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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朗还有事,所以也没留下。
阿贵自动请缨,留在了这里。
待蒋老爷子走后,他第一时间就想给好仁打去电话,但是手机掏出来,他又有点迟疑。
上次好仁不知道是被谁接走的,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
阿贵一看是秦美,赶紧接。
“我……找到司马了。”
秦美这话说的有点迟疑。
因为司马跟她联系的时候说过,叫她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的下落。
可是她想帮他。
而且,她觉得阿贵和司马情同手足,应该是能够信任的。
“他现在在哪?”
听阿贵问,她心里更紧张。
她双手紧紧地握着话筒,想了一会儿,说:“之前他被蒋文朗抓住,关在了一个地方,蒋文朗说等六爷死了,就杀了他……后来他逃出来了,被别的人救了,又被软禁了起来……”
什么?
阿贵眉头一蹙。
“那他现在是在谁的手上?”
这时,正好一个身影来到阿贵的跟前。
阿贵抬头,听秦美说出来的名字,看好仁正对着他浅笑,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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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怼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通知我说六爷得救了?”
阿贵莫名; 问:“是谁通知你的?”
好仁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浅浅一笑; 反问他:“六爷怎么样了?”
阿贵盯着他; 片刻; 末了,才说:“情况不太乐观。”
好仁听罢; 进去了。
阿贵答应帮秦美想办法; 草草几句,挂掉电话,后脚也跟了进去。
好仁隔着玻璃看病房里头上着呼吸机的六爷。
阿贵站到好仁身边; 见他眉头紧蹙; 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开口对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蒋家知道六爷得救的消息也不过是刚刚的事。
大家虽然散了; 但其实都还没缓过神来。
又有谁会这么及时,通知到好仁。
“这很重要么?”
听到好仁这话,阿贵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阿贵转而看向六爷,说:“那天……你被谁接走了?”
阿贵这个问题好仁并没有回答。
两人之间的沉默令气氛寂静凝结,久了; 阿贵又说:“我很担心你。”
好仁听到,目光落到了他的脸上。
两人对视; 好仁突然问:“你找过我?”
这话令阿贵有些尴尬。
他没有。
他想解释,但开口,好仁便又是浅笑,问他:“刚才你在和谁通电话?秦美吗?”
原本要说的话梗在了喉咙里。
阿贵也不瞒他; 点头,答:“是。”
阿贵看好仁没有把这个话题接下去的意思,赶紧又一句:“秦美说司马偷偷联系了她,告知她自己正在被软禁着。”
什么路人在巷子里捡到六爷,是假的吧。
这六爷是好仁通过司马找人要回来的?
阿贵想到了威廉。
威廉居然没有把握机会趁机在这件事上落井下石,还愿意做好仁的后盾,这令他十分意外。
这真是爱傻了么?
还真是高看他了。
“你打算拿司马怎么办?”阿贵也不想再跟好仁绕了。
他开门见山,好仁一脸无辜,反问他:“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阿贵不相信好仁。
因为,秦美才是那个心系司马安危的人,不可能说谎。
“好仁,司马对秦美来说很重要。”
好仁听闻,嗤笑。
他抬起了眸来。
两人的视线再次对上。
这张脸,与他梦里那个为他报仇的人重叠。
梦里的那个他在得知他的死讯之后,痛哭流涕。
他也是那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个他一直爱着他。
只是因为从小的痛苦经历令他俩的心灵无法契合,永远背对着背。
可现在呢?
好仁眼眶红了。
他移开了视线,眨巴眨巴眼睛,垂下了眸。
末了,他说:“重要就去找呗,说不定司马也归心似箭,正在回去的路上呢。”
阿贵微怔。
这话算是暗示吗?
好仁的意思,是司马已经被安排出境了?
他将信将疑。
但是想想,他又相信威廉的本事。
所以,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他淡淡地说了声谢。
好仁沉默应对,透过玻璃窗又看了六爷很久。
他忽然一句:“是我错了。”
阿贵微愣。
他不明白好仁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没听懂,他想细究,好仁却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十分不解,觉得好仁这话古怪。
但是,他没有追去。
他从秦美那里得到了很好的讯息。
一些,可以用来大做文章的讯息。
他也离开了这里。
直接回了蒋家。
他向蒋老爷子透露了那些讯息,真假参半,果不其然,蒋老爷子听到这些,脸色大变,“咻”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蒋老爷子老眼一眯,拳头紧握,满脸危险的意味,质问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司马在电话里头亲口跟我说的。”
阿贵隐瞒了是秦美向他透露讯息的真相。
他也没有告诉蒋老爷子关于司马被好仁软禁的事。
“我让他先回来,他却匆匆挂了我电话,我再联系他的时候已经联系不上了,我很担心他的安危,不知道他之后怎么样了。”
阿贵这话说的是很有技巧的。
他没有说司马在电话里头有没有向他透露一些事情。
比如说,这宗绑架的真相。
所以,蒋老爷子也无从判断阿贵现在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文朗知道。
禁锢司马,严刑逼供,甚至打算在六爷死后杀掉司马,把线索往蒋老爷子身上引……
这不是狼子野心是什么?
