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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七这会儿收了笑脸,翻身下马,尖酸刻薄的搭着王瑞源的话,“得了吧,前段时间刚出的消息,龚玉修儿子都好几岁了,家里宝贝的紧,那样的家庭,没个形貌背景俱佳的母亲,儿子能站稳脚跟?你这种货色他吃一次也就腻味了,要不是我的璎珞勾的他荷尔蒙分泌,你当自己能被瞧上眼么?”大概是觉着自己越说越在理,冯老七嘴巴只顿了一顿,又接着道:“再说了,你这破演员混的饭都要吃不上了也不见龚玉修那里有什么动静,本来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呵,偏我那三哥还绷着神经只让我看不让我动,这么小心翼翼的是要干什么?这事儿不都是摆在眼前了么。”
冯老七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避讳,所以边上的廖女士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王瑞源被她那似有若无的目光烧的浑身不自在,举步要走。
手臂却再次被人拉住,只不过前一次是廖女士而此时却是更为难缠的冯家老七,一个只知吃喝嫖赌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
王瑞源在心底大大骂了句娘,怎么就这么倒霉的碰上了这么个玩意儿?
瞧着比自己足足矮了半头的冯老七,王瑞源有点气馁的想着:他要是推上一把,不知道这位会不会虚的喷出口血来?转头又想到冯老七刚刚在马背上那“身强体健”的样子,又觉着就算多踹他两脚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本来王瑞源已经握着拳头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就差甩开对方再照着那脑门来上两脚,哪想到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一下子就让王瑞源卸了力。
“老七,干什么,快放开瑞源。”
王瑞源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冯厅长这里荣升为“瑞源”的,却也只能借机收回了手,然后道了句谢。
冯斯久冲他笑的格外可亲可敬,再转向自家弟弟的时候却有些横眉竖目的意思。
“你是什么时候来B市的?不是让你在家好好闭门思过吗?”
冯老七翻着白眼瞧着他哥那又矜持又是痛心疾首的样子,心里想着不就是你让人把我“请”来的么,装什么大尾巴狼。嘴巴却很给面子的说道:“三哥,瞧你说的,我不是不敢惹您心烦都躲到这来了么,谁想这么巧就碰上了。那不然现在我就遁走?”
“那倒不用,赶上了就大家一起吃个饭。瑞源你说是不是?”
王瑞源完全不想跟冯老七同桌共饮,就想找个借口摆脱这对让人不明所以的兄弟,哪想冯斯久立刻打蛇上棍,“瑞源,这是我弟弟冯斯礼,你们之前有过间隙,不过这男孩子打打闹闹都是有的,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是不是?冯斯礼是混蛋了些,但他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们两个是一定能成为朋友的。”
王瑞源被冯斯久这左一句“男孩子”右一句“好孩子”弄得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虽然听说冯家是很疼这个末弟的,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三十好几的一个男人,在冯家兄弟当中不光是个“孩子”还能是个“好孩子”。王瑞源觉着自己这回算是真的大开眼界,却也知道冯斯久既然这么说了就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F市时所发生的那些事,既然对方想要装傻他恐怕也就只能跟着演下去。
“冯厅长您是说笑了,我一个演员哪能入得了冯七少的眼。”
“怎么是玩笑呢?思礼他狐朋狗友交的多了,就总想着把他往歪道上带,你这样的朋友才该是他交的,有正气。”
王瑞源听得都愣住了,最后也只能跟着干笑。政治家就是政治家,忽悠人的本事可见一斑。
