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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虹再次冲谢执笑了一下,不再纠结这件事情,开始发卷,评卷。
“其实还是可以哟。”关虹下课时稍微和谢执说了两句,“文艺常识这些比写故事更容易提高,但都是苦功夫。”
关虹:“自己努力吧,别给人生留遗憾。”
谢执深以为然,回去之后就又下单了几本通识类的书籍,又按会考的那些新闻时政、明星趋势拉了思维导图,准备往里面补充知识。
宿舍里面开着空调,纱帘围住谢执的床,里面暖暖的灯。
谢执垫个枕头在腰上,手放在mac上面打字,刚刚画完了一张思维导图,严肆的电话就来了。
“喂。”谢执拿起电话,“严肆?”
严肆:“嗯。”
严肆:“今天被抓出去出差了,现在才有时间给宝贝打电话,没生气吧?”
谢执:“怎么会?工作重要。”
严肆:“好,工作重要。”
严肆:“那宝宝,今天过得怎么样?”
谢执:“挺好的,嗯——今天考试了,没有想象中考得好,但正在画思维导图,我想 ,我肯定能补起来。”
严肆:“谁问你这个了。”
严肆在那边轻笑,说:“我是问,我宝贝今天过得快乐吗?高兴吗?吃饱了吗?睡够了吗?”
谢执手指还搭在mac上,听到严肆这些问话,心中忍不住一阵温暖。
“嗯。”谢执点点头,“当然。”
“那我就放心了。”
严肆那边的拍摄还没有结束,打完电话后,继续深夜档的杂志拍摄,谢执嘱咐了他也要好好睡觉,挂了电话,继续敲键盘学习。
十分钟后,全宿舍熄灯,下铺的人上床后,听了一分钟谢执敲键盘,崩溃了。
下铺:“敲键盘声好烦啊,你不休息我们还要休息,能不能出去啊?”
“对不起对不起。”谢执连忙道歉,“我去外面敲。”
谢执之前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听到这句话,才知道自己影响了别人,连忙从床上爬下去,抱着mac到走廊。
“怎么还在走廊上溜达?”谢执刚刚出去,就碰到查寝的老师,“赶紧回去,保证休息。”
谢执连忙又回宿舍,却只是站在门口,虚掩着门,等到老师走了,他又溜了出去。
离最后的艺考只有那么多时间了,怎么可能老师说不熬夜就不熬夜?
谢执碰运气地往上走了走,走到天台门口,拧把手,往外拉——太好了,门能够打开。
天台之上非常敞阔,甚至还有靠着天台边沿修的长条水泥座椅,谢执发现了这个风水宝地,抱着mac放到水泥座椅上,自己坐地上,正好像一个书桌。
完美!
北京的夏天夜晚很凉快,坐在楼顶也不热,除了蚊子有点多之外——谢执第二天带了驱蚊喷雾上来,效果不佳,还是被咬得满条腿是包。
但除此之外,这个自习室还是挺完美的,蚊子咬了拍拍就算了,谢执也懒得管它。
谢执每天摸黑上天台,自己多学两个小时又回去,终于在第五天翻了个车。
晚上谢执本来只是想趴着闭眼休息一会儿,但闭上眼睛后,直接就第二天早上了。
北京清晨亮得非常早,楼顶天台的门被推开,两个贼眉鼠眼的脑袋挤进来。
“兄弟,不瞒你说,这就是我私藏的抽烟圣地。”杨广成展开手臂,给潘言介绍。
潘言大受感动,从自己怀中掏出一盒烟:”兄弟,不瞒你说,这是我私藏的烟。”
潘言和杨广成相视一笑,还没来得及点烟相庆,就同时看到了趴在天台条凳上的一个人。
“……妈呀,天台上有尸体。”杨广成瑟瑟发抖。
“日你妈哟你一米九躲老子后头!!”潘言也吓疯了,“你是不是男的。”
杨广成:“我们成都莫得男的,都是女的。”
潘言:“?”