文易没了。
文浩不喜约束。
他对阿贵不信任,不曾委以重任。
只要他一倒,那氏国际乃至整个蒋家就都是他蒋文朗的了。
“逆子!!!”
蒋老爷子气得青筋突起,一掌狠拍书桌上。
阿贵看着,嘴角似有若无地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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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不应该吗?
“回来了?”
威廉坐在客厅吧台处喝酒; 好仁对他视而不见,直接从他身边经过。
他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坐下来谈谈正事么?”
好仁的脚步一刹。
回过头来; 好仁说:“有什么好谈的; 不都是你说的算么?”
他俩之前谈好的。
威廉帮他救回六爷; 他俩就结婚。
威廉的眉头微微一簇。
心里极是不满,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而是一笑; 对好仁:“你们这不是都有很多规矩的吗?在礼数上。”
威廉的话让好仁很是意外。
他原本以为威廉会二话不说直接把他绑上飞机,随便找间教堂,速战速决。
没想到; 威廉居然想按照这里的习俗来办。
这不可能吧。
他俩都是男的。
“你不会是打算搞个明媒正娶吧?”
上次他爸妈的反应他忘了吗?
好仁这话说的是中文; 威廉听来愣了一愣。
以自己的方式理解好仁说了什么,然后威廉出手在他俩之间比划; 用蹩脚的中文回答:“你娶我,也可行。”
这口音好仁听来是既好气有好笑。
“我娶你?”
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好仁走近来,半认真半逗趣:“那洞房是不是也换我上你?”
话音未落,好仁就被威廉扯了去。
吃一惊栽进他怀里,想挣扎; 好仁却被抱得老紧。
“你干嘛?”
“给机会你反攻啊。”
威廉把他禁锢在怀里,得意:“给个机会你上我。”
被揶揄; 好仁极是不满,大力挣扎,却挣脱不开,气得脸都红了。
好仁干脆就不反抗了。
一副任凭摆布的模样。
威廉看他气鼓鼓的; 便在他的脸上“啵”了一记。
不管他情不情愿,威廉就这么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
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威廉低声:“……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我要的只是你的忠诚。”
是忠诚?
还是臣服?
好仁很想这样问。
但是他没有问,问了伤感情。
“真的什么都可以满足我么?”好仁转眸看向他。
他没有回答。
而是拥紧了好仁。
好仁知道,这就是答案。
“你知道彩礼这种东西么?”
“嗯。”
威廉曾向人请教过,问好仁:“你想要多少?”
好仁嗤笑。
末了,他说:“不是要多少,而是要什么。”
威廉微怔。
他下意识就想到了六爷。
他眉头一紧,不悦地想要提醒好仁自己的底线,却听好仁说:“蒋伟年。”
什么?
威廉一愣。
好仁打侧坐,转过了身来。
脸上,之前被打的红印隐约还在。
想着自己,想到好铭,想到六爷,他的眼神逐渐锐利。
他又再重复了一次蒋老爷子的名字。
威廉看他如此坚定,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许下的承诺,心情顿时变得很复杂。
而此刻,蒋宅。
文朗被蒋老爷子的一记狠耳光扇得一大踉跄。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啊,老爷!”
端炖品进书房来的蔡云雅正好目睹了这一幕,吓得连手里的东西都不顾,赶紧随便一放跑过来扶住了自己的儿子。
“逆子!逆子!”蒋老爷子忿恨指着文朗,怒:“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敢算计我?!我是你老子,我生你养你,你现在长大了,有毛有翼了,居然反过来算计我?!养条狗都比你强!比你强!”
“我是被冤枉的!”
文朗大吼,蒋老爷子更气,拿起桌面上的瓷杯直接砸向他,文朗慌忙起手挡开,杯子落地,热腾腾的茶水湿了他和蔡云雅一身,文朗还没回神就又一件衣服直接砸到他脸上,他本能一接一看,顿是一愣。
这是他丢掉的那件带血衬衫。
他当时太累,脱掉之后就直接丢进了自己房间的垃圾篓里,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
“我可以解释……”
“你想说什么?”蒋老爷子咬牙切齿:“事到如今你想说这上面是你的血吗?”
这件衬衫是文朗的,蔡云雅也认出来了。
上面的干血块差不多布满了大半件衬衫,她第一眼被吓坏,紧张打量文朗,却没见他伤哪。
一时间她也很困惑。
可是困惑归困惑,母子俩在这样的时候就该一条心啊。
“老爷,你是不是听谁胡说了什么?”
“你闭嘴!”
蔡云雅被他的咆哮惊得一震。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你儿子想要我的命!我的命啊!!!”
什么?!
蔡云雅整个傻了。
她慌张看向文朗,末了,摇头:“是不是有什么误……”
“到这个时候你还维护他?”
布满杀气的老眼满是通红,蒋老爷子情绪激动失控,大骂:“慈母多败儿,看你教出的什么儿子!你就知道维护他,还是说,你母子俩合谋,早就都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