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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如她,哪会引起关注?
此次是她私人行程,不仅摄影师、化妆师、宣传人员她一个没带,甚至连私人助理吴暇都留在国内。工作室更没有跟国内外媒体约街拍、专访,理应是没有她半点消息传出去才对。
而在其他女明星精心装扮,邀请专业摄影随时跟拍,并和国内遥相配合而写就的一片艳压的宣传通稿里,她也不过是简单地看了一场秀,在秀场中可能会被其他摄影师偶然拍到,但绝不至于引来媒体。
她有些犹疑:“有人偷拍?”
靳豫的手依旧护住她的脸,低声应着:“我会处理。”
无论是何因由,异国他乡的深夜街头都不宜久留,靳豫即刻将她横抱而起,他望向怀里的人儿,柔声问着:“酒店地址?”
“无可奉告。”
被生硬回绝,他倒是心情颇佳:“那我们重新开房。”
跟她如此纠缠不清,究竟算什么!
颜妍即将成为她明媒正娶的发妻,在这即将大婚之际,他还有心思来招惹她,是想金屋藏娇尽享齐人之福。还是他本就是那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喜欢四处留情,拈花惹草。
不管是何缘由,她都不是那软弱可欺,任他肆意揉搓的泥娃娃。
她腰腹用力,在他怀里猛然翻身,直往地面滚落。
她不管不管,毅然决然,只要能够逃离他,逃离这与他暧昧不清的旋涡泥潭。身体受些伤害有什么大不了的。
见她对自己如此决绝狠戾,他到底心生不忍。
双手抱紧她的腰,将她身体收了回来,略微弯腰,将她轻轻放在地面,他的手还在她腰间尚未离开,可她挣脱之心已然强烈,想要挣开腰间束缚,却因高跟鞋鞋跟细而不稳,疾步后退时摔倒在地,扭到了脚踝。
她强自站起身来,可已然扭伤的脚踝完全无法驾驭精美尖细的高跟鞋,疼痛之下,她又重重摔倒在地,膝盖磕破,血流不止。
此刻,静立街头的靳豫,面色极冷,像是身处极地严寒的冰天雪地里,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冷漠气息似已深入骨髓。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片刻之后,他伸手去扶,却被她一把甩开。
她不要,不要别人的男人。
她不想,不想陷入那莫名奇妙的惶惶不安中。
她不愿,不愿自己向来平稳的情绪轻而易举地被人操控。
疼得越是钻心刺骨,她笑得愈发倾国倾城。不知是要迷乱了谁的心:“祝靳先生和颜小姐,琴瑟和鸣,白发齐眉。”
她优雅转身,即便脚踝扭伤,都要挺直了脊背,骄傲得谁都亵渎不得,像极了那美丽高贵的白天鹅。
痛不可言,她牙齿紧咬嘴唇,腥涩的味道渐渐在口腔蔓延,不允许自己软弱,再苦再痛,她都可以忍。更深入骨髓的痛她都经历过,扭伤脚磕破腿算什么。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狠到疼痛都是虚妄,狠到冷漠当做盔甲,狠到身体血肉模糊都在所不惜,只要能够保护好坚盔利甲之下那颗敏感柔软的心不受侵犯。
看疼了他的眼。
紧追而上,不许她逃,即便于她于己过往都是伤痛,那未来就用更多的甜来弥补。
可还未至她身旁,已有人靠近。
午夜的巴黎,即便是时装周期间治安也略显混乱,三个混混模样的黑人男子靠着墙角抽烟,忽然惊见高贵的东方美人自眼前而过。
眼神交流,即刻心领神会,三人飞速上前团团围住了她。
即便被又高又壮的黑人围住,江意映依旧眼神笃定,丝毫不惧。她用法文说道:“放我离开,明早会有人送你们十万法郎。”
“若是不放呢?”
“Ben?· Marceau会找你们麻烦。”
三个黑人笑作一团,Ben?· Marceau是巴黎黑社会的头目,在法国如雷贯耳,无人不识。
只是这样连法文都说得不甚流畅的东方美人,怎么会认识Ben?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这种情况江湖行走多年的他们见得多了。
本来只为劫财,可这样的美色要是放过,简直太不尊重美人。有些时候,他们还是有那么点不合时宜的绅士风度。
其中一个混混的咸猪手已摸到她的脸,正要移到她的胸。
江意映右手暗自抚上左腕上的手表,似在忖度,似在寻找时机。
还不待她行动,已有拳头猛然而至,打到混混的侧脸。
在这混混吱哇大叫的呼痛声中,靳豫迅速将她拉到身后护着。
习练柔道多年,功底深厚,对付几个混混自然不在话下。可一边要对付三个恶棍,一边要时刻护她周全,他难免陷于被动。
在其中一个歹徒要趁机拉她离开的时候,靳豫紧急施救,却被同伙用木棍打中,木棍应声而裂,木刺插入他胳膊中,血渐渐流了出来。
他一手将她拉到身后,一脚猛踹那混混,将人踹到在地。
此时,已然失控的场面,惊动了路上行人,有人高喊:“警察这边有人打架。”
混混听闻,落荒而逃。
“谢谢。可我恐怕无以为报。”
“不需要。”
江意映笑着告别:“愿日后山高海阔,我们此生永不相见。”
说完,她潇洒转身,坚定离去。
不想不念不留恋。
回到酒店时间已晚,江意映刚洗完澡自浴室出来,便听到有人敲门。她开了门,门后的金属挂钩挂住,门只能打开小缝,她能窥见外面,可外人倒是进不来。
她用法文问道:“什么事?”
