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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治愈指南[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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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夏鼓着腮帮子嚼弄,被狠狠满足的味蕾让她享受地眯起眼。
  甘夏努力维持着审讯官的最后一点节操:“我同意。”
  骆邵虞眼疾手快地投喂她,甘夏被糖衣炮弹俘虏,压根就腾不出嘴来审问他。
  甘夏一边咬糯米糕一边瞪他。
  狡诈!
  “如何?”骆邵虞笑着捏捏她,“朕给团团带的东西可否让朕逃过一劫啊?”
  “死罪可免,活在难逃!”甘夏咬着手指,眼珠儿滴溜溜一转,“我记得你上回说期望的惩罚是被团团狠狠亲一顿?”
  骆邵虞眉毛挑了挑:“团团这话可当真?”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自然当真,”甘夏微微一笑,“团团今天就满足陛下这个小愿望。”
  骆邵虞长臂一伸,随意搭在椅背上,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架势:“朕准备好了。”
  “别着急,”甘夏忍着笑,从桌子上取来一个油纸包,一边拆一边道,“让我先把这个吃完。”
  随着油纸包被打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缓缓流泻出来,骆邵虞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掩着鼻子凑上去一瞧——
  竟是臭豆腐!
  他到底什么时候买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回去,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生无可恋,甘夏乐不可支,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骆邵虞默默抬眼看她,甘夏毫无求生欲地继续“哈哈哈”,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骆邵虞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走近,结实的双臂支着桌子,几乎将坐在桌子上欢快晃着腿的甘夏环在怀里,不留缝隙。
  甘夏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又长又卷的睫毛颤地人心痒。
  她伸出手指抵着男人强势地压过来的胸膛,显得有些怯生生:“你干嘛呀。”
  “不干嘛,”骆邵虞勾起唇角,捏着甘夏的下巴低下头,“朕先收点利息,不介意吧。”
  甘夏嘴唇被堵住了,挥舞着小拳头“呜呜”地挣扎。
  这就过分了啊混蛋!
  午饭过后,甘夏撸着猫,舒舒服服地躺在骆邵虞怀里,阳光暖暖地撒过来,她蹭着男人的肩头眯起眼睛。
  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做一条快乐的咸鱼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享受午后的静谧,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高喊:“公主嫁到——”
  甘夏吓了一跳,手一重差点将怀里的猫撸秃了,雪团委屈地“喵呜”一声,跳到地板上扑棱着小短腿跑走了。
  骆茜茜人未到声先至:“嫂子!我听说你跟皇兄闹掰了?!”
  她急急忙忙转过屏风,便看见自家皇兄将嫂子抱在怀里,两个人亲密地能闪瞎狗眼,仿佛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气氛压根容不下第三个人。
  骆茜茜:“。。。。。。”
  哪个胆大包天的给本公主传递虚假情报?!
  “那什么,”甘夏挣开骆邵虞揽着她的手臂,起身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和男人拉开距离,免得无意间给无辜的公主殿下喂狗粮。她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们和好了。”
  骆茜茜无视皇兄一脸“你来干什么赶紧给朕回去”的表情,从袖子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纸,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愤地拍在甘夏面前的桌子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准备工作都白做了!”
  甘夏拿起那沓纸:“这是什么?”
  “是我拟的草稿,”骆茜茜吸吸鼻子,“我昨天认认真真写了一晚上,一番苦心,就这么付之东流了。”
  甘夏照着念:“嫂子,您别怪罪皇兄,他老人家也不容易,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将我喂大,含辛茹苦让人潸然泪下。。。。。。他虽然脾气暴躁,长得也比较粗犷,不会哄人开心,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可取之处的,您千万别抛弃他。。。。。。”
  看不出来,公主殿下是骆邵虞的高级黑啊。
  甘夏哑然失笑,摸摸她的脑袋慈爱道:“没事,下次还可以派上用场。”
  “没有下次了。”骆邵虞黑着脸将稿子夺过来,敲在自家妹妹脑袋上,冷道,“公主的文章写成这样,是该请一位老师好好教导了。”
  骆茜茜捂着脑袋瞪大了眼睛:“皇兄!!!”
