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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谓的小事故……。
王瑞源肚子近五个月大的时候,人们已经穿起了薄款冬衣,尽管脱了是看起来已经非常高耸的腹部,但高大的身形加上渐厚的衣着非常巧妙的掩饰了腹部的不协调,虽然没有明确的禁制令,但王瑞源知道龚先生已经觉得他这样的身体非常不适宜长久外出,但眼瞧着自己曾经厚着脸皮在床上辛辛苦苦赚来的附加福利(除李四慢教授外的其他课程)就这么付诸一炬,王瑞源还是觉得自己怎么也该坚持到学期末,于是装傻充愣的混着日子。
一般早上的时候龚玉修会亲自送王瑞源上课,到中午就会有老宅的师傅开车过来给他送午餐。
午餐别的学生都是到食堂去吃大锅饭,好些的就是小炒,只有王瑞源情况比较特殊。最开始王瑞源想的很简单,中午下课后他跟着人潮直接去食堂办了饭卡,打好饭后就找个角落坐了下来,食堂的饭菜颜色稍重看着并不怎么新鲜还油大盐多,倒是味道虽然说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太差,最重要的是分量十足,对于王瑞源这样在片场吃惯盒饭的人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对于一个怀有身孕的人来说营养价值实在有待重新估量。
王瑞源先是喝了口清汤寡水的鸡蛋汤润润喉咙,跟着吃了几口白米饭,菜刚送到嘴边就有电话打了过来。
“瑞源啊,我是老宅的宋叔,张婶让我给你送午餐过来,现在已经到校门口了。”
王瑞源闻言被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菜一噎,垂着胸口道:“宋叔,您怎么……您等等我这就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王瑞源手里就多了个食盒,上下两层,四菜一汤。
这样次数多了,王瑞源秉持着低调做人的态度,干脆就在宽敞的商务车里吃完再下来,他本来就怕和人太过熟识亲近让人看出自己肚子的端倪,所以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疏离人群,这样下课消失上课出现倒也没让人觉得哪里奇怪,毕竟在大学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人还是经常会有的,更何况是旁听生呢。
事情发生的那天王瑞源下课后经过表演系教室,看到里面有学生正在编排情景剧,他只是驻足看了一会儿,本来已经打算走了,却忽然被人在肩头拍了一下。
王瑞源一回头,就听见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翟老师?!”王瑞源看到来人时,不无惊讶的叫道。
对面明显已经六十开外的老太太冲他笑了笑,中气十足的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跟着直接拽了王瑞源的手臂,道:“走,跟我进去给孩子们好好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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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有点不靠谱了,希望能够矫正回来
PS:这章有点少,写的也不太顺畅,见谅!
瘀伤
电影学院的翟文雅翟老师可是圈子里有名的老一辈表演艺术家。
因为时代不同,上一代的老演员和当代的青年演员在理念和行为模式上都有着极大的差异,但国家一级演员的称号却是没有任何刻意雕琢的夯实。即使由于年龄限制如今也只能演演父母爷奶这类老辈人,却是各行各业,各个阶层的人物都能刻画的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王瑞源之前有幸和老太太搭过一次戏,在演技上的实力自不必多说,单单只是老一辈表演艺术家独有的精气神儿就足够他钦佩崇敬。在片场再是萎靡再是敷衍的演员到了这位老太太眼前,也要立刻精神抖擞的拿出十二万分的劲头儿来应对,其敬业程度更是现在的青年演员少有的严苛,对别人如此对自己更是如此。
王瑞源倒是知道这位翟老师就是电影学院的专业课老师之一,当初来的时候他也想过要不要过去拜访,但基于曾经也只是寥寥数语的台词交流,王瑞源觉得老人家十之八九是连他的名字都叫不上的,如此贸然打搅便并不妥当,所以迟迟没有行动,哪想到今天倒是刚好在这里碰到了,且不光碰到对方甚至叫出了他的名字。
就这样,王瑞源连寒暄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翟文雅气势恢宏的领进了教室。
翟老师一进屋,直接拍手示意十来个同学停了动作,跟着就把王瑞源推到了中间。
“韩梦,沈杰。你们俩把刚刚那一段再来一遍,其他同学不要动。“
翟文雅说完拍了拍手,舞台中间的男女学生立刻动了起来。
表演系的学生大多有着非常强烈的表演欲,过于内敛羞涩的不是没有但毕竟算是少数,只是显而易见舞台中的女孩子就是这一类,动作僵硬表情瑟然,先不谈演技如何光是心里素质就已经是完全的不过关,这样的学生在艺考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要被刷下去的,能站在这里……
翟文雅看王瑞源眉头微皱,问道:“怎么样?”
