么叫‘我儿子’,兜兜明明也是你儿子。”还是你自己拿着DNA鉴定报告甩在我眼前的。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他不是。可他毕竟是从你——”说着,龚玉修的手掌顺着王瑞源已然被浸湿的T恤下沿滑了进去,手指摸索着触到那凹凸的横向疤痕,“的肚子里出来的啊。这三年多来你又从没想着让我见见孩子,就算我要尽职尽责好好教导,不是也没这个机会?”
王瑞源被说的哑口无言,嘴巴就像被黏住般,当真是有苦不堪言,支吾一声,涩涩道:“以前的事,我自己都——兜兜?!”随着王瑞源的一声惊呼,一道小巧的蓝色身影迅速从浴室门前一闪而过,王瑞源随之错愕的呆在了原地。
龚玉修及其淡然的向后方睨视一眼,嘴角的笑容却在慢慢扩大,“你是不是该去和孩子好好解释下?”
“他都听到了?”
“这个你就要去问兜兜了。”
“那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没听懂我们在说什么?”
“你觉得有可能吗?”
“是啊,有可能吗?”呢喃一句,王瑞源拔腿追了出去。
要说兜兜为什么会跑,可能连这小家伙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在王瑞源转头看到他的一瞬间,兜兜就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可就算是藏起来兜兜都没打算真的让王瑞源着急,他只是打开自己屋子的衣柜,蹬掉鞋子爬了进去。
大概在一年前,有一次王瑞源赶夜场,就想先把兜兜哄睡了再去上工,可那天后半夜下了很大的雷雨,电闪雷鸣交相辉映,就算小孩子再贪睡在这样的夜晚也是要被吓醒的,兜兜睁开眼睛除了亮紫色的闪电偶尔让整个屋子变得刹那明亮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荡荡黑漆漆的。
那时候的兜兜刚刚跟在王瑞源身边没两天,比现在还小了不少,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工作什么是演戏,边哭边要找爸爸的兜兜一圈又一圈的在他们父子二人的小出租屋奔跑着寻找着那个此时此刻他所唯一熟悉的亲人,但是伴随着电闪雷鸣的午夜至凌晨,兜兜都没有见到他的爸爸,于是兜兜把自己关进了密闭狭小的储物柜。
其实在雷电初起的那一刻,王瑞源就放下了工作往家狂奔,就算没有丝毫带孩子的经验,他也知道这样的夜晚把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是要出事的,可是那天的雨真的很大,立交桥下的雨水甚至摸过了半腰,公交车没有、出租车也拒载,好像整个世界都被大水淹没,那么远的距离,王瑞源是一路狂奔着跑回家的,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可开门后的王瑞源同兜兜一样只看到空荡荡的屋子,那仿佛晴天霹雳般的感觉可想而知,王瑞源当时只觉整个脑子都跟着“嗡”的一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好在后来他发现了兜兜的鞋子进而找到了藏在柜橱里的兜兜,然后两父子抱在一起一同生了场说重不轻的病,总算最后没出什么大事。

脾气
现在兜兜仿效当年又来了这么一出,王瑞源就觉得既心疼又担忧,这孩子该不会是那时候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吧?
对着衣柜发了会儿呆,王瑞源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兜兜。”王瑞源叫了一声。
兜兜立着的小耳朵跟着动了动,向着衣柜更里侧挪了挪。
“兜兜,你在听爸爸说话吧?”
