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宝贝能够清楚的喊出:爸爸、爹地、哥哥、弟弟的时候,诺诺还在憋红了小脸的一个劲哼哼,只有婴儿床被他的小拳头砸的“砰砰”作响,聊表他难以掩盖的愤怒。
因为会说话,宝贝的意愿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途径,想吃了她说饿,想爸爸了她说抱,想爹地了她说亲,想哥哥了她说玩,想弟弟了他就对着身侧的另一张小床一边张嘴一边糯糯的一字一字往外蹦:说、说、说。。。。。。此时,诺诺往往不堪其扰,只能借以“啊啊啊”的大叫声掩盖宝贝欢脱的表达欲。
再反观诺诺,他虽然不会说,却是聪明伶俐手脚灵活,且极其厌烦宝贝的呱嗓,究其原因,大概是对宝贝先他一步能够充分且正确的表达自身意愿充满了深深的怨念。
偶尔的时候,爸爸会把诺诺和宝贝放到一张小床上。
龙凤双胞胎嘛,在爸爸的眼里,两个小家伙是相处的极其融洽且亲密无间的,毕竟他们一起在他肚子里“愉快”的待满了十个月。可他不知道的是,诺诺和宝贝虽然是相亲相爱的,但偶尔也会相爱相杀,就比如……现在。
宝贝对于这个漂亮的弟弟还是非常喜爱的,当然,这个时候的宝贝还知道不到什么是弟弟,也对美丑没什么特别的定义,她只是习惯了这个时刻睡在她身边的小不点,且习惯性的爬到他身边,想要头挨着头脚碰着脚的睡上一觉。
这是宝贝学会说话的第十天,她脸上带着小小的得意,一边爬一边说:“弟弟,睡,睡,睡。”她一连说了三个睡,说得诺诺绷着小脸,一把扔掉了手中的迷你魔方。
宝贝睁大眼睛看着魔方从诺诺手心滚落到地,急的隔着护栏伸出小手,殷切的继续叫:“弟弟,地、地、地。”
诺诺被魔音穿耳弄得不堪其扰,蹭蹭两下利索的爬到宝贝身边,做了个他昨天刚从爸爸那里学来的新动作。
两个胖乎乎的小手先是在空中呈向上势缓慢的抓握了两下,跟着看准目标,一左一右“啪嗒”一下捏上了宝贝的脸。
诺诺的小手没什么力道,动作虽然学的有模有样却远没王瑞源捏他脸时不重不轻的力道,甚至他的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只在宝贝滑嫩嫩的小脸上停留了一两秒钟,就被各自过多的胶原蛋白兀弹开了。
诺诺愣了,宝贝也愣了。
诺诺的反应速度一项是高于宝贝的,当宝贝还在楞楞的瞧着他的时候,诺诺两个小手一伸,再次左右开弓。
诺诺聪明的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回很是用了把力气。当他的两只小手成功的捏起宝贝脸上的两个小肉团时,诺诺欢欣鼓舞的笑了,宝贝疼的哭了。
宝贝咧着嘴要嚎不嚎的看着诺诺,眼睛开始一点点的囤积泪水。
诺诺瞪着乌黑的大眼珠子看着那一小洼越积越多,直到那泪珠子转了一圈眼看就要滚下来,他才慢悠悠的松开一捅一坑的两只小肉手,同样掌心朝上在空中抓了抓,跟着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小床上,开始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
宝贝被他吓得终于“啪嗒”一声掉下颗金豆豆,然后那湿漉漉的两汪小水坑就快速的把剩下的泪液重组吸收了。
“弟弟、弟弟、弟弟。。。。。。”宝贝一边叫一边爬到诺诺身边,伸着小手想要给弟弟擦眼泪,可惜诺诺不领情,小屁股掉了个个,继续嚎啕。
这一天,诺诺和宝儿的爸爸、爹地、哥哥都在家。
他们父子三人本来是在花园里欣赏小白扑风捉蝶满院打滚;后来爸爸觉得有必要让两个睡午觉的小家伙也晒晒太阳增加点钙质,就上来要抱他们出去,正巧就赶上了这场声嘶力竭场面恢宏的嚎啕大会。
爸爸被那哭声吓得腿一软,横冲直闯的入了门。
结果。
当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一番惊慌一番闹。
哭过,闹过,也笑过,最后小家伙们还是要挨在一起累的呼呼大睡。
这是周末的午后,阳光温暖却不炽热,三楼的婴儿床正对着白纱轻舞的半敞窗口,清爽又不失温暖的微风徐徐而入,两个岁余的幼子头脚相抵,酣畅而眠。
爸爸转身走上露台,眼神温柔而宠溺的经过和小白奔跑在绿茵上的长子,又把眷恋而倾慕的视线长久的停留在树荫下座椅里那道双腿交叠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显朦胧而美好的修长身影,笑容不自居的就无声的攀爬上他的嘴角。
岁月安好,春日正好。
※※※※※※※※※※※※※※※※※※※※
番外番外,知道同学们还是更想看正文的,先上番外调节下。
然后要对bamaaiwo1314 送上迟来的生日祝福,生日快乐哦!