  骆邵虞不为所动:“还不回去!”
  “。。。。。。好嘞。”骆茜茜垂头丧气地慢慢走到门口,又踩着小碎步折回来,扒着屏风可怜巴巴地伸脑袋,“别给我请师父啊皇兄——”
  骆茜茜一抬头,便看见慌忙从皇兄身上下来的嫂子,和皇兄的死亡视线。
  完了,这下完了。
  骆茜茜求生欲爆棚:“我走!我这就走!”
  须臾,骆邵虞黑着脸道:“李德贵!”
  大内总管应声进来。
  骆邵虞道:“新晋的状元郎。”
  李德贵立时意会:“奴才明白。”


第25章 猎场
  日子慢悠悠地过着,甘夏每天撸着猫晒太阳; 再和骆邵虞斗斗嘴; 日头落下去以后一天便过去了。
  甘夏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但是骆邵虞忙的时候; 不免感到孤单,以前总来找她解闷的骆茜茜也变得忙碌起来; 那个状元郎师父似乎对她要求很严格,课业很紧。
  天渐渐的转冷了; 秋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 甘夏兴奋地辗转反侧; 好容易熬到了这一天,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对着镜子换上了早就挑好的黑色的骑装,细腰勒紧; 尽显干练之色。
  骆邵虞俯着身帮她整理发簪; 吻了吻她的额头。
  若按照甘夏以前的性子; 她必然会挑一件火红色的衣服。
  她最喜欢红色; 这颜色活泼又热烈,非常衬她。
  只怕她还是被上次撞见的事情刺激到了; 心里有了阴影,再也见不得红色。
  骆邵虞握着女人的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嘱咐李德贵多给娘娘带些小零嘴,又加派了人手保证此次行程的安全。
  马车上甘夏掀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 晃荡着腿跟骆邵虞指她看见的新奇玩意,她整日被闷在宫里,出来之后见着什么都感兴趣,直到夜幕降临,高昂的兴致都没有消减。
  骆邵虞接过李德贵送来的被褥,在马车软榻上铺好了,捏捏她白生生的小耳垂:“睡觉了,明天再看,乖。”
  甘夏拍开骆邵虞的手,一声表达拒绝的“呃”千回百转,扒着车窗跟他指:“你看你看,前面有灯火诶,是路过小村庄了吗?”
  骆邵虞瞥了一眼,崎岖的小路尽头,青烟袅袅升起,隐约地飘到半空中散去。
  甘夏饶有趣味的咂咂嘴:“他们吃饭还挺晚的。”
  她两辈子加起来,一共就去过两次郊外,头一次是跟着那个老太监逃出宫,一路上磕磕绊绊慌慌张张的,哪有那个闲心看风景?这回是第二回 ,她才注意到原来外头这么有意思,就算是一缕青烟,一声鸟啼,一片落叶都让她惊喜不已。
  “这么有趣吗?”骆邵虞摩挲着女人的后颈,狭长漆黑的眼睛微眯,须臾将人抱在怀里,“团团乖乖睡觉,明天朕教你骑马。”
  “骑马有什么好玩的,茜茜学骑马把腿都磨坏了,太疼了,我要不学。。”甘夏顺势往后靠着,找了一个舒舒服服的位置,随手把玩着男人的头发,乌黑的一缕发绕着白嫩手指,绕上又松开,“我有你呀,你带着我就好了嘛。”
  真是个娇气包。
  骆邵虞轻笑一声:“那朕明天带团团去捕老虎,好不好?”
  捕啥?!
  老虎??!!
  森林之王不要尊严的吗?
  甘夏瞪大眼睛推他:“我不要!!你可安稳点吧!”
  骆邵虞道:“要么逮只狐狸?猎场那里有不少,有的皮毛很明丽,火红火红的——”
  他忽然想起来甘夏似乎穿不得红了,声音戛然而止,抱着甘夏的手臂紧了紧。
  甘夏笑着拍他的手:“要不我们逮兔子吧?”
