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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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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坐进车里的时候,王瑞源整个人基本上都处于一种恍惚的懵逼状态,他手里拿着那份化验单就跟看不懂似的一遍遍的拿视线在上面扫射,最后只能侧头问龚玉修,“怎么这么灵?”
“身体预知,我想。”
“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
龚玉修平静道:“那你闭上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可能就会回到现实。”
王瑞源果真就闭上了眼睛,而且非常心大的真的就这么又睡了一觉,然后非常诡异的他就又做了一遍那个梦。
***
王瑞源醒的时候龚玉修正开了副驾驶座的门给他解安全带,一抬眼就瞧见王瑞源不怎么清明的看着自己,龚玉修一笑,抬手抚过他的额头。
“怎么了?出这么多的汗。”
王瑞源惊魂未定的找准焦距,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果真是留了不少的汗,跟着连忙抓着龚玉修的手道:“我又做梦了,还是那个。”
龚玉修低头十分认真的贴在他胸口听了听,果真跳的又快又急,跟着曲指在王瑞源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轻轻敲了两下,平静道:“消停点,不许吓爸爸。”抬眼又对上王瑞源半垂的视线,轻问:“要不要接着睡?”
“不了。”王瑞源的回答有点闷,不着痕迹的拨了拨龚玉修的手,脸却不怎么争气的开始泛红。
龚玉修就笑,道:“没事,想睡就接着睡,我抱你进去。”
王瑞源闻言连忙从车里钻了出来,正色道:“我想,还没到那个时候。”
“是,不过我的怀抱随时为您预备着。”并不全是我们平日里偶尔对平辈开玩笑时说的那个“您”字,就像一个誓言,龚玉修用的既郑重又显绅士。
闻仔仔细细的在心底咀嚼着龚玉修的话,心底蓦地一酸,王瑞源竟莫名的有些感动,脱口问道:“如果我想征用一辈子呢?”
龚玉修答:“Evidemment;Mon roi。”
非常耳熟的几个音节,王瑞源只知道这是法语,前段时间他刚好看了几部比较久远的法国电影,记住的东西不多但语音语调还是很有印象的。
见王瑞源一脸的迷茫,龚玉修淡笑道:“我记得前段时间你在看法语电影,有几个词还反复跟着练习了很多遍。因为没让我帮忙,我以为多少你是能听懂一些的。”
王瑞源有点尴尬,有的时候趁着龚玉修不是很忙,他会主动要求对方帮忙给他做下临时翻译,但是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真的只是捡了龚玉修非常非常业余的时间,所以大多时候虽然觉得很困难但他真的是宁愿自我分析来解读的,看不明白不要紧只要影片的情感点找对了就可以,本来也不是冲着学语言才看到的,没想到被误会了。
“我……还是中文比较好。”非常含蓄而中肯的自我评价。
龚玉修点头,于是把刚才的话用中文从新说了遍,他说:“当然,我的王。”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想要浪漫一番还是要看人的,像王瑞源这种还是要用比较实在的语言与法子。
“什么?”王瑞源这下真的蒙了。
“我说:‘当然,我的王。’”嘴唇轻贴王瑞源的手背,下一刻他握紧那只刚被吻过的手掌,手臂轻拽,顺势竟然把人托抱了起来,“走了。”扔下轻巧的两个字,龚玉修大步迈进了了漆黑的楼道。
“喂,快放我下来。”虽然不是浪漫的公主抱,但这种抱法更是让人吃不消,如果对方再趁着喜气转上两圈那真是……王瑞源没敢接着往下响。
“不放。”
“喂!”王瑞源低沉的嗓音不由得微微抬高了一些,最然知道不会被摔到,但他可真是不怎么喜欢这种腾空的感觉。
“别闹,很快就到了。”
“是我闹么?明明——哎呦。”
王瑞源一脸震惊的低头看着龚玉修的发顶,人都有些恍惚起来。