“没有。”兜兜闷生生的答道。
因着兜兜的回答,王瑞源一时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等他再说话的时候,兜兜就闭紧嘴巴不再理会了。
“抱歉啊,儿子。你真是太可爱了。”扬起嘴角,王瑞源转身靠在床沿舒展着身体,其实此刻的王瑞源是轻松的,就好像心理的一个大包裹摊落在地,虽然里面有不少东西零零落落的散成了一片,但至少,他们不再悬在半空,他也不用再时时提心吊胆。
“兜兜。”王瑞源伸手摸了摸光滑的柜门,反复几次后依旧没有伸手把那层薄薄的门板拉开,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屋顶,王瑞源整理着乱作一团的思绪,“爸爸知道你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但是就像龚玉修说我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是我的孩子,从始至终一直都是,所以兜兜你根本就没有妈妈。”对一个孩子说他没有妈妈会不会很残忍?王瑞源不知道,但现在他只想选择实话实说,兜兜有权知道。
盯着那处出了会儿神,王瑞源忽然轻快的笑了起来,他说:“但是兜兜,你不会和别的孩子有任何的不同。你一样在爸爸的肚子里待满了十个月,爸爸一样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甚至你现在有爸爸和爹地共同疼爱,除了没有妈妈,你和其他孩子都是一样的。”
“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和别的孩子一样?呵。”龚玉修踱步进屋慢慢蹲到王瑞源的跟前,低声反问道:“其实这都只是瑞源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盯住对方黑亮的眼睛,龚玉修笑,“兜兜只是个孩子,再聪明也是孩子,其实有的时候直接些或许会更好。”
语毕,龚玉修伸手拉开柜门,没有丝毫的迟疑。
兜兜此时正委屈的蜷缩在厚厚的被褥上,不知是因为之前撞见的那一幕还是因为王瑞源的这番话,总知,眼下兜兜脸上的泪水流的几乎可以抱盆来接。
王瑞源每每见到此等情景就只有慌作一团之途,可是龚玉修却好似全然不受影响般,一把就将兜兜从柜子里拎了出来。
被拎在半空的兜兜先是愣了愣,等他睁着布满水汽的朦胧双眼看清眼前之人时,已经稳稳的落在了龚玉修的怀里。
兜兜眨眨眼,忽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跟着便像抓到宝贝般迅速搂上了龚玉修的颈项。
“爹地——”那声爹地里,所饱含的委屈与伤心让王瑞源整个人都不再轻松甚至让他的整颗心脏都跟着蓦地一痛。
此时,兜兜那双小手并不是抓着他的手,那个能让他肆意发泄着情绪也的人也不是他。
兜兜一边抽泣呜咽一边趴在龚玉修的肩头转身看了眼王瑞源,跟着却又十分迅速的把脸埋进龚玉修的肩窝,王瑞源本想伸手碰碰他,却被兜兜的动作弄得瞬间动弹不得,手掌就这样滞在了半空。
龚玉修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鼻涕眼泪浸透的衬衫,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兜兜,爹地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兜兜这会儿还在哽咽,自然不具备发表意见的能力,所以只是转眼的功夫,兜兜就被龚玉修扔进了浴缸。
兜兜住的房间一样有浴室,为了尽快清理掉身上的脏污,龚玉修自然是秉持着就近原则。
“瑞源,来给兜兜放水。”龚玉修冲外面非常自然的喊了一声。
龚玉修的声音对于此时的王瑞源来讲绝对算得上是福音穿耳,特别是兜兜那两个字,让本是软塌塌依旧坐在地板上的王瑞源一个鲤鱼打挺就窜了起来。
王瑞源进去的时候,兜兜正在用着吃奶的力气往外爬,那巨大的浴缸对于小巧的兜兜来说着实是一项挑战。
“这浴缸太深了。”王瑞源一回头正看到龚玉修大片的□□脊背,成线的水珠在那线条流畅而美好的身体上肆意流淌。脸上刹时一阵滚烫,王瑞源连忙把兜兜从浴缸抱出放在一边,给他放洗澡水。
兜兜垂着小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瑞源轻叹口气,伸手把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反应的兜兜拉到自己眼前,十分迅速的脱掉那一身小衣服,再把他放入只放到半缸满的浴缸内,王瑞源道:“你们两个慢慢洗,我出去了。”
浴液和洗发水兜兜都会用,此时又有龚玉修在边上看着,王瑞源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在放心的同时,王瑞源又觉得心头被一丝悄然而生的难过所占满,虽然之前没有预想过,但兜兜的反应真的有让他受到打击。
龚玉修看着眼巴巴盯着浴门瞧个不停的兜兜,顿觉异常好笑,道:“再瞧也没用,爸爸已经走了。”
兜兜坐在浴缸里,一脸的泄气。
“兜兜之所以生气难过,是因为爸爸成了妈妈?”
兜兜摇了摇头。
龚玉修从喷头下走到浴缸边,在那小脑袋上摸了摸,“那,是因为觉得受到欺骗而感到愤怒?”
兜兜这次并没有给予否认,他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龚玉修,他还不能完全的理解欺骗也不能很好的分辨愤怒,一切感知对于他来说都是既直白又懵懂的,可很奇怪,他好像又有些明白爹地的意思。
“爸爸并不是故意的。”龚玉修慢慢道,“以后你会懂得。”冲兜兜笑了笑,龚玉修复言道:“爹地下午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骑马?”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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