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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日行一善-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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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火对垒,一触即发。
  一声龙哮,水火冲撞在一团,滔天威力,直卷山倾。
  雷火大螭所喷之火,尽被银龙所化,而遇银龙之水便烫起一身泡,恐仙法而已。
  银龙盘旋再三,一口咬断雷火大螭的头,嘶磨了两下。
  虞药趁势由银龙之身,奔向对面雷火大螭上的余公子。
  余公子抬掌格挡,却被虞药一掌接住,两人对掌,余公子使了十分力,此掌可屠天。但虞药接住,化余公子攻击为无形,余公子再攻,一掌推想虞药心口,却被虞药如影一样闪过,速度极快,在他侧面,一剑捅穿了他的心脏。
  仙家剑可斩煞。
  余公子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抬起手仔细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动弹不得,身体的力量在消失,而道法竟倏地一下好像被抽干。
  从未输过的余公子,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
  他不敢相信。
  他眼前逐渐染上血色,模模糊糊,有遥远的来自过去的声音突然像在他耳边,有一种即将消散的脆弱从脚底一丝丝浮出来。
  虞药慢慢地拔出剑,却被余公子拦住了。
  余公子颤巍巍握着他的手腕,缓缓地抬起头,盯着他,濒死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干裂的嘴唇抖索着:
  “能不能……也让我……像花瓣一样?”
  虞药盯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提议,但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手,剑仍留在他体内。
  虞药凝气,一掌推过去,余公子的躯体化成了花瓣,倏地散开了。
  银龙剑掉了下来。
  ***
  虞药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银龙盘在他的头顶。
  他看向师父和师兄弟。
  七金,回到了他们的手里。
  汤一碗看着虞药,仍旧惨白的脸,仍旧温柔的眼,仍旧他的笑容。
  师父说道:“你,长大了啊……”


第51章 七金旧话·第十回
  火云看着天上,余公子和雷火大螭簌簌然如天外花,散在晨风里,惊地浑身发抖。
  落地的虞药并未看向他,火云小步快跑,跑至门口,指着虞药,竟结巴起来:“你……你知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
  虞药转头看了他一眼。
  火云捻了个咒,就地荡起一阵烟,消失在他们面前。
  虞药也不管他,跑过去和师弟一起扶起师父,扶他进房间。
  战后的七金观,如今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虞药安放好了师父,扭脸就去各处收集雪刀之前的残骸,还跑了趟恐九山,去搬黄格的墓,勾玉跟着他一起。
  红纱发起烧来,还躺在床上,勾玉去照顾他,虞药在清扫院子,把破墙补好,从日出忙到日落。
  虞药扫着地,这是这些年间他做的最多的修炼,他手脚利落,扫着扫着笑意就爬上脸。
  现在好了,现在他有力量了,不会再失去任何人了。
  虞药把他的家认认真真地修补好,盘点了一下剩的钱,凑了凑,准备下山买些米和面,再买些砌墙的石灰,明天把墙垒好。
  于是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虞药这么想着。
  他收拾完外面的时候,正好天黑,他急忙洗了洗手,准备下山去买些东西准备晚饭。临行前跑去跟师父道一声别。
  汤一碗被放了下来,安放在床上,疲惫地垂着眼。
  虞药敲门探了个脑袋:“师父,我下山去买些东西,马上回来。”
  汤一碗睁开了眼,冲他勉强地抬了抬嘴角:“虞药,你先进来一下。”
  虞药便走了进来,关上了门,走过去,跪在他师父身边。
  汤一碗垂着眼看看他,透着一种气数将近的憔悴,来自整日整夜地不眠不休。
  虞药小心地问:“师父有什么要交代弟子的吗?”
  汤一碗笑了笑:“辛苦你了。”
  虞药不好意思起来,红了红脸,低下了头:“如果我能……”
  他刚说到这里便住了口,因为他突然明白,连他都尚且有保护同门而不能的悲愤,他的师父又当如何呢。
  汤一碗仰头望着窗外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像极了死人的最后一口,沉重而轰鸣,在这口气之后,汤一碗有那么一会儿甚至没有呼吸,只是干巴巴地眨着眼。
  虞药愣愣地抬起头,望着他师父,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晚师父会死。
  师父转头看他,眼睛里有泪光:“虞药,师父再拜托你一件事。”
  虞药摇了摇头,他往后移了两步。
  汤一碗望着他:“我没有办法……我不能……”
  虞药马上道:“我会照顾师父的,衣食起居我都会照顾师父的!还有师兄弟,七金的人,我一定!”
  汤一碗笑了笑:“我知道你会的。”
  “所以!”虞药哭起来,“请相信我。”
  汤一碗的目光,悲伤至极,他道:“拜托你了。”
  虞药转开头,不看他,颤抖着啜泣。
  汤一碗望着虞药,师父也在流泪,他的泪不为自己流,现在也不为他死去的师弟、爱人、弟子、散去的门派流,他为虞药流,因为他还是要说:“对不起。师父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活在世上了。”
  虞药咬紧了牙,拼命摇头。
  汤一碗看着他:“大人们……不是那么坚强,给你添麻烦了。”
  虞药扑在地上,颤抖起来,他哭着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说了!我来!”
