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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礼貌的天羽月,真是少见。
边说,人已经漫过鲤笙,到了虫老身边。
鲤笙并没有回头看他,定在原地。
虫老盯着鲤笙看,又看向天羽月。
天羽月知道这一走,可能这辈子就再也无法跟鲤笙见面,自然恋恋不舍。
“呐,小鲤……”
他回头,喊着,不由得流泪:“小鲤,知道你没事,我便放心了。那帮人肯定也放心了。”
“……”
鲤笙没有回头,直到天羽月穿门离开,这才悠悠的转过脸。
看着逐渐关上的门,鲤笙也不是很清楚,为何自己会这么的难过,胸口沉闷的厉害,好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只能看着虫老,苦涩的笑了笑,便赶紧去追溪叠了。
虫老看着她的背影,真的是深深的呼了口气。
“还好,还好……”如是碎碎念着,挥袖,消失不见。
鲤笙来到经常与溪叠一起坐看夕阳西下,旭日东升的崖海一岸,果然遥遥便看到溪叠正站在崖边,背着手,遥遥的看着远方,任由浅浅的风吹动柔软的青丝。
“流川!!”
鲤笙遥遥的喊了一句。
溪叠没有回头,还是看的那么出神。
鲤笙赶紧跑过去,站在他身边,跟着他一起,遥遥看着海天一线,阳光打在上面,将海天一线映照的碧光粼粼,无比耀眼。
不由得眯起眼睛,将脑袋慢慢的贴到溪叠的肩膀上,类似疲惫的轻呼口气:“流川,如果我不小心伤害了你,那我跟你道歉,好吗?”
“……”
溪叠没有反应。
鲤笙便又拉过他的胳膊,直接将他的胳膊绕在自己肩膀,笑了起来:“怎么,你在生我的气吗?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嗯?”
鲤笙撒娇般的又往溪叠胸口使劲的蹭了蹭,像只小猫一样,见溪叠还是不搭理自己,索性便用拉住他的手指往自己脸上戳了戳,“流川,别生气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问了,你不要生气嘛,好嘛?好嘛?”
再说下去,鲤笙都要被自己恶心到了。
好在,溪叠终于有所反应了。
侧过脸,被鲤笙握着的手,轻轻的用捏着她脸颊的手指,慢慢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住了她的头:“为什么没有跟着他走?”
跟溪叠呆的时间久了,他一张口,鲤笙就能听出他言语中所蕴含的情绪。
一句短短的问话,饱含了无比沉重的情感。
鲤笙黯然红了眼眶,却笑出声来:“哈哈,我为什么要跟着一个今天第一次见的人走?”
“……”
“你不是想知道一切么?”
“如果那所谓的一切会让我失去你,我宁愿继续无知下去。”鲤笙很认真,她相信现在的每一刻,她对溪叠的感情是真的,并无虚假,是她现在最想保护的。
撅了撅嘴,又抱着溪叠,嗅着他身上清新的花草味道,满足的闭上眼睛:“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把你我看的比一切都重要,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关系……”
“我相信。”
没等鲤笙说完,溪叠便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唇,眼底全是笑意,灿烂如星辰,比这世间一切美好之物还要绝美色彩。
鲤笙扎眨巴眨巴眼,便用舌头舔了舔溪叠的手指。
溪叠并没有躲开,而是慢慢凑过去,用自己的那只手作为倚靠,轻轻吻上了自己的手指。
鲤笙:“!!!”
他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明明之前连她的手都不敢牵的……
本来以为一切就这样过去了,可当溪叠突然看着她,露出无比释怀的表情,鲤笙突然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了。
“流川……”
“如果不解决妖族的事情,你便要不断重复之前所受的痛苦……”溪叠笑着说,眼睛都要眯成月牙,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笑:“我不想再看到你那种样子了。所以……”
深深吸口气,足以让自己冷静到可以说出那句话来,溪叠一把捧起鲤笙的脸,用要哭出来的眼神看着她:“我会跟你一起,将那件事情解决,在那之后,确认妖族得到了永久的和平,我们再回到这里,重新开始……”
不,他并不能确定在外出的时候不会发生别的事情,谁敢保证呢?
但溪叠身为人的良知无法让他忽略这件事,溪叠很清楚,就算现在避了过去,但如果妖族因为他的自私而演变出无法挽回的遗憾,那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自私,如果溪叠可以将自私贯彻到底,那也就不会有更大的遗憾了。
偏偏……
鲤笙没想到是这种发展,因为怎么也理解不了,溪叠为什么突然就答应让她去外边了?
以至于她没办法给出反应:“啊?”
脸上只浮现一个问号,大大的挂在脸上。
溪叠还是笑,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捧着那张满是困惑的美艳的脸,轻轻的亲吻了上去
“!!!”
随后,溪叠满足的露出跟孩子一样的笑容,“要和我一起回到这里啊!”
“……”
鲤笙只是摸着自己的嘴,露出了仍然无比困惑的神情。
溪叠……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么?她突然看不懂他了。
742。千妖夜行(一)
第二天。
虫老还是不敢相信溪叠的选择,在为打开出口前,还不忘小声确认一遍:“溪叠,你确定要把人带出去?”
溪叠点头,很是认真,“我好不容易做好觉悟,你可不要再说些让我反悔的话了。”
虫老语噎,看出溪叠也是被逼到没办法,着实同情了一番。
溪叠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整个过程都在看着出口,看起来还挺心急于到外边。
也是,记忆中,她从未出去过远桑山,对于外边的事物自然很有兴趣。
注意到二人似乎在说着什么,急忙回头,看向二人。
笑了笑:“你们趁我不注意,在说些什么?好神秘……”
“没什么。”溪叠笑着摇头,无比灿烂,“准备好的话,我们就走吧!”
