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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先生看着王瑞源逐渐染上欲色的脸,笑声里也跟着沾染上了浅薄的喘息,他没急着把身下的人拆吃入腹,只是若有似无的撩拨。
等到对方受不住了,他才好心的在王瑞源那处摸了摸,复又重重的压上对方的身体,问,“还爱哪里?你不说明白,我怎么满足你?“
王瑞源现在已经没有心力再同龚玉修在言语上有所抗争,有些日子没有这样接触,他本来就有些按捺不住,嘴巴张了张,声音伴着喘息低低地传了出来,“只要是你的……我哪里都,都爱……”,胸口的拉扯让王瑞源有一刻的恍惚,后面的话就好似漂浮在半空中,有些飘渺虚浮,“你的眼睛……你的笑,你每个神情动作,你的身体……还有,还有你闯进我身体时那蛮不讲理的力度……还有……”
龚先生听着王瑞源断断续续的呢喃,却慢慢止住了身体及手上的动作,漂浮的灵魂逐渐重新归位,王瑞源撑起身子看了一眼,他脑袋发懵,但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对方勾了出来,于是自觉闭了眼睛撑起身子,一点点归敛了姿势,最终从上到下与龚先生贴合到了一处,那意思不言而喻,可偏偏等了等,龚先生却依旧没有动作。
王瑞源觉得奇怪,手在龚玉修额头碰了碰,轻声问:“怎,怎么了?不舒服?“后来王瑞源慢慢反应过来,他们两个竟然就这么在地上滚了起来,兴许是龚先生洁癖发作扫了兴致,于是又说,”垫子是新的,也清理过,我刚冲澡的时候才铺上。“
看龚先生依旧不为所动,王瑞源就去拉他的手,男人这回倒是很顺从的被王瑞源拽了起来。
王瑞源一边拉着龚玉修往榻上走,一边小声嘟囔,“你什么都好,就是这洁癖的毛病能不能稍微改改?我都要……“王瑞源本想说我都要软了,但他还是忍住了,就算不说他觉得龚先生应该也能感觉的到。
王瑞源先把龚玉修按坐在榻上,跟着也跪了上去,他本要去低头吻对方,却不想男人忽然张口说道:“不是洁癖。“
王瑞源一脸不解,龚玉修便又重复了一遍,“不是因为洁癖。“
“那是因为——啊?!”王瑞源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对方猝不及防的转身压在了身下。
王瑞源一直都知道,龚先生在床上从来都是极尽所能的讨伐之姿,温柔是他,蛮横也是他,他喜欢那种细绵悠远的细腻快感也喜欢那种疾风骤雨的狂暴征伐,甚至是男人恶略之时一些诡异的情趣乐味,所以他只是温柔又包容的环住了对方的肩膀,感受着愈演愈烈的亲吻与喘息。
现在的这个龚先生……好像相比之前的那个要激烈了许多。
王瑞源被吮咬的晕头转向,本来多日没有负距离接触,应该更为细致的开拓适应,王瑞源觉得龚先生先前或许也是这样打算的,可现在却全然变了味道,男人进来的时候王瑞源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并不全是疼,但太久没纳过龚先生的物件,总会有些难以适应。
王瑞源知道怎么安抚龚先生此种情况下狂躁的情绪,只要他全然的摊开身子,再毫不吝啬的发出些声响,往往男人就会缓下动作,王瑞源这样做了,对方果然慢下来一些,他等着王瑞源适应,等着他跟上他的步调,但龚先生给出的时间并不多,王瑞源总要费上一番气来才能全然的追上。
王瑞源的身体柔韧有力,包裹着龚先生的时候紧致炙热,男人在他的身体里鲜明的动作着,这感觉很很难形容,却至今都让他觉得神奇。
后来的事情王瑞源就记得不大清楚了,不是不想,而是当某些感官被无限放大的时候,脑子就开始变得迟钝而机械,一切便都遵从了本能。
思绪再次清明的时候,王瑞源和龚玉修已经又回了榻上。