  他蹭地站起来,冲出去,拎着剑又冲回来,哭的花脸盯着师父,眨掉眼里的泪水以便能看清,他把剑抵在师父的心口。
  汤一碗最后看了一眼他,轻轻地笑了笑:“辛苦了。”
  虞药咬紧牙,一剑捅穿了他师父的心口。
  勾玉听到响动便冲过来,目睹了虞药奋力地一刺,师父的头便猛地垂了下去。
  他冲过去,扑向师父,可银龙剑一击便夺干净了师父的生命,连一刻的残魂停留都没有。勾玉站起来拽着虞药的领子,拼命地嘶吼着什么,可虞药什么也听不清。
  虞药晕倒了过去,手里的剑落在了地上。
  他再醒来,睁开眼,便是七金的屋顶,那破败的惨梁,临时搭出的遮风挡雨的小空间,他愣愣地盯着。
  勾玉坐在他身边,看了他一眼。
  勾玉给他递了口水,虞药摇了摇头。
  勾玉放下杯子,叹了口气,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虞药慢慢地转了头:“我留在这里,还有些墙没有补好。”
  勾玉看他:“我也留下来。”
  虞药慢慢地坐了起来,他只觉得浑身乏力:“也许会有人来报仇。”
  勾玉听这个轻蔑地笑了一下,又看着自己的手:“我记得有人说,同门当死七金道。”
  虞药舔了舔嘴唇,眼神放空了一点:“我以为我要死了。剑刺丹的时候我还有意识,火烧山的时候我也有意识,之后就昏过去了。那把刺我丹的剑就是银龙剑,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从哪里出来的。但是银龙剑刺丹,使丹被银龙所炼,再加上仙煞火强催,金丹入仙,这剑,好像也认我了。”
  勾玉转头看了看他,有些感叹:“虽然上山寻银龙剑的人众多,但是会用这种绝命法炼丹的会有几个……”
  夜深了,七金观那颗断掉的树上,停了一只野鸟,咕咕地叫起来,在静谧的夜里分外清晰,虞药和师兄弟埋葬了死去的同门,正坐在院子的地上吃素菜。
  红纱给虞药夹菜,还帮他倒水。
  虞药看着他笑了笑:“我不会赶你下山的。”
  红纱眼睛一亮,往虞药身边凑了凑,虞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勾玉转头看了看破破烂烂的七金:“如果我们俩都下山去给别人念经,不用两个月,就能把这里修补好。”
  虞药也跟着师兄转了转头:“嗯嗯。”
  勾玉伸着筷子指指点点:“把七金的匾修大一点,外面挂一个,下山贴一些告示——以前师父就不爱宣传,闷起头招不到人的。”
  虞药:“嗯嗯。”
  勾玉又想了想:“然后师弟你来教他们修仙。”
  虞药:“??我?我自己的都是误打误撞……”
  勾玉直直地看着他:“可是你最努力,你知道如何修行。这样吧,我来判断是否能修行,你来带他们。至于实在没天赋的,想留自然可以留,我七金不驱凡人;不愿意修行的,那就……代表七金,做些利于乡镇的好事。”
  虞药:“嗯嗯。”
  勾玉动起脑子:“这样一来,是不是还应该跟官府搞好关系,我看大门派都有跟官府联系的人……”
  虞药:“嗯嗯。”
  勾玉拍他的肩:“师弟,振兴七金,全靠我们这一代了!”
  虞药:“嗯嗯。”
  红纱:“嗯嗯!”
  而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山呼海啸般的鼓声。
  虞药拿起剑就冲出去,看见门外站在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看不到头,火云站在最前面。
  他举着臂膀,对着后面的人大喊,喊得唾沫乱飞,声嘶力竭,满脸通红:
  “余公子!昭先生!通天大师!
  他们死了!
  他们死了!
  死在哪里?!死在哪里?!
  都死在七金派里!
  我等居西域,为煞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身死异乡!
  兄弟们!
  兄弟们!”
  他是如此激动,从这群人的最左边跑到最右边:
  “报仇的时候到了!
  记住他的名字,他叫虞药!
  他是七金派人!
  我们要他们,血债血偿!”
  众人举着手里的武器,一波接一波地呼喊着:“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虞药看着他们,歪了歪头:“?”
  勾玉也赶出来,听了那边的发言,啐了一口:“不要脸!”
  火云刀一指,众煞就要扑上来,虞药迈前一步,手臂一伸,远处银龙剑飞驰而来,落在他手中。
  虞药前行几步,环视众人:“我誓守七金,劝各位不要与我为敌。”
  众煞止了步,互相看看。
  虞药持剑,银色的光明逐渐镀满全身,他的衣物尽皆更换,一袭白衣绣金鹤,红靴青饰银腰带,束发散于肩,脸上污垢尽去,眼眉一抹桃橘红,额头三片红色花瓣。
  他上前一步,飞剑出手,在地上划出一道长痕,道:“过此线者,必死。”
  众煞看向火云,火云掏掏怀中,拿出一个烟筒,朝天一拉,一道红烟喷薄而出,在北海的天空上炸成了红兽状的烟花。
  火云盯着虞药:“你死定了。”
  不一会儿,便听天上有马蹄声纷沓而来,浩荡不止。
  一白眼煞神策马奔来,手持一柄流金鸟头长/枪,直挑向虞药,虞药抬剑格挡,将他忽地拽下马。
  后来者越线众,如水泄坝口,汹涌不止,携枪带剑左突右出。百宝兵器,走兽妖煞,术法变化,不计其数,来势汹汹,尽与虞药战于七金观口,浩荡尘烟,席卷山间。
  数倍来不止,势必荡平七金。
  一夫当关。
  苦战。
  ***
  另一边,当日恐九山一烧,平仓山下的人便纷纷议论,这好端端的山怎么会烧起来?
  有人道,恐九山近平仓山,平仓山有个七金观,可能有些主意,便想上山问问清楚。又有人道许久不见七金派师父下山念经,怎么回事。
  一个大汉拍头道,前些日子七金观上下来几个孩童,说是脱了道派,说些什么有妖有煞的疯话,没人听,不如去问问。
  于是许多人来找七金派下山的几个弟子,最大的王姓弟子刚开始不愿讲,听得这些都是山下街坊,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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