王瑞源本来想着这顿庆功宴一连吃了两天怎么也该宣告结束了,哪想他是想走,冯斯久却是不肯轻易放人,这话说的更是漂亮,让他想要抽身都找不到合理的接口。最后琢磨了半天就给自家儿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救救老爸。兜兜一连两天没见到王瑞源早就按耐不住,自然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只是眼楸着时间一分一秒的爬,这马上又要开席了,王瑞源都没能如期等到儿子的电话。
这酒水再好,一连三顿都似灌白水似的往下喝,人也早已烦了。所以等他们再上桌的时候,除了和煦如春的冯斯久刚刚驾临的冯斯礼以及从来笑不露色的张祈林其余的就全都露了菜色,不过让他人大为惊诧的是,他们这几顿饭真是顿顿有惊喜,今儿这主位又被空了出来。揪根求原也只是个小小的庆功宴,何必弄得跟领导莅临检阅似的?这张祈林的面子也未免太大了些,正在人们心思翻转的当口,门口也跟着传来了脚步声。
人未到笑先闻,这惯常是某人的出场方式。
冯斯久郑重其事的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跟着率先站了起来,再场的都是有眼力价的,自然不能只让冯委员一人起立,就也纷纷站了起来。
然后……众人就瞧见两男一女带着个孩子走了进来。
说是孩子就真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一个小孩儿,四岁左右的样貌,沉着张漂亮的好似要疯魔的脸蛋,一身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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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开,因为上周的太少所以补在了一起。
计较
这小孩儿也奇怪,见到这么多人也不显得丝毫怯场,就是小脸绷得太紧,如果不是那一对黝黑灵动的眸子,估计多半会被误认成是个玲珑剔透巧夺天工的玉娃娃,真的是太漂亮了。
王瑞源抬眼瞧见这二男一女外加个孩子的组合时早已忘了怎么也该装着惊叹一翻,就只是直勾勾的瞧着那对让他的视线永远胶着其上的父子。所以等众人都陆续落了席位,王瑞源还有点怔忪的瞧着,竟然忘了落座。
主位上的男人瞧着他笑的深沉淡雅,坐在女人怀里的孩子瞧着他瘪嘴不快,王瑞源视线向下却独独对上了女人温雅贤淑的眸子,风雅韵味自是不言而喻,这是一个漂亮且有味道的女人。王瑞源见过她,在齐唐,也是这么娴雅怡人,也是这么温良贤淑,自有一翻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气质。
“咳。”一声轻咳,打破了王瑞源和女人的双双凝望,也打破了众人错愕不解的目光。
“蓝婴小姐还是这么婀娜动人,瞧瞧把我们的大明星给迷得,眼睛都要错不开了。瑞源张苏你们都在这,我们蓝小姐是分毫的不比那些一线红星差吧?!”冯老七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王瑞源,看似是在考赞,可明眼人都听得出他的比喻完全的不恰当,就算现在时代大不同前,但在他们的圈子里把名门小姐比作幕前作秀的戏人可并不是什么赞美。
冯斯久的眉头一紧,心里暗骂末弟无端的挑衅,要说在世家名门里面,他们冯家也就比蓝家稍稍好上一点点,这要是在平日,如此说也就算了,毕竟两家家底差不多派系也不尽相同,互有挑衅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都是高门大院出来的子孙,不论男女都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就算会让人觉得无理也没什么,但是今天……人说打狗还要看主人的,也不看看蓝家闺女是和谁来的,更重要的是她是以什么身份跟着这两位来的。再说蓝婴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谁的种,不管是不是蓝婴诞下的,这种行为在外人眼里都会是一种肯定,毫不夸张的说,这个“身份”完全有可能造成各家地位的重新洗牌。但是这个孩子,冯斯久眼神滑过王瑞源,据说是这个男人带回来的,但更多的就不能查到更多,这也是他们家一直连哄带劝的揽着冯斯礼不让他过于胡闹的根本所在,阻拦王瑞源和张苏的发展,只是种试探,但凡有人开口说句话,这件事就能风调雨顺的过去,但事实上,没有,哪怕是一个风声一句谣传都没有泄出,这不得不让人联想龚玉修对这个王瑞源不说没有丝毫关系就连丁点的维护之意怕都是没有的,但是他们冯家人一项谨慎小心,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会枉然的做出冒险之事,毕竟这也是他们这些上流中层的兴衰之道。