潘言:“你这个怂人少玷污大成都!”
谢执睡眠本来就浅,闹腾了几句后,谢执听到声音,也醒过来了。
谢执趴了一晚上的手臂发麻,他“嘶”了一声,慢慢抬起身体。
潘言这才发现趴着的人是谢执。
“……谢执?”潘言茫然,“你怎么睡在这儿啊?”
“啊?”谢执刚刚睡醒,人都是懵的,下意识把mac捞过来,放在自己面前抱着,摇摇头,“mac还在……”
谢执一边说,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抱着mac,游神一般地从两个人身边走过去,拉开了下楼的门。
潘言和杨广成惊魂未定,目送神游的班长,交换了一个眼神。
谢执虽然翻车了,但他也学聪明了,这次记得每天晚上定闹钟。
没睡着就是提醒收工回宿舍,睡着了,就是提醒他醒来回宿舍。
倒也不是天台睡着有什么,只是怕生病,耽误复习。
第七天晚上,谢执照例抱mac,到天台复习,今天晚上的蚊子不知道怎么了,非常肆虐。
谢执一开始还坐在地板上,后来坐起来,坐到长条凳上,最后又滑下去,坐在地板上,反复了几次,仍然有蚊子“嗡嗡嗡嗡”
“好烦啊——”谢执伸出手,拍死了一只蚊子,忍不住心里有点烦躁。
他还没烦完,就听见天台门“嘎吱”一声。
手电筒强光照射出来,直抵谢执不远处的地面。
谢执紧张地朝手电筒光源看过去,只见一个戴着帽子的人举着手电,看不清表情。
“我们接到举报。”帽子人说,“有不听话的小朋友在天台熬夜看书,不顾自己的身体。”
帽子人手电筒一收,举起来,照了照自己的脸,虽然是一晃而过,但也足够谢执看清楚:
是严肆。
谢执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盯着面无表情的那个人。
严肆:“现在,我来抓不听话的小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不是一开始就登顶的2333。但他的故事创作是2333。
第87章
谢执几乎是一瞬间就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谁; 他把mac稳稳当当地放到长条凳上,站起来,快步往光源走去。
“严肆……”谢执走到严肆面前,刘海有点乱; “你怎么来了。”
“因为有人想办法把你的消息从里面给我递出来了。”严肆笑着伸手; 理了理谢执头发。
“线报声称——某些小朋友不好好休息,每天——”
“啪。”
严肆的说话声被一声打蚊子的声音掐断; 严肆摊开手掌; 给谢执看他打死的一只蚊子; 接着说:
“——在天台喂蚊子。”
谢执拿一张纸,把严肆的蚊子擦了; 看着严肆,不说话,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严肆:“笑什么?”
谢执捏了纸放进裤子口袋; 轻声道:“笑——想你了。”
严肆的心刹那软了,说:“嗯; 想我了。”
谢执说话之间,已经贪婪地把严肆的脸看了一遍。
其实一个人努力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和严肆已经那么久没有见了,可一旦见到; 就觉得时间真的过去了好久。
久到严肆的眉毛,鼻梁; 每一寸好像都不一样了。
谢执认真地看着严肆,最后,叹了口气:“你的眼圈也好黑。”
谢执:“在上表演课了吗?”