  骆邵虞默了一瞬,便听甘夏拍手道:“我觉得这个好!咱们去逮只兔子带回去养,还能和雪团做个伴。”
  骆邵虞:“。。。。。。”
  今夜甘夏满怀期待,骆邵虞抱着怀里的人难以入眠。
  明天英明神武所向披靡的皇帝陛下就要去逮兔子了,希望大臣们集体眼瞎,一个人也看不到他。
  甘夏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边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她睁眼一看——
  吓!她怎么换了地方?
  脑袋顶上是明黄色的床帐,绣着金色的龙纹,若隐若现,栩栩如生。
  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吗?
  甘夏从床帐里探出头,便看见苏苏端着水盆掀帘进来,暖乎乎的阳光铺在门口一小块地板上。
  苏苏抬头对上甘夏的眼睛,笑道:“娘娘醒了啊。”
  甘夏抱着被懒懒道:“今儿日头挺好啊,看着暖洋洋的。”
  “可不是吗,”苏苏将水盆安置好,又拿毛巾在里头拧了拧,递给甘夏,“已经晌午了,娘娘赶紧擦擦脸,一会儿有烤肉可以吃。”
  甘夏听见烤肉两个字,眸子亮了亮,接过毛巾往脸上随便抹了两把:“啊烤肉我知道!是用签子串着烤的那个吧?我老早就想吃了!这跟御膳房做出来的肯定不是一个味儿,皇宫的食物总是太过精细,吃多了让人腻得慌。”
  苏苏一边蹲下身给主子穿鞋,一边唠唠叨叨:“娘娘就算喜欢吃也不能吃太多,大中午的,空着肚子吃太多肉对身体不好。”
  甘夏如梦初醒一般:“啊。。。。。。现在都中午了啊,到这很久了吗?”
  苏苏“嗯”了一声,给甘夏套上衣服:“清早到的。不过娘娘不必担心,今天只是安顿,明早才会正式开始狩猎。”
  “嗯。。。。。。”甘夏点着头若有所思。
  “等等!”她忽然瞪大眼睛,抬头看苏苏,“告诉我,我睡着觉,是怎么下的马车?”
  苏苏:“。。。。。。”
  甘夏小心翼翼地保留最后的希望:“我其实中间醒了一次,腿儿着进了帐,只是我忘记了,对不对?”
  苏苏抿着嘴唇,明显是在忍着笑。
  甘夏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重,奢望的幻想破灭了:“是你们皇上抱我下的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苏苏心虚地撇过头去。
  甘夏崩溃地捂脸:“啊啊啊啊啊啊!”
  她不要面子的吗???
  苏苏轻声道:“没事的娘娘,皇上给您裹了被子呢。”
  完全得不到安慰的甘夏趴在桌子上:“呜呜呜!”
  堂堂一国贵妃早上睡不醒,让皇上一路抱在怀里送到主帐,并且一觉睡到晌午。。。。。。
  她爹娘怎么看她!大臣怎么看她!侍卫太监宫女们怎么看她!!!
  她不活了啊啊啊!!!
  甘夏的午饭是在帐篷里用的,骆邵虞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外头的主位上,和臣子们敷衍了两口便匆匆回殿了。
  大臣们心照不宣,见怪不怪,礼部尚书黄思礼低调地埋头用餐,眼珠却滴溜溜地转起来。
  几个老大臣抚着胡子长叹,甚至有一个“啪叽”扔了筷子,吹胡子瞪眼:“这像什么样子!”
  李德贵抱着拂尘,稳当当立在空荡荡的主位旁。眼帘垂下,遮住讽刺的情绪。
  前几年皇上脾气暴躁的时候,这些人像鹌鹑似的,谁也不敢说话,唯恐哪句话说错了,忤逆了陛下,被皇上一句话摘了脑袋。
  这几个月娘娘与皇上冰释前嫌,举案齐眉,皇上每天都被娘娘宠得龙心大悦,性情不像之前那般暴戾,这些大臣便涨了胆子,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说。
  还真是不怕死啊。
  骆邵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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