瞧着冯斯久不快的脸色,冯老七急转直下的补充道:“我这人说话一向没什么把门的,我的意思就是蓝小姐的风姿在女人中绝对是顶尖的,那些小打小闹的红星当然是连给蓝小姐提鞋都不配。”瞧着他哥愈见阴沉的脸,冯老七知道自己多说多错,当下拿起酒杯自罚了杯。
冯斯久忍无可忍的接过他弟弟手中的杯子,道:“小孩子不会说话,蓝小姐千万不要怪罪。”说着也灌了一杯下去。
平日里见面,蓝婴还要礼貌的叫上冯斯久一声叔叔,今日这样被托大,自然知道对方到底是冲的谁,便也不好拿乔,起身道:“冯叔叔说笑了,七叔他一项爱开玩笑,我做小辈的哪有计较得道理。”说完便也赔了一杯酒。
冯斯久一笑,视线对上龚玉修和廉珏年,“二位能登这个门,便是给我们冯家赔罪的机会。”冯斯久说的是Y市时的事情,就算最后被开了瓢儿灌了□□还给扔进了警局的是冯斯礼,但这个事儿却只能他们哑巴吃黄连的往肚里咽,最后还要面儿上带笑的给对方亲自道歉,就这个么道歉的机会还是他求了半年之久给求来的。心思转到这里,冯斯久又用余光看了看王瑞源,虽然重重迹象表明不可能,但他总觉得这二人能来还是和王瑞源有着些许关系,当然他的初衷也是如此,希望能借着王瑞源让他搭上龚玉修,但这事到底几分是巧合几分是真应了他姑且一试的猜测就又不好说了。
“冯常委严重了,这事儿我和玉修都忘得差不多了,也怪我们手重,要是给老七留了什么不能言语的后遗症也真是不应该。”廉珏年的视线在冯老七身上转了一溜个儿,语下关心道:“不然哪天我安排下,找JUN区最知名的大夫,再给好好瞧瞧?”
被当众打了脸,冯斯久离得近都听到他弟弟咬的咯吱作响的牙齿磕碰声儿,却只能脸上挂笑道:“那就麻烦廉先生了。”
廉珏年摆摆手,悻悻然道:“小事一桩。”再抬眼,就瞧见王瑞源竟然还在那里站着,错愕的看了看身边的龚玉修,廉珏年又言道,“这人怎么回事儿?站上瘾了?”
王瑞源这才仿若回过神儿,缓缓坐了下去。
龚玉修至此都未至一语,除了那脸上自始至终不曾变过样的微笑就再没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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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点想必大家已经习以为常,然后众位期待的情节也还没出现。。。。。
离席
王瑞源机械性的往自己嘴里填入食物,入口却又形同嚼蜡全然没了味道,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阵阵抽痛。
“张苏,你能帮我要杯温水么?”王瑞源低头对张苏耳语了一句,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麻烦到张苏,但是侍者已经退到了边角,王瑞源并不想把刚刚抽离他的视线再次全部聚焦回来,便只能求助离他最近也是最为熟悉的张苏。
张苏算是半个知情人,所以对现在的状况除了些许的愤怒外还有些尴尬,因而为了杜绝这份难堪,他的视线一直没好往王瑞源这里细打量,直到听到身边人叫了他的名字,张苏才好似大梦初醒的回了神。
王瑞源的脸色有些苍白,张苏给他开了手巾,然后下意识的挂着神情复杂的面容看向主座上的男人,却没想到对方也在看自己。
那眼神黑沉平静,嘴角的弧度却始终敛成一条极为优美的笑痕。却也就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脸让他的心脏猛地一跳,张苏仿若烫到般的收回了扶住王瑞源肩头的那只手,握紧手掌再去看时,龚玉修的视线已经错开,勾唇正对身边的廉珏年低语,张苏突然觉得刚才那一幕好像只是自己的幻觉,那笑着却像能把人吞进黑暗的眼神就仿若是他的浮生一梦,转眼便已消散,但留在心头久久不能消除的却是切实的恐惧,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