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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萧景厉冷声斥道,而后朝陈院首一字一句道,“且再探一探她的脉象,等她这次好了,孤便收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更新时间:1月14日晚上11点,夹子那天比较特殊qwq】
据说颈动脉如果被完全割破,几分钟后必死无疑,如果是部分被割破,在现代也要经过抢救
所以文中只用了要害二字,并且加了个太子的神药buff
小天使们好好生活,不要轻生哈~爱你们,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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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美人》by帮我关下月亮
前世,如意靠着云鬟酥腰,纤弱妩媚,一路扶摇直上,成为了太子最得宠的侧妃,连太子妃都被她压的抬不起头。一朝太子落败,她也得了一杯毒酒,招摇一生,终究得了个妖妃之名。
睁眼又回到最初的破落小院,如意叹气:爱谁谁,我不伺候了。
醒了一个月依然没有见到那个小作精的太子终于憋不住了,他叫来贴身小太监:“北院的如奉仪今日在干嘛?”
内心:她怎么还不来祸祸孤?
口嫌体直忠犬太子vs娇媚作精小美人
ps:SC,温馨日常文,女主隐藏吃货属性。
一个敢撩,一个敢宠,1v1齁甜,男主此世已黑化所以不会重蹈覆辙,只会诱出女主,步步深宠。
第25章
陈院首心想太子真是个狠人; 他不敢耽搁; 再度搭上沈念娇的皓腕。
不料沈念娇竟是轻吟了一声,而后睁开一双美眸,便幽幽转醒。她一眼看到太子; 先前濒死的恐惧历历在目; 沈念娇眼眶转着泪花; 勉力一笑; 轻唤他道:“太子……”
萧景厉抬起空闲的手; 轻抚她的额头:“别怕; 没事了。”
陈院首终于查探完脉象,他连忙道:“无大碍了!太子无需再输内力过去; 接下来好生养个几日便是!”
沈念娇这才注意萧景厉托着自己后背的手; 只见他眉心骤然一松,而后将自己轻轻放平后; 面不改色地收回手; 似乎想要背到身后; 不让她察觉。
若非太子指尖残留的血迹,沈念娇几乎要被他正常的面色给欺骗了。
沈念娇连忙抓住太子的手腕; 见他有意躲闪,沈念娇立时落下泪来; 她知道太子一定输了很多内力给自己,他那指尖才会出血,说不定还伤到了他自个儿的身子。
萧景厉以为沈念娇是害怕,赶紧安慰她道:“孤方才看见徐亭洲了; 你别怕,孤待会就取下他的人头。”
沈念娇轻摇了摇头,正要再说话,陈院首却道:“闺女冷静,冷静点,你这脖子上的伤还没包扎呢!”
梁锦容插了一句:“是啊,包扎伤口要紧。”
沈念娇没再说话,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会儿周身依旧乏力,她索性闭上双眼。
萧景厉见了心疼不已,恰在此时,十五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而周围却并无徐亭洲的人影。
十五竟然失手了,他是萧景厉培养多年的手下。
萧景厉怒道:“徐亭洲呢?!”
十五垂首跪在地上,肩侧受了几道伤,此刻正滴滴答答地流着血:“属下无能,徐亭洲身边有高手相护,十五不敌,唯有以死谢罪。”
十五已有两次任务失利,他深感无能,此刻取出一柄匕首,对准腹部就要刺下去。
萧景厉一个手刀将匕首打落,沉眉道:“回东宫再说。”
沈念娇听着二人说话,想到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一时愧疚不已,又想起徐亭洲先前的疯狂,神情有些恍惚。
陈院首一边给沈念娇的脖颈缠着绷带,一边朝萧景厉道:“从脉象上来看,沈姑娘先前受惊过度,接下来几日太子最好陪着她,以免出什么意外。”
萧景厉微微颔首,看着沈念娇苍白的脸色,一言不发。
梁锦容小心地觑了眼太子,总觉得因为凶手没抓到,太子正处于暴怒之中。
事实上萧景厉的确如此,他先前特意去尚宫局探望沈念娇,哪知撞上了从藏书阁回来的梁锦容,说沈念娇有可能被关在藏书阁,于是他赶紧过来,哪知沈念娇当真出了事,还让徐亭洲给跑了。
萧景厉沉眉,面容无比阴戾,接下来他势必逼锦国公府把人交出来。
京城向来是个凭势力说话的地方,区区一个锦国公府,难道还能与东宫分庭抗礼?
