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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夏嘴巴太快,骆邵虞根本没有置喙之地,他索性捧住女人的脸埋下头,成功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甘夏垂死挣扎无效,最终躺平任人摆弄,软得一塌糊涂。
屋内响起让人脸红的水声,寂静而热烈。
良久,骆邵虞才松开她。
甘夏嘴唇红艳艳的,眼睛很湿润,抬头控诉他:“你!”
骆邵虞低下头又是一口。
甘夏瞪他:“!!!”
骆邵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气场依旧那么强,非常冷静沉着:“朕知错了。”
甘夏冷着脸凶巴巴地与他对视,终于绷不住:“。。。。。。噗!”
用最硬气的语气说最怂的话可还行?
骆邵虞顺梯下,捏着她的脸道:“团团别生气了,为夫给你赔不是好不好,乖。”
甘夏装作气呼呼地拍掉他的手:“不要,我今天要对你实施相应的惩罚措施,让你知道团团的厉害。”
骆邵虞委屈地眨眨眼,眸子里全是笑意:“罚什么?罚为夫被团团亲一顿?”
那是罚他呢还是罚自己?
甘夏看着有恃无恐的骆邵虞,露出职业的假笑:“罚跪蚂蚁好不好?”
骆邵虞挑眉:“那是什么?”
甘夏微笑:“就是跪在蚂蚁堆里,不能把蚂蚁压死,也不能跑掉一只。”
骆邵虞:“团团。。。。。。”
甘夏见男人这样子,嘴角的弧度加深了:“看来夫君不大喜欢呢,要不我们玩石头剪刀布吧,以前我们玩过的。”
这么容易的吗?
骆邵虞抬头看着甘夏沉吟道:“朕觉得你有诈。”
“怎么会呢,可简单了。”甘夏差点笑出声,“夫君和镜子比拼,赢了就能睡觉了呀。”
骆邵虞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骆邵虞是个心机boy。
第17章 刺客(修)
甘夏趴在床上捧着脸,乘着月色看身边熟睡的男人。
月光洒到他的脸上,柔和了他刀刻斧削的棱角,显得比平常更易亲近。
甘夏爬起来,准备下床,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握住她的腰。
甘夏吓得尖叫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是骆邵虞的手,转过身一巴掌拍过去:“干嘛啊你,吓死我了!”
骆邵虞似乎刚醒,神色间有些困顿:“团团,你要去哪?”
甘夏拍掉他的手穿好鞋子:“我实在睡不着,出去溜达溜达,你先睡着,我一会就回来。”
骆邵虞拽着她给她披上外套,扣子一个个扣好,自己也下了床。
甘夏疑惑地看他:“怎么,你不睡了?”
骆邵虞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团团自己去,今天晚上还回得来吗?”
这是在嘲笑她记不住路呢!
甘夏气愤地跺脚:“得意什么!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会记住的!”
骆邵虞动作顿了一下,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逐渐明亮起来。
他的面色没有变化,但甘夏就是感觉骆邵虞现在非常高兴,他的情绪好像冲天炮一样“嗖”得升得老高。
骆邵虞低下头给自己扣好腰带,声音低沉而缱绻:“是啊,来日方长。”
月明星稀,甘夏和骆邵虞两个人大半夜地不睡觉,牵着手四处游荡。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这份静谧。
夜里微冷,风夹带着凉意往脖子里灌,让人分外清醒。
甘夏叹了口气,紧了紧领口。
骆邵虞伸出手给女人暖脖子,笑道:“怎么,冷了?”
甘夏撇撇嘴:“这风凉飕飕的,更睡不着了。”
骆邵虞捏捏她的脸,敞开外衣把人裹在怀里,低头埋在她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弄得甘夏耳根痒痒的:“那我们回殿里搭个吊床,朕摇着你睡,好不好?”
甘夏踮起脚尖亲亲他,夸奖道:“夫君真上道!”