伸手揽着鲤笙的腰,这动作比之前要更加的亲昵了几分。
鲤笙因为不太习惯,身体有些僵硬,但很快反手拉住了溪叠的外袍,嘻嘻的笑着:“嗯!”
虫老挥袖,原本就打开的门就开的更大了。
那些小猴子跳上前来,吱吱叫个不停。
“鲤姐,保重啊!”
能说人言的猴子冲鲤笙喊,“叠哥,你要好生保护鲤姐啊!”
溪叠点头,“这是肯定的。”
“呜呜,鲤姐姐,你可要早日回来跟我们一起玩啊!”
鲤笙狠狠的点头,“知道知道,我就出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你们也别哭唧唧的了,笑一笑!”
说着,自己倒是咧着嘴,笑的分外开心。
溪叠看了眼因为鲤笙的话而故作开心的猴子们,拉着鲤笙就要走。
“且慢!”
虫老突然喊住了二人。
二人回头,表示不解。
虫老挥袖,指间便多了两只质地纯白,无比柔软的面具。
随手扔给二人:“你们两个把这面具带上,免得引起比必要的骚乱。”
啊,也对。
八荒的人忘记了鲤笙,但却记得溪叠。
就算没见过溪叠,但二人的长相气质着实太过清新脱俗,让人过目不忘,将那张惹人注目的脸遮住,的确是一个办法。
鲤笙开始是拒绝的,又不是去祸国殃民,怎么还要这么低调?
后来想到溪叠在八荒的身份,就算已经辞去了国主之位,但那样大摇大摆的在人前招摇,的确太那啥。
“好吧,知道了。”
鲤笙接过,直接将面具戴在脸上。
就像特意为她设计的一样,柔软的半片白色面具贴合着她的脸,适合的很。
溪叠也一样,白色的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一双乌黑如玉的眼睛却灼灼看着鲤笙,依然无比耀眼。
二人相视一眼,溪叠便握住鲤笙的手,携手进了传送门。
白光一闪,只觉得空气过分清新,睁开眼时,虫老打开的门竟然直接通向了西海岸边,两人正站在沙滩上。
两人看着彼此,鲤笙先笑了笑,松开溪叠,便往岸上走。
刚迈步,身上的衣衫突然变换,直接变成黑色束装,满头长发也高高扎起,瞬间变成男儿装扮。
溪叠看了一愣,可随后想到这肯定是虫老下的咒术,在他们出远桑山的瞬间便会启动,将鲤笙变成这个样子,也是面具之后的第二层保障。
虫老比溪叠还要紧张鲤笙会出什么事,自然也是一套套的。
溪叠笑了笑,再看自己,跟鲤笙不同,他换上的新装乃是一套月白色的长袍,修长的身形将那锻锦袍穿出清绝的气场,即使带着面具也难以遮掩那绝世的仙气十足。
一声黑的鲤笙在他身边一站,作为‘男人’来说,那可真的被溪叠的气场压了下去,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到了溪叠身上。
为了打探消息,两人到了临近的小镇。
可想而知,两人的到来就像动物园的珍惜动物,立马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而虫老的目的再次暴露。
一身黑的鲤笙在无比纯瑕的溪叠身边,自然被比了下去,成为了陪衬。
倒不是因为鲤笙的气场不足,而是黑白相比,的确是白色更容易吸引目光来着。
这一看就是虫老可以选择的颜色。
溪叠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由得佩服起虫老的长远目光。
高,实在是高。
鲤笙看到那么多女人围着溪叠看,自然上火。
“流川!”
不耐烦的喊了一声,溪叠急忙回头。
看到鲤笙抱着胳膊,似乎随时都会炸毛,急忙推开身边人,往鲤笙这边凑了过来。
“怎么了?嗯?”
溪叠淡淡的问,嘴角轻佻,甚是温柔。
旁人一看,霎时被眼前的光景刺激,捂着心口,差点尖叫出来。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
鲤笙还是不搭理,兀自闷声,转向别处。
溪叠只好拉着她的手,小声的说:“笙儿,好不容易来到你一心想来的八荒,这怎么一出来就不高兴了?是谁r惹你了?”
其实溪叠很清楚,是因为他。
因为难得见鲤笙为了他而生气,自然有些得意,想要将这种感觉牢记而刻意说的一无所知。
鲤笙顿时上火,直接拍打开他的手,哼了一句:“不用理我,去理那些女人吧!”
果然……
溪叠越加开心,但却要控制表情,急忙推开人群,追上鲤笙。
“笙儿,别走的那么快!”
因为街上有人走动,在不使用灵力的情况下,哪有那么容易移动。飞了好大的劲,溪叠才在一个拐角处追上鲤笙。
“笙儿,你听我……?”
鲤笙面前,正站着一个带着斗笠的高大男子,那男人正盯着鲤笙,浑身颤抖个不停。
溪叠一看,见他身上环绕的黑气,明显就是妖族,当即将鲤笙往后拉:“他是妖……”
“我知道。“
然而,鲤笙却推开他,十分淡定的往前,不经对方同意便摘下他头上的斗笠:“他是一只海棠精,真是奇怪,明明是花妖,怎么能生的这么壮……”
完全颠覆了鲤笙印象当中对花妖花精花怪的理解……
“尊主大人!”
“噗通!”
强壮的海棠精,一听被鲤笙道出出身,突然便激动的跪下了。
吓了鲤笙一跳:“不要激动,起来!”
“是!”
十分听鲤