转折
这话怎么听怎么耳熟,后来王瑞源才想起,周导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谭辉没有恶意,周导当然也没有,王瑞源知道他们说这些的时候都是真实而诚恳的,谭辉是因为和他多年的感情,周导则是酒精的催生。
只是此时彼时,同样的话却生出两种并不全然相同的心境。
他自己站在原地摸着胸口感受了好一会儿,只觉心绪平稳,呼吸顺畅,没想到数日之后再听到这样类似的忠告竟没了那时心下的难堪与忐忑。
成长,囊括了他们的情感与生活。虽然依旧不被看好,王瑞源却没来由的觉得心情还算不错。
关于星光的事,王瑞源思量了许久还是决定先不和龚玉修说,他自觉自己做人还算随和友善,就算真是无意做什么不该的事,也该是可以调和的。王瑞源又觉得,事事都该有个突破口,只要找到关键所在,事情也就不会是什么难事了。
可电话捏在手心,竟然不知该从何下手。
王瑞源本身并不是那种很会拉关系攀交情的,但他从来诚信待人,做人也是低调友好,在圈子认识的人可能说不上多,可但凡心思通透些的对他的风评及人品都是十分肯定。但王瑞源也明白能在这个圈子混下去并不容易,像他一样没根基少人脉的到底是多数,就算自己腆着脸的去求人帮忙,多数也是没什么结果,更何况大家都是演员,好不过也就是个导演,是帮不上也是帮不起。
踌躇半晌,王瑞源翻开了通讯录。
顾兮尘大概是在屏幕前表情帝当久了,平日里就很少有些感情流露,说话的语调基本也是显少有起伏,似乎就是王瑞源这个跟他交集不深的人突然给他打了电话,也实在没什么好惊讶的。
“顾先生。”这是王瑞源的开场白。
顾兮尘没什么大的表示,直接道:“有什么事?”
王瑞源听他问的直白,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顾兮尘这个人他接触的当然说不上多,却也算有些了解。
“想请你帮个忙。”
顾兮尘很干脆的给出一个字:“说。”
王瑞源把事情避重就轻的简单描述了下,他本来也没想着让顾兮尘帮他把事情终了,所以说的也不齐整,最后还不忘强调道:“我只想请你帮忙查查是谁,事情的起因又是什么,其他的我会自己解决。”
顾兮尘不知是在那边逗弄些什么,透过话筒王瑞源似是听到了某种兽类低沉的咆哮声,隔了好一会儿,才抽空回道:“我是没空多管闲事,不需要我做的,我当然没必要掺和。”
虽然话是说不上多好听,但王瑞源是知道顾兮尘这是应承了下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忘低声嘱托:“这事能不跟玉修提吗?”