瞧这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骆邵虞脱下外衣来裹着她,抱在臂弯里往回返。
甘夏晃荡着双腿倚在男人怀里,忽然揪住他的袖子,另一只手遥遥指着一边,语气很兴奋:“诶你看那里,是不是小树林?咱们再去那玩会好不好?”
就是找骆邵虞时途径的地方,她那时便打算着哪天把骆邵虞拉过来,两个人手拉着手在小树林里头溜达,静谧的丛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葱葱郁郁的树环绕着他们,落叶围绕着他们飞舞,一定很浪漫。
骆邵虞没注意过这个地方,他沿着女人指的方向看去:“小树林?”
甘夏道:“就是在隔壁那条小路旁边,喏你看——层层叠叠的特别好看,我上次见着了就想拉着你来玩来着,却一直拖到了现在。”
骆邵虞揪她的鼻头:“先回去睡觉,明天朕带你去,好不好?”
甘夏鼓着腮帮子摇骆邵虞的胳膊:“不嘛,我现在就想去。”
骆邵虞看看天色:“朕。。。。。。”
甘夏堵住他的嘴凶巴巴地威胁道:“跪蚂蚁!”
骆邵虞认怂:“。。。。。。好,听团团的。”
如甘夏所愿,两个人牵着手在层层叠叠的丛林里漫步。
因为天黑,什么美景都观查不到,月光凉凉地洒在树叶上,映出一片惨白。风轻轻地吹拂,发出呼啦啦的声响,诡异而深远。
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失策了。
甘夏缩缩脖子:“我似乎没有感到浪漫。”
而且还有点害怕,这里真的好像恐怖片标配场景啊。
骆邵虞轻轻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飘过,甘夏吓得汗毛直立,抱着他的腰钻进男人怀里:“你别笑!太可怕了。。。。。。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甘夏胳膊收的很紧,可怜兮兮地抬着头看他。
骆邵虞笑着回手揽住她,甘夏需要他的表现极大地取悦了他,骆邵虞忽然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不怕啊,朕领团团在这里面走一圈,就不害怕了。”
甘夏拽着男人的手想要出去,可两人的吨位千差万别,任凭甘夏在怎么折腾,骆邵虞像是扎根在地上似的不挪窝。
甘夏无计可施,她看出来骆邵虞就是故意的,气得锤他的胸膛:“你怎么这么坏啊,你又这样故意气我是不是?骆邵虞有本事你就在这里呆一夜,等回去你就完了!我说真的,回去我就让你跪蚂蚁!”
骆邵虞抱起她,心满意足地看着女人八爪鱼似的挂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的怀抱紧紧地填满,才摸摸她的头哄她:“不怕,有为夫在呢,夫君保护你。”
混蛋!
甘夏快要气哭了,小树林里树影婆娑,现在在她眼里全是幻化的妖魔鬼怪,她怕的不敢睁眼睛,以前不小心听到的各种宫中秘闻涌上脑海,让她拼了命地抱紧怀里的身体,像落水的人抱紧最后一根稻草。
骆邵虞揶揄道:“这么怕呀。”
甘夏越想越害怕,好像虚无缥缈的鬼魂下一刻便缠上她,眼里泛出泪来,嗓音发着颤:“回去了,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骆邵虞我现在好害怕,你抱我回去吧,夫君我求求你了我们回去吧呜呜呜。。。。。。”
骆邵虞见甘夏是真的害怕,便不再逗她,抚着她的背温声安抚她:“好了好了,朕抱你回去好不好?不怕了啊。有朕在呢你怕什么,真是个小娇气包。。。。。。看朕养出个什么样的娇气包啊。”
甘夏吸吸鼻子,难得没有对男人的评论发出抗议,胡乱拍打着他的背:“快走快走,我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多呆了,太吓人了。”
骆邵虞托着她的臀稳步向前走,笑道:“有什么可怕的,团团的胆子怕不是只有米粒大小。”
“说什么呢,胆肥了你,”甘夏不高兴地打他,又忍不住侧耳倾听,她迟疑了一下开口,声音很轻,带着微颤,“骆邵虞,怎么办。。。。。。我真的感觉有人在咱们附近!我都听见脚步声了。”
骆邵虞以为她吓出了幻觉,无奈地拍拍她:“怎么害怕成这样,无论有什么妖魔鬼怪,朕都会保护你的,别怕。”
甘夏咽了咽唾沫:“你、你停一下,我真的听见了,不远处脚踩落叶的声音。”
细微的咔擦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尤为清晰,但只一下,便再没了动静。
甘夏心跳得剧烈,怕得不敢呼吸,双臂紧紧地搂着骆邵虞的脖子,丝毫不敢懈怠。
骆邵虞脚下顿了顿,眸子微眯,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
苍白的月光无声地洒在地上,夜静的吓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响声,“呜呜”地如同鬼哭。
一抹白光突然刺来!
