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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宠帝手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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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她自然知道; 就李衡那性子,严肃又雅正。那些浓妆艳姬一往他身上靠; 他就得皱着眉头呵斥,谁还敢不识趣的往他身上爬。
  再说; 李衡身上又没有那些青楼女史腻人的脂粉香; 这显然不是去了那种地方,所以她才问他是哪个姑娘留下的; 而非女妓。
  李衡沉默了一晌; 这毕竟关乎那人的清白; 他也不好在李御面前说出她的名字; 便道:“长姐,她是个好姑娘。昨夜是她在酒庄喝醉了,我将她从桌上扶起时; 她不小心印它在我衣领上,我们之间真没发生什么……”
  李御听他说了那么多,也没说出那个姑娘的名字,就知道他是在有意维护那姑娘的名声; 便没再继续问他昨夜之事。
  她道:“你回来就好; 倘若以后归家晚了,记得先往家里先报信,免得我们再担心你!”
  “是。”李衡举手右手; 保证自己下次断不会如此。
  *
  福宁殿内。
  赵璟正襟坐在书案前,他手中握着一支狼毫笔,正在画一副仕女图。画中女子身穿一袭绛红烟罗裙,紧闭着美眸靠坐在车壁上。她丹红又鲜丽的朱唇是由赵璟用朱砂混了水焰儿樱桃汁一点点抹上去的。
  他抹得极慢,动作又十分轻柔,生怕她使得力气太大,会使画中美人磨破樱唇,另她从梦中惊醒过来。
  作好画后,他才用帕子擦了擦指腹上沾的染料,伸出另一只干净的左手抚在画中人昳丽的侧脸上摸了一会儿。
  赵璟的画技很好,但他还是总觉得自己没将她的美貌完完全全地呈在画上。他画了一副又一副,但这些画都没被他没留住,而是每次欣赏完后就烧掉,免得旁人发现他的秘密。
  至今为止,就连汪德海也不知这事。
  赵璟静静看着手中的画,直到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才回过神来。
  他听到汪德海在外问:“陛下,尚服局已做好您冠礼上穿戴的礼服,现在可要试一试?”
  他将画纸卷起,确认它在炉中烧成灰烬后,才许汪德海带人进来。
  汪德海对次并没起疑,因宽大的书桌上摆放了好几张字帖,他以为是赵璟不满自己所练之字,才将它们给烧毁。
  他向皇帝行礼,让其余宦官将这冠服展开在他面前,看皇帝有没有需要尚服居改进的地方。
  赵璟淡漠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道一声尚可。
  其实他对于冠服繁复华丽与否并未有太多要求,只需它能合身即可。
  他虽年少为皇,但因未及冠,先帝便留了两个辅政大臣给他。
  如今范启道已除,舒王又上奏自请撤去辅政大臣之位,宋国真正的实权算是慢慢彻底掌握在他手里。
  他也需尽快将自己记忆恢复好的消息放出去了。
  汪德海走上前问:“陛下可需内臣服侍更衣?”
  赵璟颔首,他回到寝殿后,只将手臂伸开,就有人替他解开外裳,披上冠服穿试,他头上的玉簪也暂被取下,带上冠冕旒,显处帝王的赫赫威严。
  镜架前的皇帝俊美又庄肃,汪德海跪在地上,道:“陛下将要及冠,舒王今日让吴尚宫准备了四个司寝过来,您可要……召她们过来服侍?”
  四个美人?
  竟比李御那晚所预料的还多了两个!
  赵璟冷声道:“人打哪儿来的,你就给朕送出去!”
  汪德海苦着脸,“可这可是舒王送来的……”
  “是舒王送来的又如何?”
  难不成他不接受那几个美人,就做不成这皇帝了?
  赵璟一甩衣袖,玄色冠袍绣的团龙跟着他晃了晃,半开的漆窗放进来一道日光,恰照到他身上,愈发显得他挺拔俊美。
  “你去告诉他,朕最讨厌的就是他人强迫朕,纵使他是朕的外祖父,亦不例外。”
  他话中带着的强势之意,让人不再敢反驳,汪德海抬起头,要给他理衣襟时,被赵璟一手给挡开,他道:“你们都出去,朕想一个人静静!”