顾兮尘这会儿倒是无声的笑了,只是他就算是笑也是透着股清冷的意味,所以那头的王瑞源自然是感受不到他小小的愉悦。
“这是我们俩的事,和玉修有什么关系。”
王瑞源倒是很想回他没关系,但是想想也不对,他自己找上顾兮尘还是源于龚玉修这道关系,结果却要瞒着正主,说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便只能避重就轻的解释道:“我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大,我自己有办法的。”
“不用解释,我没兴趣知道。”顾兮尘用十个字草草打发了王瑞源,跟着又道:“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顾先生,谢谢。”
“不用。”简洁的给出两个字,顾兮尘便撂了电话,转身便继续逗弄他可爱的宠物去了。
第二天,王瑞源还没等到顾兮尘的消息,倒是先接到了张苏的电话。
看到张苏来电的时候,王瑞源还是颇有些感慨的。张苏他是放在心里当做朋友惦念的,但自从两人说开后,多少还是有些微的隔阂横在那里的,王瑞源知道不能因此就短了联系绝了交情,但是适当的距离还是非常必要的,他一直在等着张苏想开的那一天。
过年的时候两人也只是简单隔着大洋彼岸聊了两句,这会儿再听到他的声音,王瑞源依旧觉得亲切,也听的出平和,这种平和是出自张苏。可能还做不到放开,对方却在努力的转变,这些变化王瑞源都可以感觉到,也让他觉得宽慰与安心。
只是扔让王瑞源觉得遗憾的是,他们分开的那几年,曾经那个爽朗随性带着少年人特有桀骜不驯的男孩儿,变了,变得更加耀眼的同时也在眼底留有了阴霾。只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可以去左右的了。
因为张苏太忙,他们是约在录音棚见面的。
站在控制室的时候,王瑞源透过隔音窗静静的看着录音室里那个戴着耳麦,闭着眼睛,似乎连灵魂都透出沉溺的张苏,那种毫不掩饰的对歌唱的喜爱与享受,是有种让人战栗的力量的。
从录音室走出,张苏并没有接过助理递上来的矿泉水,他额角还挂着汗水,声音却是充满热忱和兴奋的,他说:“王瑞源,我的演唱会,你要不要来做嘉宾?”
从录音室走出,张苏并没有接过助理递上的水,他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声音却是满布着热忱与兴奋,他说:“王瑞源,我的演唱会,你要不要来做嘉宾?”
这大概是自两人熟识以来,张苏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着王瑞源的全名。
本来以为会是不惯的,但实际上不管是叫的那个人还是该应答的那个,都没有过多的扭捏及不适感。
未等王瑞源应答,张苏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我早就想这么叫了,可等真叫出来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王瑞源就笑,切实又真切的道:“当然没什么不同,只是个名字而已。”
见张苏没有想喝水的意思,王瑞源倒是不怎么客气的从人家助理的手里把瓶子给接了过去。今天龚玉修不在家,他和兜兜都好似绷紧的弦乍然松了劲儿,起的晚了不说连饭都是紧赶慢赶的吃上的,之后又着急忙慌的把兜兜送到幼儿园,跟着就接到了张苏的电话,再来到这里,这一整个早上他基本上是连口水都没能好好喝上一口,没看到还不觉得,瞧见了就觉得嗓子眼都要冒火。
张苏看着王瑞源这样一副全然放松的状态,表情反而有了一丝肃穆,他侧头想了想,回着,“好像还真是。”话锋跟着一转,又说:“我说要请你来给我当嘉宾,你还没答复呢。”
王瑞源先前是没想到张苏会有这个邀请的,他本人对歌唱方面也没什么研究,只是知道每次和朋友同学去KTV聚会的时候,也是会即兴唱上那么一两首,置于反响嘛……似乎也还不错,但是这种所谓的不错应该也只是对业余选手中的判定,如果是作为嘉宾上台表演,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影响力,就算是这份实力也是相去甚远的。
不过转念间,王瑞源也想清楚了张苏之所以要这么做的目的,因为有祖、父辈的庇护,很多消息放在张苏这里也就算不得什么消息了,想来多半是因为知晓了他如今的处境,有心拉他一把。
王瑞源摇了摇手中的纯净水瓶,笑道:“我们出去聊聊吧。”
“行。”
说是出去,其实只是换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张苏这段时间一直在筹备他的新专辑,再加上六月开始的巡回演唱会,他整个人都充斥在一种忙到不可开交却又异常亢奋的状态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