贵妃榻本来就是给单人躺的,他们两个又身材高大,如今不再上下交叠便觉得尤为拥挤,王瑞源歇了歇等气息喘匀了便站了起来,但这个时候腿都是软的走路的姿势也实在是难看的紧,不过因为刚有一场酣畅的“动作戏”做铺垫,王瑞源也不觉太过尴尬,走到花洒前冲了个澡便对已经披上浴袍的龚先生说道:“天都快黑了,估计宝贝和诺诺早醒了。”
“有人看顾的,你操什么心。”
王瑞源点着头,走到龚玉修身前,问:“就穿这个吗?我的衣服刚才掉到地上,全湿了。”
“院里没人,不碍事的。”龚先生说完,就把身上的浴袍解下披在了王瑞源的身上,跟着不着寸缕的走到屏风后面去冲澡。
随着那“哗啦啦”响起的水声,王瑞源好像还听到有个女声隐约在叫他。
王瑞源先是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可随着“吱呀”一声细响,一道女声清晰的传进了王瑞源的耳朵。
“瑞源…。。你在里面吗?“
作者有话说:
删减了一部分 去另外地方看哈
第259章 表情
就在王瑞源滞愣的时候对方却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现在虽然不比从前了,但有些规矩还是在的,或者连规矩都算不上,主客有别的道理谁都懂,就算只是出于礼貌,王瑞源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还能这样推门就进。
王瑞源穿着龚先生的浴袍,衣衫大敞,周身带着暧昧的斑斑红痕,空气里更是还弥漫着湿漉漉的水汽与淡淡的幽香。
王瑞源连忙转身,蓝婴则是低下了头。
尴尬是真尴尬,不光王瑞源尴尬,蓝婴应该也是尴尬的,但比起尴尬或许还有些别的更让蓝婴在意。
“哗啦啦”的水声在这时忽然停了,龚玉修的声音跟着传了出来。
“瑞源,进来一下。”
王瑞源看着女人骤然收紧的手掌,有些出神。
两人对站,谁的视线都没能放在对方脸上,但王瑞源毕竟占有很大的形体优势,两人这样面对面的站在一处,便显得蓝婴倍加瘦弱纤细,飘忽的像是只要风一吹,女人就会从这个门里被吹飞了出去。
王瑞源忽然极为不适时宜的想到一句话:身弱蒲柳,我见犹怜。
因为一直没有听到动静,龚先生那边又叫了一声,“瑞源?”可能是以为这会儿外面太过安静了,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于是龚先生又问:“怎么了?”
方才的水声很大,王瑞源想龚玉修应该没能听清蓝小姐的声音,他才这么想,男人就那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王瑞源有些紧张的回头,看到龚玉修还知道围条浴巾再出来,着实松了口气。
见到蓝婴,就算龚先生再是镇定自若的一个人,也不由得愣了一愣,但那些错愕也只是转瞬的事情,而后张口说道:“蓝婴,出去。”
龚玉修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也听不出情绪,但以王瑞源对他的了解,男人应该已经有些薄怒。
王瑞源瞧见蓝婴握成拳头的手蓦地一抖,急退几步,出门前竟然还把门给带上了。
这个时候,王瑞源又不知该夸对方知书达理,进退有方,或是些别的什么才好了。
王瑞源转身正要对龚先生说话,就听男人率先说道:“你先穿我的衣服,换好再出来。“说完,男人解了王瑞源身上的浴袍又披在了自己身上,在王瑞源的注视下,浴袍的软带终于发挥了作用,龚先生在腰间打了个结。
看着龚玉修这番动作,王瑞源方才初见蓝小姐时的那些错愕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在男人就要出门之前,王瑞源忽然转身说道:“蓝小姐,方才好像是来找我的。“
“找你?“
“对啊,找我的。”
王瑞源瞧见龚玉修勾起唇角,发出了极轻地一道“哼”声,跟着抬腿走了出去。
他这是……被蔑视了吗?!