“完全不行。”王瑞源神情很是专注的看着,隔了一会儿才直言不讳道:“男孩儿生涩,时间可以弥补。女孩儿更多的应该是心里原因,这一点……不好说。“
小老太太在他身边认同的点着头,低声道:“韩梦其实很有天赋,但不容易进状态。”
王瑞源的视线虽然定在舞台中央,却也能看到周围同学脸上隐藏的并不完美的不耐与讽刺,甚至包括那个叫做沈杰的搭档。
这种状况其实并不少见,作为大一新生,家庭状况好些的在艺考前可能接受过一段时间的表演辅导,但大多数还是靠着一腔热情与自身的领悟能力再或者就是作天作地的表演欲。万里挑一的进了这个校门,自然都是有些自命不凡的,同学间的关系其实并不像表象表现的那么平静无波,如果真的有才能让人信服还好,但像韩梦这种高分进校,却在日常课程表演上僵硬的像个木头人的只会让人诟病,好听的叫做万年一次的超长发挥,难听的就是走后门靠关系,再往后延伸就不管什么骇人听闻的传言都会有的了。
轻叹口气,王瑞源说到:“先停一下。”放下搭在外套前襟上的手,王瑞源犹豫着还是把并不太方便的外套留在了身上,跟着走到舞台中间拍了拍沈杰的肩膀,把他换了下来。
作为大一新生,也还没涉及到什么太复杂的东西,这一段表演其实非常简单,只不过是一段男女朋友从争吵误会到前嫌尽释的片段。
王瑞源在韩梦身边站定,拍了拍女孩儿的肩头,轻声说:“紧张没关系,但要藏起来,表演从你站在舞台有人注视就已经开始,现在你已经不是沈梦了。”
一句话当然不能改变女孩儿穷迫的现状,在王瑞源看来这种过于害羞过于在意周围眼光的孩子并不是适合表演这个行当,除非你能真的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的走进另一个角色,但做到忘我并不那么容易,最快的办法就是有人带领自己进入角色,而这种对搭档有要求的表演方式以后的路并不会那么好走,毕竟演技三流的演员很多,演技在线的演员也不少,但是真称得上演技高超有感染力有带动力的却只能说是凤毛麟角。
王瑞源对自己的定位当然不是如此神乎其神,但他知道自己会对沈梦有一定的帮助,就像翟老师让他走进教室走上表演台一样,他们都知道这个女孩儿需要助力,也知道这里所有的学生都需要前进的动力,而不是只站在一旁要么冷眼旁观要么幸灾乐祸权当个笑话。
翟文雅拍了拍手,吸引到怔忪掉地学生们全部的注意力,才掷地有声的说道:“不要以为进了电影学院就能安心做个明星了,好的演技不光让观众信服还能带动你的同伴,把他们拉近你的世界追随你的脚步也是演员努力追求的一部分。”
站在这里的孩子都是聪明且敏锐的,他们当然知道翟老师在说些什么,瞬间的静默让诺大的室内显得尤为空旷。
王瑞源走下台的时候,小腿依旧阵阵抽痛,他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姑娘竟然也能使出那么大的力气,可见方才的自己是有多么可恨,可恨到他明明在之前的表演里没有看到这即兴发挥乃至情不自禁地一脚。
翟文雅不再理会依旧静若止水的学生,而是笑眯眯的对王瑞源说道:“瑞源怎么样?给沈梦那一脚踢疼了吧?来来,你在边上坐下,我来看看。”
王瑞源哪敢劳烦这七十开外的小老太太给他附身挽裤腿,连忙把手搭了过去。
“翟老师,我没事,女孩子力气不大。”
“我看沈梦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不说伤筋动肯定也会瘀伤,我办公室里就有红花油,走,跟我过去抹点。”
王瑞源实在推脱不过也只得跟着走了。到了办公室,王瑞源才发现沈梦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那孩子脸颊微红看样子也挺不好意思。之前就道歉过无数遍了,王瑞源也觉得没什么,反正只是在小腿上被踢了一脚,虽然青了一片看着有点吓人,但他一个大男人就算在腿上挨了一脚也实在不至如此兴师动众。
