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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正在与长辈谈笑聊天的靳豫接过电话之后,瞬间变了脸。哪里有往日喜怒不形于色的威严和自制,看来应该是有不祥之事发生。
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挂完电话,靳豫留下一句“我有事要出去”,就大步奔向门外。
靳老爷子见他着急,想着应是大事,忙问:“豫儿,到底什么事?”
可话音出口,靳豫人已经消失在大门口,借着边听车子轰隆一声,咆哮而去。
到底放心不下,靳老爷子只瞥了一眼,邵亦轩瞬间心领神会,他说:“我追去看看。”
叶家、靳家的团圆饭因此都略有耽搁,而齐家也不曾全家团圆。
原本,齐家是早早定下了年假时全家飞去风景如画的巴厘岛度假,齐渊当时也是满口答应。可后来他心系美人之心可谓急切,更得下属支招,他便找医生开了哮喘证明,对家人谎言说道不想出国,留着保姆在家照顾,他要在家静养身体。
结果便是齐渊大哥大嫂和齐野,还有齐渊自己的老婆女儿,一大家人一起去了巴厘岛度假。
而齐渊则自己留在钱塘城,打算用诡计掳来美人,大肆享用。
他们一方面找人甩开靳豫派来江意映身边暗中保护的保镖,另一方面跟踪江意映的车,特意寻了监控盲区制造交通摩擦,江意映下车查询情况,对方车中便下来几个莽汉乘机将江意映掳了来。
计划相当顺利,美人手脚有些力道,可到底不敌五大三粗的莽汉,三两下便被掳上了齐渊的车。
齐渊春风满面,笑得脸上横肉狂抖,他伸着肥如猪脚般的手去摸江意映下巴,又下流又低俗,直说:“美人儿,哥哥今晚一定好好疼你。”
此时万万慌乱不得,自乱阵脚只会让事情陷入无可挽回的地步。
即便心中焦急无主,江意映依旧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她眼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好几个壮汉,策划交通摩擦,将她掳来车里,车子在高速行驶着,她想逃都无处可逃,更无法逃。
那么就要想尽办法地稳定住这几人中拿事的那位,万不能激怒他们,否则,后果惨烈到她都不敢想。
江意映听闻齐渊说,纯真地笑着,像是得见故人的轻松,她随口问着:“齐先生,怎么没去吃团圆饭?”
齐渊见美人寒暄,也来了兴致,笑说:“我想与江小姐一起吃呀,还有火腿什么的,想着江小姐应该会很喜欢。”
对于齐渊粗俗下流的言语,江意映佯装不懂,只说:“齐先生是想请我吃饭,可去哪里吃呀?我已经饿了一天,齐先生可别只顾自己,不管我肚子饿不饿,也不管我是死是活。”
齐渊是急色的,可美人如此撒娇喊饿,到底于心不忍,他拉来美人的小手儿,忙安慰道:“小美人儿,去了给你吃的,想吃什么都成,可具体是去哪里就是不能告诉你。”
齐渊想趁机将美人拥进怀里,江意映却是侧身略略躲开,齐渊又拉来她的手,说:“来,让我亲亲摸摸揉揉。”
一旁的男人们何曾见过如此大美人,一个个色心渐露,齐渊只得安抚着他们:“见者有份,见者有份。”
一旁的众人个个跃跃欲试,齐渊忙将美人拉远,说:“我先来,你们别急,该有的都会有。”
说话间人已到了某半山酒店,江意映被连拖带拉着下车。下车后才知这天色已晚,在这漆漆黑夜中当真是变数无穷。
心下正在计较该如何逃脱时,却忽然见自酒店门里走出一人来,那人威风凛凛,气度成天,可是周身的冷意怒意她却如何都忽视不了。他身上穿着羊绒衫,休闲裤,于这冬日的半山酒店门口站立,是显得衣着单薄了些。想来应是慌忙中匆匆而来。
而他身后还有大队大队的警察。
靳豫定定地望着江意映,脸色极冷极怒,一句话不说。
江意映嘴角有淡淡笑意,原来见到他是这么美好的事。
这是他所说的……第三次吧。
将这烂摊子留给警察,不去管身后匪人的鬼哭狼嚎,哀声求饶。
靳豫牵着江意映的手,一路风驰电掣着开车回她的房子,他一路冷脸沉默,只字未说。
到家,她乖乖地输入密码,按指纹,靳豫一把将她甩到沙发上,问:“谁准你拍那种封面的?”
“不露不透为什么不能拍?”
“该死的性感,你是想勾尽天下男人心是吗?”
“靳氏付了那么高的代言费,我自然要配合着炒些话题提高曝光率,才对得起你给的那么多钱。”
“江小姐还真是仁义厚道。”
“靳先生也不遑多让。”
“以后胆敢拍那些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会怕你?”
第28章
“以后胆敢拍那些试试; 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会怕你?”
“不怕?”靳豫浅笑着看她,神色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 可却是势在必得的姿态; “那我可就尽情掠夺了。”
“去洗澡。”他说。
知道逃无可逃,知道尘埃已定; 知道今夜之后的他们就像掌心交织的手纹,纠缠不清。
可还是难以说服自己坦然迎接。
靳豫伸手在她脸颊抚摸; 骨相饱满匀称; 肌肤白中透粉,五官典雅; 姿容美艳; 却又隐隐透出那含蓄矜持的韵致来。
他轻抚着眼前的人儿; 颇有兴致地徐徐开口:“还是映映想让我代劳?”