现在是夏天,他上身就只穿了件薄款的短袖T恤,当然后来又被龚玉修披了件外套,但那也只是披上,所以被龚玉修这么猝不及防的在他胸口来了这么一下,王瑞源还真震惊的险些傻掉,直到被整整齐齐的塞到浴室都是安安静静的没再整出一点幺蛾子。
※※※※※※※※※※※※※※※※※※※※
因为太少,所***隔开,往后拉~

发展
看着镜子里清晰整齐的齿痕,王瑞源拿手指碰了碰左侧胸口,倒是不怎么疼,就是看了容易让人脸红,这情景让他一下子想起几年前自己慌忙从S。K逃回到家的样子,也是这间小房子也是眼前这面镜子,当时照出的全是他的狼狈与不堪,可今时今日再次留下的却是酸甜交织的别样感触。
想到这里王瑞源不由得皱起了浓眉,说来龚玉修这喜欢在人身上留印子的癖好真是多年不变,当时他脱了衣服真是被自己凄惨的样子吓了好大一跳,全身上下基本上密密麻麻的不是吻痕就是齿痕,乍然让人看到绝对都会觉的在他身上作孽的绝对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王瑞源这边还在对着自己的胸口发呆,龚玉修却已经在这个时候敲门走了进来。
其实说起来家里都是男人也很是方便,没有女人那么纤细的神经,许多细节便可以不必太过在意,不过王瑞源还是被这突然环来的一双手掌弄得全身一个激灵。
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轻轻滑过下腹部那一道细长扭曲的疤痕,王瑞源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那处的伤口虽然早已愈合,却因为疤痕而变得异常敏感,阴雨的天气依旧会时不时瘙痒起来,偶尔不经意的碰触也是有种碰到肉里痒到骨髓的不适感,很难受。
以往龚玉修碰到这里都会受到王瑞源大力的抵触,可偏偏他越瑟缩龚玉修越喜欢在那处研磨,如今镜中映衬着两人身影,龚玉修精致的仿若玉琢的手指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游走在王瑞源下腹部的疤痕之上,王瑞源照例全身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后瑟缩,却已是在努力控制着自己急于逃走的身体。
在这道伤口右后方还有一个圆形疤痕盘踞其上,那是一处非常明显的枪伤,与那道长形伤口相比算是新伤,时近两年,此时依旧带着淡淡的粉红色。
这两道伤口换做别的普通人,都该是穷其一生不曾有机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偏偏因为龚玉修这个名字,便通通镌刻到了王瑞源的身体之上,这其中的因缘际会不知到底该让人哭还是笑。
“爷爷在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跟他们回爱尔兰住上段时间?”除去王瑞源身上的衣物,龚玉修打开花洒,在确定好出水的温度后,把王瑞源拉了过去,他本身并不是惯于伺候人的,但如果想去做却又能比任何人都来的细致周到。
若不是在意乱情迷的状态下,王瑞源还是很难接受与对方这样的赤诚相见,特别是在对方衣物完好而自己却不着寸缕的情况下,只是此时他更关心的是龚玉修此刻的话。
“为什么?我一个人吗?”
“带着兜兜。只是想让你散心,那边的环境也比较好,适合你现在的身体。”
“我自己来。”接过龚玉修手中的沐浴乳,任由热水冲刷着发顶,隔了好一会儿王瑞源才低声回答着龚玉修最开始的问题,“我不想去。”
龚玉修并不强求,放手靠站在洗漱台边,回道:“没关系,我就是在征求你的意见,等临产的时候我陪你再过去也可以。”
“临产”两个字对现在的王瑞源冲击还是有点大,突然就有那么不想瞧见龚玉修,转了个身留给对方一个水雾朦胧凹凸有致的光裸背影,王瑞源一股脑的往自己的头发上到了一堆的洗发水,不过,就算隔着噼里啪啦的水帘王瑞源都能听到龚玉修低沉优雅的笑声以及渐行渐近规律又轻缓的脚步声。
然后——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王瑞源惊呼。
“你希望我——脱掉?”龚玉修轻问。
“不是……”王瑞源挣了挣身体,龚玉修那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实在是不怎么舒服,“你要穿着衣服和我一起洗?”