沈念娇被太子抱入马车,她突然想起之前那串佛珠,低头一看发现不见了,便轻扯太子的衣袖:“太子,你送我的佛珠,怕是落在藏书阁了。”
萧景厉道:“别急,孤让人去找,你先回东宫养好伤。”
沈念娇只好应下。
萧景厉给她身后垫上柔软的靠枕,又拉过一条厚实的兔毛毯子,披在沈念娇身上。做完这一切后,萧景厉握住沈念娇的手,发现冰凉无比,他皱眉问道:“冷?方才为何不说?”
沈念娇拢了拢兔毛毯子,迟疑道:“我……太害怕了,先前没感觉到冷。”
下一瞬,萧景厉便挤过来,将沈念娇揽在自己怀中,男子热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他轻拍沈念娇的后背,语气极尽温柔:“今后有孤一直护着你,莫怕。”
沈念娇咬了咬唇,紧绷的身子随着太子一下一下的安抚,终于开始缓缓放松。
萧景厉察觉到沈念娇的紧张,对徐亭洲这个人只字不提,只在脑中想着该如何拿锦国公府开刀。
车轮骨碌碌地转动着,声音渐渐传入沈念娇耳中,连同外面街市的喧闹声也开始恢复清晰。沈念娇长舒一口气,虽说依旧有些惊魂未定,较之前却已是好上许多。
萧景厉给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指腹带着厚茧子,但温度和力道让沈念娇无比安心。
他淡淡道:“深吸几口气,会好受些。今日吓着你了,都是孤的错。”
“不是太子的错。”沈念娇轻轻摇头,闭上双眼照着太子说的做,没过多久,感觉到太子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锦国公府。
徐亭洲回到自己房内,换了一身精致的玉白衣袍,身佩银腰带,末了静静坐在屋内等着。
他低头瞧了眼袖中的那串檀香佛珠,轻笑一声便想将佛珠砸烂,可徐亭洲连手都扬起了,又很快放下。这佛珠由太子送给沈念娇,她定极为珍视,留着定有用处。
没过多时,有小厮急急忙忙地跑来:“少爷,老爷叫您过去,面色十分不好!”
徐亭洲几不可察地应了一声,而后在小厮的引路下,竟是一脸平静地走入锦国公的书房,面上不显丝毫惊慌,依旧闲庭信步,好不淡然的模样。
锦国公两道眉毛都拧在了一块,见徐亭洲进来,立时一个砚台就砸在他脚下,摔得四分五裂。
锦国公夫人吓了一跳,那砚台可是锦国公平日里的宝贝,碰都不许别人碰的。她连忙疾步上前,给锦国公顺着气:“老爷,您这是何苦呢?亭洲他自小便与您不亲近,您又何必同他置气?消消气,白梅,还不给老爷沏杯茶?”
侍女连忙应下,将一壶新茶倒入锦国公眼前,有着锦国公夫人的温言软语,锦国公这才面色稍霁。
徐亭洲面不改色,静立了一会儿,自己在书房寻了把椅子坐下,从始至终面色一贯的冷漠。
锦国公刚想抿一口茶,见徐亭洲如此,他怒意又高涨起来,朝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怒目而视,差点就想与徐亭洲断绝关系:“你今日都干了什么好事?还不速速老实交代?!”
徐亭洲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尘土,丝毫不在乎道:“去了宫中的藏书阁,想杀个人,没杀成。”
第26章
锦国公见徐亭洲如此理直气壮; 差点没被气晕过去:“逆子!你……”
徐亭洲抢先一步淡淡道:“我又不是你的儿子。”
锦国公压抑着内心的火气; 走到他跟前,按着胸口怒道:“是,你确实并非我所出; 可你今日行事偏激; 竟敢在藏书阁行刺太子的人; 若是你父亲知道了; 难道他还会保你?”