这个澡洗得极为漫长;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纹理,她都在细细清理。可越洗心越乱; 低头看着流水冲刷着的娇美身体,凹凸有致,诱惑媚人,想想不久之后他对此的疯狂占有和掠夺; 以及他带给她电流阵阵横穿体内的快意忘情; 心跳就突然加速。
紧闭双眼,背靠墙壁,胸口起伏不定; 深长喘息。
惶恐,忐忑,紧张,无助,还是隐隐的……期待。
她分不清,她辨不明。
那纷乱复杂的心绪,实在恼人,不知忽然念及什么,她心头猛窒,紧紧抱住自己。
可再长的路终究是有尽头,再深的夜势将拥抱拂晓。
此刻的她犹如被他推进了高悬陡崖的独木桥,逃无可逃,避不能避,她只能凭着一腔孤勇,直往而前,才不至于掉落这万丈深渊。
可是与他缠绵不就正是这万丈深渊吗?
美人出浴的景象真是百看不厌,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原来,真的如此贴切。
靳豫双手将跨出浴室的江意映猛然推到墙上,她浴袍领口微敞,美人颈,锁骨凸,只是略显了单调。
他欺身向前,一手陡然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他低头俯身,薄唇微颔,低声询问:“玉坠呢?”
江意映唇瓣松了抿,抿了松,终是答他:“扔了。”
靳豫表情淡漠未变,但声音却是沉而紧绷,薄怒已现:“扔在哪里了?”
“巴黎。”
那个玉坠外形比之于市面上的玉中珍品是有所逊色,可那却是他在玉匠师傅的指导下,亲手凿开玉石,一点一点雕刻打磨而成。
玉,豫。
玉便如我,伴你此生。
相思入骨,长毋相忘。
靳豫猛地抬起她美艳的脸庞,他眼底怒意冷意尽显无余,问她:“你告诉我你还想丢什么,连我的人我的爱一同丢掉?”
江意映眼神落寞凉薄:“如果可以的话。”
真是倔脾气。
靳豫猛地吻住她让人狠之不忍,爱之不尽的樱唇。
双唇纠缠,辗转厮磨。
他的唇一路吻过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耳根、她的锁骨。
但凡她敢有一丁点的反抗都能引来他更深更狠的掠夺。
终是越吻越深,他一把扯开她腰间的浴袍系带,伸手轻轻一拽,顺滑的真丝便乖乖听命,应声落地,而她正如那花朵亭亭玉立其间。
今夜,这含苞待放的花儿也该绽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周五有个小考试,今天明天刷题,所以更新的少。
你们乖乖,别怪我呀~
下个文,我多存稿~
2、我知道没作品收藏很难涨。
本来希望文发到这里够300个收藏,在这里入V。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入V吃肉。
结果言哥推荐几次,加上一个小榜单,又遇上正月初七到十五左右的寒假流量。
收藏涨得快,就提前入V了。
不是我故意糊弄你们的呀~
3、映映嘴硬心软,脾气倔重感情。
东西没扔,她舍不得的。
第29章
今夜; 这含苞待放的花儿也该绽放了。
靳豫将江意映横抱而起,稳步走向身后的大床; 将怀中人儿轻放于她的床上; 乌黑的长发自纯白的床单上四散开来,如那上好的徽墨在素白的宣纸上渐渐晕开; 而她便是他一笔一笔倾心描绘而成的国墨工笔画,只是静静地看着; 便足以倾覆人心。
静躺于床上的人儿; 花容月貌,神色疏淡; 表情上是看不出丝毫惶恐和慌乱。
可他知道; 她在紧张; 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忐忑静待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等待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
不管她怀着的是英勇就义的无畏,还是; 迫不得已的无奈。
他都绝不会心软,更不会放手。
掠夺势在必行。
……
……
……
在所有放纵都归于平息之后,靳豫抱紧了怀里的人儿,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黑发; 低叹:“映映; 你终于完完整整地属于我了。”
可江意映却是强自支撑着身子,翻身背朝着他,冷着脸; 不愿理他。
靳豫自她身后将她纳入怀里,知道她在恼,可却紧紧抱着,如何都不肯松手。
低沉磁性的嗓音里似有欢喜洋溢,他道:“映映乖,第一次都会痛的,再多几次就会欲/仙/欲/死了。”
最初是顾念着她初经人事,将她……方才……
可……
他最终……
她那时疼得眉头拧在一起,唇瓣都咬破流出血来都不吭一声,求/饶、呻/吟、娇/喘更是一点都无。
见她唇瓣血流不止,他当即吻住她的唇,细细地安抚着。等她放松下来,他才松了她的唇,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嘴边,任她狠咬。
所以,已然平息许久的此刻,他肩上的齿印仍未褪去。而她如汝窑瓷般细腻的肌肤上,也有深深浅浅的吻痕。
见她不动不言,靳豫不怀好意地诱哄着问:“还是你在气我刚刚……”
江意映只当听不见,抿紧了唇,一句话都不肯说。
自从抱她来床上,她当真是嘴都没张开过,那股又冷又倔的劲儿还在。
可他倒是心情极好,此刻他眼中的她俨然已有别于从前那清冷淡漠的模样,虽然恼着,可好像是被他惹出了些小脾气,在高冷淡漠的外壳掩盖下,隐隐透出这内里的小女儿的模样来,甚是可人。
在刚刚放纵终了之后,他见她娇弱无力,非得……
任她怎么抗争,他都不理。
她大脑一片清明,眼睁睁地……
想将脸儿埋入枕头,可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拉来被子将头蒙住,却还是听到了他低笑出声。
……
她又羞又怒,却逃脱不得。
靳豫将她抱入怀里,江意映却在挣脱。
他粗喘着道:“别动,除非你还想。”
……
……
……
这次怀里的人儿更恼了。
他只得好脾气地一声声哄着:“映映宝宝。”
映映宝宝,再简单不过的四个字,却将她心中所有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