  “是。”
  汪德海躬下身子,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拂尘后,满殿的宫人全都随他退下。
  福宁殿宫门外,齐齐的站着四个窈窕美人,身材皆纤细又袅娜。她们从汪德海口中知道皇帝没留下她们后,心中自是难过一阵。
  汪德海道:“吴尚宫那里由杂家去说,你们不必担心。”
  四个司寝美人齐声道谢,皇帝一个都没选,总比选中其她人,而自己落选好,所以她们中也没有谁不服气谁,反倒是认命地听从御前内侍的话,回到自己从前的位置上,做回原来的差事。
  赵璟的生辰是在七月十八,自他登位后这日就是乾元节。
  太史局近日已占卜过日子,乾元过后十二日是个黄道吉日,他的冠礼便被定在了那日。
  比起往年,皇帝的冠礼比乾元节重上许多。
  李御在他生辰送的是前朝王嗣如的字帖,冠礼那日她送的是一支和田白玉簪,簪长半尺,往后祭祀和重宴他都可用得着。
  赵璟十分喜欢,他身着华服坐在镜前,还央求李御给他梳发,今日是他的成年之礼,李御自是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她站在他身后,从宫人手里接过桃木梳微弯下腰,从容又认真地给他梳发,他墨色的乌发从她手中慢慢穿过,赵璟看着镜中两人略显亲密的投影,很希望这一刻永远被定住。
  固发时,他就将她今日送的玉簪递过去道:“用御姐姐送我的这个就好!”
  “好。”她没想到,她今日才送出去的簪子就被用到。
  冠礼上的九章纁裳、垂珠冠帽、金靴玉带等物由宫人暂捧着一直侍在二人身后,赵璟从座上起身,去到檀木玉藻屏风后面,由宫人为他加披上冠服。
  待他一出来,李御看到他灼灼耀人的天子威仪时,还怔了一下。
  “御姐姐,朕的衣襟好像有些歪,你再给朕理一下。”他迈步走到她面前,想要她向端午那日给李衡整衣那样待她。
  李御应了一声,为眼前的男人理衣。
  赵璟看着她白皙的纤手慢慢伸过来时,心中顿时满足之感,汪德海眼看着时辰将到了,便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他一眼睨过去,汪德海瞬时就噤住声音。
  赵璟温声对李御道:“朕给你在文德殿设了坐席,你可与百官看朕行冠礼。”
  她的笈礼他曾去观览过,所以这次他的冠礼,他也想让她亲眼看着他加冠。
  李御点头应下,因他得先去景灵宫祭告天地,她便先与他错开,去到文德殿等候。
  那大殿御座左右两侧各加了一把金椅,左面金椅是设给舒王的,右面那座自然就是李御的,她才刚坐下去,就有宫婢拉下薄帘,挡住她的面容。
  文武百官随着皇帝祭祀后,才赶至文德殿,按上朝次序站好,看着礼直官宣读祝词后,皇帝一步步加冠完毕,往御座上走去,才算是礼成。
  李御注视着赵璟迈步慢慢登上龙座,竟有种与有荣焉的心奋,想着自己应该也快功成身退了。
  前一久连舒王都上奏请辞辅臣之位,将王位让给自己的嫡子继承,而他带着族人归乡养老,李御便也想着离开京中一段时间,南下走一走。
  且今日她还发现赵璟看她的眼神甚怪,具体她也说不上来,感觉就是一种独占欲,强烈得让她无法忽视。
  也许他自己没有发现,可当她给赵璟理衣时,李御能清楚地感受到,让她有种危险感,好像她再继续待下去,会发生些什么。
  反正现在范启道已除,朝中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威胁到皇权,她等李衡的冠礼结束后就坐船南下游历,应该是可行的。
  可她又担心赵璟不愿意放她离京,想到此她就愁得皱起眉来。
  赵璟坐下御座上俯看百官时,余光暼到李御撑着下颌皱眉后,眉间也忍不住跟着蹙起来。
  ……
  晚宴上,恭贺皇帝及冠的官员一波又一波的上来敬酒,纵使赵璟酒量再好,也有些受不住。
  李御看着他被汪德海扶去福宁殿后,连路也走不稳,便让宫人煮了醒酒汤过来,可他就是拧着性子不愿喝。
  她忍不住皱眉:“难不成你是又要我喂亲手你,你才愿喝不成?”