徐亭洲偏过脸不去看他; 下巴微抬; 侧脸棱角分明,一片倨傲之色。
锦国公忍不住; 差点就要动手扇徐亭洲; 被眼疾手快的锦国公夫人赶来一把拦下。妇人哭咽不止,绣帕掩唇; 扑通一声跪在锦国公和徐亭洲二人之间:“老爷别打亭洲了; 他可是被那位捧在心尖上的人; 咱们轻易吃罪不起,还是……还是让我带他下去; 好好教养,切不可动粗啊。”
“你就是太宠他; 如今把他宠坏而不自知!”锦国公沉下嗓音,语气皆是恨铁不成钢,他甩开被夫人拉住的衣袖,“你可知外头如今是何等境况?”
锦国公夫人怔愣抬头:“外头发生什么了?”
“凡是锦国公名下的商铺; 正被太子派侍卫一间一间地砸,谁也拦不住!还有几个掌柜受伤,这药费自然也是锦国公府来出,你可知他此举何意?”
“太子行事怎敢如此猖狂?!”锦国公夫人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他这莫非,是要咱们去赔礼道歉?”
“若只是赔礼道歉,何至于闹得如此难堪?他这是要咱们把亭洲交出去!”锦国公一甩衣袖,指着徐亭洲的鼻子骂道,“你有靠山,你要胡闹可以,但也别拖整个锦国公府下水!不知是谁生下来的孽种!”
徐亭洲一下子起身,颀长的身影与锦国公不分高下,他一把揪住锦国公的衣领,眼底风暴骤起:“你再说一遍?”
锦国公横眉冷对:“我所言难道有错?今日你对养父动粗,真是白瞎了那人教你的一身好武艺!”
眼看徐亭洲一拳就要挥出,锦国公夫人连忙伸手阻隔二人,她知道锦国公不是徐亭洲的对手,便哀求这个寄养在自己膝下的儿子道:“亭洲,放过你养父一马吧……我知过去在诸多事情上亏欠了你,可你也不该……”
“闭嘴!”徐亭洲面色阴沉可怖,眼底丝丝血气翻涌而出,与在藏书阁对沈念娇时如出一辙。
锦国公夫人顿时花容失色,紧握着侍女的手臂后退数步,害怕得双肩颤抖,她被徐亭洲一吓,轻易就露了怯。
徐亭洲讥讽一笑,缓缓松开锦国公的衣领,抬脚就要离开花厅。
不料正撞上一道挺拔的人影,徐亭洲刚看清那人是谁,便被他一拳击中面门,而后膝盖上又中了一脚,徐亭洲吃痛之际,单膝跪在了地上。
太子萧景厉居高临下地瞧着徐亭洲,猩红的眸子满是阴戾之气。方才那两下,便是出自他的手笔。
锦国公及其夫人连忙上前:“不知太子殿下亲临,我等有失远迎。”
徐亭洲抹了把额前汗水,自地上缓缓起身,狭长的眼似笑非笑:“久闻太子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萧景厉薄唇开合,一字一顿道:“你找死!”
徐亭洲唇畔划过一丝显而易见地冷笑:“太子莫非以为自己在京城只手遮天?”
“只手遮天还谈不上,但若有人在宫中行凶,捉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萧景厉话音方落,一同入府的京兆尹缓缓上前,身后跟着一群官差。管家在一旁擦着额上汗水,连声朝锦国公告罪,这些人态度强硬,手上又有真刀,他实在是拦不住啊。
“下官奉命行事,还望锦国公和夫人谅解。”那京兆尹朝面色苍白的锦国公夫妇行了一礼,旋即朝身后冷声道,“把徐亭洲给我带走!”
“不!”锦国公夫人率先冲上前来,将徐亭洲护在身后,朝京兆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