严肆:“那当然; 业界大咖手把手带我——抱林叔叔大腿找的资源。”
谢执笑起来,依旧盯着严肆看。
严肆说完这句话,抬起手放在谢执修长的脖子上,摸了摸那里鼓起的一粒蚊子包。
红肿的蚊子包被抚摸,谢执觉得痒,倒也没有躲,眼睛弯弯地看着严肆。
严肆摸了两下,把谢执拽过来,抱在怀里,紧紧地拥抱一下,然后分开。
“今晚不学了。”严肆说,“浪费几个小时,带你出去玩。”
接近凌晨十二点,几乎所有人都回家休息了,街道两边是能够接起来的树,风一吹,发出簌簌的声音。
烘烤了一整天的街道发出一阵只属于夏天的香味,和空气中的烧烤香味混杂在一起。
严肆和谢执走在一条无人的长街上面,街道尽头有一处烧烤摊,用纸板做了个牌子,写着“江湖夜雨半盏灯”,下面则是一长条连着烧烤炉子的摊位,烧烤菜品串起来,整整齐齐摆着。
塑料凳和木板桌子就放在旁边,烧烤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穿着花围裙的老板娘正在剥花生看综艺,笑得乐不可支。
谢执看到老板娘宽厚的背影,忽然就想起了刚才自己从宿舍出来,严肆拉着他正大光明地走过宿管面前,宿管抬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挥挥手,从善如流地把人送走了。
“所以你为什么能把我带出来?”谢执侧过头问,“而且宿管都不说你。”
“skii套盒。”严肆举起手,比个耶,“两份。”
谢执:“……”
严肆:“当然,贿赂并不是最主要的。”
谢执:“那什么是最主要的?”
严肆:“宿管是我们两个的粉丝。”
谢执:“嗯嗯。”
严肆:“嗑cp那种。”
谢执:“……”
那谢执没有问题了。
“诶,两位帅哥,吃点撒子。”
谢执刚准备又给严肆说话,烧烤摊的老板娘终于意识到了有人过来,一把将自己的花生壳扫到地上,手机揣兜里,扔了个塑料篮子过来。
“选嘛。”老板娘说。
“这是家重庆烧烤?”谢执从老板娘的方言判断。
“是。”严肆把塑料篮子够过来,在手中拿着,“想吃什么?”
面前的烧烤摊简直是聚集了天下烧烤摊会有的菜品,什么都有,谢执看来看去,先拿了一根娃娃菜,然后又拿了一把韭菜。
篮子放在严肆面前,谢执走过去放了菜,刚准备继续选,一只手已经环绕过来,把他的腰抱住。
严肆的手放在谢执的腰上,捏捏他的侧腰——一点赘肉都没有,只能往下,摸到髋骨凸起的骨头。
“瘦成这样了。”严肆说,“平时在学校好好吃饭没有?”
谢执:“好好吃了的呀……”
严肆:“那就是肉没吃够,多拿点肉。”
谢执的腰是敏感点,被严肆这么摸,在摊位前就有点反应了,但严肆牢牢地把他掌握住,看他要跑,手又不老实地轻摸。
“别……”谢执眼尾都红透了,悄悄推严肆的手。
“快点拿肉。”严肆低下头,和谢执咬耳朵,“拿得不快,我就要动手了。”
谢执不敢怠慢,连忙捡了几根羊肉串进去,但严肆还扶着他的腰。
严肆瞥了一眼羊肉串,又道:“拿得不够多,也要动手的。”
谢执:“……”
本应该作为美味的羊肉串被当成了两个人调情的工具,最后谢执拿了十串,严肆才满意地放开手。
严肆站在烧烤摊前,自己又拿了十串羊肉串,扔到篮子里。
“我给你拿了的。”谢执说。
“自己拿的自己吃。”严肆看到了一堆排骨,大手一张,拿了五串,放到篮子里,“然后,我给你拿的,非羊肉串类,也要吃完。”
简直就是霸王条款!
谢执想和严肆争论,严肆却只是看了他一眼,举起自己刚才搭着谢执腰际的手挥了挥。
谢执双唇紧闭,忍辱负重,不敢再和严肆争执了。
严肆又挑了些肉和菜进去,最后,满满一框举起来,交给老板娘。
老板娘从刚才开始就眼观鼻,鼻观心做鹌鹑状,此刻才抬头,问:“剪不剪哟?”
严肆:“不剪,剪了没法儿监督他吃多少。”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