“沈梦,你闯的祸,你给瑞源揉揉。”翟文雅说完就把抽屉里的红花油递给了沈梦,沈梦诺诺接过,刚要蹲下身子就被王瑞源扶住了。
“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王瑞源反手接过在手心里挤了几滴捂热,却怎么也调整不好姿势,毕竟他现在身体不便,衣服宽松还不太显,但弯腰或是扶腿的姿势都会顶到肚子,最近这孩子也偶尔有了动静,但凡稍微挤到碰到都要让王瑞源难受上好一会。
轻轻吐了口气,王瑞源道:“沈梦,还是你来吧。”
沈梦眨眨眼,学着王瑞源的样子在手心滴了几滴红花油,跟着蹲下了身子。沈梦的动作并不熟练,大概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力道轻柔显然对着自己踢出来的淤青还很是愧疚。
让个大学生给自己揉淤青王瑞源也觉得不好意思,往回撤了撤腿,道:“行了,这样就可以了,谢谢。”
王瑞源话音刚落,沈梦还在帮忙放下他的裤腿,就听办公室的门被礼貌的敲了三声,跟着只是半掩的门就被推开了。
虽然翟老师还在一边站着,但王瑞源和沈梦这一坐一蹲还是有些微小的暧昧。
龚玉修只简单的对翟文雅点了点头,连介绍的机会都没给王瑞源留就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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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久违的一章~~
给大家拜个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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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源晃了晃神儿,一时也忘了尴尬,等他回过味儿的时候,只听“咔哒”一道清晰的落锁声,长这么大王瑞源头一次尝到了被人锁卫生间的滋味。
龚先生试了试水温,而后拽着王瑞源的手放在水流下冲洗。
“不是很凉,冲干净。”语毕,便掏出手帕放在另一边龙头前沾湿,跟着蹲下身子挽起王瑞源的裤腿,抬头道:“知不知道怀孕的人要尽量避免用活血化瘀的药物?先擦干净,我等下让布诺去家里。”
王瑞源先前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待一琢磨过来立刻慌了手脚,抓着龚玉修肩膀,声音微抖,“我不知道,那,那要怎么办?不是故意的……”
“只是更容易滑胎。用量不大,以后注意些。”
这意思,大概是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妨碍……
静了片刻,王瑞源慢慢卸了手上的力道,虽然稍稍松了口气,却也极为谨言慎行的归敛了自己一番,不敢再向之前那样大开大合的动作不说连洗手的幅度都一下轻缓了不少,只留哗哗的水声充斥在耳边,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今天是出了点小意外,我以后一定注意。用药也会注意……”
龚玉修听着他滔滔不绝,忽道:“以前觉得你务实,行动快过话语,现在应该重新评估。“
王瑞源一哽,红着脸想解释,又有龚先生方才的一番评论还未退散,便轻易不敢再张口。
于是,龚玉修继续道:“怎么伤到腿的?”
王瑞源诺诺,“被踢了一脚。”
跟着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