王瑞源有点无语的快速穿好了衣服,其实龚先生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蛮合适的,王瑞源上下看了看应该没什么不妥,随后便也走了出去。
王瑞源出去的时候,龚先生和蓝小姐全都已经不在了,王瑞源也只能去到屋里去看宝贝和诺诺。
屋子里很安静,王瑞源一进门就见兜兜正趴在床边,他面前放了一排的彩色故事书,宝贝和诺诺都在床上好好的躺着。
兜兜听到身后的响动回头叫了声爸爸,然后转过头从那一排的彩色故事书中挑出了一本,对床上的两个小婴儿说,“哥哥今天要讲的故事叫——《埃尔的的魔法屋》。”
这个时候宝宝们也瞧见了爸爸进来,但俩个小家伙儿这会儿都没了太大的反应,只是冲王瑞源笑了笑,就又把视线转向了哥哥那里。
兜兜的声音很稚嫩,但音色纯正,甚至把故事讲的有声有色。
这个时候王瑞源才反应过来,前段时间还在他怀里听他讲故事的孩子,竟然已经能给弟弟妹妹们讲故事了……他的儿子,是不是董事的太早了些?不过王瑞源也发现,此时兜兜的表情很是恬静温暖,一点的不耐和烦躁都没有,这小家伙似乎……又有了自己的新乐趣。
王瑞源静静的坐在一边听了一会儿,没有插话也没有打搅,不多久便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的天已经擦黑,王瑞源的腿腕又肿了,走起路来就有些拖沓,但这么一会儿不见,他又有点想龚先生了,想他自然是要去找的。
只是老宅太大了,王瑞源又不知道要去哪里和他们偶遇,便只能这样拖拖拉拉的满院子瞎逛。
对于蓝婴,王瑞源一直没什么意见,他听廉珏年偶有提过,不管龚玉修和蓝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两个人都已经相识有十几年了,似乎……蓝家和龚家还有一些渊源。
王瑞源一边百无聊赖的走着一边想着有关于蓝婴的种种。
其实一个人的心思在不在自己身上,是有感觉的,所以……
王瑞源正想到这里,忽觉肩膀一重,他回头就见龚先生正瘪眉看着自己,后面跟着的正是蓝婴。
王瑞源看看龚玉修又看看蓝婴,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冲后面的蓝婴点点头,低声叫道:“蓝小姐。”
蓝婴笑了笑,说,“瑞源,以后就叫我名字吧。”
王瑞源也回以微笑,除了笑他真不知该说些什么,虽然道理他都懂,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但是看着这么低眉顺眼的蓝小姐,他还是觉得全身都不得劲儿。
龚玉修看见王瑞源的笑脸,突然也勾唇笑了起来,跟着说道:“刚才太轻松了是不是?路都走不好了还四处蹦跶。”
王瑞源觉得龚先生一语双关,如果不是蓝婴在,他简直要觉得龚玉修这是在开黄腔,但想了想王瑞源又不禁在心底里腹诽,私下里这样的话以前没准也没少和蓝婴说。
于是王瑞源抬了抬脖子,说道:“还好。”
龚先生却眯着眼睛,轻声问:“你那是……什么表情?”
王瑞源摸了摸脸,觉得自己表情挺正常,于是并没作答,只对蓝婴说道:“刚才蓝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蓝婴看了眼龚玉修,低头道:“也没什么,我看几个孩子自己在屋里,诺诺那时候闹的厉害,我有点……所以才去找你,没想到玉修也在。”
“那真是劳烦蓝小姐跑一趟了。”说完,王瑞源觉得自己这话有点不妥,但他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妥,于是又说道:“你们聊吧,我去陪孩子,一会儿又要闹腾。”
王瑞源自觉自己已经很有眼力价儿了,却不想龚玉修并不想早早放他离开,直接拦了他的去路。
王瑞源正不解,就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
龚先生的臂力一直让王瑞源颇觉惊奇,但这个时候,他看了眼蓝小姐,实在没惊奇的心情,身子挣了挣,王瑞源毕竟也是身高马大的一个男人,如果他老老实实的还好说,要是真在龚先生怀里打挺,那也是很让人难办的。
龚玉修喘了口气,说道:“消停点行不行?“
王瑞源平日里顺从惯了,龚玉修说十句他差不多十句都要听,就是这些日子反骨渐起,但往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