龚玉修的手沿着王瑞源的腰线开始下滑,然后滞留在臀部留恋不去,隔了好一会儿,却是侧头一口咬上王瑞源的耳廓,声音低哑中带着性感。
“不了。别勾引我,你这样子我有些控制不住。”
“我没……”
“啪!”
随着一声脆响,王瑞源整个脊背僵硬成了一线,然后慢慢回头,然后表情就成了:( ̄△ ̄;)这样。
龚玉修回了个笑脸,大概是觉得手感太好,趁着那处还在颤动的当口在回弹力很好的地方一连揉捏了好几下,才扬起手掌,一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样的退了出去。
王瑞源用了好一会儿回神,然后费力的半转着身子去看镜子。果然,红彤彤的一个手印突兀而迅速的浮现了出来。
“龚玉修!”王瑞源难得这么不管不顾的吼了一嗓子,然后转身,然后……
“你叫我?”隔着门板,男人轻问。
王瑞源周身一个激灵,立时没了脾气,稽首敛眉道:“我,我没叫。”屋子小就这点坏处,该听不该听的全部都能收进耳朵里。
“哦,我听错了?”
“嗯,大概~”
“那真是遗憾。”
之后,王瑞源终于能踏实的洗个热水澡,踏实,王瑞源笑着再次摸了摸被龚玉修咬过的胸口,心底确实是从没有过的踏实。
虽然话说的比较漂亮,但真听到再次怀孕这个消息,王瑞源还是觉得周身都是毛毛的,其实就心理来说他还没有真的做好准备,很多事情甚至是很多人都让他觉得不安,但是经过这一天,本来吊得高高的那颗心却在龚玉修的一个又一个拥抱与亲吻中慢慢放了下来,龚玉修并不吝余展现他的喜悦与宠爱,这些王瑞源都可以清晰而准确的接收到,然后似乎剩下的那些担忧就也变得并不是那么重要。
两个人的感情,他爱的那个人的期待比其他一切都更为重要。
爱可以支撑起很多东西。
***
三天之后,龚玉修带着王瑞源和兜兜把龚家老爷子老太太送上了飞机。
龚家老爷子龚冕至此也算解了多年的一个夙愿,如无特殊情况在有生之年很可能都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身死魂归,这是他多年前立下的誓言,终因抛不下的因果破了曾经的约定,结果弄得极为个别的几人心下惶惶,现如今看过了感受过了也算有所慰藉,该走了。然后——总有一天他还是会魂归故里,再美再好的地方总也不是自己的祖国,这种心心念念在他们这一辈尤为难以割舍,不过,老爷子临上飞机的时候真切的笑了出来,再过不久,除了他和老伴,他们龚家就会举家回国,龚家子孙是时候该拿回自己的东西了。
王瑞源看着这对在保镖的簇拥下相互扶持而去的老人,不知怎么觉得那两道背影比之曾经佝偻了一些却又显得轻松了不少,很矛盾的感觉,却清晰的印在他脑海里很久很久。
***
七月初,王瑞源接到了本该远在大洋彼岸的周导的电话,对于一个莫名其妙就被“流放”异国却又再次被莫名其“解禁”的导演,周森很是为自己跌宕起伏的人生捏了一把汗,而这个中缘由虽然至今未能拎清但作为一个直觉准确思维缜密的导演,隐约间也算有所感悟,所以再对上王瑞源的时候语气里就变得更为微妙,开口就是即客气又亲近,“瑞源啊?最近过的好吗?”
那么爽朗不拘小节的一个人,语气这么小心谨慎让王瑞源一时还有些滞愣,直觉问道:“周导?”
“啊,是我呀。”
“您从国外进修回来了?”
轻咳一声,周森道:“是啊,好不容易回来了。”语闭,大概是又觉出自己的回答并不怎么美妙,跟着又连忙补充,“我的意思是这几个月过得很充实,收货很大。”
“那就好。”刚接到消息的时候王瑞源是知道魏周两位导演先后被公司派去国外进修的事情,可如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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