对方是中年白人女性,身穿工作制服,手中推着保洁车,车上放置许多床单被套,俨然是酒店工作人员。
只听那人用法文回答道:“刚刚前台已打过电话来通知您,说是这间客房床单被套交接时忘记换,让我来换。”
刚刚前台是打来电话致歉过,说两班交接时床单未换,等会儿有人敲门来换。
江意映便开了门。
可门刚开了,声称要换床单的工作人员竟然立刻推着车走了,大步进来的是掩在门后的靳豫。
他已经进来,可似乎有些不太满意:“怎么这么大意。”
似有不满她轻易放人而入的事实,即便那人是他,她也有不够缜密周全的地方。若是别人,还得了?
江意映身穿浴袍,头发微湿,她玉劲修长,锁骨分明。领口略微敞开着,那丰满柔润的胸乳在浴袍下隐隐若现,腰间带子松松垮垮地绑着,在宽大浴袍的衬托下,更显得她腰细如束。腰身之下便是她纤细白嫩的双腿,俏生生地站着。
这白色浴袍究竟何德何能,竟能时时亲吻她美得惊世骇俗的身体。
看见来人,江意映横眉冷对:“这里不欢迎你。”
“你欢迎我就行。”
“我不欢迎。”
“我会吻到你说欢迎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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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看见来人,江意映横眉冷对:“这里不欢迎你。”
“你欢迎我就行。”
“我不欢迎。”
“我会吻到你说欢迎为止。”
靳豫大步迈入房间,并顺手将门关上,他长臂一伸,轻车熟路地拥上江意映柔若无骨的纤腰,顺势将她带入怀中。他微微附身,侧头靠近,似要吻将下来。
他的脸已越来越近,呼吸也越来越沉,可却不见她有任何挣扎反抗之意。如此安静,下一秒,他性感的薄唇便会和她柔软樱唇纵情厮磨,缠绵不尽。
如提线木偶一动不动的江意映,眼底尽是苍凉,她冷笑:“我有那么好欺负吗?”
“没有。”靳豫的唇稳稳止住,他抬手爱怜轻抚她微蹙的眉心,有些叹息,“所以,我才格外头痛。”
不读兵法,不谙人心,不费时日,不予深情,是绝无可能收服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不急不躁,徐徐图之。
再磨人再逃避,你终将会是我的映映宝宝。
恰在此时,忽听有人敲门,靳豫便松了怀里的温香软玉,前去开门。门开小缝,见是侍者按他交代送来医药箱,他便伸手接过。
转身回来,见她发稍尚且滴水,他进卫生间拿来吹风机,走至她身边,问:“你吹还是我吹?”
江意映无声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去床头吹头发。
堪堪吹干头发,放下吹风机,他已无声前来。双手推抚她的肩,迫使她坐到床沿。他微微躬身,长臂一伸便捞起她的脚,捧在手中。
重心不稳,迫使她身体略略后仰。
宽大浴袍之下的她只着贴身衣物,浴袍下摆松散,已渐渐滑至大腿,白皙修长的腿儿几乎全然从裸/露,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恐怕能看去更多风景。
心知如此,江意映疾速后退,此刻的她已退至床中央。
他进而坐到床边,可捧在手中的她的脚却始终不肯放。
不同于生日当晚深夜山谷的朦胧,此刻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被他捧着自己怪异难看的脚,江意映心中愈发难堪。
可他却无视手中之物的怪异之处,也不怕折辱了他矜贵的眼。他仔仔细细地在她脚踝处来回按压,确认伤情。
还好,没伤到骨头,将养几天就能痊愈。
她的脚已检查完毕,可他丝毫都没放手之意。他手掌的温度触感存在感太强,就这样无端被他捧着,江意映浑身不适,她腿儿猛然收缩,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可却被他紧握掌中,逃离不得。
江意映怒形于言:“靳先生,请注意分寸!”
听她所言,靳豫倒是忽然来了兴致,他的手邪恶地陡然上移,可神情却是分外慵懒洒脱:“本来只想检查腿脚,既然江小姐如此说,那要不要连带其他地方也一同检查。反正,你衣服好脱。”
只要腰间绑带一拉,无限风华尽入他眼。
江意映脸上有凛然之意,她道:“不需要。”
靳豫姿态高彻,又雅又痞:“白昼伏蛰,夜展光华。不知玉山高处,双/峰是否依旧?”
直白露/骨至此,江意映已然瞠目。
他从容慵懒,徐徐补充:“毕竟是旧相识,山遥路远异国重逢,自然要彼此关切才显礼貌。”
江意映耳根脸蛋一片绯色。
他是暗讽她上次在他面前解了衣衫,被他看去了春光。
又羞又窘,无以言对,她操起身旁的枕头,猛地朝他砸了过去。
可惜没砸中。
当真是越来越有小女儿情怀,某人心甚欢喜。
可见向来清冷的她已被他逼至如此,他不忍继续撩拨。
他一把握住她的腿,要检查她膝盖磕破的伤口。可太过突然,体温相触的瞬间,似有电流横穿而过,江意映失控地低吟出声。
暗自咬唇,懊恼不已。
极为短促的一声,可听在他耳里,真是低喘呻/吟,不胜娇媚,简直勾魂摄魄,要毁了他所有修为。
浪漫巴黎,深夜酒店,孤男寡女,衣衫单薄,场面似乎随时都会不甘平凡,放纵失控。
握着她膝盖的手猛然紧了几分,似在隐忍,似想怒放。
浴袍下摆宽大,以他的角度恰能看进几分,可却如何都看不真切,如此欲见不见,愈发撩人心神。靳豫暗自屏息,见她尽管眼神冷漠,可眼内却有水波盈盈,芙蓉脸颊红云朵朵,玉体肌肤暗香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