  赵璟看她又在皱眉,心里一下子就被刺到了,他问:“御姐姐,你为什么总在皱眉?”
  “你乖乖将药喝了,我就不皱了。”她将青釉瓷碗递过去。
  她的话赵璟就算醉了,也会乖乖的听。他将醒酒汤接过一口饮完,就摇晃着身子将头靠在她肩上,问:“御姐姐,你今天为什么总在皱眉啊?”
  听他又在问这个问题,李御有些无奈,她道:“阿璟,我想离开京中一段时间,却不知道怎么与你说!”
  “我不许!”
  赵璟将头抬起,用手紧箍住她的肩膀,眼中强烈的独占欲又浮现在她面前。
  李御被他箍得有些疼,忍不住道:“我骗你的,阿璟你先松手……”
  赵璟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你不骗我?”
  “不骗!”
  她说完话,却越发坚定自己要离开汴京的心意。
  赵璟喃声站起,自言自语:“御姐姐从来不骗我的,我要信她,不许疑她……”
  他醉得说话都是巅三道四,一人晃悠悠地走去侧殿,还不许宫人跟着他。
  才不到一会儿,李御就听到侧殿传来一阵咚地倒地声,她急忙带着宫人进去查看,就发现这人将衣裳胡乱丢弃在地上,他直挺挺地裸着上身就醉倒在地上,显然是醉得不清。
  “还不赶紧拿件衣裳给陛下披上!”李御见着他的身子,羞耻地忙用袖子遮住脸,她背过身子朝宫人喝了一声,就急步跑远了。
  *
  翌日,赵璟宿醉醒来,听汪德海说自己昨夜醉后似乎是嫌热就将衣裳解了,还让李御给看了身子,心中一时有些复杂。
  也不知李御往后见着他,会不会都觉得不自然,往后总是避着他。
  可他还是想此事想得太简单了,李衡冠礼后当夜,赵璟就得到消息,李御竟命人准备了一辆马车决定连夜离开京城。
  他做足准备,在李御将要出京时,拦住了她。
  车帘陡然被人掀开,李御见到他后,面色霎时一僵,“阿璟,你怎么出宫了?”
  赵璟面色有些阴郁,将她抵在马车里:“御姐姐,你那夜不是说过,不会离开我么?”
  想到那夜,李御的脸色就更僵了,她竟然将视若亲弟的人给看了,心中越发羞耻起来。
  赵璟听她不说话,将她逼得更近,甚至抓住她的手质问:“御姐姐拿了朕这么多东西就想跑?”
  李御挣脱不开,只道:“我全部还给你行不行?”
  反正这些年以来他赏赐的东西,她都让管家安放在库房里,他想要,她随时都可以还过去。
  赵璟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问:“那朕的清白,御姐姐打算怎么还?”
  李御一噎,“我就不小心瞟了一眼,这也算是冒犯你的清白?”
  这难免有太强词夺理了!
  他嘴里还说着要她负责的话,李御伸手推他。
  两人推攮间,赵璟藏着的帕子就不小心掉了出来,李御眼尖地一下子就认出那是她的帕子。
  亏她一直以为是余福那个小宦官给洗坏的,可事实却是他给藏了起来……
  他当初若真只有三岁记忆,会多心眼到这种地步吗?
  李御霎时想通所有事情,冷硬着声音说:“陛下是觉得装三岁小孩骗我很有意思吗?”
  帕子在掉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会暴露。
  纸终究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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