甘夏尖叫着伏在男人肩头,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好容易平复了心情抬起头来,发现对面突兀地站着两个人。
他们一身刺客装扮,浑身上下一身黑,脸上也蒙着黑巾,拎着银剑,眉头倒竖着,半个身子隐匿在黑暗里。
刚刚原是刺客持剑刺来,骆邵虞抱着她闪避。
甘夏惊魂未定地抱着骆邵虞,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刺客。
刺客冷笑一声,粗噶的声音像乌鸦的叫声:“本是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竟将你这暴君和妖妃一网打尽!这就是天意啊哈哈哈!”
另一个刺客拿剑柄戳他:“少废话,赶紧行动!”
刺客道:“洒家今日便替天行道,屠了你着暴君,让你再也无法祸害百姓!”
趁他正发着表豪言壮语,骆邵虞把甘夏放下来,轻轻说道:“团团别怕,朕马上就能解决他,然后咱们回去睡觉。”
甘夏擦擦眼泪,忍着腿软站好了,挺起胸脯:“我才不怕,你放心好了。”
骆邵虞摸摸她的脑袋:“一会尽量避着点,千万要顾好自己。”
他知道甘夏不敢往林子深处钻,而且他也不放心团团自己一个人,毕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只派出了对面这两个人。
刺客发现自己被无视了,神色更怒,他“刷”地舞起宝剑,摆出一个进攻的姿势,凶狠地怒吼:“狗皇帝!你丧尽天良,今天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
骆邵虞劈手折了段树枝,纵身迎了上去。
甘夏生长在将军府,自己也学过武功,自然看得出来两个刺客武功都奇高,尤其是看起来没什么脑子的那位,那身手放眼整个江湖都排的上号。
骆邵虞以一敌二,揉身于刀光剑影之间,动作快得仅剩残影,让人眼花缭乱。但褐色的树枝掺在雪白的剑影中分外明显。
他招数干净利落,以守为攻,没被他们伤着,可也没占着便宜。
甘夏在一旁看得心焦,再这样僵持下去,骆邵虞的体力耗尽,早晚会被得手。
她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看着干跺脚。
骆邵虞似乎也觉察到这一点,连连躲避,寻找抽身而出的机会。
刺客久攻不着,恼羞成怒,手里的剑更快了,杂乱无章地挥舞着,又急又快,让人防不胜防。另一个人似乎武功不及前者,一直在辅助配合他,但也为骆邵虞的逃脱增添了很大难度。
一眨眼又是几十个回合,刺客红了眼,举刀刺向旁边观战的甘夏。
甘夏没料到刺客出这一招,尖叫着逃窜躲避。
骆邵虞听见后动作一顿,转身便要护着甘夏,蓦的大腿一凉,是锋利的剑锋刺透腰间!
尖锐的疼痛传入脑中炸开,骆邵虞忍着痛拔出剑,揽着甘夏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
刺客大笑着举着宝剑,鲜血顺着刀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哈哈哈昏君!受死吧!”
甘夏拼命捂住骆邵虞鲜血淋漓的伤口,大股大股的血从她的指缝中流出,只能看着对面叫嚣的恶魔无计可施。
不远处传来队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